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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军又加了油门,在崎岖不平的工地里冲了过去,由于太急切了,一下冲过了头,联军连忙转身,将那两大袋可乐瓶用力甩了出去,刹那间,摩托车失去了重心,联军已经来不及反应,前轮撞在块石头上,车子横着就飞了出去……
……
短短几秒钟,联军已经血肉模糊,我迅速跳下车,跑过去,把压在联军身上的车子甩到一边,低头看联军怎么样了,“联军!联军!……联军!!”我拼命叫喊,
地上还滚落着那些瓶子,联军去一点动静也没有,身体也不知道那里流着血,一片血红
“联军!联军!!!”我急得掉下眼泪,“联军!联军……你醒醒啊!联军!”
这是段开车追了上来,看见联军出了车祸,有看了看地上的可乐瓶,指着那捡垃圾的老太太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的!不长眼睛!死老太太!……”
那个老太太早就吓傻了,愣在那里听着段无休止的辱骂,没有一点反应。
这时联军,很缓慢的抬起头,我急忙去扶,联军吃力的说:“别……别……别在骂了……那……那是……我……我的奶奶……”联军用尽全力说完这句话,也是联军这辈子最后一句话。
把联军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夜,联军的爸爸疯了似的,在医院里吼叫,原来他也是关心联军的,可太晚了。那个老太太也知道那个经常被自己咒骂的小流氓竟是自己的亲生孙子,一直痴痴的看着前方,罪戾轻声念叨着:“罪孽啊!罪孽啊……”。段只等到医院出了结果,就在也没有出现在医院。医院的结果说联军脑部神经瘫痪,严重肢体振荡,抢救脱离的生命危险,但比死更痛苦的是,联军下辈子就是个植物人。
联军的父亲把他抬回了家,那老太太也跟着,联军关心的老太太是他的奶奶,我没有想到。他奶奶当初看不惯自己的儿子如此的放荡,在还没有联军之前就离开联军的爸爸,自食其力,甚至和联军的爸爸断绝了母子关系,现在他家终于团圆了。
……
我要离开医院的时候,竟看到了我哥,他正好从另一个病房出来,我哥出门见到我,先是惊讶,马上反映过来,对着我咆哮:“你还有脸回来!滚!”啪!一记又狠又重的耳光打得我有点发蒙,但我确定我爸爸就躺在那间病房里,我颤抖着走了进去,任凭我哥捶打。我妈妈在床头听见我哥的叫声,缓缓的抬起头,目光注视到我身上,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又涌出眼泪,象绝堤的洪水,那双眼睛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绝望的眼神看着我,也不擦去那汹涌的眼泪,似乎已经习惯了,已经麻木了。
在床上象死尸一样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的躺着,我不敢想那就是我的爸爸,爸爸瘦的就剩下一层皮,包着骨架,很吓人。鼻子上罩着一个塑料口罩,一根导管连接在一台机器上,电脑屏幕上,一闪一闪的显示着父亲的心跳,唯一能证明我爸爸还是活着的。
妈妈站起来,有些晃动,站不稳,我哥哥急忙跑过去扶,妈妈瘦的比我爸爸差不多了,只剩下皮骨,妈妈头发多了许多白发,苍白无血的脸,划落着泪水,“你……你快……见见你……你爸爸吧 ……你爸爸……一直等你呢……”我妈妈颤抖得说再也说不出话来
泪水再一次涌出我的眼眶,我跑过去跪在爸爸的床头,用尽全力在嘶喊:“爸爸……爸爸……我回来了!”我握起爸爸干枯的手,“爸爸……爸爸……你看看我啊……我是小棋啊……爸爸……”
我哥也哭了,妈妈趴在我哥怀里挡住她的泪水。
“爸!……爸爸……您起来看看我啊……”
我喊了好长时间,突然我爸爸似乎有了感觉,手轻轻的动了两西啊,那轻微的动作,我心一颤,激动得连忙呼喊:“爸!爸!我回来了!是我!我是小棋啊!你挣看眼看看我!……”
没有想到我爸爸手动两下之后,那台机器也有了感应,电脑屏幕上的亮点突然急促跳动,我哥急着嘶吼:“医生!医生!快来……”
亮点已经变成了一条直线,我哥没有等医生来,一脚把我揣翻在地,我没有爬起来,听着妈妈无力的劝阻我哥别在打了,我没有反抗,也,没有知觉。
医生来了以后,我哥把我赶出了医院,天已经黑了,我过了好久,才擦干眼泪,脑子混乱,不知道去那里,行尸走肉似的游荡,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到了联军家,他爸爸的迪厅、酒吧、旅馆都关了门,一点灯火都没有,以前人来人往娱乐的地方,一下变得非常冷清,使人心里非常的难受。
联军没有在他的房间,也不知道去那里了,段在屋里正翻东西,我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回想今天所发生的事,刚刚回来,联军就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我爸也在医院,妈妈说他在等我,等我什么呢?爸爸你到底怎么样啊?
过了好久,段收拾好了一大包东西,往地上一摔,“喂,你还留这干什么啊?”段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头上渗出汗水,看来她收拾的很辛苦
“你要走?”我没有想到段竟是这么绝情寡义的人
“废话!不走还留着有什么用,难道他还能站起来!”
我心一惊,段那美丽的脸蛋背后竟这么狠的心,“不许走!你要陪着联军!”我怒视着她
段起身拎起包去开门,“你用病啊!让我陪那死人!”
“对!”我一把拉住段开门,“不许走!”
啪!我又挨了一下耳光,段把包甩在地上,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我还没有放手
“你他妈的有病啊!让我陪那死人!放手!给我放开!”段象野兽一样嘶吼,“白子棋!你讲什么义气,他都成那德行了,还留在这里有什么用!你就是那种死要面子的傻B!你有种一辈子都陪着他!让我陪!你装什么孙子!……”
我陪联军一辈子?段把我喊蒙了,放开了手,段急忙缩了回去,一手拎起包,又拉开了门,“白子棋!我见过最虚伪的人就是你!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我这辈子还玩过一个处男!就是你!你这人那些感情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我也懒得懂了,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段走了,头也不回,很潇洒,一点为联军难过的表情都没有,联军的父亲从门后走出来,和我一样看着段的背影,联军的父亲显得很颓唐,“你也走吧,离开这里吧。”过了好久联军的父亲对我说,把我推了出了门外,关上了门。
我只好离开,走在漆黑的夜里,联军的父亲把所有的旅馆,迪厅,酒吧,饭店都关了门,全心全意照顾已经没有任何希望再站起来的联军,可一切都晚了,我突然变得平静,想哭出来,找不到眼泪。联军,我对不起你,你是我最重要的兄弟,而我呢?联军啊!你还不如一下撞死算了,植物人?不能说话,不能动弹,只是呼吸喘气。联军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便可以从你的墓碑上知道你真实的名字,我可以记住你,而现在我只记得一个外号,段说得没错,我的确很虚伪。算了,我该去面对我自己的问题了,逃避永远不是办法,萝卜,王辰,吴雪,张志娟,我该确定哪一个是真的,那一个是虚的,是联军一样的兄弟,是一生一世的爱人,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谁离开了我,谁在等待我,我要去寻找答案……
爸爸你也在等我,也许问题都解决了,事情都会好的……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去公安局自首
(更新时间:2007…5…13 21:22:00 本章字数:3658)
去公安局自首,我想到的唯一办法,凌晨4点我到派出所,那有个牌子二十四小时为人民服务,我走进着很庄严的地方,推开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字副,印得金灿灿的,楼道里灯光很明亮,可没有人,我转了两圈,一共3层,好象一个值班的都没有,我在一张并排的椅上,蜷起身子,天气很冷,我却一点感觉不到,默默的等着天亮。
二十四小时为人民服务却找不到为人民服务的人?
墙上写着上班时间8点,8点半渐渐有了人,来来往往的,没有人注意到我,似乎很忙碌,连看我一眼的都没有,就走了过去。我起身走想局长室,一个正的四个副的,门口拉着牌,今天是徐局长
我敲了门,里面有人喊进来,我推门走进去
“你是谁?有什么事?”徐局长是个体形肥大的胖子,就这样的也能抓贼?我跑5000落他5圈没有问题
“我是白子棋,我来自首的。”我很长出了一口气
“什么?自首?白子棋?”徐局长三个问号,从厚厚的文件里翻了半天,找到一本,打开低头看了一会儿,又抬头看我,,大喊:“来人!快来人!小刘……”他喊了几个人的代号,大概紧张我跑了,他追不上
一会进来6个人,都是身穿警服的年轻人,大约三十,“什么事?徐局长。”他们站得很整齐,把我挡到了后面,徐局长紧张的喊:“他!看着他!”
那几个人都扭头看着我,都摇了摇头,问:“他是谁?”
徐局长快气冒烟了,喊:“你们这群废物!他就是你们找了几个月的白子棋!”
那几个人立刻紧张起来,两个站在门口,前后左右个站一个,我插翅膀也飞不出去了,没有那个必要,我要告诉他我在这里等了一晚上了,昨天就在这睡的,还不把他气死
那几个人恶狠狠的瞪着我,象一群野兽,可能因为他们没少受苦,那徐局长看我跑不了了,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哈着腰说:“喂,是赵总吗?我是徐局长吗?那个白子棋我们已经抓到了,请您带着贵公子来确认一下……您公子没有事了吧,哦!那就好啊!那就好啊!放心这事我们知道怎么处理,您就放心吧,那当然了……”
原来赵火亮出院了,早就没有事了,看来萝卜那一刀并不那么重,我心里恨恨的想
那徐局长挂了电话,又拨了一个,语气变了个人似的,挺着肚子,扯着嗓子喊:“喂,二中校长吗?请把你们学校的贾雄地带过来,算了,我一会叫人去抓就行了!……”
……
终于打完电话,徐局长转头看向我,恶狠狠的目光,象死神宣判我似的,“是你砍的赵火亮?”
“是!”我坚定的说
“你也认识贾雄地?”
“不认识!”我不想牵连萝卜,只能这样说
“放屁!”啪!一记耳光,这次的比我以前挨得都重,我回过头,怒视着那些咆哮的狗
“你到底认识不认识?”
“不认识!”啪!我嘴角泛出了血
一个家伙架起我,“徐局长别跟他废话,这种人不打一顿不会说实话的!”
啪!啪!……我数不清我挨了多少耳光,幸好有两个人扶着我,否则我早倒下了!都把我打蒙了!哪里是扶我,是架着揍我。
“说!贾雄地你到底认识不认识?”徐局长又问了一句
萝卜我不能连累你,我下定决心,“呸!”我吐了一口血痰,正在那警察的脸上
“妈的!”那群警察骂了一句,全上了手,我趴在地上,比上次坯子打我都狠,头,胸口,致命的都打,我失去了知觉,
“啊!”我惨叫一声,惊醒,我的大腿,身体撕碎一般的疼,那警察竟用电棍打的腿
“你说不说实话!”那群狗凶神恶煞一般
“是我砍的赵火亮!”我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
“贾雄地呢?”那徐局子接着问
“不认识!”我吼了一句,已经没有了力气
“放屁!”立刻上来几个警察,举起电棍向我打来,我没有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