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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高兴打、爱打,你管得着吗?”
“我是管不着。”陆无双冷静地说:“不过,你找上我,那我可不能不管了。”
看来,她是存心找碴的。给她方便,她当随便,对她客气,还教她以为她陆无双怕了她。啧,这年头忍气吞声这事,可是绝对做不得的。
“废话少说!”就像是武侠小说里头的人物,在套招之前,一定会画蛇添足地补上一句话提醒敌人,接着才是一式又一式凌厉的招式。
方若岚没有高强的武功,亦没有过人的气力,有的只是一股报复的的强烈念头,以及十只锋利的爪子。
陆无双——她有一双可以灵活移动的双脚,和动得快的脑筋。因此,双方是互有所长,一时间谁也占不到谁的便宜。
但是,陆无双终究是要吃亏的。
因为她自小到大,从没和人打过架,也没有小孩子会故意找她的麻烦。而方若岚不同,她上有兄长、下有幼弟,再加上这几人年纪相差不远,打架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早习以为常。
陆无双是当别人犯上她时,才会轻轻施以薄惩。像刚才打在方若岚脸上的耳光,也只是“轻轻”略过——比起方若岚打在她脸上的,她的力道真的也只能用个“轻”字形容。不像方若岚在她脸上留了两个又红又肿又明显的巴掌印。
经过五分钟左右的激战后,陆无双的身上已经见了红——脖子教方若岚的利爪给伤着了——虽然血流得不多,但是那大大小小的伤口也足教人触目惊心。
话虽如此,方若岚也没占多少便宜。
陆无双在闪躲对方的攻击之余,也会发动些零星,但准确的反扑。虽然没在方若岚身上留几个血窟窿,至少也为她的皮肤,带了点不同的颜色来。
或许是她们的打架太过精采,也或许是她们的厮杀声太过嘹亮,竟引来陆无双口中“万恶根源”的冷天霁!
也算是他来得巧,此时陆无双不小心被她自己放在地上的纸箱给绊倒,让方若岚逮着机会,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压制——结实到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冷天霁也没浪费时间在对话上,一个大踏步,上前将方若岚从颈后给拉离。他的这个动作仿佛让陆无双重获新生,她连忙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到肺中,好让肺动脉送些氧气给她那运动过剧的心脏。
“你做什么!”冷天霁一进陆无双的房门,便见到方若岚整个压在陆无双身上,同时双手还勒住她的脖子,要是他再慢来个几分钟,见到的搞不好是具全身发紫的尸体。
冷天霁赶紧扶起倒在地上的陆无双,却教她脖子上的伤口给吓着了。“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望向方若岚,要她给他一个答案。老天,陆无双脖子上的伤口正不断的沁出鲜血。该不会是伤到颈动脉了吧……他着急地想。
“你应该知道的。”对于陆无双身上的伤,方若岚一点也不感到愧疚。“不是吗?少爷。”
“你……”要不是碍于他身上还倚了个陆无双,他早站起来给方若岚一巴掌。“马上给我滚!”
“不用你赶,我自己会走!”
方若岚挺直着腰杆,头也不回地离去了。这次,她真的离开了——和前几任看护不同的是,她是被冷天霁给赶走,而不是自己请辞。
第七章
自从方若岚走后,陆无双发觉冷天霁对她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她好像有种成了灰姑娘的感觉。对于这种转变,她还真有些适应不良。她的计划是,努力色诱冷天霁,顺道气气方若岚。可是成效好像不如她所想的那般。
这要怎么说呢?她的原意只是想让方若岚这小女孩生生气、闹闹别扭,哪想得到方若岚气极攻心,血气上涌,竟直接找上她干架。害得她的脖子到现在还得用绷带绑着,而对方则是被冷天霁给直接革职。
再说说冷天霁吧——他对于她的色诱,好像不是那么讨厌。如果她的观察无误的话,她敢断言,他甚至挺自得其乐的。对于她做的任何勾引情事,非但没有抗拒现象,还有点张大手臂欢迎的迹象。
唉,人直的是说谎不得。她记得自己曾在某一本书里读到这么一句话——撒了一个谎,需要说一百个谎来圆谎。
当初,她根本不该对方若岚“承认”她喜欢冷天霁;她也不该为了气气冷天霁和方若岚,而放意址自己“爱”上冷天霁;只不该的是,那天晚上不该夜访冷天霁,搞得他差点……不不是差点,根本是已经兽性大发。
“无双,我等会儿到去公司开会。”这会儿冷天霁神采奕奕地出现在书房内,对着正在自找忏悔的陆无双报告他的行程。“大概傍晚才能回来,晚餐等我回来一起吃。”自从他奇迹式地复原后,他逐步将所有该处理的事,一一转回自己的手中。
“喔。”陆无双不是很有精神地回了一句。
瞧,这就足大转变中的其中一部分。
话说,那日她和方若岚太战过后,冷天霁当机立断撕了自己那件价值不菲的睡衣,折了几折,成了一个大大的布垫子,压在她脖子上出血较严重的部位,然后再用剩余的布条固定它之后,他离开了一会儿,又折了回来。当他再回到她房间时,他身上已经换了一件衣服,同时手上还多了一只急救箱,看来是想对她脖子上的伤口先做些简易的处理。
陆无双那时人是有些虚弱,不过还不至于到昏厥的地步,反正她只是因为“激烈运动”受到了点“运动伤害”,仅感到有些许不舒服而已,并不是真的伤重到无法自疗的地步,于是她挣扎地坐了起来,对冷天霁说她可以自己来。
但是,她的要求不被受理,他仍是自顾自地将她从地上移她到床上,解开她脖子上的布条,替她的伤口消毒、上药,乃至包扎。最后,冷天霁对她说,今天她要做的事,就是在床上好好休息。要是让他见到她下床到处跑,就当做失职处理。
有人付钱让她什么事都不做,只管睡觉,她当然是求之不得,可是他突如其来的改变,让人有点措手不及。
陆无双真的是累了,来不及深思里头的个中原因,打了个大呵欠,拉起凉被。两眼一闭,回到了甜甜的梦乡。
自此之后,冷天霁完完全至转性了,变成了一个陆无双不太认识的人。说不认识嘛,也不对。因为他还是同一种长相、同一种声音;说认识,这话好像也说不通。因为她认识的冷天霁,是一个尖酸刻薄、性格奇差的家伙,可是现在这一个冷天霁又全然不是这个样。
不但对受伤的她嘘寒问暖,还亲自把她的早、午、晚餐亲自送到她的床前来——他第一次这么做时,她的眼珠于只差没掉出来——不仅如此,还找了个老老的外科医师来看她脖子上的伤……诸如此类的。
对于这样的荣宠,陆无双真的有点消受不起。若说,这样的情形是发生在她对他死缠烂打之后才发生的,那她会说:冷天霁爱上我。问题足,她也不过才送了朵花,和勾引他一次而已……要是他真这样就爱上她了,那他也太好追了吧。况且,她当初追他的主要目的,是要让他感到不胜其烦,根本不希罕他的爱……现在可好,预期中的反应没出现,倒是跑出一堆奇怪的结果。
“无双,你还好吧?”冷天霁看她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不禁关心地走向她,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不舒服吗?”
“我很好。”陆无双连忙挤出一抹微笑。“你不是有事要到公司去吗?”她赶紧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赶快去吧,要是因为我误了正事就不好了。”人啊,真是说谎不得。
“你真的没事?”冷天霁再次确定。
“我好得可以参加马拉松比赛。”陆无双干脆站了起来,伸手接过他的公事包。“来吧,我送你到门口。”不等他的回答,她拿了公事包后,立刻迈开大步朝门外走。
好不容易,陆无双终于送走了冷天霁,才稍稍松了口气。没有冷天霁的房子的空气是轻松、愉快的。她吹着口哨朝之前她最常光顾的厨房走。
才走到门外,便闻到里头传来阵阵的鲁肉香。她推开了门,果不其然,陈嫂在瓦斯炉上炯了一整锅的肉。
“无双,你来啦。”陈嫂看到许久不见的陆无双露出个大大的笑容。“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啊?现在,只要是在这里工作的人都知道,冷天霁对陆无双的”特别“。但是,在陆无双面前,大家虽然好奇,却又不好意思问她。
“少爷出去,我当然可能下来打混了。”陆无双自动地开了冰箱,从里头取出一瓶果汁,开了瓶盖,拉了张椅子,坐在餐桌旁。这些天,除了睡觉外,她和冷天霁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她这辈子还没和谁这么亲近过。“咦?勇伯呢?”
“他去给树浇水,现在天气热又不下雨,要是不天天浇水,那些树一定会枯死的。”陈嫂擦了擦手,也拉了张椅子坐下来。“无双,有件事……大家都很想问问你,可是……”
“没关系,你想问什么就问吧。”看陈嫂吞吞吐吐的样子,她大概知道她要问什么了。
“这样了我就不客气了。”听到陆无双这么大方,陈嫂提起勇气问:“你跟少爷是怎么一回事啊?”才看到少爷和那位来没几天就走的新看护卿卿我我,感情正好的,怎么不过几天的工夫就换成陆无双。
“怎么说呢?”她也不知道她和冷天霁是怎么一回事。“可能是他太久没和女人在一起,所以见叫个爱一个,等过一阵子,他看的女人多了以后,就恢复正常了。”
“这样啊。”陆无双的答案显然让陈嫂失望了,她还以为能听到什么精采的独家八卦呢。“说得也是,少爷在还没发生车祸前,女孩子也是一个换过一个,没有重复的。”要是真的如此,那她可要劝劝无双,免得以后吃亏。“无双,你也不要大在意,反正男人多得是,也不差他一个,不必太认真啦。”
“对啊,我也是这样想。”冷天霁这些天的“良好”表现,的确让她挺感动的,只是感动离爱可是还有一大段距离。她被他感动,可是她可不见得会因此爱上他。“不用担心,我知道分寸的。”她当然知道分寸,只是她的分寸不见得和别人一样。
为了庆祝今天难得的自由活动时间,她早早结束和陈嫂的对话,暂时抛开自己搞出来的一团乱,高高兴兴地向陈嫂借了摩托车出门兜风,顺道到半山埔里唯一的一家漫画店惜几本书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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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气不太稳定,原本打算在外头消磨大半天的陆无双,借到小说不久后,天空开始有乌云盘据。照这云层的厚度看来,这阵雨可能会持续几个小时,于是她趁着大雨即将落下的前夕,连忙回到宅子里。
果不其然,她才一进大门,豆大的雨点马上倾盆而下,打在身上着实不好受。从大门到主屋也不过点距离,甭提她还骑了摩托车,但她仍是淋了一身湿。宽大的白T恤全成了透明布料黏在身上,衣服里头内衣的轮廓、样式、颜色清晰可见,简直和穿帮秀没什么两样。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大自然的杰作,不禁喃喃自语说:“果wωw奇Qìsuu書còm网然,赠品就是穿不得。”她身上这件T恤是某货公司周年庆时送的,不花钱。
抓起衣襟,用力拧干,可惜她的干劲不够,衣服的透明度依旧。“幸好,冷天霁不在,要不然这样教他给瞧去……麻烦的!”她可没忘记他是一个多么容易就兴奋的男人。
说实在的,和这种男人上床应该是不错,体格一流、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