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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叫了好长时间,夏云霓的屋子也没出来人,母亲这才感受到,好像今晚夏云霓没有回来,娘俩个琢磨着事情不对,从昨晚上,夏云霓进了屋,就再没出来,直到今天早晨离开,也没见到人,现在又没回来,这只能说明,夏云霓是有意不回来的。母亲对着发呆的梁军说道,快打电话。
梁军拨过去电话,那边关机了。梁军连续拨打,始终是关机状态,梁军真是着急了,他就连续不断地打,最后,他实在没有办法了,就给夏云霓发短信,信上只一句话,回来吧,你忍心看我发疯?
但是,等了好久,也没有接到回信,母亲坐不住了,就说,赶紧去找吧。
梁军也坐不住了,就赶紧爬起来,奔着夏云霓的公司就去了,公司里有值夜班的人,都是80后,或者90后的青年人,正在那里看访谈,梁军进来的时候,因为他们不知道,梁军才是这个公司实际的老板,就很不耐烦,头也不回,道,我们这是电子商务公司,对不起,不接受实际采购。
梁军哪里有闲心跟他扯闲篇?就直接说,我找夏云霓。那个小青年就道,我们夏总不在。一个女孩子听说找夏云霓,就好奇地转过头来看了看,突然她的眼睛也直了,看着电视,看看梁军,就咦……啊……地叫起来,那个男孩子,就不耐烦地道,别吵,别吵,听他说什么,我靠,我太崇拜他了,这是我心中的英雄。
那个女孩就拽拽他的衣袖说,英雄来了。那个男孩一转身,一看也楞了,他激动地站起来,指着梁军哎啊,哎啊地叫道,请问,你叫……梁军只是淡淡地点头,说,夏云霓去哪里了?
那男孩说,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就告诉你她去哪里了。梁军说,好了,别啰嗦了,我就是这个人,快告诉我,她去哪里了。
这一说不要紧,在场的三个女孩,两个男孩一下就叫起来,呼啦一下围过来,一起嚷着抱抱,那个男孩,眼疾手快,拿出笔和笔记本来让梁军给他们签字,梁军直骂自己嘴贱,没有办法,无论自己多么着急,也得先把粉丝们打发高兴了,何况他们是在给自己打工。
签完字,小伙子才告诉他,夏姐好像是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刚下班的时候,就走了。
知道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了?那小伙子摇摇头。这句话没有什么含金量,但是有也比没有强,毕竟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出去了,梁军就从公司走出来,茫然地在街上转悠,也不知道走了几个街口,忽然前面停在酒吧门前的一辆汽车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不正是龙琪要送给自己,结果,因为种种原因,她现在还开着的那辆车吗?
车子在这里,说明她人也在这里,她在这里干什么?说实话,他的内心里充满了对龙琪的歉疚,真正的歉疚,这种歉疚对夏云霓不存在,从某种意义上说,梁军对夏云霓做了很多,他可以说,并不欠夏云霓什么了,对夏云霓有的只是一种关怀,有的是惦记,当然还有一种亲人般的爱。但是对龙琪就不一样了,自己在关键的时候,人家爷爷开着飞机来到上海给自己助阵,帮自己忙,虽然当时,因为特殊原因,没能把自己解救出来,但是毕竟人家做了。还有就是,人家压根就没嫌弃自己是穷小子,照样把自己请去,要把孙女许配给自己,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恩情?而自己呢,为了什么狗屁的陆青瓷,为了争那一口气,就硬着头皮答应了人家的婚约,还在当天晚上就把人家给咔嚓掉了,自己真是好没人性了。
梁军想想这些就感到愧疚,于是,他赶紧走过去,看了看才车内,里面没有人,他断定此刻,龙琪一定在这家酒吧内,她一定是心情不好受,才跑出来喝酒解闷的,别让她喝多了,要是喝多了开车多危险啊。
梁军这么一想,就赶紧进了酒吧。里面好一番乌烟瘴气的,里面狂暴的重金属音乐震得人心里乱乱的,屋里什么样的人都有了,有喝得东倒西歪,还在到处乱摸索的;还有借着音乐的节拍,像个机器一样不住摇头的,还有几个人,头上包着绸子,四处寻找单身女性的。梁军皱着眉头在这些人中走着,忽然听到了一各熟悉的声音,滚开!老娘烦!
梁军寻着声音过去,只见在一个桌子旁边,几个小混子围住了龙琪,而龙琪的身上则趴着一个女子,一看就是夏云霓。她俩怎么跑到一起了,而且还喝高了。
这时候,龙琪手里拎着个酒瓶子,指着几个跃跃欲试的小混子,那几个家伙正在嘻嘻嚷嚷地叫道,太好了,两个小娘们儿一个也跑不了,把她们拿下,就当着大家的面,给我爆了她们。
龙琪本来是有功夫在身,却因为要护着烂醉一团的夏云霓,同时她自己也脚步踉跄,看起来是没少喝。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体力明显不支,眼看就要被几个混混抓住了。
梁军怒不可遏,上前一脚就踹开了一个正要伸手摸龙琪屁股的小子,大吼一声,给我滚!
龙琪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当时就振奋起来了,她指着其他几个还没反应过来的家伙,道,来啊!我们的爷们儿来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237、你一定会后悔的!
那个被梁军踢在屁股上一脚的混混,怒不可遏地回过头来,抡圆了酒瓶子就往梁军头上砸,梁军一个错步,用肩膀扛在了他的腋窝下,那家伙的酒瓶子就扔了出去,砸在另外一伙客人的桌子上,恐怖地爆响起来,玻璃碎片骤然迸射出来,从一个坐在男人腿上的女子的脸颊上划过,顿时,几滴鲜红的美人血就滴落下来。
本来就是个没事找事的时代,又是没事找事的地方,一桌子的人英雄主义气概就出来了,站起来拎着酒瓶子四处张望,嘴里骂道,他妈的,是谁?日他外祖母的,给我站出来。
现在流行这样一句话,类似于什么,哥抽的不是烟,是寂寞。哥拉的不是胡琴,是忧伤等等。骚扰夏云霓和龙琪的几个混混,原本是有点家庭背景的,如何才能让人家知道自己是有背景的呢,那就是出来找找麻烦,这就可以套用刚才所说的那句话了,哥找的不是麻烦,是彪悍,是牛B。看到对面有人叫阵,生怕人家找不到自己,生怕失去这么个众人面前耍一番的机会。立即喊道,这边,这边,是你爷爷我干的。那边见到有人搭话,再好不过,呼啦啦地一大片赶过来了。
整个酒吧就乱了营了,有要打架的,有要看热闹的,反正都是喝到一定的状态了,有免费的热闹,都想看一看。
酒吧的老板出来了,一见这阵势,着了慌了,赶紧上前拉着闹事的这帮混混,道,金哥,金哥,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商量。
被称为金哥的家伙见有人给自己搭挂对词了,越发要抻量抻量了,就头也不回,道,滚JB蛋,这边有事,关你毛事?
那老板难为情地道,金哥,这样让小的没法做。姓金的就说,有什么不好做,待一会儿,你去报警,就说,是我金二做的,看他怎么给你搭调。
不敢,不敢,小的绝对不敢。金二自信满满,是以他的心情很轻松,就套用了一句赵本山的台词,这个可以敢。他的几个手下立即哄堂大笑起来,立即就有他的小弟捧场道,金哥的风骚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理解的。金二愈发得意起来,回过头来,用手指着酒吧老板的鼻子,道,十五分钟后,你要是不给警察打电话,我拆了你的店。
酒吧老板脸色都变了,他只能连连地哈腰,好的,我照办。
梁军见两边起了战事,就拽着龙琪往外走。却被金二拦住了,道,不许走。梁军还没见过这么霸道的人,就冷冷地回道,凭什么?
金二就说,是啊,凭什么?我看好的女人要被你拉走?梁军更加恼火,又感觉到这个人简直是不可理喻,就道,你算老几?凭什么,是女人就得让你看上?用金二的话说,叫做老子横行人间二十载,还没有人敢对我这样说话。他勃然大怒,道,你麻了个壁的,活得不耐烦了,伸手就要打。可是他这点小营生,梁军哪里看在眼里?伸手一个格挡,金二就感觉到,自己像是打在了钢棍上一样,疼得脸都变了。他朝着刚才冲过来的另外一活找事的家伙,道,先等等,我们先料理了这个小杂种再说。说着,冲着手下几个人喊道,给我一齐上,男的打残了,女的今晚给我爆了她,每人都有份儿。
他的小弟们一听,可来了精神,蜂拥而上,梁军率先打倒两人,无奈金二的奖励政策实在太过诱人,重奖之下必有勇夫,其他人照旧往上冲,梁军的火气就越来越大了,他不由得下了狠手,不下手则已,下手必是分筋错骨,几个回合下来,除了金二,所有的上前起哄的,全都哭爹叫娘的躺在了地上。
这下金二和后来准备过来打架的几个人可是看清楚了,这人武力值太恐怖了。金二见梁军朝他走过来,吓得腿都哆嗦了,颤声骂着老板,你嘛了个壁的,报个警那么费劲吗?而这边眼看梁军就走到他跟前了,再不采取措施,就要被梁军分筋错骨了,他已经来不及做别的选择了,情急之下,他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枪,对着梁军道,再往前走,我就开枪了。
满屋一下呆住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平时里,大家相互斗殴,拿什么都无所谓,可是要是拿了枪,性质就变了。整个酒吧里,女人们开始尖叫,男的也开始往外溜,刚才围过来,想要讨还公道的一伙人,这回也怂了,没想到这家伙要这么玩。
金二手里拿着枪,朝梁军比划着,道,你不是牛B吗?再给我打一个试试?梁军用眼睛测量了一下距离,感觉到自己要是上前夺枪,把握倒是挺大的,但是,不敢保证,这个家伙一着急开枪能不能伤着龙琪和夏云霓,但是,估计这家伙轻易不敢开枪,他现在拿着枪对准自己,也就只能保证他自己不被袭击。
梁军没有着急,而是平静地看着金二,这让金二手足无措了,虽然他掏出了枪,但是,他也不敢轻易开枪,他知道像梁军这样的身手,要是到他跟前去,恐怕就会被梁军反制,电影电视上看多了那种镜头,那些个傻B,拿枪指着人家,结果被人家靠近后,把枪给踢飞了,或者给夺走了,金二屌毛武功没有,他是坚决不敢冒险的,他的眼睛一转,想起个主意来,他用枪指着刚才围过来的一伙人,道,刚才就是他用酒瓶子打你们的。
他这样说,那一伙人也不敢动,几个人心说,拉倒吧,那么恐怖的武力,谁上去,谁就是找死。可是,金二见挑唆不成,就急眼了,道,给我上,给我揍。几个人这才无可奈何地把梁军围了起来,但是谁都不敢上,都在那里晃动着身子给金二看,这样一来,反倒是给了龙琪一个机会,梁军用手捏了捏龙琪,又用嘴努了努,龙琪就明白了,这是要让自己打电话。于是,龙琪就掏出了电话。
酒吧老板终于报了警,十几个警察举着枪,冲了进来,把梁军和那几个装作要和梁军比划的家伙围了起来。
金二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你们几个混蛋,现在就算想走都走不了了,我的人已经到了,我看你们今天怎么翻身!”
几个刚才还在和梁军蹦跶的家伙,顿时就蔫了,哭丧着脸,道,这事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金二得意洋洋地收起枪来,道,少给我装熊,刚才那股子劲哪里去了?
几个家伙顿时坐到了地上。
这时候,为首的一个警察走上前来了,他是个大约三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