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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综合管理类也不过是115点2分,政法类才112。
坐在电脑前查询到成绩的赵甲第如释重负,少妇裴的胸脯靠在他后背上,问了一些很幼稚的问题,例如你是第几名啊能不能进公检法系统啊要不要参加笔试啊。
赵甲第关掉网页界面,不理会少妇裴的呱噪,开始做题,裴姐姐似乎已经把整个上海好逛的地方都轧了个遍,今天就呆在小窝里游荡,赵甲第不搭理她,她自己就看时尚杂志,看个几分钟就去挑逗一下赵甲第,没反应,再看杂志,耐不住寂寞再去勾引,如此反复,一点新意都没有,赵甲第熬不过她的笨法子折磨人,拿出纸笔给她出了一道有关极限问题的题目,让她去尝试一下,答应她半个钟头内解出来就请她住一个星期的上海半岛酒店,于是少妇裴就搬来椅子跟赵甲第挤在同一张书桌上,咬着笔杆聚精会神,赵甲第侧头看了一眼与平时不太一样的裴姐姐,会心一笑。
赵甲第的题目是:娘子,20个跟相公一样的傻b参加一场百分制考试,平均成绩88分,及格率95%,所有人得分均为整数,得分不同,试问成绩排名第十的人最低考了多少分?选项a88,b89,c90,d91。建议:推荐你随便猜一个,准确率会比你辛苦计算更高。
这类涉及极限转化的题目对赵甲第来说是小儿科,但这辈子没怎么好好用心读书的少妇裴可就头疼了,光是草稿纸就用去六七张,绞尽脑汁计算推理了半个钟头,还没能得出准确答案,不得不使用美人计跟考官赵甲第多要了十分钟,继续埋头解题,赵甲第一开始以为她会放弃,见她难得没像以往那样耍赖皮,就放下手上的真题,乐得看她苦着脸瞎算,他一眼看出她的切入点没错,四十分钟艰苦摸索,离正确答案只差一步了,算出了假设值x=88点2,很了不起的成果,但滑稽的是已经可以算作大功告成,但临门一脚,她却兴匆匆给出了错误的a选项,让赵甲第一阵无力,这姐姐要真是他的学生,还不得三天两头吃饱了严厉板子,人长得再漂亮水灵也没用。
少妇裴抬起头一脸认真道:“是a!对不对?”
赵甲第看着那些被她涂得密密麻麻的草稿纸,把原先要说的话咽回肚子,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笑道:“不错,正解。说话算话,请你住一个星期的半岛酒店。”
她欢呼一声,天真无邪,笑眯起眼,一副撒娇讨赏的俏皮表情道:“姐姐是不是很厉害?”
赵甲第嗯嗯了一下,立即上网去预定了半岛的入住,在少妇裴的怂恿下,原本只有一张工行普通储蓄卡的赵同志办了一张工行的贷记卡,即便不是无限卡,最少也是白金,但不是10年的工行新版财富卡,比较另类,查询一下1738估计会很有暴发户气焰。不过自然不能跟农行给赵三金特权发送的三张特殊黑卡之一相提并论。赵甲第拿起一份人民日报,享受着少妇裴的殷勤揉捏,不忘泼冷水道:“陪你去酒店住可以,但我的既定安排一切不变,你别想我跟你一起疯。我就不明白了,还有人喜欢住酒店,会比家里的床更舒服一点?”
少妇裴并不丰满的胸脯蹭着赵甲第,笑道:“你不会懂的。”
赵甲第低头看着周末8版的一份《人民日报》,他现在格外关注第七版,看这个,倒不是为了应付国考,许强说过看这东西对申论没有太多实质性意义,但赵甲第下意识已经开始培养方方面面的政治嗅觉,所有事情都是没量变哪来的质变,揽瓷器活得有金刚钻,这是文青矫揉的说法,如果实际功利一点的说辞,那就是当官逃不掉娴熟掌握官腔。只不过那些个被推上前台当替罪羊的官腔,太白痴了点,不能当真,并不意味着那些官员就真是那么点情商智商,赵甲第告诫自己以后千万别这以这种二百五方式出名。当然,赵甲第也不认为所有当上官的就都是精明人,越是相对闭塞的地方上,居于要位的人就可能越不是那么一回事,否则假设都是陈靖李檀这些个成精的家伙,赵甲第觉得自己还是别混了,这就像马小跳玩网游刚出了新手村就得和一个接一个的boss单挑,跟自虐没两样。
和少妇裴去半岛的赵甲第肯定不知道他的考试成绩和答卷复印件第一时间出现在了北京方面,而且不止一位。
其中一个担任党组成员的发改委一线巨头在办公室对手下一位嫡系笑骂了一句:“行测还将就过得去,你看看这申论答题,跟屎一样,比我当年差远了!”
那位中年政研室领导看完申论复印件,微笑道:“字不错。”
领导的领导笑呵呵道:“平泉,要不打发给你?”
在政研室呆了整整六年的中年男人点头道:“陈主任,我肯定没意见。”
玉泉山,一栋别墅二楼书房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各色地球仪,一个女人旋转书桌上其中一个地球仪,对父亲笑道:“如果行测没有常识判断和言语理解,他肯定能拿90分以上。”
手中拿着两份答卷的男人哭笑不得道:“枝锦,你把我喊来就是看这东西?太兴师动众了点吧?”
女人眨了眨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徐子旗给你打了无数的小报告。”
男人一脸尴尬,呵呵道:“分数不高嘛,完全不能跟我女儿比。”
她瞪眼道:“门外汉别瞎嚷嚷。”
男人又是一阵尴尬。
书房沉默了许久,她旋转地球仪不知道几圈了。
两鬓微白的男人小心翼翼问道:“就他了?”
她点了点头。
男人悄悄一声叹息,微笑道:“反正这事我不插手,都随你,我的态度很明确,不支持不反对,保持中立。”
玉泉山这一片“土纹隐起作苍龙鳞”的幽静住宅区,虽然比中南海和西山某两个地方逊色一点,也没有太多老百姓想象中的大内高手24小时守卫,走在小区里瞧着貌似也没啥森严的武装警备,但在东富西贵的北京城,这里仍是当之无愧的枢机之地了,这个被家族长辈无限器重和宠溺的女人就在这里长大,去中科大读书前,身体孱弱的她最大乐趣就是对着墙壁上的世界地图和中国地图发呆,三天两头去军区医院看病的少女受到最多的礼物便是地球仪,没有人怀疑将来谁做了她的丈夫会一路平步青云,青云直上三千里。只不过与此相对应,连同徐子旗在内的人都无法想象谁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她的父亲说不支持不反对,潜台词无疑是对那个要抢他女儿的年轻人并不看好。
红顶第10章 满岁酒
赵甲第陪少妇裴在半岛酒店连续住了一个星期,这才和麻雀赶往秦皇岛参加华子女儿呶呶的满岁酒,少妇裴原本想跟着去兴风作浪,结果被赵甲第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没手下留情,让裴姐姐一阵的生疼生疼,女人是天生睚眦必报的动物,在赵甲第还没到秦皇岛的时候,她就跟另一个闺蜜在半岛碰头喝下午茶,从女王宝座上走下来的蔡姨。蔡言芝始终没有吃点心,只是缓缓喝着红茶,气态雍容,一双丹凤眸子瞧都不瞧相识相交多年的裴洛神,后者也皮厚,没半点负罪感,优哉游哉,没这份定力,的确做不来蔡言芝的闺中密友,两人很有默契地过遗忘掉以往大多担当缓冲重任的季节,仍由气氛尴尬凝重,蔡言芝不说话,少妇裴就乐得独享点心,细嚼慢咽,一层一层吃光,胃口很好,心情也很轻松。
少妇裴解决掉零零散散十来样精致点心,笑道:“喂,言芝,你难道不祝福我找到真爱吗?”
蔡言芝一脸冷笑。
少妇裴幽怨委屈道:“你对他又没想法喽,我这既不算暗度陈仓捷足先登,也不算横刀夺爱,你摆臭脸给我看做什么?当初我可是问过你对赵甲第有没有兴趣的,你说对小屁孩没感觉,就是嘛,你都有杨青帝这样的男人了,怎么会瞧得上眼我家小八两。杨青帝多了不得,以私家子身份沦落市井江湖,却白手起家,三十岁就在东南只手遮天,谁不尊称一声杨爷,就算死,也死得气拔山河,跟楚霸王似的,至死不都肯原谅北京城那边的家族,太爷们了,对不对?这一点我可是学你,就想着跟某个男人来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了。”
蔡言芝放下茶杯,望着语中带刺的女人,平静道:“我敬重和崇拜他,但从认识他第一天起,我就没想过要做他的女人,这一点他知道,前几年你和季节也都听我说过,所以你别拿这个压我。我这些年一直拿他当标杆,所以很多男人都被我拒之门外,有背景没手腕的,有心计没运势的,有机遇没魄力的,都不行。我也不跟你废话,去年我带赵甲第回过家,你懂我的意思。”
不恼不慌不惧不怕的少妇裴呵呵笑道:“我不懂。不是装,是真不懂。我喜欢赵甲第,不算奇怪,我就是个没啥追求的庸俗女人,有个暖心的家伙心疼就很知足了,如果还能掌控我是更好。你不一样,你是蔡言芝呀,男人看我,是光看我的脸蛋身材,男人看你,是抓心挠肝想着征服你的一切,就跟入了魔怔一样,那个陈红熊不就是个例子?都暗恋你这个嫂子多少年了?”
蔡言芝眯起眼,“你跟赵甲第上过床了?”
少妇裴指了指楼上,微笑道:“很多次。”
蔡言芝沉默下来。
少妇裴一脸淡淡笑意,很淡,但毕竟依稀可见,感伤道:“我们是不是做不成朋友了?”
蔡言芝抬头问道:“你是不是觉得终于赢了我一回?”
裴洛神终于收敛笑容,反问道:“不是吗?”
蔡言芝不轻不重道:“那就算是吧。”
裴洛神狐疑道:“你该不会真的要跟我抢吧?”
蔡言芝笑道:“就准许你跟我赌气,不许我跟你赌气?”
少妇裴耍赖道:“不准!”
蔡言芝摇头道:“我喜不喜欢赵甲第从头到尾都跟你没关系,你别自作多情。”
裴洛神冷哼一声。
蔡言芝伸出手拍了一下这个“捣蛋鬼”的脑袋,终于露出一个没那么冷冽气场的温暖表情,轻轻道:“当年和你还有季节做朋友,因为我知道你们都是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你孩子气,乐天派,季节冷静理性,无欲无求,都是我没有的优点,跟你们在一起,我没有压力,而且能够学到东西。关于赵甲第,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我会生你的气,但还不至于跟你绝交,但有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相信你也发现赵甲第现在腿有点瘸,是被枪打的,至于你有没有发现他随身携带枪支,我不确定,如果你知道这一点,我不妨告诉你那叫格洛克。”
少妇裴一脸震惊。
蔡言芝语调依旧平静得让人抓狂,轻缓道:“这次闹得波浪滔滔的金海风波,主角其实有两个,明处是赵鑫,暗处是赵甲第,虽然后者没能够一锤定音,但如今北京那边上得了台面的和躲在幕后的很多人都知道有这么个年轻人,一开始,连同我在内,都没有想到一个不声不响不被看好的富二代能做到这一步,很不容易。不知天命却尽人事,有多难?你这种没去社会上吃过苦的人是无法理解的。我不清楚这次算不算赵太祖的无心插柳,但起码赵甲第有了不错的底子,当然,代价很大,比如为了我挨了两枪,所以我没理由不去喜欢一个能够挡在我身前的男人,哪怕他很年轻,依然没有完全的成熟,但我可以等,不再是一味旁观,他在北京四合院里有一句话说的很欠揍,但很有意思,早点生娃早点让娃去打酱油,这对女人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
少妇裴对蔡言芝呢喃了一句季节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