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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小白派出来的一只妖王,来打听茅山之事;要知道的它都清楚了,刚才赶去见庞康,只是多日不见同类,所以前来看看;转眼,妖王便消失在庞康等三人眼前…
庞康的眉头紧皱成了川字型,看着消失的妖王,心中忐忑不安,句容市怎么好端端的出现一只妖王呢?
“师傅,我们刚才为什么不动手?干脆把它杀了算了。”蔡森峪不服气的说道。
庞康转过身,继续慢步往前走,“别忘了,你们也是妖,它刚才说了,今天就离开,不会对茅山造成危害;其他事我暂时不想管;而且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他为什么对茅山那么了解?难道茅山有卧底?还是他已经去过茅山打探?”
其实庞康一点都不察觉,如今的他,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嫉恶如仇了,看到妖王,竟然不动手?庞康自己没发觉,倒是王昌武和蔡森峪注意到了…
当然,王昌武两人也没话说,毕竟他们现在是剑妖,要收拾也是先收拾他们俩,然后庞康再自己收拾自己。“师傅,您想多了吧?妖始终是妖,怎么可能会有卧底?反正它都要离开了,这事也别提了,免得被人家说你纵妖横行。”
第259章诡异雷接碑
“我要做什么就做什么,用得着谁来说我?我就是一兽尸,要斩妖除魔,可以连我也斩了。”说着,庞康一声不响,展开步法快速消失在两人眼前,王昌武和蔡森峪对视一眼,连忙展开步法追了上去“师傅,快等等我们…”
凌晨,天蒙蒙发亮,茅山乾元观早早开门,两个道童身穿道袍站在门边,等待着旅客和专程拜祭的客人;不过大清早,显得比较安静,很多人都是刚起床,所以现在的茅山比较清静;又再次回茅山,庞康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又走到雷接碑前…
雷接碑是茅山挺有名气的一块石碑,石碑仍然如往常一样,安静的呆在原地不动,白色的石灰塞满了裂缝,由于时间关系,石灰的颜色早就变了,唯有石碑一成不变;十年的时间,不曾有人注意,也没人清理,雷接碑上又长满了野草。
庞康蹲下身子,把雷接碑上的青草清除掉,“又过了十年,我们又见面了,你仍然是一成不变,而且却变成了正一道的公敌,这都是命吗?雷接碑啊雷接碑,几千年了,竟然没人清理,几乎已经被遗忘了…”
“师兄,师傅在跟谁说话啊?”蔡森峪在王昌武身边小声问道,显然不知道有雷接碑一物;不过倒是有一个奇怪之处,那就是…蔡森峪和王昌武两人,都没有看到庞康面前的雷接碑,这是为何?
王昌武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别乱说话,师傅肯定是自我感慨,千万不要打扰到师傅了。”
两人都没有看到雷接碑?这是为何?其实雷接碑早就在抗日之时毁了,这是一段历史,这里就不赘述了;雷接碑为何成为一块无法令人注意的石碑?为什么长满青草,却没人清理?十年前只有庞康清理,十年后仍然只有庞康清理…
王昌武和蔡森峪两人离庞康不远,庞康当然能听到两人的对话,当即一愣,转头看着王昌武和蔡森峪,奇怪的指着雷接碑,诧异的说道“你们没看到这个雷接碑吗?它的历史可都有几千年了,从没被毁坏过…”
蔡森峪及王昌武两人心中一震,庞康所指的地方,哪有什么石碑?只有一堆被拔掉的青草;两人的脸色不禁变了变,“师傅,你别开玩笑,那是一堆草,哪来的石碑?您不是老眼昏花了吧?”王昌武不相信,走上前又仔细打量,仍然摇头说道“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师弟,你看到有石碑了吗?”
蔡森峪差点连剑疙瘩都起来了,怎么有这种怪事?上前在青草前晃了晃手,完全没有任何东西,摇头说道“我也看不到任何东西,肯定是师傅眼花了,我们师兄弟那时上茅山频繁,但却从来没见过这里有块什么雷接碑。”
庞康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蔡森峪的手在雷接碑中间晃,完全没有阻碍,直穿雷接碑而过;打死他也不相信,雷接碑竟然是他眼中的幻影;庞康再次伸手,慢慢放到了雷接碑上,却没有蔡森峪刚才的效果,因为他的确摸到了一块石碑,凉凉的,这种真实的感觉,庞康丝毫不质疑,眼前的的确是雷接碑。
发现这奇怪的现象,转头又看王昌武及蔡森峪,惊愕的说道“怎么可能?这里的确有块雷接碑,你们怎么看不到?十年前我就见过一次了,现在仍然不变…怎么回事?”说着,视线又重新回到雷接碑上,仔细的盯着雷接碑看…
王昌武及蔡森峪两人冷汗当即冒出,这等怪事也有?靠近仔细查看,可不管两人如何看,仍然看不到什么雷接碑,只有一堆被拔掉的青草;蔡森峪摇头说道“不可能,难道雷接碑还有魂不成?我们等下去问问师公他们,他们常年呆在茅山,应该知道雷接碑的事,那么多人都没看到,就只有师傅看得到,肯定是师傅老眼昏花了…”
仔细一看,庞康瞪大了眼睛,雷接碑实实在在的在眼前,根本没有丝毫虚假之处,可是这次再仔细查看雷接碑,却隐约发现,石碑上竟然又多了几条极其细微的裂缝,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庞康伸出另一只手,在细微裂缝上轻轻摸过,“我不明白这其中是什么原因,但我的确看到雷接碑了,它好像也经不起岁月的摧残,几千年来,终于出现裂缝了…”
“完了,疯了,师傅发神经了,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怎么可能还有什么雷接碑?”蔡森峪忙说道,本能反应般,拿出手机正想打电话给精神病院,不想却受王昌武翻白眼,王昌武白眼说道“你才神经呢,我们看不到就说师傅神经啊?”
庞康站起身,给雷接碑鞠了几个躬,深吸了口气,“天亮了,我们走!”说完,展开步法,快速进入茅山密道,直入茅山真正道观内,来到茅山主殿前,看着空荡荡的主殿,庞康刹住脚步,简单的扫视一眼主殿,随之绕开,直入掌门院。
前一天,玄轩被庞康重伤,此时已然躺在他的掌门房中疗伤;大清早的,身边都是玄轩的徒弟和师弟,玄宇、玄尺等一众人都在;看着已经毁容的玄轩,玄宇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昨天逃得快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因为此时,玄轩气的差点没抽打玄宇一顿,他只让玄宇随便虐待就好,并没有交代他虐待得体无完肤,此次庞康大动干戈,不就是因为玄宇?
事隔一天,玄轩那肚子气还没撒完,时不时还指着玄宇的鼻子骂,可惜已经躺在床上,否则非得亲自教训玄宇;大清早又看到玄宇,玄轩又要忍不住了,指着玄宇骂道“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账东西、酒囊饭袋、混蛋,我让你把人虐待成这样吗?你他妈的耳朵长屁眼上了?要是玄明再不来,不恐怕就要虐死人了,到时候玄明找你报仇,我看你怎么办。”
玄宇缩了缩脖子,如果不是掌门院的人都要过来,他早就溜一边躲着了;再说了,虐待邱金雄不单单是想知道庞康的下落,还有那套诱人的无极剑法;至于玄明,他从来没想过一条咸鱼竟然能翻身?到了这个地步,玄宇只好低着头让玄轩骂…
第260章语戏玄宇,挑拨离间
玄宇从来没想过,一条咸鱼竟然能翻身?庞康已经成了兽尸,就算有什么回光反照,那也是有后遗症的,如果把茅山毁了,那庞康就是千古罪人,所以他料定庞康不敢再用什么回光反照;然而没想到,事与愿违,庞康不但还有极高的道行,而且兽尸的道行更加诡异,让人闻之色变,连玄轩也载在庞康手里。事已至此,玄宇只好低着头让玄轩骂,除此之外,难道还要站出来让庞康砍成十段八段?
“师傅别动气,您身上的伤口太多,一生气就流血。”正朝蹲在床榻边上,轻声安慰道。
玄轩恨不得起来狠狠的揍玄宇一顿,怎么会不动气?庞康带着两人来到掌门院门前,一路上竟然没人发现,不知道是来得太早还是什么原因;“小武,你去通知各大长老,我们做事不能偷偷摸摸的;句容市出现妖王,这可不是好事。”
王昌武明白庞康说的意思,点头转身离开;蔡森峪明白意思,抬头看了眼围墙,纵身一跃,跳进掌门院中,打开掌门院的大门,笑脸相迎,“欢迎师傅,请…”
庞康白了眼蔡森峪,这家伙还是那么爱玩,双手负于身后,走进掌门院,看着张广宗以往的住所,庞康为之感叹,“师伯走得真不是时候,茅山还有很多事没交代下来,如今的掌门昏庸无能,只会显摆小人之计。”
蔡森峪左右遥望,四合院果然够气派,不禁赞叹点头,“我们的小院怎么不是四合院呢?真可惜…师傅啊,怎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不会今天放假,都跑市集里去玩了吧?”
“啪”庞康给蔡森峪后脑勺甩了一巴掌,“别乱说话,这里是掌门院,就算不尊重玄轩,也要尊重祖师;玄轩昨天被我重伤,现在估计在掌门房间休息,而院子里没人,可能他们都跑到掌门房里请安了吧…”
蔡森峪摸着后脑勺,心中暗自撇嘴,都什么年代了,还请安那么老土?一群乡巴佬…
庞康对掌门的房间轻车熟路,带着蔡森峪前往玄轩所在的房间;还没走到门口,便已经听到玄轩那凶狠的怒骂声,以及一些徒子师侄在安慰,倒是唯独玄宇的声音没有…来到掌门房间门前,庞康淡淡的看着门口,也没说话,更没上钱敲门。转头给蔡森峪使了个眼色,靠近蔡森峪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
蔡森峪眉开眼笑,忍不住点头,给庞康竖起拇指,来到门前,本想敲门,但门房本来就没锁上,蔡森峪手一推,走进房间哈哈笑道“诸位师叔师伯,小侄前来探望你们了…”
这一举动,把整个房间的人都吓了一跳,有些人几乎不认识蔡森峪,但却知道昨天蔡森峪也来捣乱了;当下纷纷站起,凝神戒备的盯着蔡森峪,玄宇更是吓得躲到了众人身后,生怕蔡森峪是来报仇的;而玄轩则是整个人吓得坐起…
蔡森峪心里简直乐翻天了,从来没发现他竟然还有这等魄力,心情顿时大爽,“看你们这个反应,我都乐死了都;昨天那个掌门给师傅重伤了,师傅说愧疚,让我来给你们瞧瞧,看伤都好了没有;哎呦,掌门师伯啊,你的伤口又流血了,没事吧?”
“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正虎死盯着蔡森峪叫道,显然不知道蔡森峪的名字。
蔡森峪脸上的笑容不减,但却不理正虎,虽然是一个字辈的,但正虎的实力对他来说,不值一提;目光落在了玄宇的身上,伸出手指勾了勾,“这位就是玄宇师伯吧?麻烦你出来一下,作为一个师伯,你竟然躲到是师侄身后,还是不是男人了?”
玄宇的脸几近白色,蔡森峪闯进来,庞康绝对也在附近,难道昨天他们就没有离开?不可能,当时可是广字辈的三位五行长老亲自送出去的,怎么可能还在附近?蔡森峪出言相击,但玄宇却丝毫不动容,身子隐约还在发颤,“你…你找我做什么?跟你不是很熟,有事现在就说。”
看到玄宇害怕的模样,蔡森峪的笑容转冷,没想到茅山竟然还有个欺软怕硬的懦夫,“现在掌门师伯瘫坐在床,你说我该杀了你,还是杀了掌门师兄呢?”说着,右手放到眼前,灵力一动,一道剑气出现在手心…
众人脸色大变,玄轩的脸色更加难看,简直快被吓成紫色了,连忙伸手阻止蔡森峪,“师侄,有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