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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满不满足是我的责任,怎么,男人对你谈性事让你不自在?”他搔著下巴笑问,看她的脸庞好像倒了桶粉红色的颜料似的,而且体温居高不下。
颜茴晃著脑袋,“不自在、很不自在。”在这种话题下,有哪个女人能从容自在的?
“说说都不自在,以后要怎么做?”
“以后的事以后再讲。”她决定把这个话题结束掉,免得全身的红潮泛滥成灾,让她以后的肤色想白都白不回来。
欧阳极回眸浅笑,怀著深深的期盼看著她,“这么说,我可以有所期待罗?”
“欧阳极……”颜茴的只手掐紧了他的脖子,想在自己羞赧而死之前先杀了他。
“OK、OK,这件事可以不急,但你花钱的事要快马加鞭。”他抬著两手陪笑道,第一次见到她真正动怒发火。
“我在学啊,你急什么?”颜茴放松了手,心情又变了个调,关于花钱这方面的惨调。
“时问所剩不多,而你还有几千万没花,你不急,我急。”遗产就快要堆到他家门口了,他怎能不急?
颜茴又摇头又叹气,“你再急也不能用这种手段强迫我花钱。”他今天的大手笔会让她心脏提早报销。
“你不肯帮我,我只好帮我自己。”欧阳极摊著两掌说道,天不助,人助,但如果人不助呢?他当然要自助。
“你何不去娶个肯帮你花钱的女人?我根本就不是花钱的那块料,做不到你的要求。”
颜茴打算认命了,即使她再怎么喜爱这位王子,她也没法子去喜欢花钱这项举动。
“小茴,我想娶的是你。”欧阳极重申,怕她的心意有所变动。
“在你一直逼我花钱后,我已经不知道你想娶的是我还是钱。”她觉得自己像颗棋子,是他用来替他花钱的工具。
“这有什么好想的了当然是你,钱和你之间我只会选择你,那个游戏是附带的,跟我娶不娶你无关,你可别因为这件事而不嫁我。”欧阳极著急了。
“既然如此,你不如接受那笔遗产,不要再逼我做花钱的事了。”自知根深柢固的节俭观念这辈子是无法更改了,如果她不能改变,那么该改变的人便应该是他。
“小茴,那样我会痛,而且会痛一辈子。”他老爸给的那笔钱岂只是会让他痛,是痛不欲生。
“你也会痛?”颜茴泄气地问。他们两个痛的理由竟然刚好相反,他们怎么会凑在一起?
“我会被那座钱做的金牢锁死,一辈子不见天日。”他像只被遗弃的小狗,被人踹了数脚后,扑通一声掉到水沟里去了。
“有钱真顶恼。”颜茴靠著他的肩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也感同身受了?”欧阳极像是找到了知音似的询问。
“我是因为你才开始变得不正常。”她以前不可能有这种痛苦可以烦恼,人家不是说愈堕落愈快乐吗?她怎么会花钱花得愈来愈痛苦?
“和姓欧阳的人相处久了之后,你就会从反常里找到正常的,在游戏结束之前,你再努力试试好吗?”
“好吧。”颜茴没有选择余地,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也只有孤注一掷了。
“那我回去做实验了,你把这些目录看一看,把支票签好名字之后再拿给我填价格。”
吻吻她的发际,他站起来走向厨房。
“做什么实验?对了,你刚才躲在厨房里做什么?”她跟在他后面探问。
“制造发情酵素。”欧阳极回过头来,笑得好不开心。
“发情酵素?”她对这名词感到雾茫茫。
“春天到了,爱情也来了。”他一手支撑著她的腰,将她像跳舞般地向后放弯了身子,徐若春风地吻著她的唇瓣。他倾心地夹杂了平时少有的温热,和无以计量的恣情,而她则以春天般的甜蜜加入他。
那一个吻像讽浮在他们头顶上的彩色气球,朝一片无垠的天空飞去,既缤纷又多彩。
“小茴,我们要迟到了。”欧阳极在房间门口来回踱步,抬起看了无数次的手表,再次对房内的颜茴催促道。
“再等一下,就快好了。”颜茴仍在欧阳极买给她的衣服堆里奋战著。
“你还没找到想穿的衣服吗?”杵靠在门板上,他敲著门问。
“找到了,可是穿不上。”颜茴舍弃了对她来说是很昂贵的金缕衣后,只找到身上这件困难度颇高的紧身礼服。
“我来。”欧阳极义不容辞地推开房门饱览春光。
“我换衣服你还进来看?”她臊红著脸推他出去。
“人都看过了,只是看你换衣服我不会满足的啦。”他欲求不满地笑道,整个人卡在门口不肯离去。
颜茴拉紧了衣裳,把露出来的部分密密地遮著。“眼睛别乱看。”
“小茴,你要穿这样出去?”看见她一身朴素的紧身洋装后,他兴奋的心情像石头“咚”的一声掉到了谷底。
“不好吗?我觉得这件很合宜。”
“不好,这衣服太廉价了,小心你会被服务生挡在饭店外,不让你进去。”欧阳极严肃地表示。虽然紧身服所营造出来的曲线很养眼,但他还买了其他更能养眼的衣服。
颜茴气馁地叉著腰。“我已经换了五、六件了,再挑下去我会在吃饭前饿死。”
“连内衣也是地摊货。”他拉开她胸前的领口朝里头一看,然后鄙夷地批评道。
“哇!”颜茴快速地拢衣护胸,尖叫连连,“你怎么知道这是地摊货?”
“由里到外统统换过,不然我就亲自替你换,需要我代劳吗?”按著跃跃欲试的手指,他勾起一件火红低胸的礼服,笑盈盈地靠近她。
“我马上换。”颜茴抢下他手中的衣服,一溜烟地躲到浴室里更衣。
欧阳极悠哉地坐在床上等她,边笑边幻想她穿上那件衣服后美丽撩人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颜茴打开了门,探出头困窘地喊道:“欧阳极……你能帮我一把吗?”
“什么事?”
“我不会穿这种凉飕飕的衣服,背后的拉链拉不到。”她垂著头承认,无法克服这种露肩低胸衣服给她的挑战。
“为女士服务是我的荣幸。”藏起笑容,他变成了一个优雅的男人,踩著温文的步伐走近她。
他站至她的身后,两手环胸地打量著。
眼前的她衣物半掩著前面的重要部位,连身礼服后面的部分由上开到她的腰际,是男人的,都知道该怎么做。
“你在做什么?”温热的唇突然印上她的后背,颜茴不禁颤抖了一下。
“试吃,这个部位最美味。”欧阳极半跪在地上,一吻接一吻地品尝著。
“我的衣服会掉下来。”覆在胸口的手指震颤得捉不住衣裳,她战栗得向后弯身。
“我上次留给你的吻痕消失了,你忘了上一次的事,那我现在就重新补上,留点纪念品。”他两手覆上她的胸前代替她的手,在她背后制造著吻痕,口舌移至她腰背那颗梅花状的红痣上,印出更多鲜艳的红梅。
颜茴闭上双眼喘著气,“你还想出门吃饭吗?”
“我正在吃餐前开胃菜。”欧阳极索性站起来脱掉自已的西装,扯开上衣,让她无著寸缕的美背紧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低著头,再将吻势由她的耳际延伸至锁骨部分的肌肤。
“主菜是什么?”颜茴把头后仰靠在他的胸前,语调不稳地问。
“你。”他将她扳过身来,沿著她的脸庞吻上她的唇。
“那我的晚饭呢?”颜茴沉醉地边吻边问。
“你可以把我吃了。”欧阳极欢迎至极地邀请,两只手已经快将她的衣服脱光了。
“等等……”腹部抗议的饥鸣让颜茴不得不拉起衣服,打断他的进食。
“你会喜欢我这道菜的。”欧阳极穷追不舍地说服她,努力想将她吻得意乱情迷,把吃饭地点由饭店改为旁边的床。
“我真的饿了,我要吃五谷杂粮,吃饭不吃人。”视吃饭为大事的颜茴掩住他的唇嚷道。
“不满意菜色?”唉!功亏一行,这次他只差一点点就成功了。
颜茴拍著他的脸笑道:“小白兔吃红萝卜就可以满足,可惜我不是小白兔,再不喂我吃东西,我会变成食人鱼,更严重的是,你会失去让我花钱的机会,你要我省钱吗?”
“马上出门。”他立刻拉著她的手往门外走。
“我的衣服,你要我披一块布出去呀?”颜茴一手掩住快掉至地面的衣服,忙唤住他的脚步。
欧阳极绕至她的身后迅速拉上拉链,“好了,就这样。”然后匆匆忙忙地带她出门。
颜茴像坐高速飞车地被欧阳极带至五星级大饭店,到了欧阳极代她订的包厢后,整个人还在晕车状态。
“欧阳先生,这瓶酒如何?”一名侍者站在欧阳极身边,两手捧著一瓶所费不赀的上等名酒,详细对他说明酒的出产国和年代后,期盼地问。
“可以。”对酒类一窍不通的欧阳极只知道要点最贵的一瓶,才不管它是哪一国、什么年代出产的。
“等一下,开一瓶酒多贵呀!”颜茴节俭的性格又发作了,忙不迭地出声阻止。
“小茴,你的户头里还有八位数,别再心痛了,大方一点花钱好吗?”撤走了侍者,他再再地提醒她。
“我要去看心脏科。”颜茴觉得自己真的快变成西施了,成天捧心喊痛。
“我再请心理医师一起来家里为你诊断。”他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两颗淡绿色的小药丸,和水服下。
“你在吃什么?”颜茴好奇地看著那瓶药,护士当了那么多年,她还没看过造型这么奇特的药丸。
“我辛苦研发出来的防醉剂,吃了之后保证不醉。”他摇著药瓶,得意洋洋地笑道。
“你也不会喝酒?”同是不会喝酒的颜茴“酒”逢知己般地问。
“我们欧阳家的男人没一个会喝酒,这是我对抗那群妖怪的仙丹。”欧阳极扯著嘴角告诉她。有了这个东西,以后被推到太平间,或是半夜被扔到马路上睡觉的人绝不会是他了。
颜茴清了清耳朵,“对抗什么?”
“那群老灌醉我的兄弟和他们的老婆。”欧阳极边说边喝著自己从不敢喝的酒。
“听你这么说,你以乎和家人处得不好。”这个外星人家庭不只是性格怪而已,连感情也很另类。
“小茴,他们没人性哪!”欧阳极说得义愤填膺,那些家伙也可以算是人?
“我了解你们兄弟间友爱的程度了。”颜茴回以无力的眼神,有谁会这样批评自己的家人?亏他还是其中的一分子。
“他们一个是性格低贱的变态男,娶的老婆是个东邪再世、诡计多端的爱财女。另一个是迷倒众生的祸水怪,而他找的老婆是个不男不女的妖类,和一群妖怪相处,怎么友爱?”
欧阳极喝著酒对她吐苦水。在那群妖怪的暴力之下,他没有弃家逃亡就足以证明他韧性够强。
“很……很恰当的夫妻组合。”颜茴差点吓掉了下巴,勉强地回道。
“我对钞票过敏、对酒精过敏,这些就是那四个没有人性的妖怪整出来的。他们心情好的时候就找我过去整一整,心情不好就把我灌醉,我有再多条命也不够他们玩,这一次遗产的事就是他们通力合作的成果,他们存心想玩死我。”他用力捏挤著调味用的柠檬,恨不得能把那群妖怪也挤成柠檬汁泄恨。
颜茴在他开始诉苦之前就已经先行开动吃饭了,她吃饱了之后,玩著摆饰用的生菜对他说:“原来你是牺牲者啊。”
“对抗金钱是我们欧阳家全面性的运动,所以对他们千万别太仁慈,我们这一组非赢这场游戏不可,即使是要耍手段也在所不惜,否则多了那笔遗产后,你迟早会死于心痛过度,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