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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菜一般只有在早上才有做的,不过凤来楼晚上也有卖斋菜。你看看这些如何?”
她拿着筷子,指着刚端上来,还冒着热气的斋菜。
秦榕看着桌上司徒姚指着的几道菜,从表面看去都是些肉,有肉丝拌面,还有煎炒肉丸。他疑惑地看了司徒姚一眼,司徒姚笑眯眯地示意他尝下。
“这些……怎么甜甜的?好像是用面粉做的,不是真正的肉。”
直到吃了之后,秦榕才终于明白为何叫斋菜了。
“爸他好像也喜欢吃斋菜。等孩子生下后,我陪他来吃下吧。”他记得司徒父有时候会提起斋菜。但司徒姚要上班,他又怀着孩子,身子不便,这事也就搁下了。
“恩。”
他以为吃完饭,就要回家了。只不过,在出酒楼门口的时候,司徒姚没带着他去搭车,反而带着他去酒店登记,直到他回过神时,人已经在饭店房间里面了。
“阿姚,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回去睡觉吗?”
他愣愣地坐在酒店房间的双人床上,眼睛瞧着房间。房间很干净也很舒适,床后面就是大大明亮的落地窗,看得出这酒店价格不便宜。
司徒姚在期间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上拎着个袋子。袋子里面是他们两个人的换洗衣物。司徒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站定在他面前,将他抱起,抱去浴室。
“等等,阿姚……”
他双手抵住司徒姚的手,她正扭开他上衣的扣子,将他的衣服脱到了腰间,优美的脖颈,圆润的肩头,胸前因为怀孕而显得有些红肿颜色鲜艳的两颗茱萸,在白皙的肌肤的衬托下更显得这颜色的诱人,这个漂亮的身体在明亮的白炽灯照射下完全袒露在她眼前。
司徒姚眼瞳的颜色加深了些,眼神变得幽深。因为秦榕怀了身子,她这几个月过得也很辛苦,有点像苦行僧般的禁欲生活,这样的生活在看到眼前的活色生香后,她有些忍不住了。
最终眼睛定格在隆起的肚皮上,她硬生生地停住一直徘徊在秦榕胸前的手。低头吻了吻秦榕的额头。
“我来为你洗澡吧。这阵子我一直在忙,都没时间好好看看你。”她的手放在秦榕的腰际间,温热的手指一触到身体的肌肤,就立刻引起秦榕身体一阵颤意。她低声笑了下,手掌大概估量了下尺寸。
“幸亏你没瘦下来,不然又要回家再好好补补了。”
秦榕听着这话,脸色微微红了些,眼睛却瞪了司徒姚一眼。是男人都不会想听到自己喜欢的人特别是亲密无间的爱人在说他胖了的话。
司徒姚似乎没觉察到这点,仍是嬉皮笑脸的。结果,她的手刚碰到秦榕的裤子,秦榕就扭过身,不让她拉下自己的裤子。
“我很胖吗?”
“胖。”
司徒姚刚说出这个字,就见秦榕的眼睛微微上挑,风轻云淡地扫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就用力把她推出去。
司徒姚瘁不及防,就被推出浴室,眼睁睁看着浴室的门关上,她还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刚才有说了什么得罪秦榕的地方吗?
第五十章
秦榕出来的时候,司徒姚正在看电视;一听到浴室的门被人扭开了;她的眼睛随意地一瞥;这一瞥就难以移开视线。
“你在看……看什么?”
他有些为难地抬头看了看司徒姚;又看了看自己。刚才进去得急,司徒姚连衣服都没帮他拿进去,让他现在只能包裹着大毛巾光溜溜地走出来,脚上连拖鞋也没有。司徒姚的眼睛一直盯在他身上;他似乎是浑身赤.裸地站在她面前,眼神直白到他不敢直接对上她的眼睛。
“阿姚,衣服在哪里?”
他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虽然他和司徒姚做了夫妻有几个月了,现在肚子里也有了她的孩子,但是这种情形还是第一次遇上;他不免有些不适应,僵硬地站在原地。
虽然眼前的人的手臂上还残留着以前的疤痕,但这无碍他看起来十分可口。司徒姚边看边点头,对着他无奈地摊开双臂。
“我只带了些我们明天穿的衣服,没有带睡衣呢。”
“那……穿里面的呢?”
司徒姚没有回答,反倒哧哧地笑了起来,把像苹果一样脸红的人抱在大腿上。
“咱们今晚就光溜溜地睡觉吧。”
说罢,怀里的人就僵硬了□子,瞪大眼,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司徒姚俯下头,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他身上带着刚出浴的香味,干净地令人食指大动。
“阿榕,现在这样做,孩子不会有事吧?”
她有些不确定,大手放在他浴巾底下的肚子上。浴巾底下的肌肤光滑细嫩,她不由得摸了几下。
秦榕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腼腆着脸,摇摇头。
“医生说孩子的情况很稳定。这些事可以适量。”
他全身已经微微泛红了,耳边传来女人的吐息,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了他宽松的大毛巾里,身上唯一可以遮羞的大毛巾被扯在地上,全身真正光溜溜地呈现司徒姚眼皮底下,女人的舌尖舔食着他的胸口,轻重不一地轻咬咀嚼着两粒已经挺立在空中的红色乳珠,流移的手正反复磨擦着已滲出透明液体的下.身。
他不安地挣扎地想起来,被人轻轻地按住,他的身子微颤了下,羞红着脸,猛地闭上眼睛。
司徒姚眼里盛满情。欲,手指在身下的漂亮身子上游离。
“我会很小心的,不会伤到阿榕你的。”
她俯在秦榕耳边低声说道,修长的手指缓缓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秦榕刚开始闭着眼睛,听到司徒姚在解她的衣服,他微红着脸,却伸手帮她拉下司徒姚自己身上的衣服。
对上司徒姚眼里的笑意,他不好意思地别开脑袋。怀孕初期他身子匮乏,根本没精力想这些,但胎儿一旦稳定了,他身上就比常人敏感,有时候晚上睡觉司徒姚睡梦间无意间碰到他身上的敏感点,他会一个晚上都睡不着,心底渴望能被人抚摸,只是枕边人这几天都在忙着工作,他有需求也只能硬生生忍着。现在司徒姚要满足他了,他自然再也忍受不了,自己动手丰衣食足。
“为妻这几天让阿榕独守空闺了,真是对不住啊。”
她嬉皮笑脸地又亲了亲秦榕嫩红的嘴唇,沿着唇形慢慢下滑,吻不断落在秦榕雪白的脖颈上,牙齿轻轻啃咬着那精致的锁骨,种下了颗颗草莓。
身体底下的人咬着下唇,牙缝间不断地溢出欢愉的呻.吟,粉红椭圆小巧的脚趾紧张又舒服地蜷缩在一起,白皙的身子随着司徒姚的嘴唇攻势禁不住弓起身,身体骨头苏苏麻麻,好不快乐。
秦榕微闭上漂亮的眸子,浓密的睫毛不断轻轻抖动着,犹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眼窝下落下一个漂亮的扇形。他的手抱着司徒姚的脖子,把自己凑上前,跟司徒姚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企图得到更多,也把更多的自己献出去。
情到浓时,他已经瘫坐一滩春水,抱着司徒姚脖子的手渐渐松开,任凭着胸前的黑色脑袋在自己胸前又啃又咬的,整粒小红果被含进温暖的嘴里,那柔软的舌头还来回扫舔着,尖锐的快感从胸前直串上脑中。
他紧闭着的嘴唇微微张开,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司徒姚像要吸出乳汁般用力吸吮着那颗越来越红肿的乳珠,另一边也没有忽视地用拇指和食指夹着拉扯着,让秦榕呻吟不已,双手紧紧地按住她的头不让她离开。那苏苏麻麻的感觉渐渐往下延伸,双腿被人打开,腿间根部的嫩肉被一个温温软软又湿湿的物事贴着,舔着,他情不自禁地弓起大腿,又被人压住,不断入侵着那里。
“唔……我好……难受……啊……”
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随着身体里的高.潮的到来,他整个身体开始愉快地颤抖着。〃哦哦——快——嗯啊——〃秦榕快要被那消魂的快感灭顶了,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阿榕,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司徒姚又趴回秦榕的胸前,努力耕耘着,白洁的皮肤留下了点点红迹,手指不轻不重地捏着已经红起来的大腿里侧的嫩肉,更引得秦榕颤栗地喘息着,她抬头看着秦榕的眼睛,他的眼眶都红了,哀求着司徒姚。□滴湿了整个□和大腿根部。
“阿姚……啊……我……好难受……”
司徒姚满意地笑着俯下头,擒住那诱人的红唇。
“那要不要我给你?”
秦榕哭红着眼睛,迷迷蒙蒙地看着司徒姚点头。
“阿姚……给我……”
黑夜的月光渐渐朦胧,司徒姚抱着在喘着气的秦榕,有些担忧地触了触他紧皱的眉头。
“我伤到你了吗?”
秦榕努力平息体内的紊乱,待气息稍微平静了些,他才摇摇头,睁开眼,对上自己身侧的伴侣。
“不是,我……没事,只是很久没有这么……”
他没接着说下去,双耳早已染上了红晕。
司徒姚没做声,探身往抽屉那边去。
“怎么了吗?”
“生日快乐。”
秦榕疑惑地侧头看过去,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声祝贺。他眼眶微红,捧着司徒姚刚才从抽屉那边取出来的手表。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司徒姚把手表从礼盒里取出来,把它扣在秦榕细瘦的手腕上,才满意地笑道。
“其实我是看到闵夏楠那女人说要给徐克送生日礼物,我才突然想起,我似乎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生日。”她将人抱在怀里,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落地窗。他们所在的楼层是第六层,夜空的景象也大致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蹭了蹭下巴的脑袋。
“之前我们去民政局登记的时候,我见你回答你的出生月日愣了下,要想一会儿才知道是什么,我猜你的出生月日可能是假的,你也不告诉我你什么时候生日,所以先把礼物送给你吧,可能送迟了或者送晚了。”
怀里的人却摇摇头,看着手腕上的崭新又好看的手表,跟他手指上带着的戒指一样好看,他看了会儿,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他使劲地眨着眼睛,视线比之前还模糊,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抹掉了他垂落在脸颊边的泪水,听到那人担忧又疑惑的话语,心里的感动又加深了一层。
“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不喜欢这个礼物啊?对不起,我不太会挑礼物,也想不到能选什么礼物送给你,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明天下班再买给你吧。不哭,不哭。”
怀里的人没反应,她手心又是一片湿热。直到最后她忍不住想掰起他的脑袋瞧他,他已经止住了泪水。揪着身体底下的被子,趴在她胸前,温声细语地开口道。
“我很喜欢这只手表,很好看呢。我刚才是有些感动了,我们那里都不流行过生日还有送礼物这些事的,我还是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给我的礼物呢,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别人送给我的,我都很喜欢。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出生的,院长只记得我几年出生的,但是她记不得月日了,以前也没用到这个,所以之前在登记的时候我才不知道怎么办,就乱说了个,没想到……”
他说着,又伸出手指,小心翼翼,格外珍惜地又摸了摸那手表,眼睛微微上扬,似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