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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懒妞,认识他一年多来就没上过一天班,还说在东北女人就是靠男人养的。地雷这小子也是个软蛋,自小没气没屁的,那点可怜巴巴的薪水都拿来供养这尊女菩萨了。我们哥几个常劝他甩了那女的,他小子倒好,居然说男人就该养女人,你老许不也是养老婆的吗,咱俩好兄弟,啥都一样。
操!一样个卵!
老子一年十五万,加上灰色收入,至少也有二十五万,老爸老妈退休金加起来七千多,还有一个富婆丈母娘,不但不要老子的钱,没事还给我们小两口几万零花。地雷这小子一月工资三千块,家里还有个四十岁离婚带孩子的姐姐,老爸老妈退休金不到两千,年纪都在七十左右,生个病就是万儿八千,他小子不好好孝敬父母,还把救命钱拿来养个废柴,这他妈的不是有病么!能和老子一样吗?
这小子就是个犯贱的小男人,老子算看透他了,最好那女的早日傍一大款把他蹬了,让他尽早脱离苦海。
来到两岸咖啡厅,小男人和俩小妞早已等候多时,桌上点了满满一堆。是不是?听说老子请客他就往死里点,就他妈这点出息。
东北妹名叫小波。嘿嘿,这名字取的,那么大个波还叫小波。见我驾到,热情招呼道:“许哥来了,快坐吧,给你点了篮山咖啡,就知道你爱喝。”
什么玩意?老子从来对洋货不感兴趣,还篮山?老子只知道兰博。
“小波啊,很久不见了,越来越漂亮啦,看样子我们地雷没少浇水啊,哈哈哈。”
小波媚眼一瞟,笑道:“许哥就会开玩笑,这都老夫老妻了,还浇啥水?别整这没用的,你往边上瞧,妹我给你介绍一大美人儿。”
我还没正经瞧过去,嘴里就笑道:“美人你好,初次见面不胜荣幸,鄙人许岚,请多关照。”
旁边这小妞转过头来,用一双欲求不满——不、秋水盈盈的眼睛看着我,浅笑低吟道:“许哥好。”
咦?果然是个美人,至少胸部挺美,还穿了件低胸露沟汗背心——不,是无袖紧身衣,看得老子小肚子里直冒热气。
小波笑道:“是不是?我妹老漂亮吧!嘿嘿,我还不跟你吹,在我老家那旮沓,左右五十里打个转儿,你就找不到一个比我妹好看的。这小模样儿,走哪儿都能迷倒一大片。”
瞧这大话吹的,都没个边,老子又不是没见过美女,老子身边哪个不比她好看?丈母娘第一、老婆和木瓜妹第二、老板娘第三,她这小模样也就兰姐那水准,再说还有一个……靠,不提了!反正这丫头除了那道小沟沟儿,还真没多大杀伤力。
不过我嘴上可不能这么说:“嘿嘿,当然当然,确实确实,一定一定,绝对绝对……”然后转头盯着这小妞,贼溜溜笑道,“美人儿,介不介意打场友谊赛,许哥我很够劲的。”
地雷那小子终究还是老实,闻言皱眉道:“老许,怎么说这种话?”
小波却格格笑了起来,对那小妞说:“是不是?我说的没错吧,许哥就是这么有趣一人。”
那小妞掩嘴轻笑,瞟我一眼,说:“不正经。”
得,这眼波儿瞟的,那叫一勾魂,老子的炮弹又上膛了。
第一部分 第七章 闲妻
喝完咖啡再吃夜宵,吃完夜宵兵分两路,地雷和小波回家,我送小妞回家。上了出租车,直接打到附近一家便宜宾馆,开了房间打炮。两炮下来,小妞被我折腾得精疲力尽,沉沉睡去,呼噜声跟老牛似的,睡梦中还嘟囔不休:“许哥,听说你很有钱,你包我好不好……包我好不好……”
靠!穿裤子走人!
半夜三更回到家,老婆早已睡了,兰姐却还坐在沙发上等我。见我回来,小声对我说:“许先生,刚才楚小姐找我谈话,说最近你们有些问题,她想和你单独相处,弥补裂缝什么的。让我放长假,回家呆几个月,到时再回来帮忙。”
什么什么什么?!楚月个婆娘竟敢自作主张让兰姐走人?!我靠!造反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兰姐抱进怀里,说:“走个屁!老子不让你走!”
兰姐眼中略有委屈,摇摇头道:“我还是走吧,楚小姐今天情绪很低落,看样子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你们两个沟通一下也好……”
兰姐是浙西山区人,原名杜小兰,比我大三岁,几年前和老公一起来杭州打工,小夫妻都是漂亮人,男的俊朗女的漂亮,羡煞一帮老乡。后来她老公找了一开公司的富婆,立马和她离婚,奸夫淫妇远走高飞去了。她一人孤苦伶仃四处打工,又不敢回老家,怕被乡亲们说闲话,换了几份工作,就开始做钟点清洁工。
那时我和楚月认识不久,通过丈母娘的资助买了这套房子,丈母娘出头期款,我出装修款,每月按揭我付。两人同居了半年,两个都是不下厨房不干活的主,就找劳务公司联系保姆,一连换了几个大婶我都不满意,直到兰姐上门,我一眼就看中了她。谁叫她那么漂亮,身材又好,除了个头矮点基本找不出缺点。
几个月下来,我心里头直痒痒,后来和她悄悄商量,让她辞职不干做我家的专职保姆,我个人再给她八百块一月。她考虑三天,最后答应下来,从此就在我家呆了一年多,什么活儿都让她包了。当然对楚月还是说她属于劳务公司,每月固定工资一千二。楚月成天做她的白日梦,什么也不管,一直瞒到现在,连我和兰姐每礼拜行房三到四次也不知道,当然更不明白我每月钱包为什么会少八百。
我说:“你能走到哪儿去?你老家什么人也没有,小的出门打工,老的也不在了,你怎么过日子?”
兰姐说:“我继续留着做保姆,等你喊我回来,我立即辞职就是了。”
我说:“不行!你不能走!老子坚决不放人!”
兰姐眼圈红红,说:“这次好像真的很严重,楚小姐求我帮她这个忙,否则她和你的婚姻会有危机,我也答应了。你别在意,我一定留在杭州,等你喊我回来……”
我骂道:“莫明其妙!我和她有个鸟危机!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文学青年就是脑子有病!”
兰姐沉默一阵,说:“要不……我去你父母家照顾二老生活,等你们没事了我再回来。”
别说这倒是个办法。
我点头道:“好,明天我送你去,也就一两个礼拜,我一定接你回来。工资再加你五百。”
兰姐摇头道:“我不要钱,你留着吧,买些好东西讨好楚小姐,她一开心就什么事也没了。”
瞧瞧,什么是好女人,这就是好女人!他妈的,我怎么就讨不到这么好的老婆!
要不是刚才把炮弹都打完了,我真想立马和兰姐……等等,刚才那小妞叫什么?靠!老子忘了!
我十分温柔地亲了兰姐一下,说:“从现在开始,你每月工资两千五,不许反对。好了,去休息吧。”
兰姐轻轻抱了我一下,起身回房。
我懒得回房间,就在沙发上度过漫漫长夜。
第二天,兰姐做了许多早餐,我大吃一顿,然后收拾东西送兰姐走人。老婆想和我说话,见我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小姐脾气又发了,居然一脚踢飞了我那只小猫的木屋。
“喵呜!”小猫吓得大叫,直往我脚边躲。
我勃然大怒,指着老婆骂道:“楚月,我现在送兰姐走人,然后去上班,等我回来时这只猫要是少了一根毛,我搧胖了你的脸!”
老婆怒目而视,冷冷地道:“你放心,今天一天我不止不会碰它,连这个客厅都不会来,它是死是活和我无关!”
老子搂住一脸慌张的兰姐甩门而走。
操!连买卫生巾都花老子的钱,每月吸走我和丈母娘六七千块,从没一分钱进帐,整个一废物,也好意思跟我发脾气!
大男人养老婆说着挺带劲,那也得看老婆懂不懂事,要都跟楚月这德行,谁都会像老子一样成天在外花天酒地开房打炮!
不信你也养一个试试!靠!
第一部分 第八章 糟糕!
回到我最最温暖的家,安排兰姐住下,让她代我孝敬二老,顺便在老妈枕头边放下三千块钱,匆匆忙忙上班去也。
咦?今天公司里这帮小鬼看我的眼神怎么都怪怪的?
秘书小琴走过来,悄悄对我说:“老许,今天动静大了,陈老头指名要见你,你小心点。”
我吃了一惊,连忙拉着小琴走到卫生间里,关上门,小声说:“怎么回事?是不是上回我贪污公款的事穿帮了?”
小琴摇头说:“不是这个事,好像是别的什么问题,反正特严重,芳芳姐脸都吓白了。”
我问:“总经理室还有谁?”
小琴说:“就三个人,陈老头和芳芳姐,还有他女儿陈瑞丽。刚才陈老头在发脾气骂人,外面都听见了,他女儿跟着骂芳芳姐,就差没打起来。”
我小声说:“反正不管怎样,那两笔装修款的事你谁也不能说,包括芳芳在内,这事就我和你、还有财务大姐知道。记住了,以后我一定好好答谢你!”
小琴苦笑道:“我收了你的钱,我们是同伙,怎么可能说出去,放心吧。”
这就好,老子见太上皇去也!
走进总经理室,我大笑道:“啊哟,陈总来啦,难得啊,欢迎陈总莅临指导,小的一定认真学习,不辜负领导的期望!哈哈哈!”
得,废半天劲没一个人理我,老子在唱独角戏。
太上皇和公主殿下冷冷看着我,好像在看街头耍猴的,我还是那只猴子。
黎芳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看着我的眼神中流露出柔情万种——不,是深深的绝望。
我立马对陈瑞丽那小妮子展开攻势,啧啧赞道:“瑞丽啊,几个月不见又长高……不是,又漂亮了,这身衣服可真不是盖的,是叫‘普拉达’吧?要不就是‘瓦萨曲’?对了,一定是‘阿玛尼’!是不是,啧啧啧,国际名牌就是不一样啊!”
汗!老子只知道这三个牌子,还是从楚月和武云那儿偷听来的。
陈瑞丽冷冷地道:“错了,这套衣服是四季青牌。”
“四季青牌好啊!那可是一流名牌啊!”我赞不绝口,“早就听说这牌子了,四季青嘛,多有名啊,杭州最大的服装市场就叫四季青,不会是抄袭这牌子……”说到这里,我住了口。
不对不对!他奶奶的!这不对劲!
陈瑞丽冷笑道:“怎么?说不下去了?继续说啊,我听着呢。”
我干笑道:“瑞丽,呵呵,这个……四季青真的是国际名牌,是不是?”
陈瑞丽狠狠瞪着我,说:“什么国际名牌?这就是四季青市场的地摊货!我没钱买好衣服穿,钱都让你们贪污干净了!”
贪污?这话……听着旋啊!
靠!管它!发个火再说,丑八怪小娘,跟老子诈唬个什么劲,老子欠谁也不欠你啊!“喂!瑞丽,”我指着她说,“说话要有根据,少胡言乱语,小心我告你诽谤!”
陈瑞丽每次来公司都要被我调戏几句,对我一直有些害怕、或者说是厌恶,此时见我横眉怒目冲她瞪眼,有些被我吓住了,身子往后一缩,半晌没敢发话。这一来他爹滴不干了,腾地一下站起身,指着我喝道:“许岚,你什么口气跟我女儿说话!”
操!拿你十五万一年又不是给你做孙子,大呼小叫个卵!
老子自小是独生子,在外也是头面人物,到哪儿不是前呼后拥的,就算存款不及你个死老头,你也不用这副鸟样吧!
“什么口气?什么口气?”我大声道,“我就这样说话,你怎么招吧!”
陈刚怒道:“你骂我女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