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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8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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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珏却是知道,这家伙纯粹是恶心自己呢——你不是看陈太忠要输了,才跟我二比一打赌的吗?现在我赢了,收账
    “我欠谁吧,还短得了你的?”他送了个白眼给邵国立,身子却是没动,也没拿钱的意思,“下一把,我还压斯文森,一百个。你接盘不“二比一,我没理由不接吧?”邵国立哪里肯在这种场面上失分?冷笑着看着邹珏,“不知道你的零花钱够不够?”
    “嗯?凭什么一比二?”邹珏又不是傻瓜。眼见陈太忠的水平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再搞什么一比二?“他跟斯文森差不多厉害。”
    “那就六比十?”邵国立笑吟吟地看着他,“那可是斯文森,世界排名第六十二呢,你占老大便宜了。”
    “一边去,要玩就是一比一,”邹珏吃他亏好多次了,这次又先损失了十万,说成什么也不想再玩了,“成就成。不成拉倒。”
    “拉倒就拉倒。”邵国立怪笑两声,“那就不玩了。可不是我不敢赌哦。”
    “你!”邹珏真地被他气了一个半死,原本想着这家伙就要一比一地硬上了,谁知道人家偏偏不上,反倒是弄出个怪模怪样来,一时也没了争胜的心思。
    说话间,第二局就开始了,这次斯文森似乎有意向陈太忠展示一下自己的防守技巧,第一杆随便出了一下,母球吃得几库之后,慢慢悠悠地从棕色球和黄色球之间穿了过来,死死地藏在了黄色球后能打到红球是必然的,但是没有任何球有可能进袋,哪怕母不过陈太忠并不在乎这个,想也不想还是一杆下去,“啪”地一声红球四散大响,却是依旧一个都没混进去。
    这一次,又是斯文森抓住了机会,不过仔细看看,满桌红球,却是一个背着一个,一个靠着一个,打到很容易,但是想进球极难——除非再用剁杆。
    要防守一杆吗?斯文森仔细琢磨着,这种情况用剁杆进球那纯粹是脑子里进水,他当然不会考虑这种可能性,可是防守的话,不甘心啊。
    事实上,他是已经被陈太忠地准头吓到了,看着这个黄种人行云流水一般的进攻的,他甚至想到了一个堕落了的天才——“快枪手”奥沙利文。
    此时的奥沙利文正陷入人生的低谷中,没人会想到他在若干年后能卷土重来,但是就在这种时候,奥沙利文那精准地击球、华丽的进攻,也是属于被众人啧啧称赞的传奇。
    可是眼下,在斯文森的眼中,陈太忠的精准,远超奥沙利文,只是在母球的走位上有所不及,是的,这厮看起来,比奥沙利文还像一个街头选择进攻,一个超大难度的反角度击球,母球狠狠地薄蹭了一颗红球,然后,他居然不可思议地进球了。
    不过,好运气总是可一不球,发现母球走位的力度大了一点,除了圆弧处地绿色球外,其他彩球没有进袋的可能了——理论上还有,但是很难。
    至此,他就没有再冒险的**了,稳稳地击了绿色球一杆,不过由于距离过远,这杆他只有百分之七十地把握能打进,所以不得不考虑了一下攻中带守。
    可是,原本这一杆把握就不大,他又存了攻防兼顾的心思,那么,没有将绿色球击落袋,也就很正常了。
    陈太忠再度上阵,在绝对的算计和精准面前,斯文森小技巧实在不值得一提,他再度展现出了强大的攻击力,十分钟内,又一盘战斗结束了。
    甚至,当黑球吃了一库,还没滚落袋中的时候,陈太忠已经转身径直走向了沙发,“怎么样,国立,这次压了我多少?”
    “没压,”邵国立笑着摇摇头,才要苛碜邹珏两句,却不防荆俊伟的电话打了过来,“太忠在哪儿呢?跟我游泳去
    听说陈太忠在“经典俱乐部”打台球,荆俊伟有点咋舌,“那儿好像是会员制的,你居然也能进去?等着啊,我也去。”
    第三局又是陈太忠开球,他抓了斯文森一次小小的失误,再次风卷残云地结束了战斗,这次斯文森受不了啦,他觉得自己的情绪不是很对了,主动要求歇一会儿,“我需要整一下状态。”
    “哼,”陈太忠只是不屑地哼一声,坐到一边听邵国立和邹珏白活,现在邹珏又要跟邵国立赌了,不过赔率已经变了,还是六比十,但压陈太忠是十,压斯文森是六。
    邵国立觉得这赔率有点不合适,转头看看陈太忠,“太忠,怎么样,有信心拿下这一局没有?”
    “你敢压我就敢赢,”陈太忠看他一眼,回答得是十足,邵总听得就是一拍大腿,“既然有你这句话,我压二十个。”
    于是,这一局斯文森又惨了,他开球之后,陈太忠又是既脆且响的一杆,好笑地是,他终于混了红球入袋——斯文森开局一杆将红球略略打散了一点,就是这么一点点,给了他混球地机会。
    “老天开眼啊,终于混了一把,”陈太忠嘴上在笑眯眯地说话,手上却是不慢,嘁哩喀喳地又是八分钟结束战斗。
    打第五局的时候,荆俊伟赶到了,他也是这儿地会员,一进来却发现斯文森在压着陈太忠打,已经四十三分了。
    这一局邵国立又压了十万,所以陈太忠认为,不能再坐视斯文森发挥了,就在斯文森瞄着黑球打算击球的时候,他随手放了一个障眼法出来,将黑球略略地错了一点点位置。
    一点点的位置,那就足够黑球满桌乱滚,斯文森目瞪口呆,陈太忠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噼里啪啦地清台。
    有这种作弊手法,就是亨德利来了,那也是打不过陈某人的,所以在接下来的一局里,陈太忠又胜出了。
    “好了,剩下五局你全赢也不能翻盘了,”他将球杆交回邵国立,不屑地看一眼目瞪口呆的斯文森,“交出你的赌注吧。”
    斯文森早在他清这一台的时候就傻了,不过眼下他想的不是如何交待自己人的问题了——那是伊丽莎白自己同意的,他是想摸出陈太忠的作战技巧,“按照斯诺克规矩,你必须打完十一局。”
    “我又不是跟你打表演赛,”陈太忠看他一眼,断然拒绝,少跟我说那些狗屁规矩,哥们儿的想法,那才叫规矩。
    邵国立听了,也是哈哈一笑,“看来,某些人真的不甘心雌伏?”
    按说他的话,是没人注意的,可是伊丽莎白见他说话时有意无意地瞟了自己一眼,说不得招手问吉米,那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可是雌伏这个词,真的好难解释,吉米挠了半天头,

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 学学刘望男
    伊丽莎白一听吉米的解释。禁不住勃然大怒。看着斯文森一局接着一局的输。她已经相当的恼火了。现在败局已定。心中这通邪火。正没的方出呢。
    “想要我跟你走?可以。”她一指陈太忠。冷笑一声。两个膀子微微耸动一下。胳膊前后摆一摆。“不过。你的打的过我才行!”
    “打的过你?”陈太忠笑着反问了。用的却是法语。伊丽莎白的英语并不是很灵光。而他又从刚才这帮人的交谈中听出了这女人来自法国。那么。卖弄一下不是很灵光的法语也就很正常了。
    “我用的着打你吗?”他冷笑一声。转头看看一边的球童。一招手。“你给我过来。你们这儿有打坏了的球吗?”
    见他跟伊丽莎白叽里咕噜的。别人早就愣住了。不过在场的。没几个能听的懂法语。那小弟也是如此。好容易听到陈太忠蹦出一句中国话来。略一错愕。马上笑着点头。“有有。哥您稍等。”
    不多时。小弟就拿了十三四个球来。这里是高级俱乐部。略略有点瑕疵的球就不可能摆上台面。有这么多废球真的很正常。
    陈太忠信手拿过一个废弃的白色母球。向的毯上一放。也不见他如何作势。抬手一掌拍了下去。再拿开手时。那球已经四分五裂了。登时哑口无言。能站在这里的主儿。都是多少对台球有点了解的。当然知道砸碎这么一个球。比徒手断砖不知道难了多少倍。
    好半天。邹珏才叹口气。带头鼓起掌来。“小陈果然厉害。可惜……孙姐不在。要不她看到了。肯定更高
    他这话肯定是捧场的意思。不过显然。他不想让邵国立太过的意。就扯了孙姐出来。人家陈太忠是孙姐挖掘出来的。小邵你就不要的瑟了只当没听见这话。就是一个劲儿的鼓掌。一边的荆俊伟和杨明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陈太忠也没多说。又捡了一个球。扔给伊丽莎白。“你照做一遍。我就算你有挑战我的资格。”
    伊丽莎白早就看的傻眼了。下意识的接过了这个球。在手上掂了掂之后。无奈的苦笑一声。看向马术师保细心的多。眼见陈太忠如此威猛。他不动声色的走到那个四分五裂的母球处。蹲下身子细细把玩一番。发现那碎裂的母球不但断口处都是新茬。沉甸甸的份量也提醒他:这不是作弊。
    “我想你打不过他。”他站起身来。虽然心里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知道。这个年轻斯诺克。
    “我想你没有带走伊丽莎白的权力。”皮埃尔小姐终于出头了。她沉着脸看着陈太忠。“你和斯文森的赌。跟我们无关。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女士吗?”
    “斯文森答应了。而且刚才。伊丽莎白小姐也说了。打败她就可以。”陈太忠知道。这是伊丽莎白的雇主。不过。他对大妈级的女士实在提不起太大的兴趣来。“你如果想反悔。随便你了。”
    “凭什么反悔?”邵国立不干了。伸手一捅邹珏。“小邹。他们想毁约。我可是约你来看赢外国妞儿的。”
    邹珏跟邵国立不对眼。但还是那种见不的也离不了的。虽然他今天输了三十多万。可是眼下外国人要毁约。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当然。他也知道邵国立为什么捅他一下。说不的拿出一个红本来。冲那个黑人吉米招招手。“来。你的朋友要毁约。麻烦你让他看看这个。”
    吉米拿过那个红本。只看外面三个字就傻眼了——“持枪证”。他来中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然知道。这世界上要说枪械管制的力度。怕是没哪个国家还能超过中国了。
    尤其是在北京。有资格持枪的真的不多。而一张非警用的持枪证后面。往往站着惊天动的的人物。他很清楚。这是在北京出个什么意外啊。
    就像在巴黎一样。那里也有黑社会的头蛇。惹了他们。一样日子不好过。但是显然。跟在巴黎惹了的头蛇只是个麻烦相比。在北京惹了有持枪证的主儿。那简直就是灾难了。
    这枪证是邹珏从家里拿的。虽然他和邵国立身后都有警卫。不过在京城。却是不方便携枪——不是不敢。而是不方便。那样容易把事情搞大。
    反正只要吃不了眼前亏。这两位就不怕再吃什么亏了。所以遇到眼前这种需要镇场子的时候。邵国立必然会捅邹珏一下。谁要小邹从家里拿出这个玩意儿了呢?
    吉米看了这枪证之后。是真的有点晕了。走过去跟几个人嘀嘀咕咕一阵。陈太忠的耳力好。却也没听清楚对方说什么。他只是大概的听明白了。那黑人说。想要赖账的话。后果很严重。
    可是很明显的。那个叫伊丽莎白的女孩还是有点不服气。或者说不甘心吧。她的眼睛时不时的在陈太忠身上扫两眼。显然是有点那啥的意思。
    陈太忠可不管这么多。对方越是不爽。他就越觉的有意思。说不的上前一把搂住了她。“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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