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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握手道别了。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消息就传遍了文明办,不过敢当面问陈主任的人并不多,当然,李云彤绝对是其中之一。
陈太忠正在办公室里批改文件,傻大姐就镊手镊脚地进来了,他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于是头也不抬地问一句,“有什么事?”
“听说您昨天跟夏书记在一起来的?”李主任小心翼翼地发问。
“嗯?“陈太忠抬起头,讶异地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去写字,漫不经心地回答,“我找他说点事儿,正好一起出来。”
“是这样……”李云彤犹豫再三,还是发话了,“您能不能安排我弟弟进警垩察局?就是那个五子……为他的工作,我小姑也头疼得很,他也没别的本事,总不能开一辈子出租车。”
“啧”陈太忠听得真是有点无奈,啥也不如…就会当警垩察?他对那个五子印象还可以,而且傻大姐也算得上是他的心腹,随叫随到的。
但是有些事情,口子也不能乱开,做领导的需要把握处事的分寸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所以他沉吟一下,才缓缓发话,“你说的我知道了,以后看有没有机会吧,…警垩察系统的话,你还是不要想了。”
“哦,我知道了”李云彤略微一错愕,就点点头,领导不解释原因,她自然也就不敢再问,不过心里面,她还是略略地有点遗憾,她那堂弟脾气直胆子大,除了开车什么都不会,做警垩察就是最好的出路了。
至于陈主任考虑的把握分寸,对傻大姐还真不太适用,随着陈某人行情的水涨船高,积威也一点一点地加重,他又肯放手让下属捞一点外快,李主任哪里还会不知足?
主要还是家里人撺掇得厉害,她也实在却不过那些亲情,才不得不硬弄头尖求情。
陈太忠不知道她想的这些,又低头写一阵,才抬起头来,“你今天没事?那这样……去外联办盯着吧。”
“那地方,这两天我不想去”李云彤苦笑一声,“曹秘书长做了一个指示,搞得好多人上门打听消息,我怕说漏什么……还是让行动科的人在那儿吧。”
啧,陈太忠终于停下笔来,最近这曹福泉的强势,确实挺压人的,他虽然扛得住,但是下面人的工作都受到影响了一一令出多门,做事还真是难受。
“要不这样吧”他沉吟之后做出了决定,反正有些东西,他不是很感兴趣,丢给老曹算了,“你去办公厅问一问,马上要开始的学雷锋纪念日活动,曹秘书长有什么好建议。”
“我去?”李云彤讶然地发问,她工作的性质,可跟办公厅没什么对应的。
“就说你在外联办,感受到办公厅的重视了嘛,所以过去请示一下,“陈主任轻描淡写地做出了指示,“别说是我的意思。”
李云彤领命而去,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她一脸悻悻地回来了,“那帮人一直让我等着,东扯西扯的,现在才告诉我曹福泉不在,这帮混蛋。”
“呵呵”陈太忠听得就笑了,他让李云彤去,就预料到了多种可能,而眼下这种可能是对他最有利的,他不高兴才怪,“没事,回头我帮你出这口气。”
曹福泉上任之后,也是非常忙碌的,忙着熟悉各种工作,他是十一点四十才回来的,州一回来,就听人汇报说,文明办的李云彤过来了一一这女人是负责外联办的。
啧,又来这一套,曹秘书长一听,就又知道是陈太忠的试探,问一问她的来意之后,他大手一挥吩咐自己的秘书,“给陈太忠去个电话,就说,学雷锋纪念日,这种务虚的东西,我不感兴趣,他想怎么折腾,由他自己去。”
曹福泉也品出来了,这陈太忠似乎在意的是实事但是我曹某人也是做事情的,不跟你扯那些没用的东西。
有杜书记的支持,他并不在意那些飘渺的名头,正经是抓一抓实事,能抓到实权也能将功劳落实。
陈太忠这时候刚出了省委,接到秘书的电话,心里也禁不住感叹,这曹福泉跟我也太像了吧?堂堂的省委秘书长,居然能说出对务虚不感兴趣的话来。
但是感慨归感慨,该说的话他是要说的,“李主任把事情向我反应了,请你转告曹秘书长,以后我们都不会请示了……我们耽误不起这个时间。”
“哎,陈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秘书一听这话,不是个事儿啊,总算他记得秘书长的叮嘱,所以很客气地发问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问一问你负责接待的人吧”陈太忠冷笑一声,压了电话。
做秘书的一打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办公室的人原本对文明办就有点对立的情绪,又阵说李云彤不过是个正科或者副处,觉得你们文明办派这么个人来,就想请示秘书长一一这也太牛逼了一点吧?
而且李云彤长得还不错,跟美艳少妇聊天,这个工作显然令人比较愉悦,于是这边就扯着她聊了好一阵——当然,关于这一点,接待的那位是不敢承认的。
秘书了解完这个经过,一时间竟然就这么无语了,在他看来,自己接待的人是有点问题,但陈太忠你也不至于说出这样的话来吧?
说白了,下级等上级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白等了,也只能咬牙受着删去北京跑部的人多了,面对那些接待的人,不但得一天天咬牙等着,你还得陪着笑脸塞钱呢。
陈太忠居然会为这点小事发飙,这也太难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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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0…3001磨合
3000章磨合
秘书的腹诽归腹诽,但是他还是要把真实情况向曹老板汇报一下,“秘书长,电话我打给陈太忠了,他那边有点抱怨……说以后都不请示工作了。本书实时更新”
“嗯……嗯?”曹福泉漫不经心地点点头之后,猛地就是一愣,我不过就是说我不喜欢务虚,你就敢这么跟我说话?
再想一想,他又觉得这个可能xìng不大,于是又发问,“他没说为什么吗?”
“他说嫌咱们的人接待不好,我了解了一下情况,”秘书将自己打听到的事儿重复一遍。
“以后有话一口气说完,”曹秘书长很不满意地白自己的秘书一眼,接着才又发问,“不是你授意这么做的吧?”
“不是,”秘书忙不迭地摇头,接着他才又解释,“我主要是觉得,陈太忠这气xìng也太大了,他派一个副处过来,就想跟您请示工作,而咱这边无非是让他等了一等……这算多大的事儿?他就呲牙咧嘴的。”
“啧,”曹福泉听得嘬一下牙huā子,其实他心里认可陈太忠的理由,对党政机关拖沓的工作作风,他也是深恶痛绝的,他甚至都打算好了,下一步就要抓一下这一块。
但是轮到他自己头上的时候,他禁不住就要踌躇一下,其实说白了,主要问题还是在于——对方是陈太忠,要是换个别人来投诉,他并不介意拿自己的下属开刀。
他跟陈太忠争得实在太凶了,姓陈的以一个正处的身份,扛他这个省委秘书长都不落下风,这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
省委里明白人很多,但是糊涂人也有,更有那yīn险的主儿,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消息传来传去,难免就会传走样——堂堂的省委秘书长,被小小的正处bī得对自己手下人动手。
曹秘书长确实看不惯拖沓的工作作风,而且他行事也一向果决,但是这一刻,他是真的犹豫了,这就是人在官场的悲哀——想要坚守本心,真的太难了,哪怕是公认的二愣子,也有他的不得已。
他沉yín了好一阵,又看一眼自己的秘书,“那个……李云彤来,不一定是要面见我的,你应该明白这个吧?”
“我是明白,但是……”秘书想说别人未必明白,可话说到一半,他真是不敢说下去了,于是就选择使用这种yù言又止的表达方式。
事实上,他很清楚,大家也都很清楚,李云彤来只是传话的,并不是一定要见秘书长,在省委里hún,鲜有脑袋瓜不够用的——一个副处待遇的主儿,还是外单位的,没有预约就想见省委秘书长,这现实吗?
接待的人无非是要借题发挥出一口气,秘书很清楚这一点,而且他相信领导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不敢再往下说了——那些人如此借题发挥,容易让领导陷入被动。
“但是什么?”曹福泉眼睛一眯,冷冷地看着他:你要是敢胡说八道试图méng蔽我,一分钟内我就让你滚蛋。
“但是他们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秘书正sè回答,就在这一瞬间,他已经做出了果断的选择,“所以他们假装不知道,借此上纲上线假公济sī。”
“你还没笨到家,”曹福泉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既然你都知道他们的sī心了,该怎么处理……你去处理吧,我就一句话,做了错事,要认”
“但是他们,也是为了维护咱们这个团体的形象,”得,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下属,秘书居然也会直来直去。本书实时更新
事实上,他知道领导喜欢直脾气,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所以他在领导的滔天怒海dàng舟捉贝,以求探骊得珠——其实眼下是求自保,“我个人也认为,明办一开始做得不太好,同志们有看法是可以理解的,嗯……只是他们采用的手段,太没有大局感了。”
“好,你们都有理,我给陈太忠打电话,”曹福泉冷哼一声,抬手去抓桌上的电话,“你们都讲尊严,耽误工作是有理的……我的面子无所谓。”
“老板您别生气,”秘书赶紧上前,接过了电话,他哪里敢让领导拨出去这个电话?于是他干笑一声,“我让他们怎么把人撵出去的,就怎么把人请回来……您看行吗?”
“我看行不行,这个很重要吗?”曹福泉无可奈何地笑一声,他真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了,“要我看,这些人都该自己辞职,哪怕不辞职,滚回家去不用上班了,工资该开多少开多少,他们不上班,就是对社会最大的贡献……这根本就是社会发展的反作用力”
秘书知道,领导这么说话,是又要暴走了,不过对他来说,这真是无所谓,饭碗保住了比什么都强,于是他就默默地听着——暴风雨已经来了,彩虹还远吗?
“这就是我的意思,”出乎意料的,曹福泉这次暴走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也并没有因此失态,“我要听到那个nv主任当面向我请示。”
曹秘书长此番举动,不无掩耳盗铃的意思,他不想向陈太忠认输,但是又要找下面人的máo病,说白了,这也是转移注意力的一种手段——我不是怕了你陈太忠,我是在整顿自家的工作态度呢。
当然,像这样的手段,明白的就明白了,不明白的也就不明白了,但是毫无疑问,如此一来以讹传讹的流言会少很多,秘书长起码不会那么被动了。
“那我去安排,”秘书点点头,他马上就心领神会了,其实这种大家也见得多了,无非是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找一个正确的台阶。
有意思的是,办公厅给李云彤打电话的时候,傻大姐还就坐在陈太忠的车上,两人讨论着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