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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老太太从老式得睡衣的口袋了掏出一样东西,放在了林九月的手心,有些凉凉的感觉。林九月拿过来一看,是一个镯子,跟普通的不一样,它没有颜色,全透明的。透过它能够清楚的看见自己掌心的纹路。但是,不可思议的,这样拿着就慢慢的变得温热起来,跟沁凉的外表不同。
“这个……”太贵重了……
“不要说什么太贵重了,东西本来就是给人戴的,而且在林家,长辈赐予的东西,你没有拒绝的权力,不管是什么。”
这个倒是真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都……
等等,半夜三更的,一个坐在这里,还随手拿出了这种的东西。林九月的脸色变得诡异起来。
“没什么,一件礼物而已,收下就行。”
说文,看着林九月的脸色还有些不豫,老太太劣质的笑了笑;
“当然你也可以当做我提前给你们的礼物。”
“我们?”
“不是说跟延儿好事将近了吗?”
林九月大惊,就差从椅子上跳起来了。
“谁说的?”
老太太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不说话。林九月想了想,今天下午聊天的时候还没有这种传闻,这样看来果然还是晚上在厨房被六月误会了什么吧。
“不是的,我跟至延哥没什么的,话说,也不能有什么吧?”
说完,林九月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什么叫不能有什么?好像真的想要有什么一样。
果然,听到这话,老太太眼睛都亮的快发绿光了。
“没关系的,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反对的,而且你们又没血缘关系,啊,就算有都不是什么大事。”
林九月觉的自己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而且,你们也就差个十四岁而已,虽然等你能生孩子的时候他已经那么老了,但是没关系的哦。”
生孩子……
“而且,你放心,至延是军人,军婚的话是比较有保障的,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组织是不能原谅他的,我们也是。话说应该不会的……”
……
不说他们真没什么,就算有什么,被您这么一说也就不敢有什么了。话说老太太,这样埋汰自己的重孙子真的好吗?
啊啊啊,她又在想一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林九月脑袋抵着桌面,彻底阵亡。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四,事端
过了元旦,时间就过的很快,用飞快形容一点都不过分,转眼就到了春节前夕。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当然不是像元旦时的忙碌,而是忙着里里外外的打扫,忙着添置过年的东西,忙着跟那些半辈子都见不到几次的人联络联络感情。
家里的人都回的差不多了,回家过年时每一个中国人的传统思想,林家也不例外。
这种情况是林九月喜闻乐见的,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一个人忙来忙去忙到死。虽然每个人见着她都要膈应她几句,总体来说还是非常不错的。
“胡萝卜,抿抿甜,看着看着要过年。儿子想吃肉,老爹没有钱,杀只抱鸡母过早年……”
林九月洗着手上的胡萝卜,想起儿时仅有的一些回忆,村里的孩子在快要过年的时候唱着这样的童谣。当时很羡慕他们总是一家人热热闹闹的,但是想着自己柔弱的母亲,却也没有表露出来。
想要当时就已经能够知道自己对于普通人的不同吧。
旁边的林至吾听见后,停下切着肉丝的手,看向她。林九月感觉到视线,有些不解的问她;
“怎么了?”
至吾哥虽然不怎么爱说话,表情的起伏也不大,但是却是当初除了七月第一个对着自己好的人,而且厨艺特别的好。
“没有听过。”
微微的歪了下脑袋,林至吾有着丝丝不能够理解的表情。
林九月见后轻轻的笑了下,发自内心的,愉悦的。
“只是乡下小孩子唱的一些歌,并不是特别的出名,而且也不合适。”
想着这样有着‘老子老子’的东西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吧。
林至吾没有在说话,接着切着肉丝,听着林九月小声哼着的歌。
胡萝卜烧排骨,笋子烧牛肉,拌三丝,杏鲍菇炒牛肉,清蒸多宝鱼,香菇油菜等等。不同于一般的家常菜,今年照例是由大厨林至吾掌勺,虽然在外面也能吃到相同的,但是感觉却是不一样的。
就像是林九月这辈儿大多都是些堂亲,长辈也都是这样,但是并不妨碍其感情。一大家子过年一起足足有四大桌子。
平时住在外面,只有春节才会回来,但是到堆儿,拼酒唱戏,恶言调侃的,一样也是十分的自在。
吃过饭,还有麻将的,扑克牌的,年轻人玩电脑的,拼游戏的,都各自找到了乐趣,只是当林七月提议到外面享受冬日飙车,也就是找个偏远没有的直线路段开车。得到了林至延的一记冷眼和其他人全体的呼声,这就是让林九月为难的地方;
“有什么事吗,九月?”
看着她举手,林七月问。
“我可以不去吗?”
出乎意料的,最近一段时间跟他们关系很好的林九月像以前一样,将这样的集体活动拒绝了。将本来很好的气氛弄的有些僵。
“为什么?”
“感觉有些累,最近一直都是这样……”
“行了,还在找什么借口,不想跟我们一起就直说。”
话还没有说我那就被清脆的少年音打断,是站在林至延身边的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脸上尽是不耐。
是很崇拜林至延的林至谦,三爷爷家小叔的儿子,很讨厌林九月。
“怎么跟人说话呢?”
旁边的林至远动手敲了下他的脑袋,林至谦看着没敢再开口。
“不是,是真的……”
又是感觉一阵恶心,头也晕的不行,导致话都说不完整了,在一边林至朔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扶到了沙发上,对着林七月点了点头;
“有些着凉,加上最近好像有些劳累过度。”
前面还好,后面的话说的在场的几位都不好意思了,有他们在还能让她劳累过度,怎么想都不是什么好事。尤其现在一看还真是脸色嘴唇发白的样子,就更不好受了。
“需要去医院吗?”
“不用了。”
听着林七月这样说,林九月有些激动的想从沙发上站起来拒绝,但是被林至朔按了回去。林七月没管她,就只是看着林至朔这个医生。
“不用,只是不好跟我们回去吹风。”
看着林七月思考着的样子,林九月怕自己坏了事。连忙说道;
“真的不用了,也说了没什么大事,休息就好,我会在凌晨之前醒来的。”
因为不仅要跨年,而且还是老太太的生日,正式跨入一百岁,这种时候怎么会拉后腿呢,所以才要休息一下的。可是林七月还没有说话,年纪不大却是所有人的中心的林七月不点头,事是成不了的,林九月有些急了;
“要是因为我让你们这个样子,是成心不想让我好好休息是吧。”
这话说的倒也是真实,林九月就是这样一个人,林七月刚想要说什么,旁边的林六月摇摇头,堵住了她的话。
等着不放心的林七月将林九月送回屋里,才放心的跟着人出去了,也没有跟其他的长辈说,怕他们担心而受累。
除夕夜有着亮灯的习惯,所以就算是林九月要睡觉,照明灯和壁灯都是齐齐开着的,有些刺眼。但是要是关上的话,外面的人看见了,上来免不了又是一阵的询问。
想了想,将被子拉过头顶。虽然有些不习惯,但终究是累了,恍恍惚惚的闭起了眼睛。
但是罕见的,这次并没有做梦,以前都是一睡下就能整出些东西来的。这次却不一样,没有做梦,但是意识却很清楚,清楚的知道自己很累,没有跟出去玩儿,已经睡下了,但是这样清晰的感觉反而让林九月一阵的毛骨悚然。
像是置身于一片黑暗中,怎么样都逃脱不了,是怎么逃都不知道。
这样反而让林九月开始想念以前的时候,虽然说老是做梦对睡眠不好,但是,发生过的梦可以怀念,没有发生过的可以惊奇。这是这一刻林九月心里所想的。
怎么样都比这样的情况好。
隐隐约约的,能够挣脱一些了,能够感觉到刺眼的灯光,但是很快的就已经平静下来,像是已经习惯了。一些小小的叫声也能听的清楚,就在林九月失望以为这也只是一小会儿的时候,声音却越来越大。
“九月,林九月……”
还伴随着‘啪’的一声,像是大人的声音,林九月当下一惊,也不知道是谁被打了,声音这般的大。
“九月……”
一直持续着的声音给了林九月一丝的安慰,有人在身边的时候感觉就是不一样,想要挣脱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也是越容易实现的。
终于,那种刺眼的感觉再次降临,有着懵懂到清清楚楚的看见白色的灯罩。抬手捂了捂眼睛,果然要好跟多。
缓缓的坐起身子,看着自己屋里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一帮本给去玩儿的人,而且个个眼神和脸色都不太好,林七月上前扶她起来,靠好以后,便将手打在了她的肩膀上。林九月有些诧异,为何脸色如此的严肃。而且不管是刚刚扶她起来,还是现在手打在肩上的力度都如此的轻,轻的就快感觉不到了……
“九月!”
林七月郑重的叫了她一声,眼神复杂,看着林九月不解的脸。从兜里掏出一颗绿色包装的糖果,撕开它,举到了林九月的面前,在林九月反射性的张嘴的时候却将它举到了她鼻子的地方,一股淡淡的酸味飘了过来。
她不吃酸得东西,七月是知道的。但是现在看着林九月闪躲的眼神,林七月却只是将其喂到了嘴边,酸味的……
最后无奈,闭眼将东西吃了下去。但是,奇怪的,并没有一点的酸的感觉。不对,这厂家太不负责任了,竟然是一点味道都没有。林九月慢慢的抿着想着却没有瞧见眼前林七月慢慢沉下来的脸。
十秒钟后,林九月脸色突变的将嘴里的糖吐在了一边,十分不雅,但是已经忍受不了了,居然那么酸,酸得牙都快倒了,甚至半边脸都疼的不得了,火辣辣的。刚开始只是有一些些的甜味,到后面就酸得让人无法容忍。
为什么七月要给她吃这样的东西呢?明知道不喜欢,而且还是这种恶作剧一般的糖果。
林七月笑了,有些难看,林九月看的都还不能去理解。林九月只是拍拍她的头。
“还有十五分钟,我们楼下等你。”
说着,出去了。身后跟着一群的大哥大姐们,但是并没有林至谦,想来那个小孩子是真的不喜欢她吧,啧,反正她也不喜欢他。
话说,这糖够厉害,脸到现在都还疼。
房外,林至远和林至谦看着他们出来,都有些着急,林至谦的眼角还有未擦干的泪水。林七月摇摇头;
“看来只是触感呢。”
众人的神色一凛,都有些沉重,连一直随意的林六月都不敢忽视。
“走了,下去了,但是什么都别说。”
林七月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林至谦的,林至谦愣愣的,半天才反应过来,点点了头。
刚刚他们回来,见着林九月还没有下楼,就上来喊她。有好几个人存了坏心眼想要吓吓她,但是不管是他们一起开门大声的‘啊’的一声,还是后面几人的假装的生气说她。那个隆起的被子始终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至谦沉不住气的上去一下子掀开她的被子,众人等待着林九月从床上跳下来,毕竟是掀开来看到什么就不好了。但是结果却等来了林至谦滚下床的声音以及;
“啊,死人了!”
声音很尖,也很惊慌。林七月等人连忙跑到他跟前,只见一直神色骄傲的林至谦此时满眼的惊恐,脸色可不只是苍白,忙将视线拉过去,然后就明白了。
林九月侧躺着,但是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甚至有些发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