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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信。
“二哥,我现在乖得像只猫,在钱之外,我也是很关心你的幸福的。”欧阳零很有爱心地强调,他在娶了老婆之后,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危害世人了。
“没错,在钱之外,想关心我的话,等我们下辈子投胎变成穷人时再说,这辈子我不敢奢望你们几个能有良心。”欧阳极冷腔冷调地反讽,他今天会成为冷血低温的男人,还不都是被他们给冻冰的?
“你找来的女人到手了没?”欧阳零开始打探重要的情报。
欧阳极防小人般地看著他,“那是我的私事。”
“二哥,这么多套子,你是找了几个女人?”在屡攻不克之后,他两颗眼珠子不期然地瞄到放在他二哥身边的保险套,不禁疑心四起。
“一个。”欧阳极快速收走所有保险套湮灭证物。
“你有那个耐力吗?要不要我买几瓶‘威而钢’给你补身体?”欧阳零像捉到把柄般的快活,连套子都准备好了,看来他二哥真的是找到女人了。
“我不必吃蓝色小药丸也可以马拉松,不用你鸡婆。”打量小弟阴晴难测的脸庞,他心底的警报拉得更响。
“那个女人是看上了你的钱还是你的人?”欧阳零的口气像拷问人犯一般,如果他二哥找来的女人是看上他的钱而不是人,那么这场游戏的结果便可以提早预料到了。
“不便奉告,想要对我三堂会审,等期限到了再来。”欧阳极早把他小弟的心思摸透透,硬是锁紧了牙关不透露半点情报。
“都有吧?现在的女人哪个不爱英俊又有钱的男人?你只要挂个牌子走出去,就有很多人来应徵了。不过你爱不爱她是另一个问题,小心找了个你不爱的女人,老爸会判你输了,把遗产全都给你。”欧阳零被逼急了,话愈说愈硬、愈讲愈多刺。
“我没去找,是她自己送到我面前来的,我不必费工夫。”欧阳极横了他一眼,把脸转向一边去。
“这么说她是充数的罗?”欧阳零问得兴高采烈,二哥的嘴再硬还不是被他逼出真话来了?
欧阳极马上回过头来,冷若冰霜地警告道:“我没有你玩弄女人的劣根性。祸水,你再对她用辞不当的话,我会把你的嘴巴洗乾净。”
“劣根性?这你就错了,我和你一样对女人是很尊重的,在我娶老婆之前,本人谨奉一次只爱一个的原则。”欧阳零一副神圣的模样,他过去虽然是男女通吃,一个接一个,但他的爱心也很有节制。
“是啊,一次一个,就不知有过多少次。”欧阳极冷哼道,要不是他弟媳肯牺牲,恐怕这个人妖弟弟还在男男女女中打混。
“你有我的纪录辉煌吗?”
“我是一生一个,远不及你的花心。”这方面他才不敢领教,他这辈子只要有一个女人来爱就够了。
欧阳零已经得到他所要的情报,成功地套出那女人在他二哥心中占了多大的分量,于是提出另一个问题,“未来的二嫂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很节俭的女人。”想了很久,他只能这样形容颜茴,除了节俭之外,他不知该怎么去形容她。
“真会挑,你死定了。”欧阳零放肆地大笑,明知道是花钱游戏,他却找一个节俭的女人来?
“我挑她不是为了那个游戏,是我自己想要她。”他倒是把游戏和爱情分得很清楚。
欧阳零佩服地豉掌,“哇,伟大!你会被钱砸死,我感谢你。”
“时间还没到,老爸的钱会不会堆到我的头上还说不定,我不会有那种下场的。”
“以一敌四,你比得过我们吗?”欧阳零信心满满地问。
“可以,只要你们不耍诡计,让游戏公平地进行。”欧阳极对他最没品格的小弟提醒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每次都是用小人的招数让你惨败的?”
“不是吗?”
“话是没错。”欧阳零点点头,这个他承认。
“所以这次别想我会再让你们得逞,少在我面前耍阴谋,快滚。”他掀起小弟的衣领,不客气地要他滚蛋。
欧阳零一站起来,就发现大门外站了个小美人,而他二哥正好背对著她,没见到那个女人惨白的神色。
“那……”他故意朝门口那个女人使了个眼色,亲热地揽住欧阳极的颈子,边吻著欧阳极的脸颊边说:“我祝福你。”
“你死性不改又想找对象练习出去钓男人?”欧阳极没有推开他,只是反感地问。
“你不爱我了?”像个被冷落的情妇,欧阳零哀怨地问。
看见那个女人在他对欧阳极说完那句话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欧阳零满心感到畅快无比。
“肉麻,走开,别又带祸给我。”竖直了每根作恶发麻的寒毛,欧阳极一巴掌猛力地推开他。
“二哥,你忘了我的名字叫祸水吗?”
“什么意思?”看见他一脸邪恶的笑容,欧阳极顿时大感不对劲。
“你要保重啦。”
“祸水,你做了什么好事?”欧阳极不禁全身沁著冷汗。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欧阳零甩甩手离去。离游戏结束的时间所剩不多,经过他这一搅和,这下子他们赢定了。
第七章
自从欧阳零造访过后,欧阳极的新家就一直处于气氛低迷的状态。
颜茴变得话很少,也不花钱,每当欧阳极想亲近她时,她总怀著一份戒心躲得远远的,让原本白天还得上班的欧阳极连工作也不做了,成天与她锁在同一栋房子里,试图找机会问清楚她突然将他隔离的原因。
这天早上,颜茴刻意很晚起床,想在避过欧阳极之后再来厨房找东西吃。但当她一到厨房时,才发现欧阳极正守株待兔地等著她。
“终于见到你了。”欧阳极正襟危坐地与久未见面的未婚妻打招呼。
“你怎么还在家里?”颜茴讷讷地问道,脚步无声地往后移。
“别走,我有很多事想问你,你应该也有很多话想问我吧?把话说完了你再躲回去好吗?”欧阳极不让她再躲了,要躲也该先把话说清楚。
颜茴也觉得躲倦了,不想再把问题搁在心里,她坐到他面前,开始旁敲侧击,“你……
今天不用上班吗?“
“不用。”一句废话,欧阳极立刻打发掉。
“这几天你都没出门,工作不忙吗?”
“不忙。”这句也不是重点。
“每天和我关在一起不无聊吗?”
“不会。”他观察著她的神色,从容地回道。
颜茴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你没有别的人要……陪伴?”
“没有。”欧阳极微眯著眼睛看她,觉得这个问题有必要再与她商讨一下,她怎么会没事问这种话?
颜茴在问完那句话后便无法再问下去,既然他说没有,那她还能再问什么?
“小茴,你的话问完了吗?”他把她提出来的问题整理了一下,淡然地开口。
“问完了。”她点点头。
“那轮到我问你,你究竟在躲我什么?”欧阳极伸出手抬起她的脸庞,看著她的双眼问。
“我没有啊……”颜茴心慌地否认,两眼不敢正视他。
“没有?我们几天没有说过话了?”看著她说谎的眼神,他压根不相信她的话。
“我想,我们也没有什么话好说。”颜茴想将他的手拉下来,但他更迅捷地握住她的手腕。
“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你对我的态度变了?”她像个被水浇过的火盆,不再温热,也不再给他温暖。
“我有吗?”颜茴不知道自已表现得很明显。
欧阳极握紧她的手,“没有?那刚刚为什么问我有没有别的人要陪伴?”
“因为……你何不亲自告诉我?”忍不住心底涌上来的伤心,她红著眼眶要他自己说。
“你想问我有没有别的女人?”欧阳极搞懂了,同时也被她的泪水弄迷糊了。
颜茴努力地把泪水眨回眼睛里,不让他看见她软弱的一面。“嗯,我很想知道这件事。”
“小茴,对我说话不必这么拐弯抹角,我没有别的女人,我只有你。”他郑重地向她表示自已的清白。
“你说谎。”颜茴毫不迟疑地指控。
“我怎么说谎了?”欧阳极锁紧了眉。
“那天那个女人你要怎么解释?”那天她把他的行为看得一清二楚,难道是她眼花吗?
“哪个女人?”欧阳极一头雾水,想不出除了她之外,他身边何时又蹦出个女人来?
“来家里的那个,她长得很美。”她无法将那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忘怀,当他们两人站在一起时,就像从图画里走出来的一对情侣。
“小茴,这个家我只有带你回来过,我没别的女性朋友。”看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心疼的想替她擦乾。
然而颜茴拨开他的手,自己抹去眼泪。“你再否认吧!我亲眼看到你和她在一起。”
“她?哪个她?”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教他怎么承认?她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
“我正想问你。”她还是只问不答。
欧阳极伤透了脑筋,“小茴,请你告诉我你是在哪天见到你所说的女人?”
“我去找我父母的那一天,我前脚刚走,那个女人就到了,现在你想起来了吗?”颜茴抿紧了唇看他,身为女人的她都还没忘记那个女人,他怎么就忘了?
“你说他?”欧阳极哭笑不得,总算找出罪魁祸首了,但那家伙也能算是女人吗?
“我不知道她是谁,可是我看见──”颜茴对他说起当日自己看见的情景。
“小茴,他不是女人,他是我弟弟。”欧阳极没让她把话说完,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她挂在脸颊上的眼泪停住。
“弟弟?!”颜茴愣住了。
他叹息地为她拭净脸庞的泪水,“没错,虽然他的外表不太像男人。”
“不,我肯定我看到的是个女人。”她又找回自已的坚持。不可能,那种美女怎么会是男人?
“那个祸水……”又是那家伙害的,欧阳极对她交代道:“坐在这里等我,我拿样东西给你看。”他话一说完,就跑上楼去找证物。
不一会儿,他拿了本相簿摊在她面前。
“这些人是谁?”颜茴把头转过去,心情恶劣得不想去看。
“我的家人,你看到的是哪一个?”欧阳极扳正她的头,让她由相本里找凶嫌。
“她。”颜茴一眼就认出当日见到的美女,指著其中一帧照片喊道。
“那么这两个之中哪一个是男、哪一个又是女的?你能分辨吗?”欧阳极又指著另一张他老弟夫妻合影的照片问。
“这个……”两个都像女的,但又都像男的。
“分不出来是不是?你不是第一个分不清他们性别的人,连我自己也常常被他们混淆。”欧阳极感慨万千,那一对祸水夫妻不男不女的,可害苦了他。
“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照片?”颜茴只知道照片里的人一个比一个美,不懂他要她看的道理。
欧阳极正式向她介绍他那人妖身、祸水心的亲兄弟,“这家伙就是你以为的女人,他叫欧阳零,我的小弟。”
“他是男的?”颜茴还以为照片上另外一个短头发的才是男的,不料他却说这个长发美女是他……弟弟?
欧阳极抚著额头叹道:“我曾经要你格外提防两个人,这一个,就是我要你防的祸水小弟。”
“我吃醋的对象……是个男人?”她从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形。
“说出来了吧?原来你冷冻我的理由就是为了这个。”
颜茴深感内疚,抬不起头来看他。“我不是故意要冷冻你,我是想在整理好心情后再来面对你。”
“有话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他以为她会把心事全告诉他,但她却令他失望。
“我以为你和他有另一层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