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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从道旁树后走出来,一身的新衣,个头不高,手脚显得极为粗大,黝黑的脸上架着一副宽大的茶色眼镜,一时间也看不清面目,怎么看也不像是顾晓君孜孜追求的高富帅。
清月正看得惊奇,那顾晓君一见她,立刻挡在她身前,继续用她的臀 部对着她。
☆、第六十九章 冤情深 心机重
这样没教养,清月不禁生气,推开车门,站在她面前,一米七的身高加上高跟鞋,足足高了她一个多头。
顾晓君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期期艾艾地道:“宋清月,你干嘛?光天化日之下,难道你又要打我?”
那男人闻言,立刻闪身在顾晓君身前,一脸戒备与仇恨:“宝宝,你上次说欺负你的,就是这个女人吧!”
咦?她欺负顾晓君,她宋清月有何德何能竟然能欺负到心机深重睚眦必报的顾晓君?她嫌麻烦少了,或者是活得不耐烦了?
宋清月刚要开口解释什么,只见顾晓君泫然欲泣道:“哥哥,就是她,她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就嘲笑我找了你做男友。我气不过和她争执,反而被她嘲笑,这还不算,她还伙同她的两个男朋友将我堵在小区门口一顿揍——”说着,从喉咙里逼出呜咽之声,趴在那男人身上做小鸟依人弱柳扶风状。
那男人气得一张黑脸都变成了猪肝色,轻轻地拍一下顾晓君的肩头,深情道:“宝宝,你对我的情意我知道,我今天一定要给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一个教训,叫她以后看见你就绕道走。”
“不用了,我现在看见她已经绕道走了。”清月退回车内,她实在不愿和这样一对神经情侣斗法三十回合,跌自己的身价。
那男人摆出一个武术擒拿的造型,怒道:“那女人,你放马过来吧!”
真是脑子有病,清月转头喊罗咏春:“咏春,你走不走?”
那咏春正看得起劲,嘻嘻地笑着,附身贴住清月耳朵:“宋姐姐,你相不相信,我一句话就能让那女人停住哭泣?”
清月疑惑地看着顾晓君,她正伏在情郎肩头,扮演美丽善良屡遭命运捉弄又被众女嫉妒的悲情女主角,兴头正盛呢,如何一时停住?
只见咏春止住笑,正色道:“顾小姐,你不能再哭了,回头粉花了,就露出你那张大麻皮脸了。”
闻言,那顾晓君肩头一抖,立刻止住呜咽之声,不想那男人更加焦急,捉住她捂住脸的手:“宝宝,你真的是麻皮吗?”
“不是,不是,不要听那骚贱人血口喷人!”顾晓君气急败坏道,一张口便又是一串污言秽语,面目狰狞。
咏春也不气,只是睁大眼睛做天真无邪状:“咦,顾小姐,你哭到现在也没有流泪吗?哎呀,你怎么不顾及你的淑女形象了呢?张口就骂人,多不好啊!”指一指身旁吓得目瞪口呆的男人:“吓坏了这个哥哥,你不怕呀?哎呀,我想起来了,你不是还有好几个备胎吗?”
说着,那小妖女竖起一只雪白的手,一根根掰起手指头:“开宝马的是小眼睛高个头,开奔驰的是高个子大肚子,开凯迪拉克的是个光头,那个开起亚K5的车虽然差了,但是人倒是最英俊的。。。。。。这位哥哥,你是开什么的呀?”
罗咏春仍然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我们顾小姐的妈妈可注重男孩子家经济实力了,上次有个公务员骑着电动车来找我们顾美女,哎呀,被杨大妈追着骂了几条街呢——”
那男人听得脸色煞白,冷汗直冒只一味地说:“我只有电动车,宝宝,你说过你不介意我出身贫寒的。”
顾晓君见罗咏春如此挑衅,一时也顾不上去安慰男伴,铁青着一张脸:“你为什么要重伤诬蔑我?”
“重伤诬蔑吗?”罗咏春笑容满面:“顾小姐你美貌多才,又气质高雅,出身又富贵,女大当嫁,俗话说‘一家养女百家求’,你这样的好条件,多七八个男人追求又算什么呢?更何况你又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家,你说是不是呀?”她咬重了那“姑娘家”三个字。
好听话,人人爱听,顾晓君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高帽子,又加上她平日标榜的“姑娘家”做帽上的大宝石,不由得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身边的男人更是汗如雨下,双眼失神地望着她:“宝宝,你果真有七八个男人追求——”话语未毕,竟顿足,转身跑走了。
时值初秋,下午三点半的太阳威力不减,晴空中半点云絮也没有,那男子簇新的衣服背心湿了好大一片,步履不稳,清月见他老实可怜,忙出声对顾晓君道:“还不去追?”
“追什么?不过一个月六千块的收入而已。”那顾晓君转脸对牢她,脸孔上恨意分明:“追上了还不是给你拆散了,你好毒的心——”说着,她便要扑过来。
咏春抬脚抵住她,冷笑着:“顾晓君,你动一下试试。今天这一遭,是要你带话给你那多嘴多舌多心多病的妈妈,以后少议论人家的是非,不然,你顾晓君谈一个男朋友,我就拆掉一个。”
“你!你不要脸!相不相信我在江城搞臭你?”顾晓君第一次见比她更泼辣强悍的女人,一时竟也不敢再撒泼打滚。
“是了,我就是不要脸,总比你这样既当了**又要立贞节牌坊的女人好!你搞臭我,我也搞臭你,大家看看谁皮厚肉粗更耐臭!我无所谓,十九岁年轻不懂事,臭了就换个地方呆。你不一样,二十八岁为老不尊,又心心念念做电视明星,啧啧,公众人物臭起来不知怎么样啊。”罗咏春一面说,一面仍笑嘻嘻,满脸天真的笑容和这一番火辣辣的话对比,效果奇特。
不要说顾晓君听得心中寒颤,连宋清月这个旁观者听了,也是心下森森然。
罗咏春见她默然不语,踏进车,“刷”的一声便起步了,她一边打着方向一边爽快地骂道:“今天她娘的爽,终于被我逮住机会把那死女人的女儿臭骂了一顿。清月姐,你也应该恨她的,上次她造谣你和哥哥的关系来着!”
和那样一个人争吵吗?狗咬我一口,我也咬它一口显示公平?她是个爱惜羽毛的人,不愿让自己沾染灰尘。清月没有做声,此时此刻,她内心也有点害怕这个小妖女,能将顾晓君弄得哑口无言的,这样的人实在是不多见。
“别怕,清月姐,我的战斗力只对那些阴险小人,像你这样的良家妇女我是爱之敬之!”她调皮一笑,娇声说道。
“你怎么同她妈妈结仇了?”清月闷闷地问。
罗咏春迟疑一下,但愤怒点燃了她的内心,她愤然道:“那老女人如此嘴巴恶毒!我深爱哥哥,我给他钱用,关她什么事?她背后那样的中伤我!我瞧她女儿才是真正的下贱胚子!”
啊?她与郭允权竟然是那样的关系?!
☆、第七十章 三不政策 两省原则
清月愣愣地看着她,脱口问道:“你和郭允权——”她实在是问不出口,什么时候,她也成了一个爱打探人隐私的女人?
想不到罗咏春竟大方承认:“是呀,哥哥是香港一家上司公司的副总,因为小人陷害,家族矛盾,这才流落到江城。我爱他,为他奉献付出,这算什么?”她一边说,一边将车停入楼下车库。
清月打量她的衣食住行,不管哪一样,都价值不菲,关心问道:“你自己开销这么大,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又要供养他?”那郭允权虽然有时淳朴如劳动人民,可是有时却是十足十的公子哥模样。
“爸妈给的呀,还有我自己也做点生意。”不知怎的,罗咏春说这一句话,声音低了不少,脸上也隐隐的呈现红晕;眼光左飘右闪地回避着清月。
电光火石之间,清月明白了,她一把握住咏春细痩的胳膊,双眼如炬地盯着她:“你这个傻妮子,你竟然这样糟蹋自己!”
罗咏春被她握得疼痛,甩开她手:“清月姐,你干嘛?我不出台的,再说我只是没钱的时候才去做一做,你不知道哥哥他东山再起需要多少钱!”
“你这个傻妮子!一个男人若是真的爱你,怎么会天天找你要钱?”想起郭某人曾经对自己的一些挑逗举动,清月气得嘴巴发苦,心跳加速,连着自己太阳穴一根青筋也突突跳得疼:“他说他是上司公司副总,证据呢?他的护照呢?他有没有为公司奔走?”
罗咏春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思索了一番,低声说:“他是经常不在家,说是回香港,但是有时一去几天也没有电话联系,说是工作忙来着——”
“他有没有主动追求过你?”清月怒问。
罗咏春失望摇头:“是我追求的他。”
“他有没有送过你贵重礼物,譬如戒指之类?”清月声音有点发抖。
罗咏春眼光黯淡下去,低下头去:“我送他比较多,他现在困难,说今后都会加倍还我。”
啊呀,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了,精明的精明得要死,笨的笨得要命,一碰见“情”这个字,立刻都分不清自己姓什名谁!
清月紧了紧嗓子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他可是常常甜言蜜语对你承诺娶你?”
罗咏春骇然抬头,慌忙道:“没有没有!我才多大,十九岁,那么早进坟墓,姐姐你想闷死我呀!”
传说花花公子的“三不政策”: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被这个皮相俊美的男人运用的炉火纯青,恰恰又遇见一个不要负责的女孩子,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清月顿时无语,双手一摊,无奈道:“咏春,你要我说什么好呢。”
“享受爱情啊——”说到“爱情”这个词,罗咏春的不愉快霎时消失,挽住清月,亲亲热热地说:“爱不就是这样,疯狂、奉献,为了他燃烧一切,不顾一切地付出吗?我爱着,我觉得幸福——”她娇声袅袅,双眼中燃烧着火光。
被她身上的冰冷一惊,清月想起了她方才在车中唱的歌:“我爱你,爱疯你,爱死你。。。。。。”,她叹气道:“你爱他,他总要有所回报才是,你不是太阳,只一味地奉献着自己的光和热,而不求取。”
即便是太阳,燃烧多少亿年后,也有爆炸的一天。或许宋清月小气,但是她始终是女人,总奢望被爱更多。
“切,火烧眉毛,只顾当下,谁管的了今后的事?”她出车库,小心锁好门:“今天好累,晚上不出去玩了,在家好好睡觉。”说罢,便进楼梯间。
清月看着娇小的她,一身黑色,脚下踏着**厘米的高跟鞋,那袅娜风流的样子,十足十的艳女模样,不知怎么,她心口被大石头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罗咏春走了两步,回头道:“清月姐,我谢谢你,这么久以来,你是第一个关心我的人。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我已经中毒,无力回头。”她的眼中泪光闪动,没等泪水流下,电梯下来,她钻入电梯,一瞬便不见了。
清月望着那背影正发愣,不想被一双大手所环抱,她心中一惊,待闻到那熟悉的茶香,立刻松懈下来,整个人懒散散地靠在那具宽大怀抱中,长长吁了一口气。
冯洪健在她发顶一吻:“月儿,伯母说你去找王教授,吓坏我。”那语气中溢满担心。
整天因为他而受那郦晟的气,今日好歹能让他也受一受气了,清月叹息道:“老王真是个好人——”
他闻言一惊,立刻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只见她面孔低垂,双眼也低垂,看不出半点情绪,他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