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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把我听得一愣,想不到吴云还有这么大的本事。我并没有八卦的问起他们之间的故事,不是我不想知道,而且因为这不是一个圈子的故事,多问有害无益。王文浩带着我去的停尸房比较偏远,在一个殡仪馆里面。进了殡仪馆,正好有人在这里办理丧事,我心说了句晦气,还呸呸呸的吐了几口口水,这是我家那里的风俗,从小我爸妈就教我遇到死人的时候就要吐口水,这样能够赶走晦气。
王文浩见我这样就乐了,他说吴良你不是高人吗?怎么也有吐口水的这种招数啊?我听着有些尴尬,这简直是暴露自己低能啊。不过我没多说,越解释越乱,我叫王文浩赶紧带路。进停尸房前我叫王文浩拿了一些招魂需要用的香烛纸钱,末了我还问他知不知道这些小姐的真实名字和生辰八字。王文浩一听冲着我直笑道,没有什么人比我更了解这些小姐了。
☆、第六十八章见顾老板
本来听到这个话我还半信半疑,可一进停尸房我就深信不疑了。这家伙对于躺在停尸房的那四具女尸简直是如数家珍,只见他有些深沉的走到第一个女尸面前,他看了她一样道,她叫梅洁,生日是九零年的三月十二号,她喜欢白色,做a的时候不爱套套,记得有段时间我还挺喜欢她的,可惜得了梅毒我就再也没碰过她。然后他又走到第二个尸体面前,说这个叫董欢,生日是九一年的五月八号,我记得她水最多,就是X小了一些,真是可惜。。。。。。。
王文浩把这四个女的一一介绍了一遍,而且是从各个方面,听得我啧啧称奇,小伙伴也是有了反应。不仅如此王文浩还告诉我夜总会的那些小姐他基本那啥过,然后我就咽着口水问那些迎宾的也那啥过?王文浩听着嘴角一弯露出一股小得意,这都不是事。我了了个去,大神啊,想不到这个才是花中老手啊。我说大神教教我呗。他眉头一挑大师也好这口。
我听着又有些尴尬,赶忙说开个玩笑。王文浩点点头接着说他的风流史,而我呢,则摆东西,开始招魂。不过说来奇怪,今天不论我怎么招也没有东西出来,甚至连点风都刮不动。开始我以为是王文浩在一旁絮絮叨叨的结果,可后来我叫他住了嘴依旧没有招到什么东西,我皱着眉问王文浩是不是你给的名字生辰八字不对。不过王文浩却摇头并是斩钉截铁的说,这不可能,这些女的就是化成灰他也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好吧,我眉头紧锁开始仔细观察这几具女尸,这些女子面容苍白无血色,可表情平静得很,有个嘴角甚至还带着些许笑容,看情况真如吴云所说都是突然死亡,而且这种突然死亡似乎还是魂魄陡然离体所致。没有挣扎,还能够这么轻易就杀死对方,这似乎已经有些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即使我找出了凶手,那他要杀我应该也是如同切黄瓜一般容易。想到这是个自己无法想象的狠角,说实话我想退缩,但一想到是帮吴云,那么咬牙也要上啊。
奔波一天,只得到对方是大神,自己明知如此还必须送死的结果想我心情真他妈的不好了,我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只好同王文浩耸耸肩,跟他说先回去。不过这回这王文浩可就不干了,他原本还是和和气气的脸色一下便变得凶神恶煞起来,他冷着脸问我你确定你没有解决的办法?我眉头一皱,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啊?不过也没当回事,怎么说我们也算朋友嘛,我说是啊,先回去吧。说着我还打了个哈欠,转身就往外走。
“砰!”
一声巨响突然传来,是枪声,震耳欲聋,在我的耳朵里回荡将我的耳膜震得生疼,这可把我吓了个心惊肉跳,我怒目转过身问王文浩想干嘛。不想他细眼一眯就将枪对准了我,问我想干嘛!他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蛊惑我们老大的,可你要是没有本事,想要骗我们文云会,那我一定会把你杀了的。
我听着一颤,看着王文浩的样子真不像说笑,我心中暗叹这道上混的真是变幻无常,上一秒还是朋友,下一秒就变成敌人了。相信大家通过前面也是看出来了,这吴云是入了黑道,这文云会就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他是老大,而我在夜总会见的几个西装革履都是帮会的主心骨。或许很多人奇怪为什么吴云堂堂一个黑道老大还要帮那个顾老板卖命,怎么说呢,这出来混靠山很重要,顾老板就是一个强大的靠山,黑白两道通吃,在我们这里颇有威望。当然说真的我不愿意提这些,毕竟我不是那个圈子的,他们圈子忌讳颇多。
对于王文浩拿枪指我的事情我虽是心颤,但也不怎么害怕,我淡然的看着他道,“我和吴云那是可以睡一张床可以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你觉得我会蒙他么?”我淡然说着,王文浩则死死的盯着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等我说完大概过了十几秒他面色又突然一松,然后对我哈哈大笑着,走过来就邀我的肩说,哈,多大的事嘛,走,请你吃饭。
呃,这脸变得也真够快的。我并没有说什么,因为我并不生气,我知道这王文浩也是为了吴云为了整个文云会。之前在车上的时候王文浩也是说过吴云是他这辈子最能够为之舍生忘死的人,而吴云也是同我说了类似的话,也是在之前车里,他说能够建立起这个帮会,那几个兄弟占了大部分的功劳。但我问起和他们的情谊时,他认真并却真诚的看着我说,同你一样,都是能够为彼此豁出生命的兄弟。
我当时听着就热血上涌,还有着一种嫉妒,处于自己的好朋友有了其他好朋友的嫉妒,当然更多的还是羡慕了,有着这么多能够为他抛头颅洒热血的兄弟,想想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让人幸福的呢?反正我是不敢想,我也不敢打包票谁能够真的为我去死之类的,但吴云敢,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为人处世有问题,还是这也和圈子有关系。
出了殡仪馆,我并没有吃上王文浩的饭,因为在去吃饭的路上吴云打了电话给我,他问我忙得怎么样,我就说对方很厉害,我查不到什么东西。他在电话那头恩恩两下,然后问我这里忙完没有。我说忙完了,文浩正带着我去吃饭呢,说是要请我吃大餐。吴云又恩了一下,他问文浩那小子没有为难你吧?
我看着正认真开车的王文浩笑着说哪能啊,和他可亲了。吴云听着有些诧异的说难得啊。然后他又说你现在过来海天大酒店吧,我们老板想请你吃个饭。
啊!我这回轮到我诧异了,我问顾老板怎么会想请我吃饭,又非亲非故不认识的。然后吴云就说起今天去见顾老板的事了。吴云说之前夜总会死人的事他早早便和顾老板说了,起初顾老板也不在意,随着吴云去办,可现在死的人多了,他也就坐不住了,所以今天他特意请来了一个我圈内人士,引介给吴云,不过吴云说他也请了一个,就是我。这顾老板非常好奇我们圈子里面的人,可以说是求贤若渴,所以说他想见见我,请我吃个饭什么的。
我想了想觉得也行,反正对方是大神,我一个人上肯定死,现在多了圈内人士,不求他能帮什么忙,但求他能和我一起死,多个垫背的我心里也好受不少。所以我说可以,然后叫王文浩改行,去海天大酒店。直接我又问吴云那圈内人士长得怎么样是何门何派,然后吴云说长得很年轻,自称是茅山道士,叫什么麻小方。我自然没听过这个名号,所以说行,到时候好好处处,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没多久我便到了海天大酒店,这时候海天大酒店门口已经有着门童等候,他一见穿僧袍的我,就问是不是吴大师。我老脸难得一红说了声是。然后这门童就恭恭敬敬的领着我去了二楼的一个雅间,门童推开房门便离开了。我瞧瞧里面,富丽堂皇的雅间里面只坐了三个人,一个面色清秀眼睛极为明亮,看着也就十七八九的模样。一个面相中年,看着如沐春风,给人亲切之感,想来就是那顾老板。还有一个自然就是吴云了,他正招着手叫我进去。我看着嘿嘿一笑,也不拘束,跨脚便走了进去直直就坐在那豪华大椅上。
我一坐下,坐我对面的中年男子便朝着我哈哈一笑,想必你就是吴云说的吴良大师了吧?我听着礼貌回应,大师不敢当,就是略懂一些肤浅之术罢了,拿不上世面的。和您顾老板比起来那都是大巫见小巫。这中年男子听着高兴,哈哈大笑不错,小伙子还很谦虚,来来来我给你介绍我边上这位,说着他指了指坐在他旁边的年轻男子道,这是麻小方,同你一样也是大师。
麻小方听着忙摆手说不敢当,不过我见他说话时候不卑不亢,有着一股傲气,显然是在和顾老板客气的。之后我们两个打了打招呼,顾老板见时候差不多便叫服务员上菜。这上来的自然都是山珍海味,和吴云婚礼上的菜肴比起来只好不差,我吃得那叫敞快。饭桌上顾老板问我去了停尸房有什么发现没有,我脸色很是凝重的说对方是个高人,我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然后我问麻小方什么想法,这家伙比我还能吃,自从桌上的菜肴上了之后我就见他两眼放光,吃到兴起时甚至用手抓起,那模样哪还有之前那股傲气,只见他嘴里塞得鼓鼓的摇头说有,不过等吃完再说。
我冲着他白眼,我怎么越看这家伙越像是个骗吃骗喝的骗子呢?不过看着麻小方越吃越多,我倒不觉得他是骗子了,因为他吃得实在太多了,比我们三个加起来还多,我们这里有句俗话叫做吃者多能,能者多劳,这家伙这么会吃想来也是有些本事的。
☆、第六十九章东南邪术
果真待得他打完一个饱嗝之后,便开始了侃侃而谈,他说之前他也和顾老板去了一趟停尸房,发现这些尸体的头盖骨上都有一个刀疤一般的血痂,很小却说明了很多问题。我问有什么问题。之前吴云也和我提过,我也看过了,可《鬼术》书中并未提过关于这个的东西,所以我就只好作罢了。麻小方不答他反问我对于东南邪术有什么了解?
东南邪术?我眉头微皱,东南是指越南、老挝、柬埔寨、泰国、缅甸、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度尼西亚、文莱、菲律宾、东帝汶,而东南邪术在他们当地也称为巫术,巫术的种类颇多,什么降头术,蛊毒,傩术之类的,最出名的要数降头术,而降头最出名的要数泰国,柬埔和马来西亚。我记得以前泰国还拍过关于降头术的电影,里面的一些恐怖手法让人看着就胆寒。
我问莫非是降头术?然后这麻小方打了打响指说聪明,然后他问我有什么对策么?我摇头说没有,我说我对于东南邪术并没有太多的了解。麻小方点点头,然后转头问向吴云,问他那些小姐有没有去过东南亚?吴云皱着眉想了想,说有,不过是一年半以前了,那时候公司为了鼓励小姐的积极性和加强归属感便带着表现好的小姐去了泰国旅游。
泰国?麻小方眼睛一转,又问当时有没有和当地什么人起冲突。吴云仔细回忆了一番才道,当时带队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个兄弟,他回来的时候和我胡吹乱侃的,我记得他说过当时在泰国的马德拉碰到一个行脚僧模样的老头,一脸丑态还企图过来调戏那些小姐,然后被我兄弟喝止并打翻在地,那行脚僧也不怒,反而阴森森的笑着对我那兄弟说你会后悔的,接着又被我那兄弟暴揍了一顿,他回来和我说了,我也没放在心上,何况现在都过了一年半,怎么也不可能将这件事归结到那件事上的。
一年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