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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嫁-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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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过来时外边的露重,小丫鬟的额角鬓发都湿漉漉的。她摸着脸几分羞怯,说道:“奴婢叫霜儿。”
夏枝便又奚落春草:“你瞧瞧你,本是去帮忙的,这会子弄得人家要帮咱们的忙了。看你干了什么好事。”说是这么说,不过立马转身去橱里抱了两团棉被,在地上铺开了地铺。
春草咬唇皱眉,微微沉吟:“哎……谁叫我倒霉呢”对霜儿笑了笑,“又不是我愿意的。”
丁姀在屋里坐下,原本赵大太太也提过要匀她府里的丫鬟供她使唤,可被她婉言谢绝了。这会子春草受伤,这人就顺理成章地安插进来了。自己在她身边亦放了夏枝在,可毕竟只是白日的时候,而这霜儿显然是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的。本来她心无旁骛倒也不甚在意,可才打发夏枝去打听的事,岂不连在屋里都不能说开了吗?
她静静地看着霜儿,见她比自己稍虚几岁,长得白白净净,圆圆润润的,十分可爱。这会儿已主动过来给自己倒水,一摸茶水早已凉透,便“哎呀”了一声:“奴婢去起炉子烧水。”
丁姀笑了笑:“这么晚了,再起炉子岂不麻烦?你去厨房要水吧,那里的厨娘们似乎都还没睡。”
霜儿点头,就乖乖去了。
见她心思十分单纯,丁姀意识到自己可能想多了。对夏枝努了一眼:“你跟我进来吧。春草且坐着,霜儿若回来的话就出个声。”
春草脑子灵光,知是丁姀故意岔开霜儿去厨房的。于是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盯住门口。
丁姀便跟夏枝关在里屋说话。
夏枝关上门,有几分歉然:“奴婢有负小姐所托,今朝子并未打听到什么。”
丁姀摇了摇头:“哪里能这么快,我问的不是这个事。”
夏枝讶然:“那小姐……”
丁姀的细眉一捋,脑海中又浮现银莲从淳哥儿屋子里走出来的模样,心中不甚发凉。便将此事跟夏枝详详细细地说了。
夏枝一听:“早看出来这银莲举止怪异,没想到还敢擅闯主子的屋。她去小爷那里做什么?小爷不已经好些天没回来住了么?这几日可都在舒大爷那里呢。”
丁姀点点头:“你疑心的是,我也想她不透。若是好心要瞧淳哥儿的话,也不该往这里来。所以想让你明日去趟晴儿那里,假以名目问问她,这个银莲究竟是什么时候被要去侯府里做事的。在舒公府里的时候,又是伺候谁的。”
丁姀向来对他人之事没有过多的探究欲望,这回却大大地反其道而行了,使得夏枝有几分愕然:“小姐……缘何对这银莲如此耿耿于怀?”
“……”丁姀心里一杵,胸膛里原本平稳舒缓的节奏突然间空荡了几下似地,有种呼吸不上来的惶恐。她张大眼睛,目光澄澈却又复杂难言,就连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为何对这银莲会如此耿耿于怀。说起来她也不曾明面上动过自己什么,可她每次靠近自己,都令自己感觉到一股浓浓的敌意与怨怼。这并非是自己的一时错觉,就连夏枝春草都看得出来,所以自己摸清她的底细以求得到时候能自保,并不算过分吧?
见丁姀哑然的模样,夏枝便知自己问到了个不该问的问题。正要安安静静地退下去,丁姀又出声了:“夏枝,倘若有一天真要面临两个选择,让你要我还是要春草,你会怎么选择?”
夏枝茫然:“自然是小姐了。”一想,又疑惑起来,“呃……不能两个都要么?奴婢跟春草是一起长大的,也陪着小姐长大,若硬要从中选一个的话,岂不太为难人了吗?”
丁姀又问:“倘若一定要你选呢?且只能一个。”
夏枝叹了口气:“还是小姐。奴婢生是小姐的死也是小姐的,奴婢想,春草也是这么认为的。您以前常教咱们,二太太选择让您上山替老太爷守孝抄经,是弃车保帅。人都得以大局为重,先时您在家处处受制仍不吭声,是您不能跟她们计较,为保二老爷二太太。这何尝不也是一种弃车保帅呢?现如今您让奴婢选择您跟春草,奴婢自然也要弃车保帅了。”眉睫慢慢覆盖下来,她不自然地笑了笑,嘴角是漫漫的无奈,“奴婢想,倘若有一天要您因为别的人舍弃夏枝的话,小姐也会毫不犹豫的。”
丁姀吸了口冷气,自己的心竟被夏枝看得如此透彻。她的眼眶热了热,“嗬嗬嗬”地凉笑几声,闭上了眼别过头:“你出去吧。”
夏枝欠了欠身,转头将手按在门闩上,又道:“小姐,奴婢明白您的考虑了。倘若真有那么一日,奴婢也不会怪您。真的……”
“夏枝……”丁姀苦笑,“你多虑了。弃车保帅也要看谁是车谁是帅。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这杆秤称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是相同分量的。你何必看轻你自己呢?”
夏枝吐出一口气,回眸笑了笑:“是奴婢想多了。嗬嗬……”
丁姀目光一软,回想起适才问夏枝这个问题的原因,不禁心口发胀:“若有一天让我选择入平民百姓家还是入相府侯门,我又该怎么选择呢?”
夏枝怔住,原来丁姀怕的是这个。她将手从门闩上放了下来,心里其实早有实话要同丁姀说,如今她提起来,若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见她并未离开,丁姀讶异:“怎么了?”
“小姐……奴婢心里其实有几句话一直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丁姀微微笑着:“你说吧,我听着。”
夏枝腹内斟酌,顿了顿,才道:“以前,奴婢也认为嫁入豪门是注定的悲剧。可是这段时日以来,奴婢不这么想了。富贵天注定,有时候您躲也躲不掉,否则……缘何您会在那个时候回到丁家,又怎么会在那个时候碰见淳哥儿呢?回丁家是三太太的主意,可是遇到淳哥儿就是老天安排的了。我想小姐您自己心里也清楚,无法逃脱这段缘分。否则,您大可以对淳哥儿撒手不管,舒公府又不是无人伺候他……”
“你……”丁姀被说得震惊,“你……这般认为了吗?”
夏枝毅然点头:“小姐,您自己也知道已经挣脱不了了,只是早晚的问题。趁此期间,不如好好地选择一个。选一个不让自己后悔的……不论他是侯门,还是……将府。我想小姐……应也早有这份打算了,否则在柳姨娘病故那晚,您便可央二太太放您回去。但您没有……”
丁姀闭上眼睛,空拳难握。当时自己面前放的是两条路,一条是遵照柳姨娘的提点,远走高飞,但她犹豫了许久都狠不下这个心。于是便只能走这条路了……那晚,她便知自己再逃不过这命运。她苦笑:“你我都心知肚明就好。”余话再说不出来。
夏枝说了这番话,心松了松。见与自己料想的不差,知道丁姀心里早有打算,便也大大放心了。开了门,正瞧见春草要出声喊话,方知霜儿已在屋门外。

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六章 八字天合

霜儿噙着笑推开门,见屋里人都瞧着自己,脸上漫开一层暮红,手脚越发不自在了:“是不是让八小姐久等……”话还未落,身后便亮堂堂地窜出个声音,笑呵呵地道,“八小姐人好,哪会怪罪你。快进去罢……”
丁姀怔眼,才看到站在霜儿背后,穿着深褐色衣裳的紫萍。她跟夏枝对了一眼,便出来相迎:“紫萍姑娘深夜到此,是有什么急事?”
紫萍浑身上下还散发着一股醋味,是因怕醋染花浅色的衣裳,故而才换了套深颜色的方便做活。
她手里提着一桶水,进屋就放到一边,让霜儿赶紧用壶里的水给丁姀沏茶,说道:“奴婢是每个屋里瞧瞧有没有打盹儿的丫头,要说屋里都烧着醋,怕丫鬟们一个不仔细就把屋子烧了。嗬嗬……路上就碰见霜儿,她一个人要提水要拿壶,这么个小身板儿奴婢见着可怜兮兮的,就给顺手提过来了。”
丁姀邀她坐下,将霜儿沏的茶推倒她跟前,慢慢地道:“正想说代我向赵大太太道声谢呢,霜儿很是乖巧,谢谢大太太想得如此周到。”
紫萍并不推拒那碗茶,就嘴舔了一下,发觉十分烫口,便没再喝。说道:“八小姐的话奴婢一准儿带到。”左右看了看,奇怪道,“为何八小姐这儿不熏醋?奴婢原想小姐这儿会先熏上呢……”一拍脑袋才想起来,“是了是了,看奴婢脑子都忙坏了。因是夏枝跟春草都在外头帮忙,哪里想得到还漏了正主。嗬嗬……奴婢明儿个就带人来,将小姐这屋子,还有小爷那屋都好好熏一熏”
夏枝提起那桶水,要往里间去,听她这么说,便不好意思地笑了:“本是咱们该做好的事,让姑娘考量到前头去了,真正让咱们羞愧死了。”
紫萍听了一乐,心里头美滋滋的。又见夏枝提着水似乎是要伺候丁姀入寝了,就落落起身:“不早了,八小姐您早些休息,奴婢就回去了。”
丁姀未挽留,只道:“外边黑,夏枝,你打灯笼送送紫萍。”
夏枝爽快地应了一声,打笑道:“这好,顺路去要些醋,今晚上就可以熏一熏了。”便把那桶水搁下,挽住紫萍的胳膊。
紫萍抬手戳戳她的额头:“瞧瞧瞧瞧……八小姐的丫头就是灵性,万事都要做得让人舒舒服服的,难怪小爷到了八小姐手里都得服服帖帖的呢”言下之意,似乎是这丁姀御人有术,将来必上得了夫家厅堂教得了膝下子女。说罢还笑吟吟朝丁姀瞅了一眼,跟夏枝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出门去了。
丁姀展眉,这紫萍溜须拍马的功夫可是日益见长呢,先时她还以为她就是这般对众位姊妹的,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倒不觉得她对其他人这般热笼。哦……因除了一个,那就是容阁老的小孙女容小姐。容小姐话不多,低眉顺目十分不惹眼。粗看是个胆小不经事的深闺之秀,但细细相处后才觉得又不是,可却说不上究竟是什么气质。便说厨娘早前跟她说的事,竟被丁妙说得掉了眼泪,这怕她也是头一个。平常人即便是受了气,也去背地里骂她怪她,哪里会当面哭起来?
想到这里,容小姐随自己的婶子到明州,又是做什么来的呢?她竟从未考虑过这个。
“小姐……水快凉了,奴婢伺候您洗漱吧?”霜儿轻道,正提起夏枝搁下的那桶水,笑着看她。
丁姀蓦然一怔,回过神来,微微笑道:“我还不困,再坐会儿,你先将水提进去吧。”又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靠在圈椅背上打起盹儿的春草,无奈地摇了摇头。
霜儿也没闲着,将水提到里屋之后,便来瞧春草。见她已睡得熟,甚至还微微打起了酣,就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丁姀:“小姐……”
丁姀便道:“先将她弄醒,让她睡被窝里头去。这么睡着定会着凉……”
霜儿点头,轻轻推了推春草的肩膀:“春草姐姐,醒醒了,小姐让您睡地铺里头去呢。”
春草的眉头蹙了蹙,一手甩开霜儿,嘴里吧唧两下,“嘿嘿”笑了起来,说道:“晴儿……你别逗我了……快告诉我,什么叫天合?”
两个人都一愣,丁姀飞快起身,惊出一身的冷汗,目光发直盯着睡梦中的春草。
霜儿被丁姀突然起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吓得立马跪下:“奴婢……奴婢惊到小姐了,奴婢该死……”
丁姀苦笑,扶她起来:“并非如此,只是……嗬,我还不知道春草竟会梦里呓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被她吓到才是真的。”不知道霜儿有没有听出来什么,她仔细窥察霜儿的举动,未见有异,心头隐隐有些失落。
春草说的“天合”会不会与自己想的一样?此话竟是从晴儿嘴里出来的,难道那人会是“舒季蔷”?猛地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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