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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鬼爷没说激励的话,他说,我们就不同在这阅历上。像你刚刚口念真言有形却无神,完全没有投入真感情。这个我就奇怪了,我赶忙说道,师傅你看我读得还不够激情吗?我真是投入感情读的。鬼爷又摇摇头,他也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理解那句真言的意思吗?你真的参透了尊;啰;咭;吧;哒;噻;啼的奥义了吗?
呃,这还怎么理解,不就直接念出来吗?所以我摇了摇头。鬼爷见我面色疑惑,极为得意,他冲我眨眨眼,说你看这时候我的老道就突显出用处了吧?所以说尊师重道很重要嘛。我了了个去!!!这老东西又扯到中华五千年的传统文化去了,我觉得我的肌肉有些抽搐,怎么初识鬼爷的时候,他那么干练果断,现在却像《大话西游》里面的唐僧似的,以前我还觉得那两个被唐僧说得自杀小妖的场景虽然好笑,却夸张了一些,今日看来倒是合情合理。话说白莲呢,能把绳借我吗?让我吊会。
鬼爷继续说着,他又说了一段长长的废话,这个就不表了,省得大家也想白莲借绳子。随后鬼爷才是说到这符箓的真谛所在。他说,真正理解透彻了符箓真言,便掌握了真谛所在,就好像你现在画的治口臭符箓中的符箓真言,尊;啰;咭;吧;哒;噻;啼,这尊是指,尊敬满天诸神,既内心的虔诚,而啰,是……鬼爷师傅今天对我讲了一堆,这符箓真言算是讲得最言简意赅的了。当然这是不传之秘,就不能一一表述给大家了。
待得鬼爷师傅讲完这符箓真言的理解,我的心中真是开阔了一些,这种感觉是知识增长?还是见识增长?这个我不得而知,但我知道我能够再重来一次了,我再次握起毛笔蘸上墨汁平静沉思的时候,我第一个想的不是如何运用,而是这鬼爷师傅要是只说这个,我今晚也不用受这耳茧之苦了。
沉思了一会,对于接下之事胸有成竹后,我才动笔。我学着鬼爷大刀阔斧,龙飞蛇舞的在黄纸上潇潇洒洒,嘴中则念念有词,不过这次不同,我在念诵的同时,心中不觉就想着鬼爷传授我的真谛。说来奇怪,我突然觉得这周围的景象和原来有所不同,这是一种感觉,就好像我和四周的空气产生了联系,很快符画完了,我的真言也是读完,所以我干脆利落的一喝,成!
☆、第十七章 我练符箓,白莲看护(新书求收藏,绝对精彩)
只觉周围空气一紧,一股热量从我的手中冲出,经过毛笔就进了符箓中,红光稍纵即逝,我眉头一跳,看着鬼爷,问道这是不是成了?鬼爷啧啧啧的看着我,他说我天赋很好,曾经他练这个可废了好多张黄纸呢,不过他没有具体说多少黄张,所以我好奇的问他废了多少黄张的时候,我以为再不济他就说忘记了,不想他竟然难得的爆了句粗口,关你屁事!
这可把我乐得啊,一定是这个老家伙嫉妒我的天赋了,我洋洋得意的冲鬼爷一笑,只见鬼爷面色又是一板,我赶忙变得一脸正色,说师傅教育得是。鬼爷眯着眼,冲我哼哼一句冷不丁的说,这天赋再好,也是勤勉二字,以后给我勤加练习符箓的制作,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做出一张破邪符箓,否则看白莲怎么照顾你。
我擦,赤裸裸的将嫉妒转为了报复,老东西你真狠。我很是无语的看着鬼爷,这时候白莲突然就出现在鬼爷的上空,披头散发,一身白衣,赤裸出来的脚踝苍白无血。说实话我已经不像从前那么怕她了,不过她那双红眼直勾勾看我的时候我还是会毛骨悚然,妈蛋,要不要这么配合。
我看看鬼爷,又看看白莲,后背的脊椎骨凉了一片,我说大姐,没事能不冲我笑吗?你裂开嘴的时候我他妈以为你要吃我呢!我低着头,不敢多看,心中默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伟大的鲁迅先生曾经说过,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妈蛋我觉得我现在就在沉默中死亡了。此刻已经是凌晨三点了,鬼爷同我讲完破邪真言的真谛后便以老人家熬不得夜为由睡去了,还心安理得的叫白莲留下来陪我。
整个房间幽暗,唯有我的桌前有着一盏台灯,台灯幽黄,灯光未散发多远便被黑暗彻底吞噬。原本就已经很恐怖了,偏偏不愿地方还有着一双幽红血眼,冷血无情,血眼似乎随时能挤爆出来一般。它就那样盯着你,如同死亡之光,又如果恒古的死神之眼。我没有抬头,因为害怕,也因为困意席卷。
可能是练习制作破邪符箓消耗了太多心神,倦意如同海浪一波又一波。我将头稍稍低下一些,“呼呼呼”一阵冷风冷不丁的从前面吹来,我一个寒颤,很自然的看向吹风方向,幽暗的灯光勉强照出一张脸,除了那两盏红色血眼外,她那咧起的大嘴极为突出,里面是一排整齐尖利白森森的牙齿,其中还有个长长舌头摇晃。我吓得一抖,倦意全无,快而准确的低语破邪真言,心中更是把鬼爷师傅问候了一百遍。妈蛋,迟早有一天我要把破邪符箓贴白莲脸上。
我强打精神,挥动墨笔在黄纸上龙飞蛇舞,口中念念有词,天清地宁;天地交精;九天玄女;赐吾真明;我今召请;三界诸神;如有违抗;如逆上清。。
和以往不同,这次我明显有了成功制作治口臭符箓的感觉,周遭的空气似乎变得乖巧,听话,我甚至有一种能控制它们的错觉,破邪符与破邪真言同时完成,我大喝一声,成!周遭空气一紧,一股温热又从我的手中经过毛笔,到达黄纸,金光闪现。我擦,似乎成了!我激动得不能自已,不是因为我成功做好了破邪符箓,而是老子终于能睡觉了。
“做好了?”冷不丁的声音冲我背后响起,我吓了一跳,转回头看过去,鬼爷正打着哈欠半眯着昏昏欲睡的眼。我有些无语的说,鬼爷你走路能不能有点声音,怎么像鬼一样!鬼爷嘿嘿一笑,说这是职业习惯练出来的,他拿过我的破邪符箓,大拇指扣住无名指小拇指,食指中指并拢夹着符箓做剑状,“去!”鬼爷一喝。
只见我的破邪符箓化作一道黄光向着白莲激射而去,在要黑暗的房间中极为亮眼。我吃了一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电影中的场景,以前以为那些都是特效特技,现在看来是自己太过肤浅了。更让我惊讶的是为什么鬼爷要用我的破邪符箓去攻击白莲?难道是为我出气?不至于吧!
这个过程极快,我刚转念一想,这符箓已经到了白莲近前,她也不闪躲,而是咧嘴笑着,伸手一挡。“砰”一团烈火砰燃,爆烈出的火星往着四周飞溅,整个符箓化为了飞灰。
白莲依旧咧着嘴,她朝鬼爷说了几句,是鬼话,我还没学所以听不懂。鬼爷点点头,也朝着白莲说了几句鬼话。说完白莲点点头,转头看了我一眼,呼的一下消失了。我感觉身子一寒,好奇的问鬼爷白莲说了什么。鬼爷瞟了我一眼,说你小子走运,白莲说你制作的破邪符箓不错,对付宅鬼都是够了。说完他也不理我,又躺回自己的床上。
你们看看,嫉妒,这就是赤裸裸的嫉妒。哎,看来本爷要低调一些,否则以后没什么好日子过。宅鬼之前我也有介绍过,是种烦人的小鬼,没啥本事,但猖獗得很,喜欢占人窝,对你进行层出不穷的恶作剧,直到你忍受不了搬出房子为止。这种鬼在鬼类中只能算是低等偏中的,最低等的自然是游魂,一种坐以待毙,等着黑白无常勾入阴间的鬼魂,世间大多数人死后都是这个模样。
宅鬼长得很丑,怎么丑呢?畸形,身如婴儿,头大,全身褐青,长有黑毛,稀稀拉拉的黑毛。若是大家想要再形象一点的话就像《魔戒》中的咕噜,不过眼睛极小,如同细缝,所以比咕噜还丑一些。这些是《鬼物奇杂谈》中记载的,我到现在还没见过这种鬼物,不过我怀疑鬼爷灰袋里有,而且不少。
因为在我不认识的鬼爷之前,也就是那段倒霉的日子里,就感觉有人在对我恶作剧。我敢百分之九十肯定是他放的,特意针对我而来。因为这种鬼物不喜阳房,阳气充足的房子,我家恰恰就是阳房。后来我也问过鬼爷,他也坦然承认,说宅鬼,淘宝玉戒,甚至他搬到我家楼下都是他精心策划的。为了收我这个徒弟他可是煞费苦心。
第二天八点,我洗漱完陪着鬼爷吃了早餐便往鬼爷老家赶。说来奇怪我昨夜,不对,应该是今天三点才睡,可八点醒来的我没有丝毫的倦意,相反我的精神极好,前所未有的好。鬼爷告诉我这是心神的增强,这就好比精神上的体育锻炼,众所周知的,锻炼身体,身体便会强健起来,一个道理,昨日损耗的心神补了回来,甚至强大了一点。
至于心神强大有什么好处呢?这个就多了去了,简单来说,制作符箓的效率成功率都会增高,对于周遭事物会有更加细致入微的认知。心神强大到一个界限后,甚至能够开辟天眼,看到这肉眼看到的东西。天眼便是额头上的第三只眼,那是心神强大后的产物,不过到底是不是和传说中的二郎神一样我也不知,书中没有记载,而强大如鬼爷也没有开辟。
当然没有天眼,便会有修士想方设法制造天眼,比如我们《鬼术》中的鬼眼,就是借用鬼的眼睛看到鬼物,效果相比天眼自然差了不少。还有道士的灵眼,邪教的邪眼,苗族的蛊眼都有异曲同工之效。当然如果功力尚欠的话,可借助牛眼泪,黎明前曦光乍现时天地间产生的晨露,将其涂抹在眼睛上,便能看到世间的鬼物。
鬼爷老家在宁化的安乐乡的怀远村,离县城并不远,我们驾车不到二十分钟便到了。真是个奇怪的名字,我记得孟子曾经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不知道这孟子与安乐乡有没有什么联系。我问鬼爷,鬼爷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是摇头。
我们开车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早已有着一众村民在门口迎接。一见我们的车开来,就是敲锣打鼓,还有人点着鞭炮朝着兰博扔来。这TM可是兰博基尼啊,被炸出几个坑来维修费都不知要多少,所以把我那个急,红着眼就要下车和他们理论。不过马上被鬼爷拦住,他说这是这里的风俗,远归的游子都会受到这等仪式,一来驱驱邪,喜气喜气,二来涂个热闹。他有好几十年没回来了,理应受到这样的待遇。
☆、第十八章 鬼爷归乡
我耸耸肩,只能心疼的看着外面的鞭炮在兰博基尼的车身引燃,爆炸,碰撞,出坑,妈蛋!这种待遇真是遭罪。
这个仪式持续足足有十分钟,不说锣鼓把我耳朵震得轰鸣,就是外面因为鞭炮爆炸而产生的浓烟就要笼罩半边天,已经看不清外面的场景了。鬼爷倒是淡定得很,他半闭着眼,完全无视外面的喧闹,真乃高人也。不对,他手在抖,看来他也不淡定嘛,心疼就明说,还装深沉,该!
待得仪式一结束,鬼爷眼睛一睁,说下车!然后我就同他打开车门,一下车我就被一群大爷包围住了。他们对我那是嘘寒问暖,问候有加,唾沫横飞不说,还热情的握着我的手,老泪纵横啊,我看着也激动啊。我说,大爷能讲普通话吗?然后大爷拍拍我的手对我又是叽里咕噜叽里咕噜的,眼泪流得啊,他后面那些老乡亲也流泪啊,我他妈也流啊,我听不懂啊。
我又看看鬼爷那边,形势更加严峻啊,那些大爷对他是左摸摸右看看,就差没把鬼爷扒光了。大爷们哭,鬼爷也跟着哭。他们讲的都是客家话,我一点听不懂,所以只有干巴巴的做着表情动作,这样又大概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