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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狂犬病……”
“放心吧。萧中剑命硬着呢,到哪儿他不是横着走啊。摔伤还不是因为要偷人家衣服,去火锅店还嫌人家的锅太烫,愣是za了七八个电磁炉才罢休,那只猫说起来也可怜,本来养尊处优过得好好的,萧大哥愣是抓着它的爪子说要玩玩猫咪的肉垫子,没轻没重的不被抓才鬼了。”伏婴师颇有些愤愤不平的谴责萧二哥种种罪行,朱武却只忙着长吁短叹,半晌又说,“小剑单纯又善良,不知道兵燹会不会为难他,有没有给他做焢肉烧吃……”
“呵呵,兵燹这人我听过,说起他的光荣事迹那可真是数不胜数,你知道那个叫天忌的天才儿童么,现在过得那叫一个凄惨啊,就是兵燹活活把他逼成自闭症了,听说他又看上一个叫容衣的小姑娘,没事儿半夜爬她家窗户大笑几个小时,连城管来了都治不了他,号称云渡山警局三大禁忌的名字,头两个位置是俩暴力和尚轮流当,第三个就是这个兵燹了,这还要起源于当初他一时兴起,开着推土机就把云渡山铲了一半,最后素还真、一页书、妖后、鬼隐等等当时霹雳市最有权势的人联合送了他一面大锦旗才罢休。”伏婴师绘声绘色的一边说一边看朱武越变越白的脸色,笑容终于如直破乌云的阳光灿烂的开出花来。朱武虽然听得心惊胆战,但毕竟还是非常好奇,接着问,“啥锦旗?”
“绝世好肉。”
“啊?!”朱武差点连眼珠子都掉下来了,“为什么叫“绝世好肉”啊。”
“送给他老爸啊。”
“原来兵燹还是个孝顺孩子。”
“谁说的,他老爸邹纵天威胁他要是不搞到一面大人物送的锦旗就要砸了家里所有的镜子。”
“额……他老爸没事儿要这个干什么。”
“邹纵天觉得有名儿的都爱挂个锦旗,比如妙手回春百年老店什么的,他家的焢肉烧就是少了点名声,所以专门让兵燹去给他要了一副。”伏婴师愉快的捂着嘴偷笑,继续道,“当年老邹可是白天晚上都挂在脖子上炫耀,到现在还装在一个玻璃框里供着,每回出门儿一定得拜拜。”
朱武忽然觉得中国人的智慧真是高,在几千年前就总结出来好多经典名言,什么有其父必有其子啊,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啊,虎父无犬子啊,看来这个兵燹果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感慨唏嘘了半天,朱武随便问了一句,“你咋这么熟悉呢。”
“老邹跟我是老邻居了,当年我刚来霹雳市,还是他帮着我张罗的住处,说到兵燹,我们还一起进行过学术研究,互相交流美容经验,面具制作经验,一起进行个人魅力训练、声乐发音训练、气质礼仪训练等等,但最终的集大成者还是兵燹啊。”伏婴师露出赞美又怀念的神色,“想当初他迷倒万千美人就是靠一招日毁星辰击溃风头正盛的天忌。当时的他甚至已经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比你的45°角俯视地板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ri毁星辰……”朱武觉得满头冷汗都化作流水哗啦啦的往下淌。
“当然了,所谓ri毁星辰就是在ri正当中之时,依靠阳光折射,伴随笑声回旋,用牙齿眼睛甚至头发反射出最亮的光线,以倾国倾城的美貌伴以一朵梨花压海棠的强势,横扫方圆五里内的所有生物,连一只母蟑螂都会被闪瞎了眼。拥有如此巨大的杀伤力的人,除了你老爸我没见过第二个,那个死神虽然也很厉害,不过我没见识过。”
“……我的妈呀,他不会对小剑来这一招吧。”朱武顿时坐不住了,想到有人比他还厉害,心里就像有十五只猫不停地挠他的心肝肺。虽说他们家小剑向来软硬不吃,但谁知到会不会王八对绿豆,看对眼儿了呢。
萧中剑确实被闪瞎了眼睛,兵燹妖异邪魅的脸近在咫尺,一根手指轻佻的抬起他的下巴,眼神锐利得仿佛聚光镜一样让他的脸迅速红了起来,并非是萧二哥害羞,也不是紧张,莫非兵燹的眼睛真的是聚光镜?
“怎么,我无与伦比的美丽让你心动还是神伤,还是让你渴望地狱的火焰?”
他娘的一口一个地狱啊,死亡啊,堕落啊,要不就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惊天动地惨绝人寰等等形容词,真当自己是个文学青年了,萧二哥肚子里不断腹诽,若不是因为饿了一天,手脚无力,否则早就跟他干架了,最重要的是那个该死的打手竟然跟伏婴师跑了,没了听话的保镖,萧中剑也就懒得跟别人计较了,谁叫他最擅长审时度势呢,这叫啥,这就叫情商啊。
“那啥,你说了半天应该也饿了吧。冰箱里有肉,咱们不如做点饭吃……”萧中剑和和气气的打着商量,要不是连燃气灶也不会开,他有至于落得这般下场么。
“食物是甜美的诱惑,却是堕落的源头……”兵燹突然哈哈大笑,恐怖的笑声久久回荡在客厅里,由开始的低沉婉转慢慢拔高音调,仿佛一步一步最后踩在云端之上,蓦然脚下一空,回旋的笑声忽然低落至崖底,然后再猛的窜上一个新的音阶,如此反复曲折九曲十八弯,直到萧中剑觉得他就要这样笑到身亡的时候,已达癫狂状态的兵燹忽然头发一甩,眼神斜斜掠过来,用冰冷的声调说,“不错,我要让你体会到焢肉烧的极致。始自我的双手的艺术,会让你产生比死亡更强烈的快感。”
只见一道白影瞬间掠到厨房,电光火石之间飞沙走石鬼哭狼嚎,萧中剑更是秉着偷师学艺的心思轻手轻脚窜到厨房,才走到门口,一大片被切得奇形怪状的五花肉油腻腻的扑面而来,兵燹一手拿着铲子,一手举着高压锅,变态的笑声又一次响起,“哈哈哈哈,人形焢肉烧是我最近研发的品种,沾点人气可以更美味。”
萧中剑顿时有种苍天无情的悲观失落之感,脸上的五花肉被兵燹拿高压锅砸了十几遍之后又从冰箱里翻出一瓶西红柿酱,三瓶沙拉酱,五瓶芥末酱,然后一骨碌全倒上去,再团吧团吧包成一个球形,兵燹大人为了追求人形,愣是拿菜刀在四个角上拉了四条肉丝出来,眼看焢肉烧大功告成,追求完美的兵燹还找了个盘子底下搭片生菜装饰得美轮美奂。
“吃!”兵燹此刻拿在手上的菜刀前所未有的闪亮,甚至比他的眼神聚光镜还厉害。萧中剑看着盘中“新鲜”至极的焢肉烧,顿时两条腿儿都软了,他大爷的,果然伏婴师没安好心专门找个变态来收拾他,朱武更没良心竟然丢下他不管。
萧中剑还在那儿哀叹自己的小白菜命运,兵燹却危险地挑高了眉毛,阴森森的菜刀伴着阴森森的怨气,低沉的说,“你不愿意品尝死亡的美味么?”
萧中剑瞪大了眼珠子,忽然之间泪水盈盈,只见他梨花带雨悲伤无限的哭诉道,“大哥,你就饶了我吧。俺不敢了,俺这就隐遁深山,随便在哪个空谷了此残生,俺再也不敢了……”
兵燹的神情变化多端,良久,他又笑了,是的,他确实又笑了,疯狂的笑声响彻寰宇,兵燹美人抓起人形焢肉烧就往萧中剑嘴巴里塞,边塞边说,“哈哈哈哈哈……老子吃了二十几年的焢肉烧了,什么清蒸糖醋红烧都他娘的吃过了,邹纵天那个死变态连个烤番薯都不给我做,我要你吃,你给我吃得越多越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死变态,住手!!”朱武站在门口,仿佛天神驾临般威风凛凛,萧中剑满脸各种番茄酱沙拉酱肉丝片,口水泪水汗水鼻涕水混在一起,那样子跟刚打完十年抗战才从土坑里钻出来差不多,不过要更惨烈一些。他泪眼模糊的叫着朱武的名字,嘴巴里还塞着恐怖的焢肉烧,因此根本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朱武却从他眼睛里读出了委屈期盼后悔种种表情,心里那份责任感和自责就更重了。
“哦?有人来一起分享吗?哈哈哈,不用担心。冰箱里还有。”兵燹挑起一丝秀发,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朱武怒火中烧,撸起袖子就要开打,身后的伏婴师却猛的拉了他一把,朱武一个趔趄,伏婴师已经站在兵燹的面前,也摆出一副得意狂傲又无耻自恋的神情,挑眉道,“还记得我么,你的老邻居。”
兵燹依旧是雷打不动的摆pose,卷着头发把玩了半天,才懒洋洋慢悠悠的说,“谁?”
伏婴师也不动怒,抬脚就是一个非常阴险的撩阴腿,兵燹灵活的闪开,再一眨眼,伏婴师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把菜刀,朱武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这么灵活的身手,这么诡异的身法,如果刚才冲上去的是他,说不定已经跟小剑说拜拜了。
“哈哈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阴险。”兵燹大笑着收回菜刀,伏婴师也冷笑着回敬他,“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么变态。”
“怎么样,今天玩得开心吗?”伏婴师好整以暇的坐在唯一还有点原样的桌子上,“我说过不会让你失望的,萧大哥本来就好客热情,你也不是会客气的主儿,看来你们宾主尽欢了啊。”
萧中剑非常非常想在伏婴师得意洋洋的脸上划上几道子,但嘴巴里塞满了兵燹牌焢肉烧,各种腥的咸的甜的辣的味道直冲神经末梢,熏得他差点晕过去。朱武一个箭步冲上来抱住摇摇欲坠的萧二哥,眼睛里满是心痛,萧中剑当时就眼泪飙飞,蹭了一脸不明物体在朱武的高级西装上,然后心安理得的晕了过去。
而坐在桌子上的伏婴师仍然不疾不徐的跟兵燹兜圈子,脾气古怪之极的兵燹大人虽然觉得萧中剑没啥抵抗性缺乏刺激,却对劫持他到这儿来的死神产生莫大的兴趣。三言两语就被伏婴师忽悠走了,临走时神经质的笑声让昏倒梦中的萧中剑还抖了三抖。
且说死神春风满面的回到天魔池家属院,门口的阎魔旱魃捉了根牙签在那儿优哉游哉的哼哼,旁边的魔刺儿长嘘短叹的抱怨最近的祛痘产品都太不给力了,然后遭到阎魔旱魃无情的嘲笑,死神难得伸张了下正义,在路过两人身边的时候小小施了个法术,于是,才走没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严重走调鬼哭狼嚎的惨叫,伴随着魔刺儿激动兴奋抖个不停的颤音,困扰可怜的小魔刺儿数十年的青春痘全数长在了阎魔旱魃那张魁梧的饱经风霜的老脸上,这时大家才惊奇的发现,原来魔刺儿是个小美人啊。
至于这一切的恩赐者死神大人,在踏进他和小弃弃爱的小窝时,魔魅的笑声幽灵一般响起,大家不要误解,这次是地者。
第六十九章 薄情馆风波?
第六十九章 薄情馆风波
第六十九章 薄情馆风波
地者坐在柔软的大沙发里,二郎腿翘起来一甩一甩又一甩,嘴里还叼着根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笑容灿烂,死神那个火大啊,因为房间里不止地者跟抽了风似的在他面前显摆,更重要的是,他心爱的小弃弃正端茶送水灿若春花,对一脸痞子相的地者殷勤备至温柔可嘉。
“你你你们!!!!!”死神伸长了颤抖的手指着面前暧昧不明的两位,蓦地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口气来,“好啊,背着我偷人,还偷我家的弃弃,你们两个不想活了是不!!”
“呵呵,火大什么,我不过是来拜访你们而已,难道主人对客人就不该热情点吗?”地者说着又跟弃天帝交换一个可称为非常荡漾的眼神,就在他正要接老弃递上来的热茶时,面前黑影闪动,死神端着茶杯愤慨至极的指控老弃,“我都没喝过你泡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