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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正在面对的问题。
“我和青十年换一次地方,这一次,青提前去了。”安莲默默的看着眼前的手掌,似乎回想着,“我会在这里呆三年,为他守灵,之后我会离开,我不能呆太久,会被的。”
逃亡一样的生活。
“聂敛……”安莲抬起头,对上眼前人的双眼,“如果是你,你会像青一样,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吗?哪怕你已经老去,我却依旧年轻?”
聂敛的沉默,让安莲心里没有底,恐惧消散后的内心却又被担忧所填满,安莲一,就如同那初识爱情滋味,而彷徨不安的小女生。为了此时内心的想法苦笑,最后伸出手来,触碰了聂敛的脸颊。
“不会有危险的。”如果说聂敛的心中有屏障,那么这就是打破屏障的最重的一道力量,“有些事情,该来的时候,总会碰到的,一切有因就必有果,只要我们努力,就不会有危险的。”这句话,安莲心中没有底,她不能保证任何的事情,聂敛的存在对她而言太过于特殊,许下这个诺言,就必须有力量去承担,而她也确定,她必然会背负起这个包裹。
然而,在安莲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之时,聂敛却抽出了,被安莲抓住的手。
内心的失落、恐慌、畏惧一瞬间包裹了她,愣在当场,已经无法做出任何的回应。
——这是……拒绝吗?
然而,聂敛的手虽然抽了出去,却并没有放下,而是转到了安莲的头顶。安莲瞪大着眼睛,愣愣的看着由上而下,最后停留在她的眼前的手,眼睛下意识的闭合,只剩下了一片黑暗,然而聂敛带着温和温度的手掌,传递着淡淡的安抚。
然后,是聂敛越来越近的气息。
当唇瓣之上附上了那一层柔软而带着强烈存在感的温度的时候,安莲的大脑顿时当机了,血液逆流,脸色突然就红润了起来,之前的一次,过度惊慌中度过,然而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干扰,安莲是真真实实的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了这个吻。
并不突如其来。
而安莲也自在接受。
内心中的某一个角落,小小的幼苗开了一朵娇嫩的花儿,有丝丝芬芳在蔓延,聂敛的吻很柔和,安莲有些羞怯,却最终是大方的接受了,缠绵柔软的触觉,温度在口中,相互嬉戏,勾引。
聂敛……如此生硬的人,居然会有如此柔软的吻。
当聂敛放开安莲的时候,安莲差点喘不过气,均匀着的呼吸。眼前的手掌已经拿开了,安莲却始终不去注视聂敛,哪怕是眼角的一丝余光都会让她感到尴尬。
最终忍受不住,安莲直接闭上了双眼,平复着心情,努力的想要进入睡眠。别扭的心态,来自于内心的羞涩。
手被握住,温柔的放进床褥里,被掩好被角。安莲听着旁边的动静,聂敛已经在旁边的躺椅上休息,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象出聂敛盖着衣物,假寐的场景。突然间,被褥被掀起了一点点,手被握住,安莲心中巨震,然而随即而来的却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那是久违了的,甜蜜。
与青一起,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然而,随着的变化,这一份甜蜜却渐渐苦涩,虽然相爱,看着的老去,而恋人依旧年轻,青到底还是会有想法;而她……。看着老去的恋人,那是怎样一种苦涩的滋味。
难道,要再来一次吗?
安莲反手握住聂敛的手,就算是再来一次,她也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即使是如此……安莲还是做了噩梦,梦里梦到了她不,然而在那个梦中,她的内心,始终没有再恐慌过。有,正在默默的支持她,可靠,坚固。
…………………。。
换药的过程是很痛苦的,毕竟是断了骨头,看着医生一点点的将纱布缠下,因为血液的干涸而粘在皮肤上,撕下来的过程很痛苦。被线所缠绕的皮肉,狰狞的暴露出来。
上药,清洗,石膏,新的纱布,这一切的过程都是一种折磨,医生的面无表情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啊,仰天长叹。
“我时候才可以出院。”安莲瞥了眼旁边将牛奶递给小聂简的聂敛,面无表情的问道。
“还有段。”聂敛做到安莲身边,拿起了旁边的苹果无聊的削着。
安莲抽抽嘴角准确有没有?”
“……”
又无视我!安莲躺下,又呲牙咧嘴一阵,转过头看着旁边的孩子小简是不是已经可以喂一点其他的了。”
“嗯。”
当聂敛收拾好了,似乎有离开的意思,安莲呆呆的看着对方穿戴好衣物,径自离开,没有和她解释去哪里,也没有说时候。
安莲等待了很久,计算着聂敛时候,到达哪里。其实她的,聂敛要去的地方,是聂放那里吧。
125 吻
125 吻
、126 再次交易
伸出手,摁下了旁边的摁铃,等待着人的到来。不稍片刻,小护士就颠颠的跑过来询问,安莲以想要去外面散散心的理由讨要了轮椅。小护士将安莲推到了医院中,安莲找个了个想要独处的借口打发走了小护士。
以聂放和聂敛的态度,不可能不在周围安插人。但是眼睛看不到……安莲四下望去,却看不到任何的可疑的人物。但是看不到就不代表不存在,她坚信周围部署着多人在监视,但是监视毕竟是监视,对她顶多是阻拦和通报而已。
安莲低头,抚摸着从病房中带出来的口袋,小简在出来之前暂时交给一个小护士看管,她现在要摆脱这些听从命令的家伙,从医院的门口用轮椅出去,是一个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口袋……你有办法吗?
安莲的心声似乎是传递给了口袋,口袋默默的缠绕上了安莲的手臂,轻微的力道顺着安莲的手臂,有意识的操纵着,安莲将全身心都交给口袋去操纵,手触及了冰凉的把手,开始推动轮椅。
只是普通的行走而已,安莲感受着,内心困惑,这样下去一旦到了门口,总会有人发现,这样要怎么才能出去?
口袋没有任何的顾虑,只是操控着安莲的动作,安莲眼角的余光看着倒退过去的人影,却总也看不到隐藏在暗处的人。安莲虽然心有担忧,但对于口袋绝对的信任还是让她选择了沉默,对面来了一个同样是坐着轮椅的老人,擦肩而过,安莲看着的白发,一时间有些怔忪。
当安莲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医院的门口,很轻易的就出去了,没有任何人的阻拦,安莲甚至怀疑该不会是聂敛他们根本就没有安插任何的人。出来的太过容易,激动之余还有些惊讶,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希望能赶快脱离医院的地方。现在她需要片刻的自由。
或许是安莲的轮椅太过特立独行,这一路上以来大家到时有默契的让出位置。这一小小的举动让安莲感动了一下,众人下意识的动作让安莲有着淡淡的贴心,哪怕是再冷漠的世界,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情,大部分都还是不会放弃的。
这一次她想要去的地方,不远……
很巧合的,余笑盈的房子距离她现在所在的医院,非常的近。
虽然轮椅行动起来不是很方便。但是这么一点路程还是可以支持的。在路边等待着红绿灯的安莲,握着手中的移动把手,意识有些恍惚。从来没有想过,她有可能失去两条双腿,只能够靠着轮椅来行动。
有感觉,却无法动弹。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当人群过去的时候,安莲下意识的操控着手中的东西,开始向前移动,对面仿佛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然而当身影掠过之时,车已经再度通行了。
安莲苦笑,看着前方的人行走着,直到消失了踪迹。那就是她目前想要见到的人,小昭。希望能和小昭道个歉。她的目的只是这么简单而已。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能够看到她身上的黑色痕迹已经消失,这个东西。
安莲抚摸着自己的双腿,回想起夜晚。梦境中那诡异的一幕,简直就像是,要剥夺她的存在一样。就如同那个总是非常没有理性的女人,永远都否定着自己的存在,为了能够抹杀她的印记,无所不用其极,最终害人害己。
对于鬼而言,梦不止是梦这么简单了。
梦……
安莲叹息,等待着眼前的灯再次变换颜色,操纵着轮椅到达了马路的对面,安莲微微的控制着手指的动作,到了分叉路口,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前进。记忆有些模糊,想不起来小昭她们所居住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只是隐约记得是在这个方位,不对……。小昭家?在哪?
安莲看着穿梭的人群,回想起之前看到的背影,那个的确是小昭的背影,但是为什么小昭会出现在这里,首先不说小昭现在身上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除,余笑盈不会放心对方自己一个人在人群中,更何况是在人如此密集的情况下,哪怕是轻微的磕碰都有可能造成严重的后果。
……小昭不会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这里的是错觉,是别人还是……
安莲循着记忆中对方的路程,安莲跟随着。当脚下的轮椅停下的时候,安莲突然仿佛看见了什么,眼前出现的居然是刚才所看到的后续的内容。那时她看不到‘小昭’往哪里走,现在却看到了,如同现实的回放。
安莲转头,操纵着轮椅拐向了另一个方向。安莲多次在找不到方位的时候,会再一次看见以前的东西。神奇的能力,却让安莲不安。
随着人流越来越少,即使是用手操控着轮椅也感觉到了疲惫,安莲心底对于对方是引诱自己来到这里的想法,更加的加深了一层。
轮椅,突然被控制住了,安莲迅速的回头,看到了站在身后朝着她微笑的女子。
不……是男子。
梅长卿!
安莲皱着眉头,最终去没有呵斥住对方,任由穿着女装的梅长卿,推着自己进入了一家装潢雅致的店面。犹豫安莲的特殊原因,服务生撤去了大部分的椅子,只剩下了两个人在包厢中。
“你……”安莲抽搐着嘴角,“可以吧假发拆下来吗?”
梅长卿随意的笑了笑,伸手抚了抚头发,随即,黑色的发丝被拿了下来,露出了里面泛着亚麻色的卷发,卷发用发卡固定在脑后,梅长卿无论怎么看,都如同一个真正的女人,泛着特殊的魅力。
“你不做女人的确是可惜了。”大概是觉得气氛压抑,安莲难得的揶揄道。
“如果我是女人,那么要怎么同你讨债?”梅长卿微笑,“还是说你和那家伙一样,其实是喜欢女人的?”
安莲眉头一皱:“那家伙?”
“嗯,一个非常有趣的家伙。”梅长卿意味深长的语气让安莲浑身不自在,对于这个诡异的男人她无法适应。
“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可真狠心,为什么偏偏忽略了我故意暗示你的语言?”梅长卿语气委屈,却全然是一副调笑的表情。
安莲闭嘴不语,如若接了梅长卿的话,估计会没玩没了。
“你如何知道我今天会出来?”
“我有我的办法。”梅长卿微笑,玩弄着手里的玻璃瓶,她看不到玻璃瓶内的东西,然而却知道,梅长卿这次,必然是抱着某些目的。
看着安莲的表情,梅长卿的心情似乎比较愉悦,玩弄着手中的东西之后,点头问道:“我今天来,是要和你做比交易。”
“我可不觉得目前我在你那里还有信誉度。”
“也是呢。”梅长卿夸张的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你在我这里可是欠了不少的债务,哪怕是我要你的命,也是轻而易举了。”
“哼。”安莲讽刺,“你估计扩大债务份额,难道就是为了别人的命?”
“是啊。”
安莲眉头一皱,没想到梅长卿会这么爽快的承认。
“你的命,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