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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梦见自己在血手阵死亡的事情,她不免一惊。看来郭海坪没有说瞎话,他真的在梦中看到了现实的一幕!
红色的火光跳动,映得周边的洞壁也在发抖,身边的空气很凉,但是大家都坚持住了。
“我还遇见了更为奇怪的事情。”见大家望着自己发呆,郭海坪又说话了。
“什么?”四个人觉得好奇。
“我刚才听到那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从那里传来。”郭海坪指指里面空空的大厅。
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大厅里空空如也。
第十四章 白莲再现
“不要再吓唬大家了,本来神经都脆弱得很。”旗云说完,瞪了郭海坪一眼。
“我绝对没有说谎,真的听见声音从那里传来,我的娘啊,我吓唬你们干什么,这里面我的胆子最小。”
见郭海坪认真的样子,相雨霏走到幺妹身边要过火把,拉着郭海坪说:“在什么地方,你带我去看看。”
郭海坪就像一个犯了错误被老师拉着手臂的小学生,极不情愿地跟着相雨霏走了过去。
其他几个人不相信郭海坪说的话,站在原地没动。
当郭海坪和相雨霏走到地宫对面岩壁的时候,两个人突然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火把的光亮也没有了,地宫里面一片漆黑,那个寒泉上面低落的水珠发出阴冷的“叮咚”声。
“郭海坪,相雨霏,你们在哪儿?”旗云惊恐地大声喊了起来。
“我们在这里啊!”地宫对面的洞壁处,传来相雨霏的声音。
“怎么把火把熄灭了,我们看不见你们啊?”
正在向洞壁走去的郭海坪和相雨霏听到后面的旗云说看不见火把和他俩,急忙停住脚步,同时对望,并看看火把,火把好端端地燃着。
突然,相雨霏意识到一个问题,她急忙拉着郭海坪就向回走。
郭海坪嘴里嘟嘟嚷嚷地说:“没见有什么洞口啊,刚才的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相雨霏说:“不要罗嗦了,快走!”
当相雨霏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其他三个人又重新见了相雨霏和郭海坪,他俩正向回走来。
相雨霏和郭海坪走到三人面前。
旗云见相雨霏脸色煞白,忙问:“怎么回事,为什么火把突然熄灭了?”
相雨霏喘气有些不均匀。“不是火把熄灭了,那面洞壁和那两个鬼魂一样,只有影像,没有实体。实际上,我和海坪走进了墙壁,墙壁挡住了火把射出的光亮,然而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空气仿佛已经凝固,大家无法挣脱它的束缚。想动不知怎样动,想说又不知如何开口。
只有影像没有实体的东西,能够遮挡火光,真是怪哉!
格雷斯看出了问题的复杂程度,忙对郭海坪说:“郭海坪先生,我们赶紧走吧!”
“好!”
大家转身迈步,突听侧面传来“哗哗”水响,急忙扭头看去。
“啊——”相雨霏一声大喊。
大家都看到了更为奇怪的景象。
左侧大厅中间那个八角廊台上面的太极寒泉里面,伸出一个足球般大小的白色拳头。
五个人屏住呼吸,控制心跳,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拳头升高、长大,当白色拳头升到一米高的时候,其外表开始破裂和分化,向四周长出尖尖的片状物。
“白莲仙子——”郭海坪脱口而出。
此时此刻,谁也不再怀疑郭海坪刚才的话了,他们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
出现在寒泉之上的是一个正在快速长大和开放的白莲花,那朵白莲真是白的晶莹,白的剔透,花瓣没有一点杂色,如玉如脂,芳香四溢。
格雷斯打破了这种宁静,这种僵局,他从相雨霏的手中拿过火把,漫步向那个八角廊台走去。
见到这幻如仙境的奇景,大家感到的是一种惊奇,一种惊叹,恐怖感瞬间就荡然无存。因为白莲象征纯洁,象征美丽,象征正义,它是一切邪恶的对抗者,也是演绎神话的载体。大家都迈步而去,想一睹寒泉白莲之芳容。
大家来到近前,那朵白莲已然绽放完毕。诺大的花朵简直覆盖了整个寒泉,上方的水滴落到白莲的花瓣上,使花瓣轻微震荡。水滴顺着花瓣滚落,被白莲收进花心。阵阵清香从花体向周身弥散,扑打着几个人所有的感觉器官。每个人都半睁着眼睛,用力的嗅着那阵奇香,唯恐让香气飘散。
很快,白莲的花瓣开始收拢,像手一样收起,速度很快,就像电影和电视中播放的倒序花开镜头。当白莲收拢成一个骨朵状的时候,骨朵内好像有东西在动,那种动作类似襁褓中的婴儿,不断变换体位。
然而,那白莲却没有再一次绽开,而是渐渐萎缩,并一点点没入寒泉之中,直至不见。
莲花凋谢,点痕无存,寒泉如常,香气早已散尽,众人才如梦初醒。
真的,假的,时空隧道,信息侵略等等相关概念在几个人的脑中反复交替,身处奇幻之中,不知自己存在与否,与困境做着殊死的抗争,谁胜谁负,一时难见分晓。
没有找到野兔,却引发这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究竟是不虚此行还是再添新忧,谁都难以定夺。
他们决定走到外面的洞口边上,休息就餐,然后再次进入,非要查个水落石出。
想象得容易,做起来极难。曾经发生的一切,有很多事情都无法解释,面对这个比积水大厅还要神秘的地宫,想查个水落石出,谈何容易。
但是,那种好奇心,那种猎险的精神是值得人称谓的。眼下,他们几乎忘记了走出大山,都在关心雷克和娄一龙的身体问题,都在关心大山深处鬼魅的问题。尽管他们不一定有能力消灭山中的鬼魅,可是,一种强烈的责任和信念驱使着他们,他们想以自己弱小的身躯、单薄的力量做一番尝试,也算尽了自己一份心思和一份职责。即便永困山中,甚至灰飞烟灭也在所不辞。
他们带着惊奇和疑惑,缓缓退出地宫寒泉,回到山洞有光亮之处。
午餐和休息之后,他们带了五六支火把,点燃一支又来到寒泉地宫。
这一次是格雷斯和郭海坪走在前面,他们首先来到太极寒泉查看一番之后,转头走向上午郭海坪和相雨霏消失的洞壁。
格雷斯和郭海坪对后面的三个女孩说,等看不见火把光亮的时候,不要害怕,继续走下去就行。
果然,看见格雷斯和郭海坪走到洞壁边上,再向前迈一步之后,三个女孩的周围变成了一片黑暗。
相雨霏曾经经历过穿越石壁的事情,所以,她拉着旗云的手就迈步向前,旗云的另一只手拉着幺妹,两个人也跟着走了进去,她们没有感觉碰到了什么东西。
一切是那么惊奇,是那么不可思议,格雷斯和郭海坪没有消失,他们手中的火把依然光亮,映得山体内一片通红,然而,眼前却是一个拱形通道,通道的形象逼真,就是周边空无一物,手触洞壁毫无感觉,轻松迈入就是一片漆黑,退出又见光亮。
第十五章 无边洞,尸俑阵
所有这一切只有用“时空隧道”和“时空屏障”来解释,才能说得过去,看来,电影中那些穿越的镜头可能是真的。
几个人回头一看,整个地宫的景象尽收眼底,这说明站在山体之中可以看见外面,站在外面却看不见山体内部的情形。这里的事情比那个积水大厅还神秘难悟。
为了防止走入死角,大家跟着格雷斯顺着拱形通道向前走去,通道笔直笔直,向前延伸了100多米之后,突见眼前一片开阔,一个气势恢宏的大厅突现眼前,大厅里面,古朴庄重的陶车、陶马、陶俑方阵整齐分布在一条通道的两侧,一直向前伸延,直至被黑暗笼罩。
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兵马俑!”
这兵马俑是秦汉时期皇家墓葬的陪葬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眼前的兵勇方阵与陕西秦陵和徐州汉墓的佣阵不同,那些兵勇都是有层次的分布在多个墓坑之中,而且兵勇的高度都低于正常人,尤其是汉墓兵俑,个头更小。而眼下的佣阵却是集中排列,所有的陶车、陶俑和陶马都和实物一样大小。宏大的洞厅可能绵延几十或上百米,中间竟没有一根支柱,那这个悬空的大厅缘何不落,难道是采用现代的钢架结构?
五个人被眼前的阵势搞得云山雾罩,说他们都傻了也不过分。
当大家都不知所云的时候,郭海坪却突然笑出了声音,随后就说话了:“我的娘啊,如此大规模的墓葬谁也没有见过,这那里是墓葬啊,简直就是城葬啊!”
“不,不是墓葬,好像是大规模的兵营雕塑。”旗云被郭海坪惊醒,说出自己的看法。
其他人也已经从惊恐中醒来。
相雨霏说:“不管是墓葬还是兵营雕塑,我们先到前面看看。”
大家在向前走的时候,不断观望两侧的兵俑和车马,那些车马的造型奇特,不知是何种材料制作的车辘辘圆圆大大,足有一人多高,马匹各个膘肥体壮,每一个俑阵里都有一挂车马。那些兵俑的造型几乎是一阵一样,从头到脚全身盔甲,各个威武雄壮、神采奕奕,只是面孔不同。不同俑阵是不同的武器,有剑阵、刀阵、盾阵、茅阵。总之,五花八门,应有尽有,简直就是十八般兵器的大集合。
最为奇怪的是,那些武器颜色各异,可谓占全了赤橙黄绿青蓝紫,只有剑阵的宝剑都是闪着晶光的白色,似乎是现代的镀铬工艺。
据说在秦始皇兵马俑一号坑的第一过洞中就曾经发现这样一只宝剑,那只青铜宝剑距今已有2000年历史。那只宝剑是在一尊重达150千克的陶俑身下所得,宝剑被发现的时候,曾经被那个陶俑压成弧形,角度达45度,而当人们把陶俑搬开的时候,那只宝剑却自动伸直。
那只宝剑光亮如新,锋利无比,看上去那是一种铬盐氧化处理方法,铬盐氧化处理是近代才出现的先进工艺,专家们颇为不解,纷纷猜测古代就有铬盐氧化处理技术,就有生产形体记忆合金的技术。
而眼下的宝剑都是铮明瓦亮,他们究竟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古代真的有那么先进的技术吗?史前文明和古代文明真的存在?
从车马和兵俑的造型看得出,他们是古代的造型。可是,那些寒光闪闪的剑……
大家谁也无法猜测,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真的,还是一种幻影。
兵勇方阵一直延续50多米,再向前去,就是一个很大的平台,类似古代的点将台。上面也有浑身铠甲,手持长毛的兵俑,分两列立于高台的两侧。
几个人通过台阶走上高台,从两列兵俑之间穿过,眼见前方有一条石案,石案的后面站了三个人,不过都是俑的造型,立于两边的人,都是方额阔口,剑眉倒竖,豹眼圆睁,面色颇为凌厉。
中间的人则是一位无盔无甲、鬏发直力、四方大脸、面色冷峻之人。看上去应该是一位将军或是元帅,两旁的人则是左右武将或护卫。
这是古代的点兵台,古代的校军场!
五个人好像看出了门道,也被这种强大的气势压迫,不敢继续向前了。
幺妹紧紧拉住旗云的手臂,身体也与旗云贴得紧紧的。
郭海坪回头回脑地跟在格雷斯的后面,小声说道:“格雷斯先生,我们回去把,这里怎么这么甚,我的娘啊!”
格雷斯虽然懂些中国文化,但是,对与这样一个阵势,他根本就摸不着头脑。他的心里早已发怵,为了不在众人面前失去尊严,强忍早就发抖的双腿,艰难行进。听见郭海坪说要回去,就急忙顺着台阶下来。
“好吧,都是一些兵俑,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