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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健风,凛风去年的车祸难道是你指使……”宋乘风倒抽一口气,吓呆了。
宋健风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一副被判了死刑的模样,恐惧又惶乱。
“只要你停止小镇开发计如,我就不诉诸法律,如何,我这个弟弟还算宽容吧?”
他冷笑。
宋健风之前的狂妄全不见了,缩在椅子上,骇然地点点头。
“大哥,你是见证者,可得帮我看好二哥,否则,这件事一旦外扬,不只爸妈受不了,宋氏集团的声势更可能因此下坠。”他瞄向宋乘风。
宋乘风还杵在震惊之中,无法开口。兄弟板墙这种事竟也发生在他们家?这实在太令他寒心了。
“那麽,我走了,两位保重。”他起身准备离开。
“为什麽……你这麽在意那个小镇?”宋健风不明白,为何宋凛风会为了区区一个小镇而放过他。
“因为那里是我所爱的女人的故乡,我要拿它当求婚的聘礼送给她。”他想起邵兰心,嘴角冷硬的线条顿时变得柔和。
不用猜他也可以想像,此刻邵兰心一定为了小缜的事气得想杀了他吧!他得赶回去向她解释才行。
“你爱的女人?是指谁?你爱的不是若君吗?”宋乘风难以理解。
“不,我爱的是一个脾气很大,又粗鲁无礼,而且还会到处乱闯的女人……”他正说著,突然,会议室的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叫骂声,伴随著秘书的惊呼,门哗地一声被撞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大剌刺地闯了进来。
“宋凛风在哪里?我一定要见到他”邵兰心一进门就怒声喝斥。
宋凛风愕然地看著她,万万没想到她会跑来台北找他。
邵兰心定眼一看,才发现站在会议桌旁那个头发剪得俐落清爽,身著一身笔挺铁灰色西装的高俊男子就是宋凛风,不禁呆了呆。
他看起来有点不一样……不太像她认识的宋凛风,反而像杂志上的那个菁英分子“小姐,你是什麽人?怎麽可以随便闯进这里……”宋乘风诧异地看著这个穿著牛仔裤、T恤,外罩一件格子大衬衫的女子。
“我?我是来找这个家伙的!”她回过神,指著宋凛风,大步走向他,把憋了一肚子的气全都骂出来。
“姓宋的,你竟敢骗我,说过的话当放屁,耍著我玩之後就溜得不见人影,你还真以为我和镇上的人好欺负是不是,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动小镇一分一毫,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宋凛风看著她气得红通通的小脸,听著她那气势惊人的骂人绝技,再想到她这种改不掉的乱间毛病,实在忍俊不住,噗哧地笑了出来。
“呵……”这就是他所爱的邵兰心哪!即使天塌了她也绝不会改变。
她脸色一变,更火大了。“你笑什麽?很好笑吗?”
“抱歉,我只是忍不住……”他抿著嘴,整颗心都暖了起来。阴郁的台北因为有了她而变得明亮多了。
“我警告你,你给我听清楚,我这次来是……”她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准备大声吆喝,不料才要开口,就被他打断。
“我知道你为何而来,走吧,我们换个地方谈。”他说著不顾两位哥哥的诧异眼光,丢下一脸笑意咱勺老平,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宋凛风!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她惊怒地大喊,一路挣扎,惹来员工和秘书们的侧目。
但宋凛风管不了这麽多,他强硬地拉著邵兰心直接走回他的办公室,脸上带著员工们从未看过的笑容。
快乐的笑容。
第9章
宋凛风不管邵兰心的喳呼怒吼,紧紧扣住邵兰心的手腕,强拉她回到他的办公室。
一进门,不由分说地就反手搂住她,疯狂地堵住她那骂个不停的小嘴。
“晤……”她吓了一大跳,呆若木鸡。
他趁著她发愣之际,更火烈地进攻她的口舌,舔吮著那两片令他朝思暮想的唇瓣,贪婪地品尝著她口中的芳美甘醇。
她被他吻得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生气,整个人就酥软无力,只能无助地任由他索求,然後忘情地回应他……
蓦地,她想起了她来找他的目的,心头一悚,立刻气急败坏地推开他,怒喝道:“你……你在干什麽?我说过不要随便吻我,要吻就去吻你的樊若君。”
“可是我只想吻你……”他喘著气,内心激荡不已。
天晓得他有多想她,才一个星期,他就快被思念压垮,因此,当她像魔法般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只想狠狠吻她个够。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有了樊若君还不够吗?还是你觉得把我要得团团转很好玩?”
她揪住他的衣领,怒瞪著他。
“的确很有趣……”他笑道。
“什麽?”她气得冒火,握拳就往他脸上挥去。
他很快地接住她的拳头,然後又探下头,吻向她的耳鬓。
“喂……”她敏感地缩了一下,奋力挣开他,脸红地大声喝斥:“你你你……到底想干什麽?”
“我想吻你,抱你,和你上床。”他老实说。
“嘎?”她傻眼地瞪著他,足足呆了一分钟,才搞懂他的语意,然後!整张脸轰地涨得绯红。
这家伙在说什麽鬼话?他以为他用这种……这种不要脸的怪招就想打发她吗?可恶!
“你别想弄乱我的思绪,宋凛风,我这次来可不是要和你胡扯,我是为了小镇……”
她强作镇定,决定马上导入主题。
“我知道,小镇就要被重新开发成度假休闲区了,对不对?”他的目光一直锁在她表情丰富的小脸上。
“你明明和我说好不会打小镇的主意,我还信以为真,没想到你这个人没一句真话,竟然暗地里又要把土地收回,真是过分……”她愈说愈气,愈说就愈心痛。亏她还爱他爱得这麽深,结果,一切全是谎言。
“土地的事我也是回台北才知道的,主导的人是我二哥,不过,经过协调,现在主导权已回到我手中。”他向後退开,脱掉外套,拉开颈子上那条他已不太能适应的领带。
“你这是什麽意思?”她不懂。
“意思是小镇的未来又掌握在我手中了,你要小镇平安无事,就得和我谈条件。”
他斜靠在办公桌前,让酸疼的右脚稍微放松。
“又……又要谈条件?”她眉头全皱了起来。
“对。”他暗笑著。好不容易有个筹码可以挽回她,他可得好好把握。
“你这个小人……哼!这次又要我做什麽了?说啊,要我做什麽你才肯放过小镇?
说啊!”她叉腰怒问。
“嫁给我。”他盯著她道。
“嘎?”她一怔,怎麽今天耳朵怪怪的,老是听到一些怪话。
“嫁给我,我就让小镇保持原貌。”他清楚地再说一遍。
她这次呆愕得更久,久到连他走到她面前,伸手在她眼前挥动她都还回不了魂。
“兰心,你听见了吧?兰心!”他按住她的肩,轻唤著她。
“你……你……你别闹了!”她终於清醒,冲箸他就是一声大吼。
“我没有闹,我是认真的。”他深情地看著她。
“认真?那你干嘛不去找樊若君结婚?为什麽偏要找我?”她怒问。
“因为我爱你。”他道出了差点就被蒙蔽的心声。
她又呆住了,脑中思路再度中断。
怎麽回事?她今天怎麽老是只有发呆的份?为什麽从宋凛风嘴里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还要令她惊骇震愕?
“那天看著你走出别墅,我才发现,你早已在我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它在不知不觉间冒芽,开花,让我阴郁冰冷的内心又感受到春天,但你一走,春天也跟著消失,甚至,我心里的那朵花也被连根拔起,让我痛得喘不过气来……”他喃喃地告白。
这个人太狡猾了,他用这种表情,这种口气说这种骗死人不偿命的话,却一点都不觉得羞愧,还……还让人听起来像真的一样……
不行!别听他的。她重重摇一摇脑袋,把脑中那些轻易被他蛊惑的愚蠢脑细胞全部摇掉。
“别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你爱的人明明是樊若君,怎麽?你和她之间又出了问题,所以才会来找我打发无聊时间吗?”她猛吸口气,大声啐骂。
“唉,要我怎麽说你才会相信……”他叹口气,轻抚她的脸。
“离我远一点,不要碰我!”她用力推开他。
“哎呀!”他站立不稳,整个人向後仰跌,摔倒在地毯上,一手紧按住右脚,脸上故意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愕然地杵了一秒,猛然想起他的脚还未完全康复,立刻蹲到他面前,抱歉又焦急地问:“对不起,我忘了你的伤……没事吧?脚有没有怎样?”
“很痛……”他低著头闷声道。
“摔到哪里了?很痛吗?哪里痛?哪里?”她担忧地揉著他的右腿,一下子把自己来兴师问罪的目的全忘光了。
他抬头看著她,胸口一热。
总是这样,只要他身体一有状况,她伪装的恶脸就会马上卸除,然後,那份深切的感情就会自然流露。
只有爱,才会让一个女人有这样的神情……
他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移到他的左胸口,盯著她道:“这里,这里很痛。”
“嘎?”她怔了怔。
“没有你,我的心一直在抽痛。”他轻声道。
她终於会意,睑一红,缩回手,微愠地瞪著他。
“拜托你正经点!别闹了……”她原想大声斥责,可是面对坐倒在地上的他,说出来的话却软弱又不坚定。
“我是认真的,兰心。”
“你根本在耍我,那天我就看出来了,你对樊若君还无法忘情……”她揪著小脸,低声怨叹。他那天面对她和樊若君时为难的神情,她至今想来仍觉得心痛。
“不,我已经认清了,我和若君之间的并不是爱情,我们要的不过是个招牌,一个能照亮彼此身分地位的完美招牌,但遇见你之後,我才明白真正的爱情不该是建立在那种假象的虚荣里,而是即使彼此都一无所有,也能互相珍视,互相关怀,你,才是我要的女人……”他伸手轻轻拂著她的头发,轻轻抚著她的脸颊。
她屏息地看箸他,理智要她千万别动摇,但感情却己自动束手就擒。她对他的爱,在他的告白下又渐渐在心底复活。
“你……确定吗?要是你又骗我……”她盯著他,盯著他深邃双瞳里的自己。
“非常确定,我爱你,兰心,我发誓,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他说著捧起她发愣的脸,凑上前,轻吻著她的唇。
她对他的温柔毫无招架之力,那甜蜜的吻轻易就匆走了她的魂魄,这些日子来的伤痛和酸楚,都在他浓醇如酒的吻中化为一声满足的轻叹。
这到底是真是假?她已经搞不清楚了,因为他的唇那麽灼烫,他的气息那麽强烈,让她无法好好思考,无法推敲,她只知道她的心跳正在为他鼓动,她的身体正在为他火热……
他的吻愈来愈饥渴,舌尖深入她口中撩拨,彷佛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她被他的激情惹得浑身颤抖。
他也许是真的爱她的,所以他才会向她求婚……
等等,求婚?他叫她嫁给他?这……这可是件大事啊!
她仅存的那一丁点理智终於发挥作用,於是霍地後退,避开那迷死人的热吻,惊道:“你刚才提到……结婚?”
“是啊,”他笑。
“你是当真的吗?”她怀疑地望著他。
“是。”
“如果我不嫁给你呢?”她蹙眉问。
“得不到你,我会把整个小镇铲平!”他说得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嘎?你……这分明是威胁,”她叫道。
“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