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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喜欢了,我的衣服都破得差不多了,几乎每一件都是惨烈战斗下幸存的东西,皱皱巴巴破破烂烂,走在欲望之都的大街上,那些家族的孩子们还以为我是一个乞丐呢!哈哈!”
两人放声大笑。
“亚瑟,我已将你的不幸告诉了康德博士和霍尔曼博士,还有,沃尔斯医生安琪拉医生,我希望他们能联合起来尽快找到克服净化的办法,他们答应了……我希望你不要消沉,乌卡废墟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都离不开你。”索菲亚真诚流露的感情自然、淳朴、细腻!
亚瑟心里亮如明镜,这个女人已经走出了少女时代的阴影,并且对自己的依赖更进一步了。
黄昏之下连天一线的地方变成了钢铁般的黑色,但是一缕烟尘直逼过来,拉扯出一条白练,千里不散。
“亚瑟我想我们自己可以制作一个任务系统,如果有猎人将我们发布出去的任务圆满完成,拿到我们科学家需要的标本,或者暗杀、抓捕奴隶、驱赶成群结队的流民等等,我们支付相应的薪酬,你说怎么样?”索菲亚问道。
“行啊,我也很喜欢赚钱呢,你列的任务越多,我的口袋越饱满,哈哈,这个任务体系一定要注明,领取任务后失败丢了性命,乌卡废墟概不负责,后果自负。”亚瑟说。
索菲亚点点头,一时竟找不到下一句该如何接下去,两人曾经疯狂过一*,心中有鬼,俱是尴尬地对望一眼又叉开眼神交织。
粗暴的声响由远及近,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一辆质地光滑通体银色的战车呼啸而至,从车上跳下两个修女,这两个修女便是跟在女皇身边的仆人,亚瑟和索菲亚并不陌生。
一名高挑的修女把几天前女皇交代的话向亚瑟复述一遍,催他立刻前往黑暗之门,过时不候。
亚瑟略微犹豫,索菲亚却一副焦急的样子,既然有了希望不论大小都值得一试,她郑重地握紧亚瑟的手,亚瑟心中跟着一抽,手心冰凉,索菲亚的手一直都是冰凉的。
“亚瑟,你去试试吧,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也是个值得期待的希望,不要耽搁了,苏珊我帮你照顾着,等你回来的时候也许她就醒来了,到时候希望你的暴血之源也能得到控制,苏珊也会为你高兴的!”说罢急忙把亚瑟推进战车中。
亚瑟还想说两句,却被将军不由分说直接推进战车里,好歹也带上武器吧,他身上除了沙漠之鹰和匕首,巴雷特和斩马刀都放在屋里呢!
两个修女也雷厉风行,夹着亚瑟,对驾驶员一声令下,直奔黑暗之门,此时的速度比来时快了一倍!
索菲亚碧色的瞳孔倒映着战车风驰电掣的影子,战车向落日的地方驶去,最后的光芒也渐渐下沉,最后消失不见,索菲亚挥来挥去的手方才停下来,兀自惆怅,多少也有一些期待,黑暗之门的办法也许比乌卡废墟的办法多些罢……
三天后。
亚瑟浑身疲惫,连日颠簸让他有些痛苦,乏味的日子,只能呼吸着车厢里奇怪的味道,特别是身旁吊着两个目光像恶鹰一样的修女,实在不舒服。
燕妮此时一身暗灰色的戎装,金色长发飘散如黄昏金色云朵,美丽妖异。
“嗨,我的男人,好久不见!”燕妮妖魅作态,故意蹭了蹭亚瑟的臂膀。
亚瑟有气无力,“请不要这样称呼我,侍男的名声可不是最美妙的,再说,现在我已经不是你的侍男了,有什么办法,快告诉我吧,我等不及了。”
“急什么,再怎么样也要先陪我吧,我可是好几个月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我现在就像一头饥渴的饿狼,看到你我就想扑上去把你吃了!”女皇的瞳孔闪耀着火一样的光芒,脸上写满欲|望。
亚瑟心中暗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吃了汽车旅馆里面的三流激情药了?
亚瑟并不在意她说的话,自言自语,“我很累,过几天再说吧。”
燕妮冷冷看了两个跟在亚瑟身后的修女,目光中带着刺人的尖锐。
两个修女急忙低下头去解释,“我们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路途劳累,我们也很痛苦。”
燕妮这才满意地背着手跟上亚瑟。
两个修女擦去额头的冷汗,唏嘘不已,慌忙退下。
燕妮带着亚瑟进入了地下基地,安雷特博士还等这个男人呢,希望他能有好的办法。
亚瑟进入地下基地后,强烈的好奇心让他战胜了路途颠簸带来的疲劳感,他的体质本就不一般,加之年轻活力无限,扛下这点疲劳不在话下。
“这是我见过的最豪华最专业的科研基地。”亚瑟左顾右盼。
上次引路的年轻人又出来迎接,他在前面走时偶尔会侧脸看下犹如乡巴佬的亚瑟,眼神中闪耀着莫名其妙的疑惑和焦虑。
女皇没注意到他的异动,只是专注地看着亚瑟,看他幼稚的模样笑容满面,就像看着自己的爱人。
在狭窄的独立研究室内,亚瑟看到苍老但康健的安雷特·阿法里特。
老安雷特磕磕巴巴地绕着亚瑟打转,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亚瑟和女皇对视一眼,很奇怪。
他们不是那个时代过来的人自然不能理解那些老科学家对f药剂的感情,这个老科学家是唯一一个见证f药剂在人体成功进化的人。
他不激动就不正常了。
“你就是小亚瑟?”安雷特问。
“你有姓吗?你知道自己姓什么吗?或者身上有没有什么信物?”安雷特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努力正确发音。
“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身上没什么信物,如果按照您的说法,我身上唯一的信物应该是f药剂!”亚瑟说。
“哦,可怜的孩子,你能够生存到现在一定吃了不少苦……”安雷特就像安抚自己孩子一样老泪纵横,浑浊双眼更显得模糊。
女皇也有些抑制不住,她是一个无情的女人,杀了无数的人,夺走数不清的生命,死了无数的亲属也从未流过泪,但今夜她的眼睛有些失常。
“告诉我,你跟谁一起生活的?”安雷特突然想起来,“我好好感谢他,我的存款足够多,应该够!”
亚瑟顿了顿,不明白这素不相识的老头子为什么对自己这般好,“没有任何人将我抚养长大,我从小就跟着一头变异的母狼,它的奶|水中充满了辐射,它的孩子都被辐射物质刺激致死,只有我不惧辐射,靠着它的哺|ru成功活到七八岁……后来,我的‘母亲’出去觅食,再也没有回来……我只搜集到它的一些皮毛……”
“是吗?”安雷特瞠目结舌,这个人吃人的时代,变异的母狼都有这般温暖人心的时候,“哦,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你真是一个传奇!让我向母狼致敬吧!”
他颤颤巍巍把双手裹在一起闭上眼睛,在心中默诵颂词。
一分钟后,他睁开眼睛对女皇说道,“尊敬的女皇,我很敬重您,但是在这个特殊的场合我希望您能回避一下,我有非常隐秘的东西要和亚瑟先生交谈,可以吗?”
“什么?”燕妮以为自己听错了,满脸错愕。
安雷特这次口齿清楚,重复了一遍。
女皇满腹牢骚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好闷闷不乐地走出去,站在门前,那样子就像一个侍卫,这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一个堂堂女皇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她真想冲进去把两人训斥一顿,手臂刚抬起来却沮丧地放了下去,“哼!算了,放过你们一次!”
第五七幕 希望(2)
“你的名字是谁取的,你知道你父亲的名字吗?”安雷特佝偻着背问。
“我不知道父亲是谁,我的名字是自己取的,并没有谁帮我取名之类的善事,难道你知道我的身世吗,或者我的双亲?”
“当然!”
安雷特把亚瑟的身世叙述了一遍。
亚瑟听得很认真,偶尔眼睛闪过泪花,一个铁血铮铮的男儿也有心软的地方,自从有意识起就不知自己的父母何名何姓在何地,现在有幸听到他们生前的故事,心中怎能不激动。
“孩子,你的父亲全名为加利福·斯科特,而母亲我们都叫她苔丝·哈珀,记住,孩子,那是你父母的符号!也就是说,你的名字应该是亚瑟·斯科特!”安雷特眼神仿佛穿过亚瑟的身体穿越了时间和墙壁,看着加利福夫妇,神色肃穆,露出会心的微笑,那是一种解脱的微笑,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一种即将升入天堂的洒脱。
亚瑟看着这个突然荣光焕发的老人心中突然一阵惊慌,但又说不出为什么惊慌,他从新名字的意义中抽出身来,扶住摇摇欲坠的老人。
“孩子,这东西是我这老东西花了大半辈子才研制出来的修补f药剂x因素的药剂,我刚刚给它命名,‘哈珀’,你母亲名字,它会像一个母亲一样滋润你的狂暴的血液,但不能彻底根治,只能帮你拖一段时间,但有多长我也说不定,也许是几个月,也许是几年。好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据我所知,那个藏在深海的神秘机构在一百年前已经很强大了。”
“他们的生化成就很高,那个一直对f药剂有野心的家伙害死你父亲后,又重组了一批科研天才进行f药剂研究,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如果你的运气足够好,也许能从他那里得到更稳定的f药剂,到时候你的命就能捡回来了!”
安雷特喋喋不休完了又把半截手指长的蓝色玻璃管塞在亚瑟的手中,一直微笑看着比自己高出两个头颅的年轻人。
“和你父亲一样英俊!”他笑了,露出没有几颗牙齿的牙床。
亚瑟也应和着他笑。手指紧紧扣着玻璃管,脑海中酝酿着复仇的念头!
老人笑着笑着,突然脚下一滑砸向地面。
亚瑟着实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扶住,幸好,安雷特没砸在地上,半空中被亚瑟拎了起来!
但老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已经衰竭了,体温渐渐凉下去。
亚瑟心里一阵难受却流不出泪,阵阵憋屈。
“燕妮!”他大叫一声。
燕妮冲进来,看到亚瑟怀中抱着安雷特,看样子安雷特已经不测,怎么如此唐突地离开了人世。
“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他很开心,然后就这样离开了……”亚瑟有些哽咽。
燕妮深吸口气,亚瑟将博士的白色大褂脱下来,覆盖在他的遗体上,走出实验室,表情悲戚,黑色碎发下的金瞳熠熠光闪,一滴泪水从右瞳滑落。
男助手狂奔过来,手指颤抖拉开白褂,突然噗咚一声跪在地上,收手揪住头发泣不成声,忙碌的科研基地仿佛静止了一般,所有科研人员都扯下口罩,手中定格着玻璃试管、玻璃皿、镊子、化学样本……目光呆滞。
……两人坐在静谧的楼顶,接受着晚月的沐浴,偌大的黑暗之门都淹没在猩红的月色之中,亚瑟心中感慨万千,这个老男人用生命捍卫残留下来的使命。
真是个值得敬佩的男人。
燕妮却是另一种思想,安雷特·阿法里特的死她没什么遗憾,他活得这般寿命已经很不错了,使命已经完成,走了也了无遗憾,也许正是如此没遗憾才走的如此安详。
她放下碎念,转而思考如何平复黑暗之门令人头疼的叛乱,班克斯父子实在可恶,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不然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干掉他们,上次的战斗让自己损失惨重,没想到班克斯的指挥天赋如此之高,其中肯定不乏他父亲的指导!
若再和他们耗下去,不知道黑暗之门何时才能重返巅峰恢复往日繁荣?
她侧脸看了看陷入沉思的亚瑟,叹口气。
亚瑟咦了一声,也侧脸看她。
“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什么时候再揍你一次,苏珊的伤情虽然好转但差点丧命,至今还没醒过来,我很窝火。”亚瑟说,眼睛直勾勾盯着燕妮。
燕妮也不怵,直接对视,两人的眼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