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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克服了两人感官上的刺激,他退出了她紧窒的窄穴,他将她的手拉至他的颈项环位,她怀疑的问:“你做什么?”
还没得到回应,便感觉到他的硕大顶着她最湿润的地方,在出口磨蹭停滞在那儿,让她不自觉推拒他的身体。
“走开!”她将身子往后一移,直到后无退路。
“澄心……澄心……”如同魔咒的低喃在她耳边扩散,下一瞬间,他已经进入她体内,如入无人之境地狂野奔驰,进出的滑动带来了更丰沛的欲源,润湿了彼此。
“啊——”
“澄心……喔,我的澄心……”他以双掌撑起身体,下半身有节奏地律动,进出火热的穴道,不停冲刺再冲刺,直到双方都不禁哭喊,他的抽刺已达极速……
当种子深植她体内,两人已汗湿、疲惫不堪。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真是可悲,做爱做了这么多次,竟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她捶着他的肩窝。
“澄心,你的美丽让我无法克制。”他吻遍她全身,在所有洁白的肌肤上都留下细碎的吻。
而她竟然有股不想推开他的冲动。
“你叫什么名字?”
闻言,他露出了难以形容的笑容。“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我叫安瑟。”她肯问,表示她决定当他是朋友,已容许他的存在,那么,在追求她这条路上,无疑是一大帮助。
他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好刺眼!
“走开,我要起来。”她等着他将身子移开。
“起来?躺得好好的干嘛起来?再睡一会儿吧。”
“再睡一会儿?让你再次趁我熟睡之际欺负我?将手指放进我的……体内?”见鬼了!她的脸颊怎么会感觉到一阵火热,一种近似羞怯的反应?该死!她的防备快被他撕破了。
“澄心,你是这般甜美,不能怪我想占有你。”他吻着她的脸颊低语。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该死!她是不容易动怒的,竟然也因为他而愤怒不已。
“澄心,不要这么激动。”他抚着她巴掌大的脸颊,温柔的道。
“拿开你的手!”她生气地挥掉他的手。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这种让人绑住心、绑住所有情绪的感觉!
“澄心,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愤世嫉俗?”
“不关你的事!我愤世嫉俗是我的事,我不需要向任何人报备。”她的口气又冷了下来,恢复原先不容人靠近的冷漠态度。
“澄心,你知道我爱你,我无法看着你独自痛苦——”
“我不稀罕。”她推开他,拉着棉被往浴室方向移动。
“澄心!你不能再这么鸵鸟心态,试着放开心胸,我是真的爱你,你要睁开眼睛看清楚啊!”看着她不回头的进入浴室,他气得怒吼出声:“央澄心!”
该死!为什么她就不能试着听听他的心声,为什么不看清楚他对她的感情?难道她真打算一辈子封闭心灵?
不,他不会让她这么做的。打死都不会!
突然间,敲门声响起,井立即将裤子穿上出去应门。
他打开门一瞧,看见是星,没好气地问:“做什么?”
星比了比后头另一扇门。“到鬼的房里开会。”井这小子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开会?”笑死人了,在ZC那么久,从没开过什么会,这会儿竟然要他过去开会?好,看他们搞什么鬼!
“好,等我一下,我去穿件衣服。”
“快点,我在这儿等你。”黑檀真是个麻烦!
井走进房里穿戴起衣物,眼睛不经意地偷瞄浴室的门。她在洗澡,那么他离开一下子应该没关系,反正等会儿回来后,他会向她解释,而且非得让她承认他的爱不可!
星不是没看见井房里的杂乱和一地的女性衣物,耳尖的他又听见从浴室传来的阵阵冲水声,立刻会意也扬起讪笑。这个井——
“走吧。”井认为星还没看见房里的一切,于是急忙地将他拉出房外,迅速将门关上。
在浴室里的央澄心听见房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围了条浴中就从溶室里出来,放眼所及只有孤独和满室因激情所造成的凌乱。
所有种种合在一起,只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狼狈和不堪。
爱她……哼!爱她会一声不响的离开?
她不该相信的!不该相信他的甜言蜜语,以为他真的是爱她。
他不发一言的离开,只会让她联想到她父亲,她的父亲只会抛下她和母亲两个人在空荡的大宅子里。
那时,她有母亲陪伴,而现在呢?
她什么都没有!
想相信,却换来更深的伤害。
她早该清楚一个见面不到几次的人说的话是不可信的,但她总是想弥补心中对爱的缺乏,于是外表表现得极为冷漠,但内心里却一直渴望有人能爱她。
在浴室里,见到自己一身因爱而呈粉红的肤色,和一块块爱的吻痕,竟令她不自觉地扬起微笑。
再想到他无时无刻不乘机挑逗她,甚至趁她熟睡之际以修长的手指引诱出她满腹的欲望,甚至屈起指头以指尖在她体内勾搔,引得她声声吟哦。
难道,她不配拥有爱吗?难道她注定一生都无法享受爱?
是,她是不配,以她的身份她是不配。
她不奢求。但他的欺骗,她不原谅!一辈子都不原谅他的欺骗!
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在完事后拍拍屁股走人。
她不会让他好过的!
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作复仇,让他和她父亲一样,遭到她最残忍的报复!
她会在接掌黑檀之际让他父亲尝到后悔的滋味,当然,她也会让安瑟知道戏耍她、玩弄她感情的后果。
一个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难以承受的……报复!
第五章
在我努力寻找当中,发现了你的神秘、你的所有、你的悲哀~
跟着星来到鬼的房间,一进门便看见回来的壁,井马上怒不可遏地吼道:“该死的你,在接任务的时候还有时间飞到台湾去和千寻会面!”
壁一派潇洒地坐在复古的欧式单人沙发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又不影响任务的进行。”
“不影响!?因为你到台湾去,我们就只好停下进度等你回来,你敢说不影响任务的进行?”井气呼呼地将自己投入椅子里。
星关心的问:“千寻情况怎样?”
“千寻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所以我才能离开她,倒是你们,该完成的都完成了吧?”
“差不多了,监视器我已经架设好,井也将黑檀大门的密码全输入在这张IC卡里,到时候我们只要以这张卡片就能通行无阻了。”星拿出那张薄薄的IC卡递给壁。
“井,你确定没问题吧?”
“你想死于非命吗?”井扳动手指发出喀喀声响,显示出他的怒气已达饱和边缘,很可能会失手杀人。
“你也太冲动了,这阵子你的脾气很不稳定喔,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们帮得上忙。”壁透过眼镜瞬也不瞬地注视着井。
“没有。”他别过头去。
“真的吗?”星一脸狐疑。
他才不相信他会没事,没事会发这么大火?对井这极少发火的人来说,实在反常得可以。
“把监视器打开,我要看看你监视器装得怎么样。”井将双手交叉环在胸前,浓眉可皱得紧。
“去!”星乖乖地将监视器打开,黑檀大门马上透过卫星呈现在电视荧幕上,路上行人、车子来来去去,大门依旧安静。
“据可靠消息指出,黑檀的新坛主将会是位女人。”壁看着手中的资料道。
“女人?女人接掌黑檀!?有没有搞错!”星不敢相信居然是女人接掌黑檀,这掌管香港黑道的大帮会会找个女人出来当头头。
“不会错,央森文决定的事不可能会反悔的,他早已打算让自个女儿接手掌管黑檀,其实这是可以理解的。”
“全香港的黑道大哥会服吗?被一个女人踩在脚底下,也难怪火狼帮要叛变,那种被女人管的滋味,男人是无法忍受的。”星想起了被路绮管的日子。
唉,路绮这女人越来越嚣张,以前还会怕他,现在有千寻和室在撑腰,反而壮大了她的胆子,没事就爱以泪水攻击他。
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讨厌女人哭,别的女人哭,他理都不理,最怕的就是她哭,每次都哭得鼻头、唇瓣红通通的,害得他一颗心揪着疼。真是造孽,才会被她绑得死死的,唉——
“在中国,父业子承是很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管服不服,我想央森文是不可能让黑檀落入外人手里,央森文很重视黑檀,黑檀等于是他的命,试问,你会将命交给陌生人管理吗?”
“那么说来,如果黑檀落入火狼帮手里,央森文一定会崩溃甚至受不住刺激而气死?”
“没错,所以他现在是以命在保护黑檀总坛主的位置,将自己女儿推上坛主宝座,等于稳固了他在香港黑道的地位,也保全了黑檀继承人的正统性,不管所有人是怎么想,保全自己的地位和事业是最重要的。”
“奎传来的资料显示,央森文的做事手腕很绝也很烈,常常不留后路,而且他沉溺于淫欲,常抢夺良家妇女,以强暴的手法夺去别人的清白。据可靠消息指出,央森文的妻子因为他一次强行掠夺而死于非命陈尸自宅泳池里。”什么烂情节,还以为只有古时候才会有这种狼心狗肺的男人存在,没想到央森文这人渣,把坏事做尽了,想必他的女儿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星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手中的资料。
“央森文的妻子被杀,凶手捉到了吗?”井问。
“捉到了。”实在很难想象这种电影才会出现的情节,居然会在现实生活里出现。
“而央森文的女儿自母亲被杀后便被送到英国去读书,最近才被央森文召回香港来,想来是要她学习如何管理一个帮派和治理全香港黑道,所以才提前将她召回香港。”星一边陈述,一边将监视器荧幕放大、弄清晰。
井突然对央森文的女儿很感兴趣。“央森文的女儿是个怎样的人?”
“在英国读的是爱登堡学院,原本今年就毕业,央森文却硬是叫人替她办了休学,将她召回香港。”
“你说她是爱登堡学院的学生,今年毕业?”井有股不好的预感。
“没错,听说她在英国华侨界有个雅号,叫冰艳玫瑰。”
冰艳玫瑰!?不会的,不会是她……“你没看错?”井只觉得他的世界整个在打转,头昏目眩,满心祈祷她们不是同个人。
“怎么可能会看错。”壁再看了一遍资料。“没错啊。”
“那么,她的名字呢?”他的心脏有力的跳动,心鼓的声音由喉间传到耳膜,不停地鼓动。
“央澄心。”
井抓紧椅子把手,防止自己会虚弱地跌倒在地。“央澄心……”
“你认识吗?”壁狐疑地询问,实在是井的反应太教人起疑了。“你也是在英国读书的,应该认识她吧!”
“我——”
“喂!是不是她?那个叫央澄心的女人——”星指着荧光幕大叫。
一辆银蓝色的跑车在黑檀门口停下,由车里走出一名美艳女子,她一身的黑色装束;戴着淡蓝色的墨镜,艳红的绛唇紧抿,削薄短发被风儿吹动,勾出一道银蓝色的尖芒。
没错!此人正是适才从饭店离开的央澄心。
央澄心正为了井不声不响的离开而不悦,心中计划着如何展开自己的报复而低头沉思。
她在门边的小型键盘上按下一连串数字,门顿时打开,她则再度坐进车里,将车开进去,而门随后又关上。
井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一切行径,心中诧异不已。她什么时候离开的?难道是他离开房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