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再借给他俩胆子!”郝亮明不屑地冷哼一声,他可不知道,赵晨住在巴黎的丽兹酒店都被人半夜潜入了,没办法,赵某人虽然是疯子,却是个极要面子的疯子,那么跌份儿的事情,他又找不回场子,吃撑着了说出去让大家笑话?
不过,中年眼镜男人的提示。也让他注意起了这个问题,于是沉吟一下之后,郝总做出了指示,“大家今天不要出去了,晚上咱们五个,就在这个套间睡。”
“把那两个翻译也叫过来吧?”会武术的小孙提出了建议,两个套间一个标间,标间里住的是俩女翻译,在这四男三女的一行人中。地位比较低下。
“不用”郝亮明摇摇头,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我还就愁着没借口收拾他呢,他要真敢动那俩女娃娃,”嘿嘿!”
这话一出,众人登时无语,都老板家大业大眼光高远小人物的安危自是不入他的眼中,他甚至隐隐有意纵容对方出手,以便觅得反击的契机以保证占据上风。
只不过。这样的话听在旁人耳中,真的不可能舒服了,毕竟这世界上还是小人物多,只有那眼镜男人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他要敢乱来,那是自取灭亡。”
这话就有意地将郝老板话里寒人心的部分淡化了,这份反应倒也是相当值得赞扬,不过,他们真的以为陈太忠不敢乱来吗?
蔡京生都害怕陈主任胡来,才走出宾馆,他就小心翼翼地提示了,“陈主任,制怒,一定要制怒,今天见到的情况,我会向立平市长如实反应的,我知道你脾气不好。但是你一定要忍住,他们就是想激怒你……这可是在英国。”
“哦?”陈太忠不知道正在想什么,愕然看他一眼,接着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微微一笑,“他们啊,我没放在心上,我是琢磨这个,”咱们怎么做,才能维持原来商量的价格呢?”
“你没生他们的气?”蔡京生瞪大眼睛发问,按说他都是四十出头的副处了,该有副处的气度。可是“宰相肚量陈太忠”这话,他又不是没听说过,听到陈主任如此表示小他真是要多惊讶有多惊讶了。
“当然生气啦”陈太忠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接着微微一笑。“所以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原价谈下这一笔买卖,气死他们。”
“嗯,,不错,正是应该这样,以牙还牙”蔡秘书长略略一滞之后,微笑着点点头,紧接着就目不斜视了好半天,实在忍受不住了,才悄悄地侧头瞥一眼小秘书。不成想那小秘书也斜睥着自己,目光中含有浓浓的惊恐。
惊鸿一瞥的目光对视之间,两人几乎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陈太忠说得轻松,但是,他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刚才几个人的!
这二位显然是太明白五毒书记了,姓陈的以睚眦必报而闻名,这都上门问罪了,来势汹汹的,走得却是稀松平常,这绝对不是此人的一贯作风!
回到宾馆之后小秘书终于找到机会,跟领导悄悄地抱怨一句,“咱们今天跟陈主任过去,是不是犯了一个错误?”
这话也有表明立场的意思,不过,蔡京生的觉悟到是比他高得多,威严地看他一眼,才轻声反驳,“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为什么不过去?这是一个态度问题。”
不管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该发生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当天晚上郝总一行人所住的宾馆莫名其妙地失火,而着火的正是五个人挤着的那个套间,两名翻泽所在的标准间反到是没事。
按说,房间是该有烟感器的,着火并不是什么大事儿,遗憾的是,套间的两个烟感器莫名其妙地失效了,最后滚滚浓烟从门缝下涌出房间,反倒是走廊里开始四处喷水。
宾馆的工作人员第一时间撞开了房门,发现屋里的五个人睡得死沉死沉,于是一边灭火一边救人,因为抢救得及时,五个人里除了郝总之外,其他人都在凌晨四五点的时候脱离了危险。
郝亮明要惨一点,他身宽体胖肺活量大,而火又是从卧室开始燃烧的,中毒就中得狠一点,同他睡在一起的小女孩儿反倒不是很要紧。
“姓陈的”好狠的手段”郝总清醒过来之后,就是这备一句,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发话了,“连离开的时间都不给”小孙,把手机给我拿过来。”郝亮明也是社会上打过滚的小见识过点世面,他能发展到眼下这一步。要得益于他屡屡得遇贵人。比如说,他娶了一个好女人他的岳父是分管信贷的某支行副行长,权力虽然不大,但是为他掘第一桶金提供了必下”入持。
至于其他贵人,那也就不用一一地提了,总之,他的公司虽然大,但收益并不完全属于他自己,这样那样的贵人们纷纷伸手固然让他损失了不少,但是同时他也得到了保护,否则的话,他怎么敢跟陈太忠那样说话?
然而骨子里,郝亮明身上还是带了一点江湖习气,这也是他跟别人争抢买卖时的优势,贵人们只负责白道的程序和事宜,斗狠的事情就要他出面了。
所以他考虑问题,也时常带一点江湖思路,心说就算陈太忠你再横。要撵我们走,也总得给一个时间让我们离开吧,你来的时候下午五点了,总不能让我们赶夜路不是?
而若是能拖过当天晚上。第二天一大早郝总就打算联系国内,到那个时候,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也就有个对策了。
所以,才一醒来他就大怒,嫌对方做事不地道,却是没想自己低价撬别人合同在先大多数人都习惯无视自己的错误,成功人士尤甚,因为他们的错误经常会被别人宽容,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了。
他是这么想的,陈太忠可不认为自己做得过分,因为陈某人也是成功人士我本来打算给你一天时间的,不过你既然要跟我装逼,那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
事实上,第二天他要和蔡京生去见那俩采购商,为了避免某些人跳出来横生枝节,这狠手下也就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郝亮明的装逼,只不过让他的决心下得更坚定了一点。
尼议长在办公室接待了他们三位,他一见陈太忠就笑了,很诡异的笑容,他的消息很灵通,知道凌晨在某个宾馆发生了一场莫名其妙的火灾一郝总的住处都是他提供的。
“布鲁斯伯爵什么时候能来?”陈太忠无视了他的笑容,直截了当地发问,这个伯爵就是采购者里的大户,的一个是跟风赚钱的,没有太多的主见,布鲁斯喜欢别人叫他伯爵而不是先生,“还是我们上门?”
“按道理说,上门要好一些。”尼克笑吟吟地解释,“不过伯爵本人现在不在伯明翰,我可以打个电话把投资顾问喊过来,你需要我这么做吗?”
“这是小事,我需要你做的是别的,尼克”陈太忠见这厮笑得眉飞色舞,索性打击他一下,“我需要原价拿下这个合同,强调一下,是原价”当然,我提供的会是符合标准的产品,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互污章吓破胆下
“原价吗?”尼克不由自主地皱一皱眉头,“陈,你要知道。每吨有五美元的差距,,是五美元,而不是五美分!”
一边说,他一边很夸张地伸出了右手,五指大大地张开,一般来说,他嘴里说“陈”而不是“太忠”的时候,通常都代刺情绪比较激动了。
“你想告诉我说,你无能为力,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陈太忠笑眯眯地看着他。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朋友”尼克一见这似曾相识的笑容,心里登时就是一揪,脸色也是一沉,大义凛然地发话了,“这世界上没有不能商量的事情,不过”该死的,若是那帮家伙从来没有出现过,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如果订了他们的货,很可能不会及时交付”陈太忠笑吟吟地一摊双手,“尼克你也知道,中国的公路和铁路,建设得并不是很好,虽然我们正在努力,但是你知道,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运输过程中充满了意外”,你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
他说了这么多,重点无非是几个字,布鲁斯要是敢订别人的货,他会捣乱,从而影响交货时间一前文说过,伯明翰这里要货要得很急。
尼克一听就明白了,而且他并不怀疑对方能做到这一点,是的。尼议长一直认为。陈某人是中国有关部门的人,在中国境内阻塞一下交通并非不可能,就像他们上次访问素波时的交通管制一样大概,这么做所需要的成本,才是陈会重点考虑的。
“嗯,不错的理由,我喜欢。”他笑着点点头,布鲁斯先生对中国并不熟悉,而每吨五美元的差价也并不是很多,相较而言,一个可以长期合作的伙伴,要更值得信赖一些,“希望布鲁斯伯爵也喜欢这个理由。”
三言两语间,两人就做好了交流,由于两人说话时使用的措辞较为生僻和隐晦,市政府来的二把刀翻泽听得有点头晕,不是能很确定二者究竟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蔡秘书长,尼克议长似乎是说”价钱不是影响合作的唯一因素。”
布鲁斯的投资顾问不多时就赶到了,拿走了焦炭样本,他试图砍价来的,但是并没有如愿,于是就转身离开,同时表示会请示伯爵大人
至于说中国来了新的、便宜的供货商,他是知情的,遗憾的是在未经伯爵允许之前,他没有泄露这种机密的权力。看到他离开,秘书长和小秘书面面相觑,两人真的不能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真实的,“他居然就这么走了?”
尼克则是扯了陈太忠到一旁,轻声地抱怨,“我说,你既然都要烧他了,为什么不把人烧死,偏偏都抢救回来了呢?请恕我直言”这不是你的风格。”
“啧”陈太忠啧一啧嘴巴,觉得郁闷无比,事实上他并不是善男信女,下的也是狠手,是的,那五个人每个人都中了他的昏憩术,就算放炮都炸不醒的。
不过,为了防止让人看出蹊跷,他的昏憩术就定了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有这四个小时的时间,就算大象都差不多要熏死了。他又阻塞了烟感器,怎么能想得到,烟气居然使得走廊的烟感器预警了呢?
这也是郝亮明一行人被拖到外面之后。所有人都没有醒转的原因,遗憾的是,英国人的反应真的有点快,一个都没死。
“好了,你不用管那么多,我有我自己的考虑”陈太忠做出了一个模糊的回答,“我不会放他们安生地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是阴京华,…下,暂时没有接众个电话,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尼苏。几点。我想,这对你来说,是件小事。”
“在伯明翰吗?这是个糟糕的建议,我是这里的议长”。尼议长反应过来了,这是陈想让自己出手,“或许在伦敦会好一点”我一直以为,你也是个种族主义者
这就是他笑话对方是在内斗了,不过陈太忠不在乎,若是搁给别人说这句话,他会有点挂不住,但是老尼你可没这个资格笑话我。
陈某人微微一笑,针锋相对地回答,“那么,我送给你的暴德镇瓷器呢,它在哪里?你不会把它用在了黑人身上吧?。
无非是利益驱使做出的决定罢了,就不要往种族什么上扯了。
“呵呵”。尼克轻笑一声,很随意地耸一耸肩膀,“好吧,那么就是怜敦了”
北京,一栋游泳馆内,四个人正坐在桌边打扑克,黄汉祥将手里的扑克向桌上一丢”“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