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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夏目伸出手拍打驾驶室,驾驶员转过身来,露出了一张年迈的老脸。
“小鬼,我们见面了啊。”
“———?!”
夏目左手伸进怀中,右手握住刀柄,在狭小的车厢内摆出了应战姿态。
无须担心。
说话的人。依旧是处于驾驶室中的老人,间桐脏砚。
他没有架势车子,而是让一众类似于人偶的东西来操纵,自己则是移到另一边的座位上,双手揣进长袖之中。
摆出一副不想战斗的表情的间桐脏砚看着前方的建筑,接着向夏目搭话。
“都说了,老夫并未想要战斗,如果想要战斗的话。你认为我会选择开车来诱你到陷阱吗?开什么玩笑,老夫想要杀掉你早就做了,可是我没有。”
那是因为。
“老夫对你之前的话题很感兴趣。”
“我可不确定那是否为事实。”
“可是你说了!”
多少有些激动,间桐砚脏将拿出来的右手揉了揉眉间,一股劳累的样子。
夏目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不过若是为了关于那件事情而来的话,夏目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他的信息。
现在的夏目唯一可以证明的这件事情的行动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威胁肯尼斯的时候赌一把。
不过对方不知道夏目的行动,慢吞吞的解释起来。
“老夫迟早会带你去目的地,不过现在绕了一个远路而已,那么关于之前的话题。能否继续下去呢?”
“我知道的不多。”
发出笑声,间桐脏砚再度将双手收回袖子里面后说道
“你知道小圣杯吗?”
圣杯战争的胜利者所得到的奖品,即七组魔术师和英灵所争夺的,有着无论何等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的‘圣杯’。
实际上,不过是保管已死servant的灵魂的器具,并稳定住‘大圣杯’与现世之间魔力通道的成就第三魔法的必要设备。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之后,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吸取了前几次圣杯战争中圣杯屡屡被破坏的教训,将小圣杯做成了能自由行动的‘人造人’(霍姆克鲁斯)。
她们都是以‘冬之圣女’——里姿莱希。羽斯缇萨。冯。爱因兹贝伦的形象为蓝本造出的,作为圣杯依凭物的‘器’,所以她们也被称作‘圣杯守护者’或‘器之守护者’。而爱丽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就是这样的‘人偶’。
所以。
“一旦所有英灵全部消灭,无论如何,小圣杯都会跟着变化,而作为小圣杯的人造人,也会在那个时候失去一切。”
也就是说,其实是救不了爱丽丝菲尔的。
无论如何,也无法达成的局面。
紧接着间桐脏砚说出了有关大圣杯的一些信息。
那是构筑于柳洞寺所在圆藏山的地下的大规模魔法阵,有着从冬木市的灵脉中汲取仪式必要的魔力,并存储它的职责。
“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间桐脏砚。”
“不是说了吗?我想要知道你说的那些话的含义。”
“那就看着好了。”
夏目收起了武器,这句话让间桐脏砚不满的将皱纹全部堆在一起。
“你是不想说?”
不是不想说,而是就连自己都无法完全理解。
为此,夏目现在要做的事情并不是和间桐脏砚解释这些。
而是————
“我只是想要证明而已,你亲眼所见便可以更加确信吧,我的真实身份,以及这个世界的圣杯真正的目的。”
那老夫就等着好了,间桐脏砚说完,一挥手,让夏目从车中走了出去。
第五十九幕 骑士的荣誉的尽头(中)
伴随着疼痛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四肢,不,是三肢都被紧紧绑住,根本不能够移动分毫。
我的右手,我的右手呢?
我的右手不在了,我的右臂好痛。
怎么回事?我的右手不可以不在啊!要是右手被切掉的话,要是右手从我这里离开的话,就一切都完了。
自己的努力,他的目光,所有的东西都渐渐远处,追不上,也得不到。
想要哭泣,发现泪水已经流完。
想要喊叫,发现嘴巴全被封住。
四周好黑,眼前的黑布挡住了一些的光芒,自己就放佛被遗弃在了世界的中心一样。
可以感受到风,浸湿衣服的汗水混杂着血水一同变成了令人不快的味道,就算想要呕吐也不行。因为封住嘴巴的黑布的关系,一旦呕吐出来,就会自己把那些恶心的东西再一次吃到肚子里面。
唯一可以透气的只有自己的鼻孔,深深地吸了一次空气,肺部充满了气体后又一次吐出,这次引发了咳嗽。
咳咳咳咳咳。
停不下来。
咳咳咳咳咳。
好痛苦,嗓子也好,右臂也好,全身都好痛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肯尼斯呢?不,lancer呢?我可是有令咒的啊!给我出现!现在就来救我!
全身上下如同火烧一般,空腹的肚子在此刻发出令人绝望的叫声。
给我安静一点!除非你可以把lancer大人叫过来!
可是我的右手已经不在了,被谁给砍掉了。
从手肘附近被撕裂,就连一丁点都不剩,全部都和右手臂脱离开来。
就此,自己的令咒也因此而全部丢失,失去了呼叫那个人的能力。
感觉好了,风声越来越小,一切都渐渐模糊起来。
自己明明在那里等待着lancer,却被陌生人攻击了。自己招惹谁了吗?只是想要和那个人相会而已,到底是什么人让自己和他分开。
于是,她开始嘶吼和挣扎,在心中大骂混蛋。
该死!该死!该死!
好痛!好痛!绳子碰到了右臂的断截面,虽然被包扎起来,但是只是阻止了自己流血而已,至少给我把右手弄回来啊!!!!
自己是魔术协会总部(通称‘时钟塔’)历任降灵学科部长的索非亚莉家族之女。因为不是嫡子的缘故没有继承魔术刻印,所以只有靠着政治联姻才能够生活下去。
而现在遇到了自己的真爱,那个人,那为大人的话一定会接受自己才对。
不过已经不同了。
完全改变了。
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化为了泡影,一旦右手不在了,之前的努力根本没用。
要杀死破坏自己幸福的人。她这么确定着,可是现实的绝望却又一次让她安静下来。
现在的自己是阶下囚,属于被惩罚的一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反叛成功。
只要有令咒的话,只要有令咒的话就可以得到lancer的帮助……
所以说,为什么!
为什么是自己遭受这样的事情!
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不断的挣扎耗费了自己的体力。即将因虚弱而昏迷。
就在这时。
唰拉!
冰凉的冷水浇在她的身上,接着她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现在感觉如何?”
黑色的布巾被扯掉,闭上眼睛再度睁开,稍稍适应之后发现这里是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面。
眼前的人,就是之前看到过的那个男人。
瞪着对方,索拉开始观察周围。
四周没有能够用于求救的东西,估计就算大喊大叫也会被在一瞬间阻止。那是吃力不讨好的行为。
而这里面有两人,一男一女。
身后的那个丑女人肯定就是砍掉自己右手的罪魁祸首,一定要杀死她,只要逃出去了一定会杀死她。
收回视线,索拉和对面的男人四目相望。
“索拉小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那会放了我吗?”
听到突如其来的问题,夏目在心中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却是未变。
如果一个问题就放她走的话,也就不会大费周章的将她绑架到这里来了。
夏目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露出和蔼表情的他抬起右手食指,将其慢慢地伸向了对方的右臂断截面。
下一刻。
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仓库响起。夏目收回了插入对方伤口的食指后甩了甩血渍。
看着汗水布满额头的索拉,夏目又一次发问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
这次似乎得到了默认。
夏目思考着是不是该再次让她尝点苦头,不过在看到她那有些胆怯的表情后就没有继续下去。
“是你要了那个肯尼斯的令咒吧。”
“只是,代替保管而已。”
“也就是说他没有令咒咯。”
“…………”
“我抬起食指,你认为我会做什么。”
夏目晃动着食指,被绑在绳子上的索拉脸色一瞬间变白,立马回答道
“他应该去向着教堂要了令咒的奖赏吧,因为那是他唯一得到令咒的机会。”
“原来如此。”
夏目确认完这件事情之后对着久宇舞弥点点头,她朝着索拉走去,面对表情有些惊慌的她,久宇舞弥白色的布巾捂住对方的嘴巴,没过多久就昏了过去。
看到事情已经准备就绪,接下来的舞台剧也该拉帷幕了。
解开绳子,两人将索拉放上车,负责开车的久宇舞弥早已得知目的地,便朝着那个地方直接开去。
爱丽丝菲尔她们应该也快到了,所以这边的行动必须要迅速一些。
在途中,久宇舞弥望着夏目。
“我们要做些什么?”
“当然是解决掉那个英灵和其master,毕竟只要master还存在,就可能和其他英灵缔结契约从新复赛,所以身后的人质可是十分重要的。”
“那个魔术师会为了她而放弃比赛吗?”
“你觉得呢?”
夏目将手中东西放在驾驶位的台面上,那是。
“自己强制征文?”
“恩,一种对魔术师的约束文书。”
那样一来,那个魔术师也不会选择拒绝了。
“要我……”
不,夏目立马否定了久宇舞弥想要帮忙的行动。
因为。
“我自己可以做到一切,你只需要在后方等待我的命令好了。”
第六十幕 骑士的荣誉的尽头(下)
车辆停靠在荒芜的过道上,夏目让久宇舞弥去至高点帮助自己控制视野之后,独自一人扛起索拉进入了这个郊外的废弃工厂。
四周都是一片黑色,碎裂的石块随意铺散在地上,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空旷空间传来了风的呼啸声。
将索拉放在一个支撑支柱的旁侧,将其背部靠在上面,从这里看过去,就像是在睡觉一般。
她的右手的绷带早已被血液给染上了鲜红的颜色,微弱的呼吸让她胸口缓慢地起伏。
紧接着听到了另一辆车子的刹车声,看来saber和爱丽丝菲尔已经来到了这里。
下面,就是这边该出场的时刻了。
通过缝隙往外看去,站在广场上的人影有两个,还有两个人是坐在车子里面,用双手挡住樱的眼睛的爱丽丝菲尔。
外面,单手持剑的saber和lancer对峙起来,两者并未开始战斗。
夏目知道,因为对抗海魔的原因,lancer折断了自己的黄*色长枪,必杀之红蔷薇,这才使得她能够使用左手用出‘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所以saber不会用自己的左手一起握剑,那是对lancer的尊重,也是对自己骑士道的尊重。
不清楚骑士道到底存在着什么巨大的意义,夏目认为最终的取胜才是荣耀所在。
战争就是使用一切手段取得胜利的东西,高洁的人在战场上别想要轻松的活下去。
两名骑士的战斗的确令人钦佩,夏目也想要看看他们决斗最后的结局,可是自己的时间和剧情并不允许这样。
在无人的空间中,夏目从怀中拿出了一包烟,从里面抽出一根叼在嘴上,最后发现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打火机。
算了,其实就算有自己也不会抽的。
他讨厌烟这个东西。
不只是因为其中含有对人体有害的物质,而是因为抽烟时所吐出的烟气让人觉得十分厌烦。
飘渺而又虚幻。瞬间消失的东西总是让人厌恶。
叼着烟头,只是喊着烟头的夏目看到了从黑暗中通过轮椅移动出来的人影。
他坐在轮椅上,用双手推动轮椅移动的同时,将目光放在了下面lancer和saber的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