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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饱满雪白的胸脯柔腻的触感已经够让他发疯了,当他将那睡衣拨开,掉入眼中的两株红梅更是让他呼吸一窒。
“旅秧……”他轻喃著她的名字,手指轻缓地滑过她在空气中绽放著清新的红梅,她很快地挺立了起来。他申吟一声,含住她,轻柔地吸吮起来……
秦旅秧只觉得愈睡愈热,整个身子好像有火在烤一样,但是无论她怎么蠕动都无法摆脱那种感觉。她伸手想推开棉被,却发现棉被的触感变了。
不甘心地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她叫了出来。“啊!”
她看见一颗头颅埋在她胸口,正在、正在……哇啊!
“闭嘴!”那头颅抬起来制止了她发出的噪音。
“你……杨竟题?”她认出他来,简直看儍眼了。“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没想到他邪气地扬起一道眉。“是你在我房里。”他的目光注视著她弹坐而起时那对丰满的胸脯震动的波涛,他的眸色更黯了。
顺著他邪气的目光,她低头一看。“啊!”她的睡衣前排的扣子全部都解了开来,露出光裸的胸部。
她双手环胸,赶紧把自己包起来。“你……”谁来告诉她,怎么会这样啊?这确实是他的房间,只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脑子还来不及转,他却已懒慵地半跪起身子,将身上的睡袍解开,往旁边一丢,落在那堆床单上面。
她倒抽口气,眼睛还是舍不得移开他肌垒分明的身子。他的肌肉结实,皮肤的颜色相当的均匀,散发出纯男性的魅力。
她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他。
如此男性化,如此……性感!
她的目光下移到他光裸平坦的腹部,看到他结实的臀部只包裹著一件紧身的黑色协…内裤!她差点呼吸不过来。
“你……你干么脱衣服?”虽然他身材很棒,她也很乐於欣赏,但是万一他又脱掉那件小裤裤,那她怎么办?
“你说呢?”他奸笑地看著她,目光爱恋地滑过她双手环胸所制造出来的效果。“你不会以为我刚刚是想喝牛奶吧?”
“你……坏蛋!”她的脸整个胀红,就连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肤也染上可爱的粉红色。
“如果这是床笫间的昵称,我很乐於接受。”他说著跪坐到她面前,双脚叉开正好把她的身子整个箝在身下。
他那熟悉的男性气息整个迎面而来,而一大片结实的男性胸膛就这样近在她鼻端。
他握住她的手,玩弄著她软软的手指,然後抓著她的手,轻轻地画过自己赤裸的胸膛。
她屏息,他微喘著。
“碰我。”他趴伏在她耳边,轻柔地要求著。
她整个人都儍了,只能微张著嘴轻浅、急促地呼吸。他贴著她说话的方式引起她一阵又一阵酥麻的感觉,她著魔似地抬起手来,轻轻在他胸前移动著。
他俯首吻住她。
她嘤咛一声,马上被那个吻卷入了漩涡中……
等到她再次省悟过来,她已经完全赤裸地坐在他的腿上了。
“竟题……”这样好吗?她迷乱地看著他。
“嘘……”他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唇,她忍不住伸出小舌头舔了下他的手。“唔……你真的满有天分的!”感受到自己身子滚烫奔腾的欲望,他咬牙如此说。
“真的吗?”她抬头看他的脸是那么清纯,然後他只想吞了她。
“你看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还不够有天分吗?”他低头,苦笑地看著自己蓄势待发的坚挺。
随著他的目光,她看到了他火热的欲望,不禁瞠大了眼。“我……你……不可能真的要……”
他恼怒地看她一眼,将她的手拉过去感受著他的痛楚。“都这样了,你还怀疑?”他没好气地说。这女人该不会在这一刻跟他说不来了吧?
“啊!”她被手里的炽热给烫了似地抽开手,它……是活的!
趁著她惊叫的空隙,他将自己推入了她,让她紧紧圈住他的痛楚。
“竟题!”她有点担心地叫了他的名字,想要又怕。
“很好,你还知道抱你的人是我。认好来了,往後别在我面前再提其他男人的名字了!”他说著一个挺身冲进了她更深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有所准备,那预期的痛楚撕裂她的同时,她紧咬住他的肩膀,不准自己叫出声音来。
他停留在她深处,动也不动地任她紧紧圈锁住他。他在她里面脉动,他的热情、他的血液在她体内滚烫著……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感觉。
他与她是一体的。
她感动地流下了泪。
“很痛吗?”他不舍地拭去她颊边的泪水,心里不禁诅咒起女人必经的这个过程。
“没有……也是啦!但人家不是哭这个。”她埋进他的胸膛,这动作牵动了结合在一起的彼此。
他低咒著咬牙,忍住蠢动的欲望,汗水一滴一滴地滑下了身体,他忽然可以体会她那种莫名其妙的感动。
“那……我动了哦?”
她来不及回答,他就动了起来。
“坏蛋!”她再次娇斥。
但是紧接而来的一波波快感让她再也无暇多说话,她再次被卷到漩涡里去了……
第九章
雨停了,空气中还散发著一种潮湿的味道。
风从微开的落地窗飘进来,让人觉得夏天偶尔也有舒服的天气。舒展了下四肢,秦旅秧在还未张开眼前是相当愉悦的,甚至嘴角还噙著笑。
但是为什么她的身体这么酸?难道是昨天睡姿不良?
“呜……”在棉被下申吟一声,感觉骨头都背叛了她。
不对!
她的脚边有毛毛的东西蠕动著,她的床上没有填充娃娃,当然不可能有毛毛的东西啊,那么那是……哇啊!
“哇啊!”她真的叫出声音来,把棉被一把扯开,想要看看里面藏了什么奇怪的生物,因为它……会动!
“一大早这么有精神啊?”一个醇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副懒佣的裸体在失去棉被的遮盖後依然自在地伸了伸懒腰,结实的肌肉满有力与美的展现。
“哇啊!”她再次惊叫,这次是因为看到“不乾净”的东西。
“吵死了!”他一把将跪坐起来的她扯下来,让她扑跌在他的胸膛上。
对哦!她想起来了,昨天晚上……
“我为什么会在你房间?”她终於想起这件“悬案”了。
“呵呵!”他绽开一个得意的笑容,那笑忒地性感耀眼。“你现在才要来跟我算帐吗?”
“我……不是那样啦!”她困窘地说,刚开始她虽然并不清醒,但事情会演变至此,她可以说完全没有挣扎。“我明明在我床上睡得好好的。”
“你知道你为什么吃了那么久的减肥餐,却老是瘦不下来吗?”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用问题代替了答案。
其实瘦不下来也好,她根本算不上胖,只是比较圆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抱起来真是该死的舒服,尤其是冬天,要是能搂著睡,铁定有益身体健康!
“为什么?其实我也很纳闷!难道你研究出来了,是不是你那个食谱有问题,例如说某种食物加某种食物吃,其实会产生出好几倍的热量之类的?”她早就怀疑了,只是不敢讲出口而已,既然他自己提了,她也就不客气了。
他真想一掌把她那颗会幻想的脑袋打昏。
“你可以去写科幻小说了,说得跟真的一样!”他咬了她细致的肩膀一口,报她昨天咬他的仇。他的肩膀到现在还留有齿印呢!
她抬起脸怀疑地看他一眼,以确定他没有“唬烂”。
他翻了翻白眼。“我昨天看到一个穿著睡衣的女人,飘啊飘的飘下楼……”
“你说家里吗?”该不会是有鬼吧?她想想农历七月快到了,搞不好是……
“把你那笨蛋表情收起来。”他凉凉地打断她脸上丰富的表情。“然後那个影子飘下楼,飘到厨房去。此时冰箱缓缓地开了,那个影子蹲了下来……”
“然後呢?”虽然被他耻笑了,但她仍然相当紧张,仍然把那个影子幻想成白衣飘飘的女鬼。
“然後那个爱吃鬼在冰箱前面睡著了。”他哈哈大笑了出来。“有鬼啦!是个爱吃鬼,鬼还有名字,姓秦名旅秧!”
什么?骗人!
“你是说那个鬼是我?”她愣了一愣,被他因笑声震动著的胸膛搞得脑筋不大清楚。“我跑去开冰箱?怎么可能!”说谎!她是那么意志坚定地要减肥,怎么会?!
“需不需要我用摄影机拍下来啊?我相信这一定不是第一次了,还有你以前铁定真的有吃到东西,否则怎么解释你瘦不下来的原因?”
“我……”她仍无法相信自己会做这种事情,即使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我是有梦见在吃东西,但是那只是梦啊!梦一下都不可以哦?”她的声音愈来愈虚弱,忽然回想到那天她梦到吃绿豆汤,醒来时嘴边还有绿豆渣,她还以为只是前一晚睡觉前牙齿没刷乾净,难道……
看著她表情的变化,他开始狂笑起来。“哇哈哈哈!”
她恼怒地瞪著他。
“有什么了下起,大不了晚上我把门多锁几道,让自己都打不开,那不就得了!”她简直是丢脸极了。
不料他闻言皱起眉头。“你还想继续减肥?你若敢再跟那个姓罗的家伙见面,我就把你跟他杀了埋起来。”
喝!连恐吓都出口了。
啊!对了,他还以为她减肥是为了学长哦!
“你干么这么介意?你又不是我什么人,管我跟谁见面?”她的眼角瞄了瞄他紧绷的下巴一眼,从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表情,要不是怕太突兀,她真想爬起来看。
“我不是你什么人?”他威胁地低啸,一手箝住她的腰,几乎要把她捏成瘀青了。“你昨天跟我在床上滚了一夜,现在竟敢问这种问题?你不要命了啊?”他听起来气爆了。
“谁跟你……滚了一夜?你……”她被他粗鲁的用词给搞得懊恼下已。“你就不会说好听一点吗?再说你也没说喜欢我,每天还是那样欺负我,现在还凶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玩玩?”
数落得还真多啊!“如果只是玩玩,我不会挑美一点的吗?”他没好气地说。
“美一点的?”她气唬唬地坐了起来。“我就知道,你就是嫌弃我!要不然也不会说我胖。还说勒,你这个坏蛋!也不想想我为了谁那么辛苦,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碰的!你知道要忍住不吃那些美食有多困难吗?它们每天都在呼唤我耶……”
“等等!”他打断她的指控。“你刚刚说你减肥是为了我?”虽然她激动时胸脯颤动的模样相当动人,但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
“我……”她忽然没了声音,脸都红了。“本来就是为你啊!除了你嫌我肥,还有谁……”
“可舜倾说你是为了那个姓罗的。”他想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错。“还哭著回来,然後不吃不喝的。”为此他还气闷好久呢!
“人家学长才没有嫌我,他还说我很好,想跟我交往呢!”
“不准!”他大声地宣布。
她瞠他一眼。“哭是因为我发现我竟然不喜欢仰慕很久的学长,却喜欢你这个超级无敌宇宙大坏蛋。”
“你说什么?”她喜欢的是他?呃,他暂时不跟她计较什么“超级无敌宇宙大坏蛋”的。
“好话不说第二遍啦!”她推开他,觉得丢人地想要下床。
他从背後抱住她,将她完全锁在怀中。“你打算就这样逃走吗?哪有那么简单!”他的吻跟著烙上她细致的肩颈,引起她一声细细地申吟。
正当野火要继续烧燃时,门外的骚动让两人僵住了。
“秧秧!”是舜倾的声音,就在门外,正在敲著对面秧秧的房间。“你怎么还没起床?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