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们转身看向那个始作俑者……杨竟题僵在座位上,也是沉著一张脸。
“你究竟对颖风了解多少?也敢这样大言不惭地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舜倾叹了口气。“也怪我不好,是我自己想推托责任,才会引起今天这抄…”
说到这里,秧秧鼻头都红了。
“过去我是不曾想过这些,只觉得奶奶很不讲情面,严苛的要求我们做到那些事情;可我今天真的懂了,要坚持地教养小孩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舜倾今天倒是受到相当的启示。
“就像要自己的孩子学走路,就连跌倒了都不能去扶,即使小孩哭了,也要他们自己走。”秧秧不曾生活在大家庭,对於杨奶奶这些的坚持是感动莫名。她希望等她有自己的孩子,自己也能这么坚持、这么勇敢。“你干么不去颖风上班啦?”她怨怪地瞪著杨竟题。
杨竟题一脸沉重,现在脸色更难看了。
“你别管。”他紧皱著眉头,有些事情他还要好好想想。
“是啦!你是少爷,我是煮饭的丫鬟,怎么有资格管你呢?”她气愤地说。
又说少爷跟丫鬟!
他简直想扭断她那执拗的小脖子。
“可是我也是杨家的一份子,杨奶奶对我有恩,我不能不帮忙。”她义气地说,转而面向舜倾。“舜倾姊,虽然我很笨,但是我想去帮帮忙,那个翻译的工作我不做了,明天起请让我去颖风企业上班。”
“上……上班?”舜倾儍眼了。
“对!”秧秧肯定地点了点头。“你别小看我,我也是念商的哦!既然有人枉顾自家企业的需求,硬著心肠不肯去帮忙,那就让我来吧!虽然我不是什么企管硕士的,但我愿意好好学。”
看著热血沸腾的秧秧,舜倾忽然笑开来。
有趣、太有趣了!
“好,那明天一起出门,坐我的车去。”她马上答应。
“你去凑什么热闹?”杨竟题马上要制止她。
“哼!”秧秧抬高骄傲的小下巴。“舜倾姊已经录用我了,你这个颖风企业的外人,没有资格说话。”
一句话把他堵死!
“你……”他有脑中风的危机。
秧秧不理他,跟著舜倾一起离开饭厅,抛下那个“没血没泪”、“忘恩负义”的家伙!
既然男人没担当,女人当自强哪!
第十章
如果杨竟题以为秦旅秧只是说说而已,那他就踢到大铁板了。
铃……
闹钟在一大早就响起,扰了他的清眠。
他怀里的人儿甚至还眯著眼,就迷迷糊糊地爬下床。
“你这么早要去哪里?”他揉著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仍在记恨她昨晚不给他抱。
如果不是他用恶霸的作风把她留在房里,恐怕她根本不打算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虽然最後他把心不甘情不愿的她留住了,但是根本不可能有他幻想的缠绵。
“我今天要去上班,当然要早起。哪像有些闲闲没事干的人,可以漫无目标的过日子。”她回马又是一枪。
“你不要太过分哦!”他沉著脸警告。“你想赌气到何时啊?”
“到你有肩膀扛起你该负的责任为止。”她甚至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给他。然後在他还来不及发脾气之前溜走!
“该死!”他用力捶了一下床,弹簧床来回震动了好几下。
扒了扒一头任性的发,他坐起身来,看来他是睡不著了,不如起床吧!
可恶!
他真想抽根烟,但是平时没有抽烟的习惯,现在哪里找烟哪?
按捺下满肚子不爽,他起床刷牙洗脸,然後在房间蘑菇了一阵子後他才下楼。
一下到楼下就听到笑语如珠,那个刚刚还对他龇牙咧嘴的女人正笑得相当的灿烂。
“舜倾姊,你吃这个,我新发明的煎法。”旅秧放了一盘刚起锅的吐司在舜倾面前,金黄色的蛋裹著吐司,散发出诱人的浓浓起司香味。
“哇!看起来真好吃。”舜倾高兴地叉起来咬了一口。“好香、好好吃哦!”
“我也要一份那个。”杨竟题拉开椅子坐了进去,他的长指指了指舜倾的盘子。
“没有蛋了,只能做一份,你还是吃烤吐司好了。”旅秧说著把一盘白烤吐司放到他面前。
“白吐司?”他闷著脸问。
“冰箱有果酱吧,自己张罗,我们要去上班了,很忙的!”秧秧说完坐了下来,开始吃起她的早餐。
她的盘子里有蛋也有香肠,是纯美式的早餐。不过不管怎么样都比他那盘白吐司强啦!
她是故意的!
杨竟题正想发作,舜倾就跟秧秧说:“该走了,我去开车。”
“好,我上去拿包包,马上下去。”秧秧俐落地收著盘子。“等一下记得把盘子洗乾净哦!要我洗也可以,但下次请赶在我上班前来吃早餐。”
“等等,那你中午……”
“中午?我就在公司附近吃,舜倾姊会带我的,你不用担心。”她故意笑眯著眼。
他为之气结。
好!很好!
他吞、他忍,如果她们以为这样就可以逼他去上班,那她们就错了!
但是过了几天,他坚强的意志力开始动摇了。
“你帮我把圈起来的单字写一写好不?”秧秧闪烁著祈求的眼神直盯著他,双手捧著的是她上次未完成的翻译稿。
他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本来是很生气的,但是看到她这样又没办法做到那么绝。
这女人真是他的克星。
“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两天她不煮午饭也就算了,傍晚赶回家煮晚饭後就一头栽进书房中,要不就窝在房间看那些财经报表,一边还会摊著一本书对照看呢!
“唉呀!”她耍赖地蹭到他身边。“你不帮我谁帮?以前都是你帮我的啊!”
最近最高兴的莫过於余正袁了。原本撒手不管工作的杨竟题因为过於无聊,这两天又跑回工作室去写程式,他差点没感激得痛哭流涕。
“我是少爷,干么帮煮饭的丫鬓?再说这丫鬂现在连饭都很少煮,房间的事情更是半点都没做!”他双手环胸,一脸不为所动的样子。总算能吐一点鸟气了!
“就知道你真的这样想!”她说变脸就变脸。“算了啦!我自己做好了,反正大不了今晚别睡了。你看你喊奶奶叫祖奶奶,我们根本就不同辈,不该乱伦……”
哇勒~~连乱伦都拿出来讲了!
他一把箝住她。“你再说看看?”他威胁地捏住她的下巴,意外地发现她下巴尖了。
“呜……坏蛋!”她的鼻头红了,好似真的被欺负得很惨似地。
“我不介意你在床上叫我这昵称,但是平时就省了吧!”他什么称号都被她骂过,不痛也不痒的。
她的脸红了。“色狼!”她推开他,抹了抹脸,拿起一堆翻译的稿子就要往外走。
“等等,你给我坐下。”他拉住她的手腕,随即皱起眉。“你是都没吃饭啊?”
“吃饭?”她愣了愣。“有啊!”只不过每天熬夜学新的东西,差点被操得面黄肌瘦而已。
“厨房有你爱吃的起司蛋糕,等一下记得吃。”他又敲了敲她额头。“拿来啊!”他伸出手。
“拿什么?”她呆愣愣地问。
“稿子啊,耍笨!”他又敲头。
她捂著头递出稿子,想抗议又不敢。“圈起来的都要哦!”她还不忘叮咛著。
这稿子可是赶著要呢,她可下能虎头蛇尾。
这几天她真的累死了。“没想到管理一个企业那么难耶!我只是当个小助理,就有很多学不完的东西呢!不过看舜倾姊平日那样子,工作起来倒是满认真的哦,我要是能像她那样就好了。”她羡慕地说。
“你千万别学她。”再来一个杨舜倾他可能会疯掉。基本上他一直很怀疑他的姑丈裴德瑞是个圣人,否则谁有办法招架那种恶女呢?
“谁说,舜倾姊教我很多呢!”她是个忠诚的人,认定了对象就会为对方辩护。
“她念书都念得超混的,她懂什么?”那些东西虽然他不顶有兴趣,但通常都很快地可以上手,就连他那个硕士学位,也都是在他混到无法不毕业之下勉强让它毕业。毕竟有太多比那个更有趣的东西等著他去玩,要他去管理公司,被绑在那边,他哪肯?!
“不跟你辩了,我要去看财务报表。”她捧著一堆报表跟一叠参考用书,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这个书房顶大的,平日是杨奶奶在用,里面财经方面的书籍一应俱全。最近这几天都被这两个人霸占,秧秧是因为要找资料,他则是不愿独守空闺,所以只好陪著她“夜读”。
他摊开那叠稿子,开始帮她翻译起来,不仅是她圈起来的字,而是逐字逐句的翻了出来,也就是说她只要再把中文润一润,就可以交出去了。
“唉!”怎奈他硬不下心哪!刚刚看到她变尖的下巴,他就不舒服极了。
几个小时後,他伸了伸懒腰,打算叫她去吃点点心,这一转头发现她竟然睡死在桌上。
“小猪!”他低声叫,将她垂落下来的发丝塞到耳後,心疼地看著她眼睛底下的黑影。“可怜的小东西。”
她的天分他很清楚,绝对不在财经或企管上,虽然她念的是商,就像她也修了英文当辅系一样,作用根本不大。
可她为何如此拚命呢?这个小女人竟然有如此大的毅力。
她白天跟著舜倾去上班,傍晚就赶回家做饭,晚上还要念一堆硬邦邦的资料和书,然後就是那一堆还没完成的翻译稿,接著隔天一早就要起床做早餐,根本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想屈服。就算要他去上班也必须是出自他的意愿,而不是别人的压力。
只不过刚开始他一直以为她只是做做样子气他,没想到她如此认真,那种认真的程度简直让他汗颜,因为他做什么事情都不曾那么认真过。
或许那些事情对他来说都太容易了。就像写程式一样,再庞大复杂的程式在他脑中就可以很清晰地归纳出条理来,反之他写的程式又由於结构太庞大,旁人都要花许多时间才看懂,更遑论要改他的东西了。
但是秧秧不同。
这个儍气的小女人有种莫名其妙的忠诚,或许正是这些他嗤之以鼻的特质让他离不开她。
“秧秧,上床去睡。”他轻轻地扶起她的肩膀。
她睡眼迷蒙地睁开眼,但也仅能睁开一条缝。“好!”说完眼睛又闭了回去。
他只好抱起她,她双手双脚倒是挺熟练的,一接触到他的身子就攀在他身上,像只无尾熊一样。
他感觉到她柔软的身子不可思议的美好触感,偏偏睡死的她可无法对他被唤起的欲望负任何责任。
该死的!
这情况再不改善,他就要因为欲求不满而亡了。
铭铭铭
杨竟题发现宠一个女人是会上瘾的。
他今天到了工作室去,处理完一堆案子,接近中午时刻,他就忍不住了。
“我找秦旅秧,她在副总经理办公室上班。”他双手插在牛仔裤口袋,对著柜台的小姐说。
他没来过改装过的颖风企业集团。自从颖风升格为集团,这整栋簇新的大楼就散发出不可轻忽的气势来。这一、两年更因为得力於大姑丈的德瑞克集团跟二姑丈的欧星集团,而大红大紫了起来。
“请问你哪里找?”柜台的小姐忍不住多看了这个养眼的男人一眼。
“杨竟题。”他大刺刺地报出姓名,仿佛全世界都该认得他一样。
“我帮你联络一下。”柜台小姐很明显的不知道这三个字跟颖风有什么关联性。
不知怎的,他有点闷。
“竟题,你怎么来了,稀客稀客!”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要走进电梯时看见了他,改而向他走过来。
杨竟题抬头一看,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