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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在家门口截住,这样就是人赃并获了。三人一路急赶,到了城门处刚准备停下来找个人打听一下贾富商的住处时,正好碰见来巡城的郑狂,唐城海大喜!有了郑狂在那就最好不过了,于是就让他帮忙一起去一趟贾富商家里。
郑狂听唐城海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之后,二话不说的就骑马带着唐城海去了贾富商家里。郑狂毕竟是个官员,道了贾富商家门口,也没被为难就被下人请进了贾府。
一行人被请进了待客用的厅,厅里的墙上挂了不少画作,如果挂上一两幅的话,会让人觉得很有意境,很高雅,可这厅里却一下子挂了有八九幅!山水、鱼鸟、亭台各种都有,反而让人觉得有一种杂乱之感。正在四人打量大厅的时候,听见有脚步声音过来了,稍等了一下果然就看见贾富商后面带着两个小厮急匆匆的进来了,一进门就朝着郑狂笑呵呵的问:“郑大人,真是难得难得!您大驾光临真是让我贾家蓬荜生辉啊!”
郑狂只是淡淡的扯扯嘴角道:“你客气了,我只是一介武夫而已,哪里有什么生辉不生辉的?我这人是个直肠子,今天来也是有个小忙想让你帮一下的。”
贾富商听了这话讶异的问:“喔?我一个小小商人还有能帮到郑大人的地方?您只管说!只要是我贾某人能办到的,只要您一句话!我贾某人绝不推脱!”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郑狂满意的点点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家兄弟的孩子半个月前不见了,所以今天我来就是想见上一见你的一个叫艳娘的小妾!”
贾富商皱眉,他虽然有些害怕郑狂,可是郑狂这时提出要见自己的小妾,不由让他有些气恼和为难。自己的小妾也是自己的女人,哪有随便叫出来见人的?可是这不见吧……“郑大人,这……”
郑狂挑眉问道:“怎么?有些为难?你刚刚不说只要是你能办到的那都没问题吗?怎么我只是想见个小妾而已,你还藏着掖着?”话说到后来就有些火气了,一个小小商人也敢推脱!
贾富商见郑狂生气了,紧张的直出冷汗,连连弯腰道歉道:“不敢、不敢!小人这就去叫来!这就去叫来!铜钱?去!把艳娘叫来!”一个小妾而已,叫来就叫来了,可千万不能得罪郑大人,不然的话,他的货要想再进城可就不容易了!
跟着贾富商后面的一个叫铜钱的小厮应声而去,虽然心里有些嘀咕,可是也不敢怠慢,撒腿就往艳夫人那跑。唐城海见人去请了就跟着郑狂坐下了,唐老大和唐老二也不吭声的坐在一旁安静的等着。贾富商这才看见唐城海,感觉有些面熟,可是又想不起来,不过看这个男人跟郑大人好像很熟稔的样子想了想,觉得讨好一下肯定也没错!于是就上前抱了抱拳道:“不知这位兄弟,咱们是不是见过?我看着好生面熟呢!”
唐城海道:“可不是,以前你去过我那,我那时候不是还给了你一封信?推荐你认识阿狂的?”河过了,就把他这个人忘记了?
贾富商听了这话才恍然大悟的用力拍了一下额头赔罪道:“哦哟!瞧我这记性!对不住啊,兄弟,我每天杂七杂八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这一下就把您给混忘了!真是该死、该死!”他还真的忘记这个人的长相了,真是猪脑子!这下子算是彻底得罪这人了!想到他们来找艳娘,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不知郑大人您带着这位兄弟来找艳娘是……”
郑狂端起丫鬟上的茶,吃了两口之后才答道:“我这兄弟的儿子给丢了,所以来问问你家的小妾有没有瞧见,这要是瞧见了呢,就赶紧着还回来!这要是没瞧见呢……少不得要请你们两位跟我走一趟了!”
“啊?人丢了?”人丢了找到他们头上来?他们说的莫非是那个艳娘的亲生子?莫非是艳娘前阵子跟他提的那个事儿……要真是的话可不得了!这个贱人还真是消停不了!前阵子才跟大夫人两闹的那么难看,他还没找她算账呢!现在这件事情他还没想好同意,她竟然还敢私下把人弄了来!
唐城海勾了勾嘴角笑道:“贾兄不知道?”
贾富商被这话问的心一抖,颤着手抹了把头上的冷汗道:“不、不知道……”这可真是丢大人了!这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管理内宅的!
郑狂嗤笑了一声,没再吭声,只是专心低头喝茶,留下贾富商在旁边思这个办法,想那个法子的想脱身。
过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铜钱才领着艳娘赶来,艳娘扭腰才跨进门就被气急的贾富商猛不丁的一巴掌打的摔倒在一旁,她不明所以之下,转了转眼珠,酝酿了一下情绪,转过流泪的脸刚准备开口,就看见唐城海正端坐在太师椅上!惊吓的把准备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咽了有些急了,咳嗽了起来。贾富商愤怒的颤抖着手指着艳娘责问:“你背着我干了什么事!还不老实的交代出来!”
贾富商这句话等于是把自个儿摘干净了,向唐城海和郑狂表示他完全是不知情的!艳娘听了这话当然是不依的,她哭道:“老爷!我前阵子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还同意来着!”
这话就是把贾富商给拖下水了,贾富商很来火!这个女人真是笨的要死!现在这么说的话那他都保不了她了呢!“你这贱妇!说什么胡话?那个孩子又不是我贾家的血脉,我怎么会同意你接过来?你还敢狡辩!不知悔改!”
艳娘见贾富商这么说就不知所措了,这时听到风声的贾夫人也快步过来了。到了客厅一看还有几个陌生男子在,可是这时已经晚了,现在已经都看见了,她要是再避开的话就是极失礼的行为了。贾夫人想了一下也就大大方方的进来了,她当然看见艳娘摔倒在地上了,忙吩咐丫鬟把艳娘扶起来,嘴里还道:“老爷,你这是干什么?妹妹她就算有什么不对,你也不应该这样对她才是……妹妹也是思儿心切不是?接过来陪着过几天也没什么,何必这么大动干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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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一团混乱 。。。
艳娘愤愤的看贾夫人面上是一脸的慈善和贤淑温柔;好像她真的就是为自个儿着想似的!艳娘看今天这样也不像是可以善了的样子了,就索性哈哈笑了两声之后鄙夷道:“你别假惺惺的了!要不是你当初害我;偷偷给我吃了绝育的药,让我怀不上孩子了;我也不至于连个养老送终的孩子都没有!你现在在这里表什么贤淑?呵呵,怎么?还想蒙蔽老爷?你真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你还不知道害了多少老爷的孩子呢!你装什么你这贱人!”
贾夫人听了这话微蹙起秀眉,捂着心口微微摇晃了一下,贾富商一见不对;忙伸手扶住了;贾夫人顺势倚在贾富商的怀里,红着眼眶道:“老爷……我没有……你相信我!”
贾富商就算刚刚听了艳娘的话有些怀疑,现在看见了这样的贾夫人;那丝怀疑也就随风散的一丝不剩了。“你放心;我没误会,你什么样的为人我还不清楚?你身子不好,先做一下,我来先解决面前这件事!”说完小心翼翼的扶着贾夫人坐在离艳娘不远的椅子上,转身的他没看见贾夫人眼里闪过的一抹精光!“艳娘!你到现在还在胡说八道,污蔑她人?真真是无可救药!你快说,那个孩子现在在哪?”
艳娘看贾富商对贾夫人一脸的温柔时就有些死心了,她呵呵讽笑着道:“老爷啊老爷!你果然是个“温柔”的人啊!对着我的时候很温柔,现在对着别人也很温柔!在床上的时候巴巴的求着我,现在呢?哈哈哈哈……也活该你只有一个儿子!有这么个贤惠温柔大方的大夫人在,你这辈子就别想要别的儿子了!”“贤惠”的大夫人啊,你让我不好过,我也让你不好过!
贾富商听艳娘当着外人的面嘴里就敢不干不净的,涨红着脸上前又打了一巴掌!这一下就打重了,艳娘嘴角渗出了一行血迹,艳娘抬手抹了一下,趁贾富商不注意的时候冲向贾夫人!贾家人不妨,被艳娘得逞了,她把贾夫人连人带椅子撞翻在地,随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向着贾夫人的胸口狠狠的刺了下去,贾夫人常年卧病,哪里有力气阻挡艳娘?就在簪子快要刺进贾夫人胸口的时候,艳娘被旁边的唐城海和郑狂一人一脚踹到了旁边,撞到柱子上晕了过去。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什么事情,贾夫人的丫鬟们惊呼着去扶起贾夫人。而贾夫人虽然没被刺中心脏,可是脸上却被艳娘带起的簪子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因为发生的太突然,刚刚也太惊险,贾夫人有些吓住了,被丫鬟们摇了好几下才回过神来,这时感觉脸上有些疼痛,于是探手一抹,抹了满手的血……
“啊——血、血!”贾夫人惊叫了两声就晕了过去,贾富商被夫人的惊叫声一吓,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跑向昏迷不醒的贾夫人,抱住她之后就叫喊着让下人快去请大夫,一时间场面很是混乱。贾富商只是匆忙间让唐城海一行人稍待片刻之后,就抱着贾夫人向后院走去,走之前还不忘交代下人把艳娘绑起来扔到柴房里关着。
旁边的唐老大和唐老二也吓住了,这刚刚要不是三弟和郑兄弟出脚快的话,这条人命可就没了!等贾家人都出了厅之后,唐老大喃喃的道:“我的娘呀——”怔怔的转头看向唐老二,发现唐老二也是一样的表情,只有唐城海和郑狂是一脸淡然的,好像刚刚没什么事情发生似的……“老三,你不害怕吗?”
唐城海被这一问还错愕了一下,然后笑笑道:“这有什么好害怕的?”这种情况在战场上只能说算是小儿科,哪里会让人害怕?
郑狂听了唐家兄弟的对话哈哈笑了一下后道:“我们在战场上杀人的时候还不是跟砍柴似的?一刀一个!这点小场面哪里能吓到海子?”
唐老大和唐老二被郑狂的这个形容吓得哆嗦了一下,低下头喝了两口茶压惊。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贾富商才又进来了,进来的时候一脸挫败,他闷闷的道:“郑大人,那孩子我已经问出在哪了,我让人带你们去吧!”
唐城海也不说什么,和郑狂使了个眼色,四人就跟着那个叫铜钱的小厮出了贾府。出来之后唐老二想了想问唐城海道:“……老三,我们走了,那那个叫艳娘的怎么办?”那人好歹也是小山的亲娘不是,就这么见死不救吗?
唐城海还没说话,郑狂就道:“这事儿咱们不好说,如果只是绑了孩子的话,那我们说话还有用,毕竟我们也是有这个面子提提的。可是这个女人胆敢谋害主母!这样的话就不是我们能插嘴的事情了,人家的家事,我们插手的话就不好看了。”况且他们确实是没资格说什么,虽然是个商户,可是主母也是比小妾地位高了不知道多少的,那个女人虽然没杀死那个主母,可是她毁了主母的容呢!那么深的口子就算能好,那也是要留下很大的疤的。
唐老大叹口气说:“唉——那个贾老爷也太傻了,那个夫人明显就是装不舒服的,我看艳娘说的八成是真的!”
唐城海笑笑道:“真的也好,假的也好,那是他们贾家的家事,过的好与不好都跟我们无关,又不是我们的亲戚或者朋友,管不了那许多的……”
众人听了都赞同的点点头,他们说话的时候是小声的避开那个带路的小厮说的,小厮只知道后面的人嘀嘀咕咕,他凝神听了听,也没听见,不由撇撇嘴。
一行人跟着小厮来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