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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嫁-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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馊ァ
“舒大爷且留步。”丁凤寅道。
舒文阳斜眼:“如何?”他本欲从丁姀兄长口中探知八小姐人品性情如何,却不想竟被他知道这腌臜之事。
丁凤寅拾起被丢落的信,逐字逐句地解释:“儿不远行行不当车,八妹是想告诉大爷你她不欲此趟前来,即便她已身在此处,却仍是安步当车不作认真的,而这车不越山山不阻儿,说的便是她若遇困与自己意愿相背离,即便是过不去那辆车,也阻断不了她这个人。我这八妹极能想得透彻,大爷怎会看不透这两句诗?这话……明明是对上两句的答,大爷,您知道吧?”
舒文阳横眉冷对:“知道又如何?”偏偏是因为知道,才会如此动怒。人人女子该俯首帖耳面对男子,哪有此人这般心高气傲的?再有……这封信是舒季蔷以自己的名义写的,换言之,丁姀这其实是在拒绝自己。只不想承认自己心底的愤怒与失落,才如此装作不懂诗中含义。
嗬……好个丁八小姐呐,原来竟从不把他放在眼里丁凤寅既知他懂,又不懂他缘何气成这样,只能暗叹,舒季蔷这是干什么?丁姀嫁过去本已步履维艰,何苦再令舒文阳心存芥蒂呢?
玉兔不解,咕哝着将丁姀的银子一股脑儿都放上桌,道:“这个……大爷怕真是误会丁家小姐了,您瞧瞧这是什么?”
“……”两人拨拉开那个荷包,见是满满一袋银子,差点儿都掉出了眼珠子,“这……这又是何意?”舒文阳指着银子哭笑不得。
玉兔便道:“七爷还托奴婢赠了个小东西给八小姐,八小姐收了,又给了银子。试想哪有人打赏得这么多的,这分明是八小姐不想欠这人情,故而买下那东西的。”
她说得头头是道,舒文阳一时语塞,狐惑不解地看着那堆银子那堆土,胸口如遭擂鼓一般。
且不说舒季蔷送了什么东西给丁姀,即便再是天大的东西,丁姀亦不想欠人什么。这是何种风骨?竟教他有些难以自持。
他向来以为,女人如水才是真谛,却不想那日自己双手自水里捞上来的人儿,竟是比水更无骨,比水更冷漠,又比水更为难以捉摸。教他这百炼钢,隐隐有化绕指柔的魔力。
舒季蔷……他,是在撮合他们吧?
舒文阳苦笑,深知自己的脾气向来不容他人违拗,却偏偏要将丁姀的反骨曝露到自己跟前。好好好呐……就因自己的征服欲望,如要踏平匈奴敌城的那般野心,去征服这个女人吗?“嗬……哈哈哈哈……”他不禁难以自抑地仰天大笑起来,笑得玉兔捂住两只耳朵大嚷,“爷……您笑什么?怪里怪气的。”
丁凤寅惊诧,这小丫头好生不知天高地厚的,竟在这个脾气甚为不好的舒文阳面前如此嚎她,真是不知死活了。
可舒文阳却并未怪罪,只是随手将那荷包抽紧,丢给玉兔:“给七爷去,告诉他老人家,这番心意侄儿领了,将来定不忘他的如此煞费苦心。”
玉兔接住银子,又念道:“爷,您该收收了,要娶姨娘么?”
舒文阳的笑戛然而止,飞起一脚揣掉一地的尘土:“小丫头,何时要你问这个了”
玉兔撇撇唇:“死鸭子嘴硬”便悠哉悠哉抱着银子出去了。
丁凤寅千万分错愕。众人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一见舒文阳发脾气,头一件事情就是想着如何让他息怒,却不知其实他这个人在马背上惯了,息怒形于色,却偏偏都不当真。实在是……跟丁姀截然相反的人。
看来舒季蔷是死了这条心了,既有心撮合他俩,舒文阳也承了他的心意,那……丁姀嫁入舒公府,就是定局了吧?
他默默看着舒文阳刀刻似地五官,如此俊毅与自信,真不知他会如何征服丁姀。
玉兔将银子交到舒季蔷手中,舒季蔷正倚着一池的残粉芙蓉喂鱼,只轻轻道:“搁那儿吧……我知道了。”
玉兔乖乖将银子放下,行了个礼:“老太太要知道您真这么做了,会很高兴的。”
舒季蔷淡淡地问:“是么?”
玉兔见他不高兴,便也不想撞一鼻子灰,并未说什么就退下去了。
始终站在一旁的晴儿察觉到舒季蔷此刻的情绪有变,便温声道:“七爷……您阻止不了的事,就别勉强了。好在……就算八小姐嫁人,也是嫁到咱们家,您往后还看得到……”
“嗯。”他点头,继续喂鱼。
要不是玉兔偷偷传了老太太的令,让舒季蔷帮上这一次,否则,他又怎会这么做?不过那两句诗……却是他的真心实意。他的这番真心实意,总注定了同那解语花一样,无人解得了。

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一锤定音

沉默半晌,舒季蔷从怀里掏出那封梁大人的亲笔信,道:“这封……你烧了吧。”里头本有海棠花,其实是被淳哥儿给一瓣瓣掰下来的。他嚷着要出去埋花,偏舒文阳又禁足了他,于是只好让丁姀代劳了。也正因如此,那两句诗在自己心中其实酝酿了许久,如今说出来,反倒没有预想的轰轰烈烈,多了些嗔、怨、悔——云淡风轻。
反过来想想,晴儿说的,亦是个道理。倘若丁姀进门,自己凡事还能照应着些,总好过嫁到别人家,这一辈子都见不到好吧?合该,他忘不去的,也只是那一双眼睛——而已。
晴儿当知自己的分量,若非借了丁姀的光,舒季蔷哪会有心于她……并还……想到这个,不禁脸红脖子臊,急急别开头,半睁着一双春花迷蒙似地眼看舒季蔷的背影。
舒季蔷瞧了瞧她,手中仍然不忘撒鱼食,边道:“那银子你拿着吧,该是你得的。”
晴儿动身挑起那个荷包,微微敛衽:“奴婢谢过七爷。”
舒季蔷苦笑。若不是晴儿在南山寺的时候发现丁姀的那个玉兔不见了,他也不会想到派人去姑苏打听。本也是个小玩意儿,但他却不想死心。得之被当做诊金典给大夫时,也不知道他该是笑还是哭了。让人花了银子又收回来,想想既然已是送出去的东西,那还是物归原主的好。却没想到他与丁姀的心照不宣,竟都附在了这袋银子上。从此,那玉兔,便真成了丁姀的东西了,再无他寄托的半点情意。幡然醒悟过来,其实自己何尝不知道这无言的结局呢?但凡跟老太太扯上关系,丁姀走入舒公府也是迟早的事情,他又何苦要晴儿偷偷将此物挂到琉璃珠上呢?何以期待她那么个人,能问一问晴儿“这……是谁挑的……”
泪光有些晶莹,他不欲被晴儿瞧见,便别过头,“哒”地一声落入池水,氲了一片涟漪,糊了一池红鲤。
玉兔自然将舒文阳的态度立马转述给赵大太太去了。赵大太太正为寻医之事忙得焦头烂额,但也忍不住夸她几句:“你人小鬼大,但有你在,便没有办不成的事。难怪老太太要将你送到文阳身边儿去,这会子老太太就可放大心了。”
玉兔捂着嘴笑:“四小姐尽打趣儿奴婢,回头奴婢就跟老太太说去。说您只记着夸玉兔,却把老太太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啧啧啧……瞧瞧这嘴。”赵大太太眉眼之间有些疲态,转首笑看了看紫萍,“瞧这丫头多会耍嘴皮子……”
玉兔慧黠的眸子便看紫萍:“幸而紫萍姐姐未穿帮,不然奴婢也不知该如何跟丁八小姐说了。”
紫萍笑了笑:“哪里,都是妹妹的功劳。”
赵大太太点点头:“都是都是。紫萍,你领玉兔去领赏吧……对了,先时你派人过来说的,那七小姐怎么了?那丫头身子骨怪弱的,别也害了那病。”
紫萍才想起这事,道:“大太太放心,八小姐已去瞧了,说只是被虫子咬,误以为害了那病,故而不碍事。”
“哦……原来如此。”赵大太太点头,挥了挥手,“你快去快回,还有些事要交代你的。”
紫萍颔首,拉着矮自己一截的玉兔匆匆往外头去。从账房那里领了银子给玉兔,又打发她回外院去,自己则折返赵大太太那里。
见她回来,赵大太太的头一句话便问:“大夫可有消息了?若再没,咱们这一大行人可不得偃蹇在这里了么?”
紫萍敛衽:“回大太太,还没消息呢,也不知道那老御医是死是活的……”
赵大太太猛地捶了捶桌子:“那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打发人再去找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就不信翻了这明州府的地皮都找不到这个人。”
紫萍蠕蠕唇,没反驳:“是,大太太。”
正要下去,赵大太太又发话:“前儿给侯爷的信,可有消息了没?”
紫萍这节骨眼可不敢开玩笑,认真道:“还没呢,大约还在路上,大太太别急。”
赵大太太张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垂了眼,摇头道:“你下去做你的事吧……对了,现在还别跟丁姀那头的人说什么,看住那个叫夏枝的。”
紫萍点头:“奴婢知道了,奴婢告退。”
自那之后,府里就安静了好些天。
丁姀原想,送了那银子之后自己还能心安理得些,可这几日的太平却越发教她难以平静下来。清晨披衣坐在花园里,让霜儿将早饭摆到了外头,两个丫头陪她一起用点心。
霜儿起初不肯,但经不住春草那张嘴的软磨硬泡,终将她劝下了。
这府里除了丁妘跟淳哥儿染病之外,尚还无第三人发病,这倒是好现象。不过她每日都会让霜儿去瞧那两个,回来只说没什么起色,大概是从外头要来的药方没什么用。那疹子还是起了再发,发了过几天便流脓结痂,周而复始……似乎也不大像是一般感染了呼吸道疾病那么简单了。
但好在,两人除了胃口不佳偶有发烧之外,并没再有其他更为严重的症状了。丁姀担心,若二人的病好了,那些疹子落了疤可教人怎么看待呢?尤其是丁妘,只怕侯门再不是幸了。
春草夹了几块黄金糕在骨碟上,伸长手递给丁姀:“小姐这几日魂不守舍的,也不知道在急些什么?”
丁姀苦笑,将被风吹乱的头发轻轻勾回来,摇着头喟叹:“我也不知,只是有些心浮气躁的,竟有些按耐不住想回姑苏。”
春草见她没接,便知她没心情吃东西。将手收回来,支着下巴咕哝:“奴婢也想回姑苏,老在人家这儿也不嫌碍人眼。都不知道二太太怎么想的……”
丁姀道:“现如今咱们要想走也难,得等四姐淳哥儿的病好了再说。”说着便往淳哥儿空了许久的屋子瞧了瞧,恍惚间又想起银莲那番哭泣,心中一阵发紧。
将视线收回来,轻轻吐出口气,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从一个铁笼放入了另一个金丝笼……换汤不换药,何其无奈?让夏枝打听的事情,也未见再有进展,让她好一阵悬心。那日,玉兔送来的信中诗句,笔迹她其实认得,偶在丁凤寅的屋里看到过,应是舒季蔷的字迹。看了那字里行间的意思,虽不知道他是不是与舒文阳串通好的,但也表明了自己心意。从丁凤寅口中得知过舒季蔷的为人,他……应是十分懂体恤他人的吧?她那么清楚明白地拒绝,希望能奏效。
可事事岂能如人愿?玉兔这丫头是老太太百里挑一的人精。年岁虽小,却是老太太一手栽培的,极其鬼灵精。一早就送信到盛京回明了此事,盛京舒公府再反馈下来,过了半月,早有媒人上姑苏丁家说亲去了。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且说又糊里糊涂地一日过去,这日到了近午膳时,终于赵大太太那里有消息传来,说找到那贾御医了。因年岁已高,故而来的路上破费周折,所以又慢了几天才到。
贾御医来的那日,几个小姐太太都让赵大太太邀过去了,丁姀自然也不例外。
只见那贾御医干瘦干瘦,背上一个大罗锅,走起路来一步三摇,时时刻刻都让身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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