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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准备……
我不想听这些,谁都有故事,我最不愿意听别人讲自己的过去,同时我也怕她想听我的过去,那样只怕两天两夜也说不完,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我们不能浪费在追忆往昔里。
伴随着她的一声惊呼,我猛扑过去,就像一头扑中雌鸟儿的公狒狒。
第七部分 第二百四十三章 飞不起来了
她四肢早已酥软,基本没什么反抗,很快就像我一样全身赤裸,我和她正面相对,紧紧压在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再次狠狠进入,那种极度的紧凑和润滑令我几乎疯狂,立即大动起来。
她不说话,不叫喊,只是用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眼中神情很复杂,好像一个正在面对强奸犯的弱女子,只能用这种眼神来传达自己的心意,又好像在对我说:我倒要看看,你多久才会感到羞愧。
问题是我压根就不羞愧,她漂亮得难以形容,在我经历过的女人中数她第一,我此时满脑子的欲念,她不叫不喊纹丝不动都能令我飘飘欲仙……
她见我依然埋头奋战,终于忍不住叫道,你快停下,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啊。
我稍微停了一停,她猛地挣开我,一骨碌坐起,准备逃离我的席梦思。我猛扑过去,再次把她扑到,她用一种不知是玩闹还是惊恐的声音大叫起来,我不理她的叫喊,紧紧抱住她的腰,她一头冲向旁边的沙发,我跟着从后面抱住她,把她按在沙发上,再次进入她体内。
她好像很兴奋又好像很绝望地大叫道,停下啊,不要啊,你别这样啊,我不要被你控制,我不要……
我稍微一琢磨,动作减缓,她又脱开我跑了出去,却也不跑远,光溜溜站在沙发后面说,你别逼我,我不想太快,我是最好的,我应该做你的压轴戏。
我就这么挺着我的把儿一步步走去,她尖叫一声,连忙撒腿往后跑,我大步追上,直接把她按在墙壁上,她又奋力挣开,尖叫着往楼梯口跑去,我追上去拉住她的手,把她抱在胸前,然后紧紧贴上墙壁,她双手胡乱打我的胸膛,嘴里扬声大叫,眼神却不惊慌,看去仿佛还有一丝期待。
我压着她贴紧墙面,分开她的腿,矮一矮身子,就这么直直进入。
她大叫一声,跟着就呜呜咽咽哭起来。
我扳起她的双腿,让她夹紧我的腰,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抽送,她失去立足之地,只好用背脊贴紧墙壁,双手不由自主搂住我脖子,承受攻击的同时也继续哭喊: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被你控制……
渐渐的,渐渐的,她的哭声变成了喘息,清明的双眼逐步涣散,身子越发酥软,里面甚至开始一阵阵地抽搐,包附感越来越强,直到再也无法压抑,喘息变成公然的呻吟。
你想控制我……你这个坏蛋……你想牢牢控制我……你让我失去自由……坏蛋……坏蛋……
我没空跟她说话,我俯下脸面,凑嘴含住她上下晃动的乳头,两只手托住她的屁股,她抱紧我脖子,一只手胡乱摸我的光头,嘴里的语声早已不知所云,变成一种越来越悠长嘹亮的叫唤。
我基本对她的生理特征有所掌握,她是一个冷感的女人,可能也是因为她的个性太过独立自主,还有这些年来积压的情绪,她只能通过自己的抚慰来得到排遣,长年累月下来令她产生一定的依赖,对性爱不像普通女人那么敏感,之前我对她的挑拨只是皮毛,无法令她真正兴奋,而现在这种别具一格的方式却终于有所激发,她在这里承受我最沉重最深入的攻击,同时又可以肆无忌惮地放声大叫,前方是明亮的窗户,看得见外面的天空,她正在享受某种程度上的自由,切入到性爱里,就成了她此刻的欲火焚身。
她终究是个压抑极深的女人,终究需要释放,生存在夹缝里终究不容易啊……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全身急速哆嗦,双手死死箍住我脖子,嘴里哭似的长叫一声,随后跟着我的动作幅度大声喘息,整个人软瘫下来,就这么迎来她的高潮。
她断断续续的说,飞了……飞了……飞起来了……
随后又无力的拍打我的背脊,继续喘着气说:被你缠住了……飞不起来了……飞不动了……算了……随它去了……
我托着她的屁股离开墙面,旁边就是楼梯口的台阶,我面向楼梯一屁股坐下,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盘住我的腰,已没有一丝气力,只能这样背向大窗抱着我喘息。其实我也需要休息,刚才那样令我双手酸软无力,只好坐下身来,两脚放在下面台阶上,继续快速挺动。
她突然凑嘴过来,忘形地跟我接吻,我知道这时候她需要抚慰,否则会感到空虚,于是唇舌大动,双手紧紧捏住她乳房,奋力抽挺一阵。就在含着她舌头的同时,我喷射而出……
停止动作,我们的姿势依然不变,互相拥抱着回味休息。
我把下巴搁在她肩头,感到一阵疲累,放眼看看窗外的天空,又收回眼睛,转向下面的楼梯:
——我看见了胡群亚。
她静静地站在二楼楼梯转角处,静静地看着我,她把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我和飞儿的激情欢好成了她亲眼所见的一幕好戏。
对视良久,飞儿平复过来,轻轻动了一下,胡群亚才转过身,悄无声息地离开。
你在想什么。她见我沉默不语,开口问道。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你对我们这个夹缝有何感想?
她搂住我脖子把脸向后仰去,骄傲地挺起她丰满的乳房,并且咯咯直笑。终于轻松了,轻松得我都不想飞了。她说。
我说,轻松就好,简简单单,痛痛快快。
可是我不甘心,居然就这样轻轻松松被你控制,我还没来得及反抗就成了你的猎物。她说。
我也是你的猎物。我笑道。
她说,你实话告诉我,你最希望谁做你的猎物、或者你最希望自己做谁的猎物?
我说,当然是你,呵呵,呵呵。
她笑道,虽然是骗我的,我也当是真的。随后脱开我身体站起来,拉住我说,走,继续游泳去。
我笑道,你始终忘不了你的富春江水。
她拉着我走向席梦思,两人对视一眼,就像双人跳水似的一个猛子扎进床垫里,然后相拥大笑。
继续游,继续飞,继续被你操纵,继续做你的猎物,以后都这样。她在我怀里说。
我说,好的。
第七部分 第二百四十四章 我接着飞
这个事儿从当时的气氛环境来看,它在肉体行为之后还有一份隐藏的悲哀,因为两个人都没找到切实的落脚点,所谓简单轻松也是建立在想象的基础上,她把好好一张床垫想成了富春江和蓝天白云,我把好好一个房间想成了不上不下的夹缝。
我们的联想过于丰富,男欢女爱、两情相悦,挺单纯的一个事儿,最多也就姿势有点另类,我和她愣把一次简单的做爱抬到一个不必要的高度,她指望做完后能飞抵梦想、我指望做完后能拓展空间,结果两人越做越累,心灵比身体还要累。
七零八碎的记忆凑成一堆儿,我好歹记录下这场轰轰烈烈的做爱。现在想想,我的生活好像除了做爱和赚钱就再也没有其它,我比一头公狒狒也好不到哪儿去,成天找母狒狒交配,交配完了就去找吃的,这样才不会饿死,吃饱了就继续交配,我比一般狒狒稍微有点优越感,因为我不止能搞定母狒狒、还能搞定鸟儿。
那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飞儿不无遗憾地说她被我害得飞不起来了,我其实不想飞,却从那以后就飞了,再也停不下来,直到今时今日,我还在拼命地飞啊飞,好像一只没有双脚的大雁,只能这么无休无止地飞下去,不能停下,一停下就死。
你别奇怪,这事儿一点也不另类,我说得也不夸张,这其实就像一种动力(或压力),你的性格作风和周边环境逼着你不停地动下去。飞儿和我一样,从走进社会的那一天起就一直不停地飞,两人心里都对这种无休止的飞翔感到厌烦和疲累,区别只在于她希望能停下来,我却想停也停不下来。她给自己找个理所应当的借口,比如被我控制、年岁渐长、梦想近在咫尺,等等,就这么半推半就地停下了。我却还要一个劲地飞,比以前更用力地飞,挥汗如雨、气喘吁吁,谁叫我自告奋勇地承接了她们的重量。
是个男人都要负重飞行,无非有人背的东西轻一点、有人重一点,大老爷们不能一天到晚把理想志愿和你情我爱挂在嘴边,有些担子必须挑起来,真正活得轻松愉快的只有那些天真无邪的小男孩,或者那些飞了一半正在途中休息的有脚的大雁。
当初我心里挺有那么点自艾自怜,好像自己挑个重担有多难能可贵,大家伙儿在那说我活得辛苦过得太累,我表面不以为然,心里却深以为然。现在想想,这就不是个大男人该有的思路,男人在感情上可以细腻、处事方式上可以细致、甚至可以很脆弱很单薄,但是在面对生活的压力时,是个男的就该撑住,撑不住的就死个光彩,老在那穷叫唤瞎委屈的男人没啥大出息。
从今天的视角来看,我和飞儿第一次发生肉体关系,从技术方面来讲非常完美,从心理方面来讲却有根本性的偏差,我的出发点就是错误的,我把自己想象成一只狒狒,飞儿是一只鸟儿,狒狒骑在鸟儿身上,一边飞行一边占有这只鸟儿。听着是个挺浪漫的事儿,其实却是一种偷懒和逃避,你说我损不损啊,我一边欺负人家一边还要人家背着我飞,我一点不费劲,就在那上上下下进进出出,她却又要承受重量又要振翅飞翔,难怪她说我想控制她,说她飞不起来了,我这样她要是还能飞起来,她就不是鸟儿了,是喷气式飞机。
所以我很自觉地把角色对换过来,歇歇吧您就,跟她们一起站上来,我驮着你们往前飞。幸好我块头不小,力气也还行,不然还真飞不动。
随后我就把飞儿的困难也接手过来,就像其他女人一样,我的把把儿进了她的道道儿,我有生之年能和她连为一体,这就是缘分,至少在大家相处的过程中,我还能给她们挑挑担子,挑不动是另一回事,关键还得努力去挑。
好吧,你想给你的小妹们每人赚一笔退休金,甚至不惜抵押你从万恶的房地产商手里买来的豪宅,既然如此就把任务交给我吧,现在几百万人民币压不倒我,换以前我想帮还帮不上,我就拼着将来跟装潢公司打官司的风险,一口气给你抽出两百万人民币,就把所有的宝押在伟大的资本家沈宇先生推荐的万能股票上……他妈这只股票要是不翻三倍,老子上门灭了它整个公司!
絮絮叨叨说半天,我都觉得自己像个碎嘴老太婆,反正也就这么点事,吃吃饭、睡睡觉、打打炮、洗洗澡,每天去工地监督宾馆工程,看看员工培训,或者请几个机关单位和业务单位的领导出去腐败,或者跟兄弟几个喝酒打牌,剩下的时间就是看股票。
每天一有空就对着电脑,股价一个劲地往上涨,乐得我合不拢嘴,其实我什么都不懂,连公司业绩是好是坏也不知道,更不明白什么大盘走势和波段循环,我只知道那个数字是红色的、不是绿色的,资金帐户里的人民币每天都在增长,这样我就很快乐了。
对着电脑写东西就这点好,我划拉一下就把时间往后推移过去,很多鸡零狗碎的小事儿也就不写了,随着中国股市徐徐拉开一张诱人的大幕,我和我身边的人也就满怀期待地走向200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