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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希凡听了,吃惊地道,什么?龙家和凤家成了儿女亲家?他、他、他、不是……
陆希西道,哥,你怎么回事?什么不是,不是的?陆希凡说,我记得,这个小子和咱们家小青瓷是同学来着,好像两个人关系还挺好的。
陆羽盛听了瞪着眼珠子赶紧问,你说,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希凡嗫嚅道,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后来两个人不来往了,青瓷说什么也不在国内读书了,非要去什么美国。
这时候,有个人的脸色变得纸一样苍白,她几乎要坐不住了,这个人就是陆青瓷的妈妈。但是;此刻;没有人注意到她,而陆羽盛却追着不放,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给青瓷打电话问问。陆希凡道,爸,这个事既然已经不成了,干嘛还要去追究啊?再追究也没有意义了。陆羽盛眼珠子一瞪,道,糊涂,虽然说,咱没有那个命攀上那个什么高枝,但是,他们是同学,这个关系应该修复,不成朋友,也别成仇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知道吗?也就是说,我可以不往上升了,但是,不要再出什么乱子,你懂不?哪怕是,我下一步在这个岗位上退了,回家来养老,或者去人大政协这样的结局都可以,就是不要出乱子,在中国搞政治,谁没点问题?
老陆说着说着竟然伤感起来,陆希凡这回可知道厉害了,赶紧给在美国的女儿拨了电话过去,陆青瓷的妈妈着急了,赶紧想把电话接过来,她怕事情败露了,由自己去打这个电话,就不会把事情暴露了,却没想到这时候一直生闷气,不说话的婆婆说话了,她说,问孩子干什么?孩子就是冤死,能跟你说吗?不都是你们当父母的干的好事?
陆羽盛听出话里的话来,忙追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老太太便用下颌朝儿媳妇点了点,道,你问她吧。别人谁能干出这样的好事来?
陆青瓷的妈妈此时,难堪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今天她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后悔,什么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当初,她得知自己的女儿和一个叫梁军的关系不错,一怒之下,就去找了梁军,要求梁军马上离开自己的女儿,这个事其实倒没有什么,只是自己当时说的话,现在想起来,实在是太有讽刺意味了,自己跟那个小伙子说:你知道什么叫人有自知之明吗?你现在就不叫有自知之明,你应该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你不过就是个小市民,用上海话说,你就是个小瘪三,小瘪三你懂吗?你的身份和青瓷差了十万八千里。你别想着攀高枝,你攀也没有用,青瓷的未来想要的生活,你给不上,你根本就配不上她。你瞧瞧,你这身酸臭样,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穿上,你拿什么来纠缠我女儿,你知道吗?我女儿以后长大了,最起码要嫁给正厅级的干部,我未来的女婿家庭起码得是副识家庭,这样我们才匹配,小伙子,门要当,户要对,你懂不懂?你家大人能吃顿饱饭就不容易了,哪会有什么见识教育你?算了,像你这样下贱人家出身的孩子,跟你说多了,你也记不住,你连数都不识几个,你要是识数,也不会自己惹了祸,让我的女儿出面替你摆平,我告诉你,以后少干这样不要脸的事,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想想这些话,陆青瓷的妈妈真的是坐不住了,自己当初质问人家什么身份,左一个小瘪三,又一个下贱人家,可是,人家是国家今后的主要领导人。和人家相比,自己家才算是小瘪三,才算是下贱人家。可笑的是,自己竟然还说,自己的女儿最起码要是副识的,看起来,自己也就是那种命了,自己如果当初不是那样的话,今天自己就是国家领导人的亲家母了,自己是真的没有那种命啊,自己的女儿好不容易攀上一个,反倒被自己给打散了。问题是,以后一旦凤家真的报复,那么,别说是副识,就是副厅级,副处级都没得机会了。
陆羽盛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像,他再也忍不住了,啪地一声就摔碎了一个盘子,颤巍巍地道,难怪,难怪,我说,老凤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冷!败家啊,这个家快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老陆熬到今天,当不当官的倒无所谓,只是,不知道人家怎么看我啊?还不得以为,是我老陆这么肤浅?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样的位置上?好了,你们都走吧,我要静一静。
全家人心情复杂地走出屋子,有恨的,有悔的,还有怨的,陆希凡实在是控制不住了,回手就是一个耳光,那巴掌抽在了没有丝毫准备的女人脸上,抽出了五个手指印,女人想哭又不敢哭,眼泪在眼圈里含着,捂着脸跑了出去。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306、做梦的人想不到的事
陆家注定渡过一个不眠的夜晚,陆希凡的老婆今天跳楼的心都有了。且说,梁军坐着凤成梁的车来到了南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风声传了出去,南京市委市府领导班子都提前赶到了南京军区驻地,都候在了南京军区的大门口,一个个都扎着领带,脸上弄得一丝不苟,带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等着凤成梁的到来。
上海的情况,早就被一个无形的手给传递了过去,南京的人们又是幸灾乐祸,又是有点担心,江苏省的老井,还有省府的张朝岭都意味深长地看着对方,然后道,老陆是怎么回事呢?两个人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下一步,老陆恐怕是要挪位置了,虽然现在凤成梁恐怕还不会轻易地动人,但是,一年以后呢?那时候,换届结束了,以凤成梁的背景,会很快站稳脚跟的,到了那时候,恐怕事情就不好说了,哈。那么,要是陆倒出位置来,谁会取代那个位置呢?
官炒是狼窝,向来都是相互厮杀的地方,没有人会有什么怜悯心,从来只听说过痛打落水狗,可没听说过雪中送炭的事,现在老陆出现了危机,作为官场的同道,老井和张朝岭谁也没有替老陆掉几滴假慈悲的眼泪的觉悟,相反倒是,人人都打起来了算盘,上海可是直辖市,中央选人用人向来从四个直辖市里拔萝卜,那是中央的菜园子,要是挤到那个坑里,只要别出老陆的问题,大概就是有希望,在退休前熬个副国级的。
两个人都这么想,但是谁都没说出来,但是都知道对方想的什么,这时候,南京市委市府方面也知道了消息,作为驻地的城市政府,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也跟着早早地赶了过来,为领导做好服务工作嘛,这个觉悟还是有的。这样一来,光四个班子方面的人就站了黑压压的一片。
官员们站在一起,自然是比官衔,省委书记和省长自然是高处不胜寒,虽然市委市府的人都想凑到跟前去,却没几个人敢上他们跟前得瑟,于是,便形成了一个个圈子,省委省政府省人大省政协的,还有专职副书记几个人扎在一起,他们自信满满,这次凤成梁一定会把他们弄到身边去作陪,纪检书记、常务副省长等几个人却在心里悬着,几个常委,诸如组织部长、宣传部长、政法委书记、南京市委书记以及副省长们都在忐忑,就怕选代表的时候,把省委书记和省长选走,他们也就白来了,至于市长还有市委副书记副市长们,心里一直悬着,甚至早就做好了被打发的准备。最可怜的两个人就是市委秘书长和市府秘书长,两个老兄压根就没有那个奢望,相互聚在一起,相互自嘲,只等着做好了服务,领导们进去陪领导了,他们好回家去。这里面就有庄墨兰的父亲,庄秘书长。
前儿个,我们介绍过,庄秘书长正处于人生的不尴不尬的境地,现在他作为一个秘书长,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再向往上走一步,成为一个真正的副市级领导,却又很难了,因为,在中国大家都知道,这是涉及到一个圈子的问题,而且,庄秘书长的年纪也不小了,根本就没有竞争优势了,上次在庄墨兰的家里,听到了省委酝酿干部的消息,他连女儿也顾不上照看了,就抓紧时间往回赶,但是,做了许多工作,找了很多人,结果对于他来说,不是很理想,那么接下来,他的命运只有去人大政协,甚至连人大政协都去不成,直接找个什么特殊经济区,或者工会,然后往那一呆,混吃等死靠级别了。
等待总是漫长的,大家等了有一段时间,才看到远处出现的那个车队,龙在天通过孙女和梁军的关系,终于把凤成梁争取到了一个集团里,今天他特别兴奋,组织了一个很大的车队,卫队把整个车队都围了个水泄不通,唯恐出现什么不安全的因素,至于公安局那边,根本连个边都靠不上,有他老龙,还用谁来?
等到大家来到军区大门口的时候,龙在天看到门口聚集的那一大群人,心里不由得骂开了娘,这帮龟孙,真他妈的能削尖了脑袋往里挤,我他妈的家里的事,你们也掺乎?但是,当着凤成梁的面,他又不敢骂,等车队到了大门口,龙在天就转头轻视凤成梁,首长,咱们直接进去?
凤成梁对江苏省的人没有成见,自己要是到了这里,连人都不见,那可就不好了,连忙说,既然同志们来了,就见一见。龙在天满心不高兴,也得停下来,然后下车,亲自给凤成梁把车门打开,于是,凤成梁就下了车,还有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江苏省的一干干部都排着队过来,跟凤成梁握手,因为干部太多,整个排了那么远的趟子,于是,你就只听见不断流的“首长好,首长辛苦了”的寒暄声。这时候,龙在天一见人也太多了,本来心里就不高兴,就道,呀,你们这多人啊?首长一路这么累,你们这是给首长找活了呀。
他这么一说,凤成梁就赶紧打住他,哦,不要这么说,我和同志们见见面很高兴。但是,江苏省的人吃不住劲了,就赶紧把南京市委的人招呼过来,安排下去,除了市委书记和市长,其他人一律不要过来了。
庄秘书长本来是排在最末尾的,他起初一看,省里的意思是,让大家都去跟领导见个面,本来是挺高兴的,虽然这辈子官是升不上去了,但是也算是见了天颜了,以后也有的吹了,就排在最后,把手早早地准备好,就等着跟首长握手了,却没想到,省领导一声令下,说是市里的干部不见了,原本用手绢擦着的手,便无力地垂下了。
梁军在车里没有下车,透过车窗他看到了这一幕,他心里有点酸,不为别的,他本人对庄秘书长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他毕竟是庄墨兰的父亲,是自己的老丈人,眼看着这个人被排挤出了圈子,能不伸出援手吗?
这时候,握手完毕,省里的领导,还有南京军区的大小干部都出来了,在龙在天的带领下,都拱卫在凤成梁的身边,一个个都捧出一张张笑脸。龙在天现在心里的气焰也高涨起来,就指着省委的老井,道,你们这些人不地道,带着这么多人来,想吃穷了我吗?一句玩笑话,表达了他的不满。
老井也不是吃素的,就道,龙司令这话就不对了,好像是说,我们地方支援不对建设不够,要是你同意,我们现在马上请首长到我们那里去,我们希望首长天天吃我们。两个人唇枪舌剑,凤成梁微笑不语,他体谅为政者的那种心情,都想与高层领导保持高度一致,尽管这些人有投机心理,为的就是保住乌纱帽,或者说,是为了下一步提拔,但是,这也毕竟说明了,这些人着急向自己靠拢的急切心情,不能把大家的心给冷淡了。因此,待两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