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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得和狸连络一下,叫她把这一个星期的公事全都往后挪。
火狼是火夕的机要秘书,负责安排一切的事宜。
“不能骗我哦!”
“我骗过你吗?”他信用一向良好。“时候不早了,你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 ”
“嗯!”连尹泪点点头,“可是——”她怕此刻的情景只是一场梦,而明天早 上醒来,夕就不见了,一切又恢复原状。
火夕再度许诺,“放心,明天早上你一睁开眼睛兢会看见我了。去睡吧!”
火疆的双眼中燃起熊熊的火坎,他们两个是把他当成隐形人了吗?
“嗯!晚安。”道了晚安,连尹泪像只快乐的小鸟蹦蹦跳跳地回房间去。
火夕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相信疆大概有话要说吧!
火疆的视线一直到连尹泪的身影完全看不见之后才调回火夕脸上,“为什么。 ”
“小芬找我来的,我以为你会好好待泪儿,显然不是那么一回事。”火夕的话 调里有指控。
他没有立场责怪小芬,谁教自己伤害了泪儿在先?火疆的脸色一路。可是,他 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火夕顺手捞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我以为你爱着泪儿。”
“我是。”他斩钉截铁地道。
“很好,晚安。”旋身迈开步伐之前,火夕迅如闪电地给了火疆一拳,目标是 他缠着纱布的右手,而温柔的微笑浮了上来。
火疆根本来不及闪避,结结实实地挨了那一下。该死的,真是痛!伤口一定全 都裂开了。
***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比较快。
连尹泪无精打彩地和瓦威·赫德坐在中央公园西方一家犹如闪闪发亮的 童话餐厅中。
她无意识地搅拌桌面上的咖啡,思绪却早已远飘而去,而瓦威说了些什么,她 完全没有印像。
夕已经回德国一个月了,而她这个月来为了避开火疆,只好答应和瓦威一起外 出用餐。
“小泪,小泪。”
“啊?!”连尹泪猛地回过神来,看见桌上摆了一个红色线布锦盒,“这是… …”
“打开来看看。”
连尹泪微蹙着眉头打开那个锦盒,里头果然是一枚价值不菲的钻石,“很漂亮 。”
看了看,她又把锦盒放回桌子上。
“送你的。”瓦威’赫德一语惊人。
“送我?!”她重复。
“是啊!”他含笑地瞅着她。
连尹泪被他盯得全身不自在,“不好吧!这么昂贵的东西我不能收。”她一直 把他当成好朋友,而且是无所不谈的好朋友。
瓦威笑问:“我们是不是朋友?”她点点头,弄不懂他究竟想做什么。
“那么你就该收下它,接受我的援手。”要钓大鱼得要有耐心才行。
援手?她是愈听愈模糊了,“我不明白。”哪有人会一出手就送朋友钻戒的? !
更何况,她此刻又不缺钱用。
有抹精光在他的蓝睁中谅过,“你不是想离开你三哥吗?”而那正是他的大好 机会。
“嗯!”连尹泪只能点头。
他又道:“而我想摆脱我父亲的逼婚,所以我们应该合作。”
“合作?!怎么个合作法?”
瓦威清秀的脸庞闪过些什么,却快得教人来不及解读,“没错,合作。”
那就听听他的计划也无妨:“怎么做?”这一阵子,火疆似乎想改善两人之间 的关系,对她的态度也友善许多,但是,她还是有点伯,所以,她逃了出来。
“怎么样?”他的计划说完了。
她征征地问;“什么怎么样?”
瓦威拍了拍额头,涩涩地指控道:“你根本没有在听我话嘛!”
连尹泪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这实在是太失礼了,“对不起,这一次我保证用心 听。”
“好吧!”他叹了口气,“我想过,只要你结婚的话,你三哥就没有理由再把 你留下来,对不对?”
这一点她也想过,“嗯。”但是,婚姻是终身大事岂能儿戏,况且,她能嫁给 谁?
他见连尹泪同意自己的论点,遂又道:“我正好想摆脱我父亲的逼婚,所以… …”
“你要娶我?”她总算听明白了。
“对。”
“不行。”她的反对来得又快又急。
其实,还有另一个方法,她可以离家出走嘛!只是她不想让其它人担心,而且 ,不出三天,“四季盟约组织”的人就会把她挖出来了。
瓦威缓了缓脸色,故作若无其事的摸样,“那只是个幌子面已。”
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说假结婚?”“可以这么说。”他不能太过于心急, 否则会让她提高警觉性的。
“什么意思?”他喝一口咖啡,“那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一张薄薄的纸,你和 我却都可以因此得到解脱。”
还是要结一次婚,连尹泪徽微盛着眉,其实现在的火疆不若以前那般恐怖,只 不过,她还是伯他的反复无常。她的心禁不起再一次的伤害。
发现她的意愿不高,他以退为进地道;“如果你信不过我的话,那就算了,当 我没提过这件事。”
“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她急急忙忙她想解释。
他了解地一笑,“我明白,有太多的男人是为了和‘四季盟约组织’攀上关系 而想娶伤,也难怪你会不相信我,我不怪你。”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需要考虑几天。”她正一步一步地踏入别人的陷阱 而不自觉。
“你不用勉强,我真的不介意。”他有希望达成父亲交给他的任务了。陪她耗 了快一学期的时间,终于有一点点进展,他得更加小心才不会前功尽弃。
“给我几天时间考虑,再给你答复,好吗?”连尹依然对瓦威·赫?w深信不疑。
“没问题。”
有些事得先问清楚,“如果我们真的结了婚,那未来的生活怎么办?”她果然 是有兴趣了,瓦威·赫德在心中窃喜,表面上仍装得像个没事人一般,“我 们还是可以继续求学,不过,我们得佐在一起,”看见连尹泪又蹙着眉,他赶紧解 释,“夫妻是应该住在一起,不是吗?”
她想了想也对,遂同意。
“我们只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同居人而已,不需要履行夫妻义务,对吧?”他 询问她的意思。
连尹泪忙不迭地点头。另外还有她最关心的一点,“这项合作计划什么时候可 以中止?”
“只要有一方提出即可中止。”反正是空曰白话,无凭无据,作不得准的。他 这么处心积虑,用尽心机,为的就是那一纸薄薄的结婚证书。
听起来好象很不错,百利而无一害,彼此都可以各取所需……也许行得通吧! 瓦威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欲擒放纵是很好用的一招。
“嗯!”她没有异议地起身。
付完帐后,瓦威·赫德驾着他的敞篷跑车送连尹泪回家,在途中,他始 终不曾再提起合作之事。
终于,目的地到达。
连尹泪打开车门下了车,绕到另一边,“谢谢你送我回来,关于合作的事,我 会认真考虑的。”
探手勾下她,他晴蜓点水式地在她如花的唇瓣轻轻一吻,而后抽身离去,“拜 拜!”接下来放了几天的假,他只能耐心等待了。
她抚着唇正了半晌,她不喜欢他的吻,不过,算了,只是个吻,就像是打招呼 。
其它人大概都睡了吧!连尹泪镊手踢脚地爬上三楼,回到她的房间内,而一路 上都没有遇见任何人。
灯自动亮了起来,因为感应到人类的体温。她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却被 身后人影吓了一跳,“啊——”
火疆一脸阴霾地跨进房间内,反手关上门。他其实没有立场对刚才那一幕感到 生气的,只是他怎么也消褪不了心中愈燃愈烈的怒火。泪儿她还和瓦威·?挺w来往,而且,看起来关系匪浅了,他们刚刚接吻了……火疆的脸更加难看,他 现在有股想杀人的冲动,那个用心不良的家伙居然敢吻泪儿,可恶!
她退了好几步,“三哥,你……还没睡明?”心跳擦地飘得飞快,浓浓的恐惧 迅速地将她整个人包围起来,令她连呼吸也感到艰辛。为什么她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
“你和他在一起。”火疆浑身抽紧,阴森的声音里湃漫着蚀骨的寒气,他以为 她会明白,不让她和瓦威·赫德在一起是为了她着想。
“我们……我们是朋友。”连尹泪惊慌失措,出口的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朋友?”他轻哼。她要和谁交朋友是她的自由,不要向他报告吧!连尹泪凝 聚起勇气,“我有交朋友的自由。”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把话说得理直气壮。
火疆的眉纠结在一起。
吞了口唾液,她好似看见他浑身都燃起了烈焰,心中萌生出惧意,但是,话还 是得说:“瓦威是我的朋友。”瓦威是个很好的朋友,为什么就是得不到三哥的认 同?她想不通。
不知不觉移近的火疆急躁地抓住她的双肩,“他不是好人。”他该怎么说她才 会明白。
“你又不认识他,凭什么说这种话?”她为自己的朋友辩解。
理智正一丝一丝地自脑袋中抽离,她为瓦威辩解的行为犹如汽油般淋在他的满 腔怒火上,火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你才认识他几个月。”而另一方面,他的心 彷佛也裂出了一道大口子,正在淌着血。
多可笑的事实!她居然选择相信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而不相信他,真是残忍 。
吹拂在脸上的温热鼻息又镣快了她的心跳,这时才猛然发觉两个躯体靠得极近 。
连尹泪挣脱了他的箝制,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时间长短并不是问题。”虽 然她知道他和夕是极端不同的,但是,那一张分毫不差的容颜轻易地混淆了她的眼 ,魅惑了她的心。
“离开他。”
她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一古脑儿地将心中的感觉倾倒而出,“我知道你始终 看我不顺眼,所以,不论我做什么事都得不到你的认同。”好累!一涌面上的泪水 模糊了她的视线。
看她不顺眼?他爱她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看她不顺眼?离谱。
她不给他说话的空挡,一口气又说了下去,“我会离开的,瓦威向我求婚,而 我答应了。”她不想再作徒劳无功的努力。
她的话彷佛是一道雷劈中了火疆,顿时失去了所有知觉。许久许久,他才又听 见连尹泪说话的声音。
“我会尽快搬离这里……”她本来还在踌躇不决中,是他促使她作了决定,这 样也好,事情该有个结束了。
他知道何谓哀莫大于心死。“你爱他?”
她没有退路了,“我是爱他。”不敢眨眼是怕泪水一涌而下。
火疆彷佛被雷击成碎片。他呵护多年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