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朋友就女朋友嘛,他要是真有了女朋友,她也会祝福他呀,她又不可能阻止他交女朋友:而且就算他交了女朋友,她和他的关系也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的。
只是,她从没想过他会交女朋友,再者,她也没瞧过他交女朋友……难道会是因为她?
不会吧?要真是这样,她岂不是成了害他的罪魁祸首?
“反正是怎样?”时可薇不给她机会转开话题。
“大姐……反正就是这样,要是他往后交的女朋友会因为我而误会他,那我就、我就……哎哟,谁会这么没度量,我是他朋友,我……”不对,她到底是在说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谈他要交女朋友的事了?
八字都没一撇,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后的事,现在提不会太早了吗?再说,现在得先解决的是她和他之间的关系。
等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处理完善,她才不管他到底要交几个女朋友哩。
“妳说得愈来愈模糊,我是愈来愈听不懂了。”时可薇摇了摇头。“算了,妳自己好自为之,好好地想想吧。”
真是个超级没慧根的女人,她要是再跟她说下去,肯定会吐血。
“不要啦,大姐!”见时可薇要走,顾思晨忙扑上去。
时可薇不敢相信地回头瞪她。“思晨,这是一楼大厅,可不是在三楼,妳做这个举动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真看不出她居然这么有决心,为了要她帮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不管啦!”顾思晨拗着性子,决意不松手。
“妳!”她不要做人,她还要脸哩,真是的!“好啦,下个礼拜有一场婚礼,那一场婚礼是乃谦非得参加不可的,到时候妳过来,我会想办法替妳和他挪点时间讲话,这总可以了吧!”
“真的?不可以骗我哦。”婚礼?对了,她有一点印象。
“妳以为我那么闲啊?”啧。“放手啦!”
“哦!”顾思晨马上松开手。
时可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后,才转身离去。
顾思晨吐了吐舌头,嘿嘿地干笑两声。
这下子总算是搞定了。乃谦最听大姐的话了,只要大姐出面,她就不信摆不平他。
她终于放宽心的露出笑容,往吧台走去,拿了杯水酒要回位子时,突然听到坐在吧台边的人的谈话。
“迷宫的主子放话说要找那天大闹迷宫的人?”
“对啊。”
“哇,谁这么有本事跑到迷宫里作乱?”
“天晓得!不过,我可以肯定那个人要是被揪出来的话,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迷宫是招惹不起的,这可是上流社会众所皆知的。
顾思晨眨了眨眼,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迟疑着到底要不要找这两人问清楚;但是,她要是问得太多,岂不是更招猜疑?到时候别说她要落难,就连乃谦和他朋友都会有事的。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事情是她惹的,理该由她来承担,但问题是,把她救出迷宫的人是乃谦,江怀昂若是要找,肯定是找他……
要是真被查出身分,他岂不是会有麻烦?
不行,她不能等到下个礼拜了,就算他真的不理她,她也得要先找到他。
第九章
“乃谦、乃谦!”
顾思晨气急败坏地直敲着时乃谦独居的公寓大门,敲了老半天,里头还是没有半个人理她,不禁有点微恼地抬腿踹门。
可恶,难道他真的出去了?
亏她还特地跑到大宅去,但时少沨说他不在,大概又回自个儿的公寓了,听他这么一说,她随即马不停蹄地往这里狂奔;谁知道她先是按门钤,后是敲门兼踹门,却依旧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他不会真的出去了吧?
真是的,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到处乱跑,要是一个不小心惹祸上身;而且,他根本不知道江怀昂已经放出风声要找他,要是两个人碰头的话……她真是不敢想象。
迷宫这家私人俱乐部,大概是在前年年底开始营业的,名气颇大,要加入会员的条件非常严苛,跟她所经营的开放式私人俱乐部全然不同。
而且,迷宫里的玩法相当纸醉金迷,有的时候还满荒唐颓废的,又是公权力不见得伸张得到的地方,江怀昂要找他,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偏偏她又查不出他这个外来客到底是什么底细。
知道他的长相、知道他的营生,但再多的,她可没听说过,只知道他不是个好家伙。
真是烦死了,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却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可恶,要是出门带着手机不开机的话,那带手机还有什么意义?
混蛋,她干嘛要为他这么操心?
他只会骂她,而且骂得很凶,骂得她一点反驳的能力都没有,还会恶意欺负她,把她当成空气。照道理说,她应该不要管他的死活,可是,他是她唯一的青梅竹马呀!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想要拥有一个青梅竹马,又是在一起这么久的青梅竹马,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要是她真救不了他,她会内疚自责一辈子的。
其实这一回她也不见得帮得上忙,但是通风报信也算是帮上一点忙啊;至少让他有一点点的心理准备,才不会哪天横死街头时,连自己是怎么到另一个世界报到的都不知道。
“开门啊!你到底在不在?”算了,再敲最后一次,这一次他要是再不应门,她打算要另觅其他地方了。
顾思晨又呆站在门前一分钟,发现里头没有半点声响,正准备要离开时,突然听见对讲机里传来一丁点的声响。
“乃谦,开门,你居然给我装死这么久,你这个混蛋!”可恶,害她像个白痴一样一直呆站在这里,一下子敲门、一下子又踹门。
(找我有什么事?)对讲机里头传来时乃谦低哑的声音。
“乃谦,你是不是生病了?”一听见他的声音有点不对劲,顾思晨不禁整个人都趴到门上头去。“你快开门啊!”
对了,他从小就身体不好,她怎么会给忘了?
大概是他恢复得太好,太久不曾生病,才会教她给忘了。
(我没事,我在问妳找我做什么?)对讲机里头传来的嗓音依旧低哑,甚至还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一听见他的声音似乎极不欢迎她,顾思晨一肚子的热情瞬间被兜头浇下的一大桶冰水给熄灭,她不悦地扁起嘴。“算了,你先开门啦,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因为是他,所以她就认了。
反正他这阵子都是这样怪里怪气的,她就大人大量地不跟他计较了。
(不方便,妳有什么事就说吧。)时乃谦颀长的身躯倚在门边,透过液晶萤幕注视着她不悦的神态。
她不开心?可想而知,但他也一样不好受。
原本打定主意不理她,她肯定会知难而退,要不然就是以为他不在家,可她又是敲门又是踹门的,搞得邻居打电话来跟他投诉,教他就算不想理她也不行。
“喂,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你,你会不会觉得你的态度太差了一点?”
有没有搞错?她好心连跑两个地方,为的是要救他耶,他以为她闲到可以在这运玩敲门和踹门的游戏吗?又不是很好玩。
(不好意思,不方便。)他顿了顿,又道:(妳要是有事,就在外头讲,要不然妳回去吧。)
“喂……”顾思晨鼓起腮帮子直瞪着对讲机。“时乃谦,你很过分哦,我好心通风报信,你还以为我真的很闲;要不是江怀昂已经放出风声,要找出那个破坏他宴会的人,你以为我会来找你吗?”
再怎么说,会发生这种状况,她也要负相当程度的责任,所以她才不会辞辛苦地到处奔波,谁知道他居然连门都不开。
干嘛,他以为她能做什么吗?
(是吗?我知道了,妳回去吧。)
“就这样?”她傻眼。
(该说的妳都说了,要不然呢?)她该不会笨到以为她能保护他吧?别再给他惹麻烦,他就要谢天谢地了。
“喂,你知道江怀昂长什么样子吗?”
(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见过江怀昂的人不多,就算真的知道他的长相,也会因为不成文规定而不准看过的人在迷宫以外的地方指证他,而我……很不小心的,那一天在被迷昏之前,我有瞧见他的长相。你不认为有我陪在你的身边,会比较安全一点吗?”
不然他以为她特地跑来找他为的是什么?她可以直接传简讯给他就好了,干嘛大费周章地找他?她很懒的。
(不用了,我自己的问题,我很清楚该怎么解决,妳回去吧。)
她说的传闻他当然听过,但她怎么会笨得以为江怀昂一定查得出他是谁,又一定会亲自出马呢?她……不该再给他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让他错以为她其实是相当的在乎他。
“喂,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你要是真因为这样而出事,你是想要害我内疚自责一辈子吗?”说真的,她很怕、很不安,所以才会开着车子满街跑,难道听她这么说,他一点也感觉不到她的恐惧吗?
还是她说得不够耸动,所以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妳可以不用放在心上,决定要救妳的人是我,就算我因此发生了什么事,妳也不需要自责或内疚;我里头有人,不跟妳多说了,妳回去吧。)他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
“你里头有人?”这是什么意思?她认识吗?
不对,要是她认识的人,他不会隔着对讲机跟她说话,况且他说得这么暧昧,岂不是代表里头的人是个女人,再加上现在时间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她要是再听不懂,根本就是白活了!只是,真是教人不舒服!
她为了他奔波忙碌,他却是在房里享受温柔乡,这算什么!
就说男人有了异性就会没人性,可真是一点都不假,就算她是跟他交情极好的青梅竹马,一样会被他抛诸脑后!亏他还说什么喜欢她,喜欢个大头啦,才没几天,他就勾搭上其他女人了。
好廉价的喜欢!亏他有胆子放在嘴边说,还一副非要她不可的嘴脸。
骗她,真是可恶透顶,居然连她都敢骗!
她不过没有回应他而已,他马上就另结新欢,真是的!
“我不管,我要进去!”她偏不走,而且是赖定不走!
她可不是要找碴,她只是、只是想要帮他鉴定、鉴定,看看那个女孩子的风评好不好。
(妳有勇气踏进来吗?)时乃谦沉默了半晌,意有所指地道。
“我为什么没有……”话到一半,她不禁语塞。
她懂……可恶,竟然拿这种话堵她,摆明了要她走嘛。
(妳可以选择在门外,还是踏进门里;但是,妳自己要想清楚。)
顾思晨微恼地扁了扁嘴。“难道我们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当对感情很好、无所不谈的好哥儿们吗?”他很奇怪耶,一点点的余地都不肯留。
(不能。)他答得斩钉截铁。
他没有办法再忍受那种暧昧不明的关系,更不能放任自己还有一丝一毫的想念。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觉得可惜的人只有她吗?
她舍不得,好舍不得,为什么他却可以做到这么绝的地步?就连一点点转园的的余地都没有,直接抹煞了两人多年来的感情。
(我只能说,我还没有成熟到可以放任妳走进房里,却不对妳做任何事。)时乃谦低哑的嗓音停顿了下,又淡漠地道:(或者是妳认为妳可以接受我对妳做任何事?要真是如此,我不介意立刻为妳开门。)
“你……”听他这么一说,顾思晨粉嫩的脸颊顿时浮上淡淡的红晕。“不用了。”
好无耻,他不是说他房里有人吗?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