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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很靓的女生,常来看他的。”然后护长很客气地递给我一本签名本。
我查看签名本,竟是亮亮的名字。
亮亮?
签名本上的笔迹的确很像,只是这次最后那笔那个钩没之前那些钩的那么上。
咋回事,我打电话给亮亮,没人接。
再拨。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thenumberyoudailedispoweroff!”
竟关机了。
搞什么?亮亮接枫韦去哪了?傍晚回到宿舍我又拨打了几次,还是关机状态。
我坐不住了,然后打的到亮亮宿舍。
亮亮住在一个小区里。小区环境还不错的,绿化设施也过得去。
在亮亮宿舍楼下,我按了亮亮所住宿舍的视频门铃,没见动静。
而我又没钥匙。正愁上不去时。刚好碰到了买菜回来的亮亮宿舍的隔壁阿姨。阿姨见过我几次的。然后我跟着她总算进了小区楼层里。
“亮亮回来了吗?”阿姨问我。看得出她今天还没见到亮亮。难到亮亮没有回宿舍?
我上到四楼亮亮宿舍。门口还插着厚厚地一叠传单、报纸。看来亮亮真的没有回宿舍。
我叫了几声,敲了几下门,没见屋里有回应。
哪里了?还带着枫韦。
本想明天回医院看看的。不过明天是周日。估计亮亮也是不回来上班的。只能周一回医院再问问亮亮了。
我回到宿舍,晓玲问我怎么样,我无奈地伸出双手表示一无所获。
“明天是周日,你可以休息。我们去找找云强吧。”晓玲建议。晓玲听过我讲之前笔仙的事。
找云强这个念头,我之前一直有的。可是云强在监狱。在哪间就不知道。难道又得夜闯法医陈的郊区别墅找找相关资料?
“去就去吧,又不是没去过。”晓玲向来好奇心最重。
好吧。再去别墅。这次直接就上别墅二楼工作间。拿到资料后,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赶回来,再也不留在别墅里过夜。
临出门前,我在背包里做好的充足的准备。雨伞,雨衣,手电筒,防身的水果刀,能想到的我都塞进了背包里。
如同上几次那样,在别墅区门口我们就下车,然后步行到法医陈的别墅。
明亮的路灯,弯曲的水泥小道,只有我同晓玲两个人行走着。这别墅区还属开发阶段,入住率也不高,所以走在小道上见不到其他人的身影。
现在已是12月份,小道上落下很多的树叶,虽然今晚风不是很大,不过感觉也还是有点冷。
晓玲挽住我的手,忽然有点害怕,四处张望。
不要张望,越看越怕的。我提醒晓玲。
法医陈的别墅是靠山的,位于别墅区的后面。以前一直幻想着拥有一栋靠山的房子,宁静,空气又清新。可今晚看到前面的大山,却感到很阴暗,还带着压迫感。
“叮叮叮”又听到风铃声了。
“我会不会看到那个穿红衣服的小女孩。”晓玲有点害怕的问我。
“不会的,不会的,人只有在时运低时,才会看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你向来好运,不用怕,没事的。”我安慰着晓玲。
“呼”又是风,如同上次,一走到别墅外门,就感到有股风从别墅里面吹出,风还夹着树叶。
树叶,大山。哦,应该是风吹到大山,形成一个回流,然后给人的错觉就是风从别墅里吹出的。也正是由于这里空气流动活跃,才常常听到风铃声。
别墅花园里很暗。由于这一时间没人管理,花园里已经堆上了一层树叶。又走近了那棵大树。
晓玲微微往上抬头,一个白衣人正在树木上。
“啊!白影!”晓玲突然抱着我,指着树木惊叫。
我抬头,别墅树我路灯的光正照着树木一侧,树叶突出的部分,看起来有点发白,粗心一看还真的有点像人。
错觉,错觉。我急忙安慰晓玲。
晓玲望了望,总算平静下来。
我们走到别墅门口,我伸出手正想推门。
“吱”门又突然打开了。其实我的手根本还没碰到门。
忽然觉得背很发寒。
为了顾及晓玲情绪,我硬是没说出来。
打开一楼的灯。
啊!
昨晚被我们拆下来的风铃,不知几时又全部挂在窗上了。如同昨晚之前没变动过一样。
“肯定有人今天将风铃挂回去的。”我故意说给晓玲听,生怕她情绪紧张。
“到客房看看。”晓玲紧张地指着客房说。
变化总比计划快。本来我们出发前是说好来到别墅就直接上二楼工作间的。最后还是先转到了昨晚过夜那客房。
推开客房门,打开灯。床上只有床垫,没有棉被,没有枕头,如同昨晚在这里过夜前。我们清醒地记得,今早我们是没有叠被子就离开别墅的。
“肯定是有人又收拾了房间。”我对晓玲说。虽然我都觉得这话很假。
晓玲没说话,紧紧的挽住我的手。
不能再耽搁时间了,马上上二楼。
二楼工作间,地面墙壁全是有关办案的资料、图片,靠墙那那张桌子上,放着星湖浮尸案那个文件夹,看来那晚法医陈也还在研究这个案件。
我翻动资料,突然看到一张从正中撕了一半的相,应该是一张合照相来的,相片上是亮亮,另一半不见了,现在只能看到亮亮的手是勾着别一个人的手指的,手指纤细,像个女孩子的。谁呢?
再往下翻,有张男生的上半身相,短发,挺俊朗的,相后写着“云强”,看来这个就是云强了。
名字下面写着怀集监狱。
哦,云强在怀集监狱。肇庆的一个地区市。
奇怪了,法医陈工作间的资料,怎么警方不带走呢?也许警方封锁这里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查过。又或者查过后,没找到他们认为重要的东西。
我把这文件放进背包里,然后关灯,拉着晓玲离开别墅。
“叮叮叮”又是风铃声。很怪异的感觉,总是觉得背后有人注视一般。
怀集离肇庆还有点距离。还要找云强,还要了解情况。估计一天的时间也是不够用的。
所以周日还是没有去怀集。
我在网上搜索了一晚有关监狱的情况。下午晓玲坐车回学校了。
周一回到医院,到亮亮进修所在的内科,问了主任,主任说亮亮还没回医院报到。
由于亮亮是来医院进修的。医院对她们的请假会很放松的,不像我们,请个假就得同奖金挂钩。
奇怪了,亮亮这两天去哪了?
第六十六章 耳朵中的蟑螂
正当我不解时,突然手机响了,咦,亮亮的。
“不好意思啊,这两天手机没电关机了,现在我就回医院了,下班来稳我啦。”亮亮一如既往的声音。
中午下班后我再走到内科时。终于看到亮亮了。
“去哪了?这两天。”见到亮亮第一句就问了。
“你有个靓女在身边,还有空掂记着我去哪呀。”亮亮眨了眨眼。
我一时也不知应该怎么回答,傻傻地笑了笑。
“我去了九院,枫韦出院了,你接的?”我十分的疑惑。
“哦,你这么快就知道了。是我接他出院的。枫韦现在的病情已经稳定的了。”亮亮说。
“现在住在哪?”我什么不解他们这两天去了哪。
“老城区。以前三婆住那楼对面那一栋。”亮亮一说,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啊!又住在那里?看来枫韦这次出院不是一般的简单。肯定跟三婆有关的。
枫韦的病情好了?想起上次枫韦咬法医陈的场景,不由心寒。不知他是抱着什么心态出院的。会不会出其它事的。
枫韦也是玩笔仙游戏的人物之一。住在封闭的九院,肯定比住在外面要安全多。
“枫韦这几年在九院治疗,病情已经好转的了。只是他之前不太愿意见人,所以才没出院。”亮亮见我担心,就解释了一下。
“他知道三婆的事吗?”我看着亮亮。
“嗯,他知道的了。这次出院也是他自己要求的。”看得出这婆孙的感情还是很好的。
“昨天我们就是去了三婆的墓园参拜。”亮亮接着说。
哦,原来是这样,亮亮昨天去九院接枫韦出了院。所以我去九院时,就找不到枫韦了。而那时亮亮手机又没了电,所以电话也就打不通。
然后亮亮又带着枫韦去三婆的墓园,又去租房子。我去亮亮宿舍时,亮亮应该就在帮枫韦租房子的过程中,所以我又没找到亮亮。
似乎这种解释很合情合理,所以我也没再细细追问下去。最重要,人安全。
一起去吃中午饭吧。
我同亮亮走下二楼时,看到小娜正在同几个护士议论着什么。
怎么了,我们很好奇的走上前听。
在医院,小娜是出了名的“小灵通”,很多新奇事我都是从她口中听来的。
原来今早五官科接收了一个病人。是一个76岁的老头子。
昨晚老头子陪三岁的小孙女玩,并给了小孙女很多糖果。小孙女,很好动,拿着糖,当玩具玩。并且到处抹,老头子的被子,床头,衣物,脸蛋,全都被小孙女抹了糖。
今早起床后,老头子觉得耳朵里很痒,还不时有痛感,然后家人就把老头子送到医院五官科检查。
五官科的值班医生,粗略一看,好像耳朵里面有什么东西,还会动的。戴上窥耳镜一看,大吃一惊,老头两个耳里面竟都有一只蟑螂。
也许是昨晚被抹了糖到耳朵吧。
蟑螂是杂食性昆虫,食物种类非常广泛。各类食品,包括面包、米饭、糕点、荤素熟食品、瓜果以及饮料等等,尤其喜食香、甜、油的食品。在食糖中,红糖、饴糖对它们的引诱力最强。想必昨晚的糖果甜味一定太浓了。
五官科医生费了很大劲才把两只蟑螂诱出来,捕杀了。
幸亏处理发现,及时处理,不然都不知后果如何。
现在老人在哪,?
还在五官科留观呢。
我们经过五官科时,见到了那个阿伯。头发稀疏发白。身体还算健朗。旁边还有一个中年妇女陪着他。
“是他们!”亮亮吃惊地说。
他们?
原来他们是住在枫韦新宿舍隔壁的。昨天亮亮见过他们。阿伯姓李,那个阿姨是王。王阿姨是李伯的儿媳妇。
他们住在三楼。他们家的阳台正对着三婆家那阳台的。
又是三婆住宅附近。
看来那里的怪事还真多。
对了,三婆出事那晚。对面楼的居民有没有看到什么异样的事呢?
我忽然想去枫韦那宿舍看看。
吃完饭,我们赶到老城区。
枫韦现在所住的那楼就在三婆那栋楼的前面。不过楼墙就要比三婆住那栋楼新多了。
楼梯也宽阔,光线也充足。
到了三楼,亮亮敲门。枫韦开了门。
我正想友好地同枫韦打个招呼。谁料他看到我,没多大发应,完全把我当透明那样。
枫韦同亮亮交流几句,然后让我们进到屋里。
“那里有水,渴了就自己倒水喝。”枫韦指着靠墙的桶装饮水机说。然后坐到电视机前继续看他的电视。
这家伙没点待客之道,开水也没给我们倒一杯。
亮亮对我勉强笑一下。意思是说,他就是这样,别见怪。
枫韦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也没跟我们说一句话。
我站了起来,在厅里走了几步,他也没发应。
然后我走到阳台。这阳台斜对着三婆那个阳台。相隔有十米左右吧。
枫韦隔壁李伯家那阳台就正好对着三婆那个阳台。
到李伯家看看。
我走出枫韦家里,亮亮也跟着出来了。
忽然背后有股寒意,有人注视我,好像别墅里被人注视的那种感觉。
我瞬时回过头,枫韦竟狠狠地盯住我,眼神很怪。
枫韦看到我看到他,马上又转回头继续看他的电视。
好怪的一个人。以前一直住在九院,现在真的病情好转过来了吗?
我关了门。然后走到对面门口,敲了敲李伯家的门。
开门了,是那个王阿姨。
我们是医生,刚好路过,顺道来看看李伯的。
“哦,医生,有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