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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着烟头,只是喊着烟头的夏目看到了从黑暗中通过轮椅移动出来的人影。
他坐在轮椅上,用双手推动轮椅移动的同时,将目光放在了下面lancer和saber的战场上面。
整个人看上去十分颓败,不过眼神却是夹杂着兴奋和一股愤怒的焰火。
肯尼斯双手紧紧握住轮椅边缘,咬牙切齿的模样放佛看到了仇人一般。
夏目丢了一颗石子过去,在肯尼斯望过来的同时伸出右手做出噤声的姿势。
左手的轻机枪的枪口对准索拉的脑袋。夏目对着他又招了招手,算是晚上好的一个招呼。
瞪大眼睛,表情变得十分愤怒的肯尼斯在索拉被枪口对准的情况下只有安静下来,整个人如同看到了猎物的恶犬一样咬牙切齿。
想要杀死自己,夏目可以确定这一点。
他因为愤怒而让身体颤抖起来,额头上跟着冒出了青筋。有些抽搐,肯尼斯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对着夏目。
“不,不要伤害索拉。”
“那就要看你是否配合了,肯尼斯先生。”
从怀中将那份卷好自己强制征文丢了过去,在空中飘过一段距离之后被肯尼斯接住。
他将其打开,目光放在上面的文字之上,随后抬起了头。
“这是‘自我强制证文————sslfgeassscroll’?”
‘自我强制证文————sslfgeassscroll’。利用自身魔术刻印的机能将‘强制(geas)’的诅咒加诸于施术者本人身上,原则上用任何手段都无法解除其效力。
一旦魔术师在证文上签名,并达成誓约条件令证文生效,即使誓约者已经死了,只要魔术刻印继承到下一代,就连死后的灵魂都会受到束缚。
因此,肯尼斯知道一旦自己同意了这个征文,就可以不用担心眼前的男人杀掉自己和索拉。
是的。这样一来就安全了,不用担心两人的安危,可是要求却是——
“你要我,让lancer自我了结吗?”
“当然,你只用下一道命令就可以拯救自己和妻子,那位早已被束缚过去英灵,就算被你杀死也无所谓吧。魔术师。”
沉默了,肯尼斯回想起自己这次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只是为了增加知名度而参加的,可是这样的话。不就意味要放弃所有的一切吗?
之前的努力和所作所为全部白费,都会成为埋藏在过去的垃圾,这一切换来的,就是自己和索拉的性命。
夏目看到肯尼斯正盯着索拉,他的眼神中夹杂着各种情感。
作为提醒,夏目晃了晃左手的枪,将枪口放在了索拉头上。
你会如何选择呢?
肯尼斯叹了一口气,全身就像是失力一般只靠着轮椅支撑。
“我答应这个条件。”
说完,肯尼斯抬起右手,对着下方的战场说道
“我,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作为laer,以令咒来命令lancer自我了结。”
这样就,可以了吧。
夏目抬起了枪,让肯尼斯和自己一同去现场看看。
在那里,和发展中的一样,名为迪卢木多。奥迪那的英灵用红色的长枪刺穿了自己的胸膛。
嘴巴,眼睛,耳朵,开始溢出鲜血。
“看来成功了。”
听到夏目的话,倒在地上的英灵瞪向这边。
“啊啊啊啊!!!”
鲜血不断流淌。
“汝等如此苛求胜利吗?!不惜做到如此地步苛求圣杯吗?!”
开始喘息,咳嗽起来。
“竟然如此践踏本人唯一的祈愿!”
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人,saber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汝等无丝毫羞耻愧疚吗?!绝不原谅!绝对不会原谅汝等!利欲熏心,侮辱骑士荣耀的亡者们!”
肯尼斯别过脸去,只是紧紧抱住怀中的索拉。
“让吾之鲜血来破坏汝等美梦吧!”
吐出大口鲜血,发出愤怒的怒吼。
“吾诅咒圣杯,让愿望招致灾祸吧!终有一日坠入炼狱,回想起迪卢木多的悲愤吧!”
化成碎沫,黑红色的粒子消失在空中。
“这样一来,我和你的自我强制证文就……”
“不,不对哦。”
夏目抬起了左手,机枪的枪口对准肯尼斯和索拉,手臂上,一瞬间闪现出了银黑色的盔甲。
“那只是,关于那个人的强制征文而已……”
所以,抱歉了。
枪声与火舌,在肯尼斯瞪大眼睛的情况下,一同撕裂了他和索拉的身体。
第六十一幕 改变的本质即不变(上)
光明降临于这个不大的城市,原本包裹着高楼的黑暗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郊外的废弃工厂,光束从上方破旧的建筑物中穿过,洒在眼前的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光斑图案。
空气变得温暖起来,轻柔的微风开始拂过大地。
抬起头,望着那片还是如此澄澈的蓝天,看来上帝并未将黑色的不幸纳入自己的视野范围当中。
在解决了肯尼斯以及lancer之后,夏目让久宇舞弥陪着saber和爱丽丝菲尔回到新的据点,自己则是继续行动。
推动故事发展总是需要一个中间人,而担当这个中间人的人毫无疑问就是自己。
这谈不上自大,毕竟自己也是让整个系统运作起来的一个齿轮罢了。
蹲在地上,身子不自然的往后倒去,靠在了背后的墙壁上面,疲倦的呼出一口气,身子放松不少。
就在自己眼前,躺在地上的尸体一共有两具。
十分惊讶的肯尼斯以及瞪大那没有任何焦距的眼睛的索拉,身上的弹孔还是在溢出鲜血,被撕裂的皮肤破烂地挂在身体上面。
将眼叼在嘴里,烟头的味道传入嘴中,有些不太喜欢的烟草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不是觉得亏欠他们,只是认为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而已。
所以他从原地站起来,走过去替他们合上了眼睛。
自己所射击的部位都是要害,分别为头部和心脏,因此他们痛苦的可能性不高,应该一瞬间就会死亡。
和原本的剧情不同,不需要由那位守护骑士道的年轻骑士王来斩下敌人头颅。
替他们合上眼睛之后,夏目走过去捡起了落在地上沾满鲜血的‘自我强制证文’,看着上面的文字,泛着魔力光芒的文字在此刻显得毫无价值。
这个‘自我强制证文’只对真正的契约者有用,不过那个真正的契约者已经‘消失’了。就算会诅咒背负魔术刻印的人,但是如果魔术刻印不属于那个人了又会如何呢?
刻写在背后的魔术刻印现在全部消失,想要发动魔法也是一件难办的事情,不过拜此所赐,夏目脱离了‘自我强制证文’的束缚,能够自己杀死肯尼斯,不需要久宇舞弥的辅助。
看着这个以羊皮卷为载体。包括束缚术式、束缚对象、誓约正式内容、誓约达成条件、誓约人(被束缚人)署名等内容的契约文书,夏目两只手各拿一边将其撕成了两半。
将叼在嘴里的烟拿出来,夏目转过身去。
这样你就知道为什么了吧,如此明显的行动,应该可以理解才对。
躲在残垣破瓦的阴影中,双手插在袖子里面的人一边笑着一边走了出来。
黑色的阴影从他身上离开。就像是扫描用的线条一样,慢慢描绘除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
他的目光落在夏目脚下的肯尼斯两人的身上,放佛十分中意那些鲜红色的血液。
我能够理解呐。
伸出右手,间桐脏砚用手那只手挡住了半边眼睛,没被遮挡的左眼盯着夏目。
“老夫的这只左眼,可是看到了恶魔呢,你的身份真是有趣。不,应该是异常才对。”
“那么对于你们御三家几百年来准备的圣杯战争,又有何感谢呢?老爷子。”
感想吗?
间桐脏砚嗤笑起来,年迈的脸上现在倒是充满了年轻人的兴奋。
在过去,为了准备圣杯战争而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可是这么多的努力到头来只是被圣杯给背叛了而已,他觉得可笑,却又感觉到了久违的舒爽。
沉寂在过去之人总会奢望未来。然而没有任何改变的未来只会让人觉得无趣罢了。
“现在的老夫,只是对圣杯战争之后的发展提起了兴趣而已,一直以来无聊的争斗也差不多看腻了,若是你可以给老夫一个有趣的表演的话,那个小姑娘送给你也无妨。”
“我该说感谢吗?折磨了那般年龄的老爷子,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动手呢?”
“别担心,别担心。樱那孩子至今只是被刻印虫侵蚀了一点身体的魔力和神经,然后在皮肤表层汲取生命而已,其他地方可没有大碍,你的保护还是很到位的。好人小子。”
这句话是明显的讽刺。
扬起嘴角,如同挑衅般的模样,间桐脏砚往这边走了过来。
夏目在另一边思考着刚才间桐脏砚的话,听他这么一说,樱还未遭到虐待吗?
不,的确是遭到了虐待,只是还未被侵蚀往所有精神而已,简单来说,自己去的及时吧。
这的确是讽刺,为了帮助一个小孩子而杀了其他人,这种做法从根本上来说就有着缺陷。
为了拯救他人就必须放弃他人,因为放弃他人就可以拯救他人,世界上存在着如此两面性的原则还真是苛刻。
不幸与幸福交织,最后得到的东西又会是是什么呢?
不清楚,现在还弄不明白,即使改变了,却也无法改变,人生就是这样。
在时间的洪流中不断挣扎,只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而已。
间桐脏砚走了过来,他以观察实验动物般的眼神盯着夏目。
“那么,如果你是第零位的话,让你出现在的人又是谁呢?”
“这不是很清楚吗?”
夏目指着天空。
“他们所追求的东西,你们所渴求的某物,为了见证这个故事,为了改变这个故事,它才会介入其中,几百年来的战斗和追逐,最后说不定会化为泡影呐。”
“老夫不会如此简单的酒杯糊弄,老夫认为这才是它最终的样子,这将是,赐予吾等永生的前奏。”
“活了这么久了,还不想死?”
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才不会懂啊。
间桐脏砚从夏目旁侧经过,打算离开,在途中,对方如此说道——
“想必之后,你也会拥有和老夫一样的想法吧,英雄哟。”
“果然……”
夏目望着离去的间桐脏砚的背影。
果然。
“无法喜欢上这种可恶的老头子啊。”
抬起左手的机枪,对着露出自己背后的间桐脏砚扣下了扳机。
火舌喷涌,如同雨点般的子弹从后方突入,直接击中了间桐脏砚的后脑勺,撕碎了左半身的肩膀和臂骨。
鲜红色的血液溅射而出,身子晃了晃,间桐脏砚转过身来。
露出的眼球和红色的血肉低落下来,间桐脏砚用剩余的一直左眼望着夏目。
“这句话给我说才对啊小鬼,既然对老夫抱有敌意的话,下次再来尝试着杀死老夫好了。”
说完,化作虫子的间桐脏砚朝着空中飞去,消失在视野之中。
“切。”
吐掉口中的烟,夏目收起机枪往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第六十二幕 改变的本质即不变(中)
虽然已经知道不可能改变爱丽丝菲尔的遭遇,但是夏目认为让久宇舞弥带着爱丽丝菲尔离开还是可行的。
毕竟如果从冬木市逃离的话,就可以防止Berserker的袭击,使得久宇舞弥她们两个暂时活下去。
然而这么做真的好吗?
要是两人没有死去的话,圣杯战争是否会发展到和自己想象中一样的情况呢?
夏目所奢望的结果是saber击退Archer,然后由自己来……
巨大的喇叭声打断了夏目的思考,他不得不从车道附近让开,在路边停下。
车辆快速经过身边,里面的司机对着夏目投来挑衅的视线,吐了一口唾沫之后就提高速度,从拐角转了过去。
还真是一个无聊的人,将鄙视当做提高自己的乐趣,这种存在多半是被厌恶的吧。
收回视线,用手挡住从头顶射下来的刺眼的阳光,夏目往大楼阴影处走去。
途中把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