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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停下来还好,动作一停下来,欲望反而更加烧灼难耐。朗白意识都模模糊糊的,耳朵里嗡嗡作响,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本能的叫了一声:“爸爸……!”
那一声极其短暂,带着哭腔的呻吟,脆弱而勾人,只要是个男人估计都得发狂。
但是在那一声过后他就紧紧闭上了嘴——刚才周正荣敲门的事情给了他极大刺激,昨天晚上其实还好,现在袁城不管再怎么刺激,他都不愿发出半点声音了。
袁城心里的火呼的一下烧起来,眼底都布满了血丝,只有语调还勉强控制着不显得那么可怕:“叫爸爸做什么?想要什么?乖,说出来。”
朗白扭过头想去咬住枕角,却被袁城强行阻止了,只能紧紧咬着牙关不吭声,眼睫剧烈的颤抖着。过了一会儿袁城觉得不对,一伸手硬掰开他的牙,只见唇角已经被咬出深深的伤痕来,血都涌出来了。
袁城心里一惊,有点后悔:“阿白……”
朗白泪水一下子涌出来,带着哭腔颤抖的叫了一句:“爸爸,快一点!……”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被淹没在失控的呻吟中,袁城重重的往里一插,刹那间快感就像电流一样滑过身体,朗白连意识都不清楚了,只能含混着哭腔一声声叫着:“爸、爸爸,求求你……爸爸!……”
结果袁城不仅仅早上被开会,中午的电话会议也被取消了——结束后他要照顾小儿子洗浴睡觉,一应事情都是他亲手去做,总不能这种私密的事情也吩咐佣人吧?这么一耽搁,出来的时候都中午了。
其实袁城心里不是没有成就感的。男人的心理十分微妙,并不是所有雄性都喜欢霸王硬上弓那一套,身体上暂时是发泄了,心理却有种深深的挫败感。而且那种感情上的负罪和亏欠会持续很长时间,比生理上的暂时快感要久多了。
袁城三年前就是那么一种情况。
很多人都喜欢你情我愿的那种感觉,尤其是人家小美人儿情愿折服在你的男性魅力之下,不关乎金钱交易、权势地位等其他外在因素,单纯就因为你这个人有能力。朗白在乎他父亲的权钱或者是地位吗?从来不!这点袁城心里清楚。这样一个他亲手教养长大的小美人,他爱如明珠一般亲生的小儿子,能够在床上被他降服下去,不仅你情我愿还开口求他,这比什么都能满足袁城的男性自尊心。
这让袁城觉得打消了一些三年前的阴影,虽然不至于让小儿子立刻就消除所有仇恨心,但是至少表现出了一些温柔的意思。
袁城把朗白抱到床上去,给他披上睡衣,又掖好被子。朗白已经昏昏欲睡了,神智模糊的依偎在袁城怀里,发出轻微的鼻息。
情|欲褪去之后他脸色立刻恢复到了正常的苍白,清瘦平静的模样,看上去有些虚弱。他体温也没有袁城高,微细循环不是很好的样子,脸颊摸上去有些凉手。
那样安静的侧卧在那里,让袁城隐约有些不安。
在他所知道的那些太子党中,很少有年轻人像朗白那样体寒气弱,大部分都被保姆警卫护着长大,身体矫健硬朗,也绝对比他们的父辈要活得久。如果说袁家养孩子有问题的话,袁骓身体不是很好吗?从小到大连头疼脑热都没有,壮实得跟什么似的!
跟朗白情况差不多的,袁城只知道一个,也不算正儿八经的太子党,是八几年洗牌的时候从北京南下,到香港来的一个王家后辈。因为他父亲不得志,全家把希望放在他这个孙子辈身上,因此他从小就格外有野心,也特别的精于心计。凡是跟他打过交道的人都说,他实在天生就是个领导的料,狠辣强硬无一不得,而且还算无遗策。只是这人命不久长,正值盛年的时候突然得了咯血之症,没几年就不在了。
那是袁城这个圈子里唯一一个儿子走在父亲身前的例子,当年看人家家里悲痛震天,他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回忆起来却十分心惊。
袁城一生两个儿子,袁骓如果有什么不测,对袁家来说十分非常重大的打击;朗白如果有什么不测,袁城觉得自己的后半生就全毁了!
这个不愉快的猜测在袁城心里盘桓了很久,以至于他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定,周围气压相当低沉。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周正荣更是胆战心惊。
结果到晚上的时候,袁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掌,转头问他:“对了老周!你儿子小时候抓周,你给他请来算命的那个摸骨师傅,现在还联系的上吗?”
周正荣说:“……啊?!”
46、摸骨
袁城问起那个摸骨师傅,不是好端端突然想起来的。周浩海抓周的时候,作为他父亲的周正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请来这位摸骨师傅算命,结果人家只端详了一下小孩子的面相,就说:“令公子有诗书气,好美色,好财气。虽然以后要耽误在财之一字上,但是他命好,一辈子都吃不了什么大苦头,可以丰衣足食的终了性命。”
结果被他说中了——周浩海不好黑道上的事情,但是喜欢搞艺术,还去巴黎进修过油画。他还特别喜欢钱,后来因为贪污的事情被袁城弄到监狱里去蹲了两年,还连带他父亲周正荣被搞下去了。后来因为朗白想让周浩海出来陪他看画,袁城不愿意在这种小事上悖了小儿子的意,所以就把周浩海给放了出来。周正荣后来也慢慢重新得到袁城的重用,再度回到了袁家的权力核心。
这可不就是耽误在了“财”上,但是偏生又命好,丰衣足食的了吗?
早年混黑道的一般都讲究这个,这位摸骨师傅给不少人看过命相,据说都特别准,很多人经过香港时会特地找他算个命。
袁城当年好歹是个留美的化工硕士,不信这玩意儿,也从不招惹这些半仙。周正荣请摸骨师傅来给他大儿子算命的时候,他还颇有点不以为然。谁知道年轻时不信的东西,到这个年纪上,反而有点相信了——既然那么多人都信誓旦旦的说他准,那他一定有些准的地方,是不是?
再说袁城也不打算问多,就问问小儿子的寿数,问问保健养生一类老人家都知道的东西。
朗白这段时间明显心情不豫,原因很简单——他父亲在美国呆的时间太长了。
那天周正荣感叹说袁总这几年真是修身养性了情妇都抛到脑后去了,朗白脸色扭曲着,差点把茶杯摔到周正荣脸上。他宁愿袁城去眠花宿柳逛窑子!也不愿意天天晚上被迫跟他父亲睡一张床!
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对床上的事情完全不感冒是不可能的,何况袁城最近学精了,不玩霸王硬上弓那一套了,改用温情战术攻城掠池。朗白每每在床上被他父亲挑逗得要崩溃,神智完全不清醒了,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让他叫什么就叫什么。结果往往到第二天早上想起来,后悔得恨不得去撞墙。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一个月,朗白天天早上晚起,骨头都要养懒了,拖了无数公司事务没有办。幸亏罪魁祸首袁城十分有自知之明,往往趁着小儿子还在睡觉的时候,帮他把美国分部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反正他是大老板嘛,御笔朱批比太子用印要权威多了是不是?
好在这样被迫纵欲的日子朗白不用熬多久了,本家袁骓已经发来急电恭请父亲回港。临回去前两天,朗白正神清气爽的坐在公司里给一帮高层主管开会,突然莫放打主线电话进来:“白少你在吗?你有个私线电话。”
朗白的原则是不在开会的时候接私人电话,一听就说:“说我在忙,回了。”
莫放叹了口气:“回不了,你爸找你。”
大老板亲临啊!周围高管们顿时一个激灵!连忙个个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就好像那传说中的大BOSS能透过电话线看到他们一般。
朗白迟疑了一下:“……那……接进来吧。”
莫放一声不吭的搁了线,紧接着只听袁城的声音传出来:“喂,阿白?”
朗白慌忙提醒:“爸爸,我在开会!”
“哦,在开会。”袁城的声音听上去像是笑了一下,也不知道他笑什么,“——这样,我从香港请了个算命的,给你看看相。晚上下班先别走,等我的车去接你。”
“……就这事?”
“嗯就这事。”
“下次这种事情别在上班的时候打过来!”砰地一声朗白恼火的挂断电话,又接起内线来:“喂莫放,下次开会的时候别接私线进来!要是我爸再打进来,就把他给打发掉!”
“……”莫放颤抖着说:“好。”
可怜的大老板……全会议室的高级主管们都僵硬了。
“下次开会时接私人电话的统统扣本月奖金。尤其严禁上班时跟父母亲通话!”朗白神色自若的打开文件,“下边我们继续开会。”
下班后朗白果然没能走成,因为袁城老早就等在公司门口了,只要走过路过,就绝对不会错过那既牛逼且拉风并且全身上下金光闪闪的大老板。一时间门□通堵塞,大大小小的官儿们都要搓着手上前去跟大老板扯两句。
袁城不常来美国分公司,明面上的原因是小儿子把美国分部打理得非常好了,做家长的没必要来;真正的原因是他不想来讨小儿子的嫌——不仅仅儿子夺老子的权是忌讳,老子夺儿子的权也是大忌啊!
袁城像个国宝大熊猫似的在门外被众人围观了大半天,奉承拍马拍得差不多了,小少爷才拎着个包姗姗来迟。见了父亲,也不废话,自然而然的把包往父亲手里一递,紧接着低头上车。
袁城殷勤无比的给小儿子拎着包,给小儿子关上车门。一系列动作自然纯熟,周围那些跨国公司的白领金领们简直要嚎啕了,不带这么溺爱孩子的啊!小太子这副脾性完全是大BOSS您亲自宠出来的的吧!
“我今天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开会?”袁城坐在边上,一边给小儿子系安全带一边问。
不提还好,一提就勾起了朗白的一肚子不满:“爸爸!以后我在公司的时候不要因为这种事情打电话来好吗?什么算命不算命的,我都这么大了!早就不信这个了!你这样给人听见了,他们会笑话我的!”
少年音色十分清冽,微微的上扬着,带着娇纵出来的不满。袁城耐心的听他抱怨,仿佛每一个音节都要记到心里去一般,直到他抱怨完了,才低沉的笑了一声,说:“他们谁敢笑话你?”
朗白还要反驳,袁城突然打断了他:“谁笑话你我就宰了谁,可以了吗?”
……以前在袁家笑话我看不起我的人还少了吗,你说过半个字没有?朗白这么想着,淡淡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说话了。
从香港把那位摸骨师傅找到其实不难,人家有个铺子在那里,直接顺藤摸瓜就能找到。难的是朗白不会回香港去的,只能把人家师傅给请到美国来。这点费了袁城老大一番功夫。
老人被十分尊敬的安置在一栋酒店里,身边安排了几个手下伺候着。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今天要给袁家最受宠的小公子算命,一个个都紧张郑重无比,但是朗白本人却相当随便——他不信这个。他被一群人簇拥着,漫不经心的往包房沙发上一坐,随口吩咐:“快点儿啊,我晚上还有个电话要打呢。”
那摸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