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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小佘教授上了车,微笑,“您好,请去金昌商务大厦。”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定位这个东西,要慎用。
这一边,如也还在好奇,统战部是什么,跟打仗有关系咩,跟军队有关系咩。小纯洁很耐心地满足一个女吊丝的好奇心,慢慢解释:“统战部呀,就是统一战线,是关于民主党派的,不管打仗,不沾军队。”
如也很认真地听,差点就没拿小本子出来记录,事实上,一句没听进去。她发现这个小纯洁说话的时候,目光时不时瞟一瞟她的胸口,说久了,那目光开始直勾勾,只盯着她的胸部。
她偷偷低头看了看,自认为连衣裙的胸口并不低,高腰的设计,上身比较紧,很显胸。
别看了,脱*光了你会失望的,其实我没那么大~如也有种异样的感觉,不太舒服,但是,也不好表示出什么。
咖啡厅里进来一个高挑的男人,引起了在座各年龄阶段女性生物的一阵小骚动。如也下意识抬眼看看,哇,这还真是一个一眼就能让人惊艳得移不开目光的男人,那气场!——Giorgio Armani呢子长款大衣敞开的领口露出里面的深灰色高领毛衣,棕色休闲长裤下,一双黑色系带皮鞋,浑身的暗色,被男人左手上若隐若现的一只Vacheron Constantin银色腕表提亮了,真是一个集优雅与品位于一身的男人,只是看不清完全的样貌,一副Hugo Boss哑光棕色墨镜遮住了他上半张脸。
幼稚的男人靠脸蛋,成熟的男人靠气场。
人家来干嘛的?来引诱某个二傻子的,气场、风度、帅气,一个都不能少,雄性生物们的角逐,外貌,必不可少,一出场,就要把所有男人比下去!
只见这个男人在刚进门处停驻了一会儿,环顾一圈似乎在找人,最后选择了靠窗的一个座位坐了,侧身对着如也,却不摘墨镜。
如也觉得,眼熟。
一时没想那么多,如也继续跟小纯洁聊天,只是小纯洁的目光越来越不纯洁,让她急切地想走。
幽幽地,目光不自觉移到刚进来的帅哥身上,脑中忽然撞进小说《沥川往事》中王沥川,那个十分好看的男人。遥想着,如也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打断小纯洁不纯洁的目光,打断如也关于王沥川的构想。
屏幕上显示,来电人:佘檀舟。
又叫我回去改报告?如也撇撇嘴,接起,懒洋洋地“喂”了一声。
☆、执子之手,将子拖走(四)
“你好;姚如也同学。”佘檀舟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如也余光看见那个气质帅哥站了起来,居然也在打电话。
“你好呀,佘老师。”如也怪腔怪调地回答。
佘檀舟的语气,说不出的诡异,“你的春节过完了吗?”
“没过完。今天才初三;全国人民还沉浸在中国传统佳节的欢乐气氛中。不知道佘老师的年过完没有,过得快乐不快乐?”如也想通了;反正天高皇帝远,我就死不改;你能把我怎么样~因此,她肆无忌惮,格外贫嘴。
真的是天高皇帝远吗?
不知不觉间;对面的帅哥把墨镜摘了,背对着如也。
佘檀舟的声音充满戏谑,“如此说来,你也沉浸在传统佳节的欢乐气氛中。”
“那当然!”如也发现,小纯洁先生趁她打电话,目光直接粘在了她脖子以下,领口以上的肌肤上,沉浸在未断奶儿童对母乳的渴望中。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那么,我即将让你的欢乐提升一个档次。”
“神马?”如也眨眨眼。
“抬头,往前看。”
如也皱皱眉,刚抬起头,就看见原先背对着自己站着的帅哥将墨镜收起,慢慢转过身,那张脸清晰地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央。
这一幕相当震撼,如也二十多年的生命中,只在周星驰的电影和鬼片中见过这么震撼的转身,前者长发飘飘的旗袍背影一转身,原来是一边挖鼻孔一边露出一口黄牙的如花,后者长发飘飘的白衣少女一转身,一张血肉模糊的惊悚面庞进入眼帘。
一个明明在北京和父母一起过年的人,居然像从天而降似的,站在她的对面——没戴眼镜的佘檀舟,如此之风姿卓然。
什么叫将欢乐提升一个档次,这简直就是把人家的欢乐直接拍死在路上。
如也的面部开始抽搐,现在的佘檀舟在她心目中荣登21世纪最变态教师之首。
“小姚,你怎么了?”小纯洁瞪大了眼睛,如也那表情,简直就像被丈夫捉奸在床的小妻子。
如也本能地后退,然后“嗷”一声跑了,佘檀舟没有追,站在那里等,果然,她跑出去不到十秒,又灰溜溜跑回来,拿了搭在椅子上的外套,转身又打算跑。
这回,佘檀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如也的手腕,往自己身上一拉,如也撞进他怀里,站不稳,摇晃了几下,抬头,跟佘檀舟来了个近距离的对视。
不长却浓密的睫毛,一双深棕色的眸子,锐利得像鹰。
这架势,特别像电视剧里追债的黑社会。
一旁的小纯洁,目瞪口呆之间,还不忘跟看电影似的,啃着三明治,目光从如也的胸口游离到了大腿。黑丝,高跟,曲线——他心想,嗯,这个女人不错,就凭这胸,这腿,我也一定要搞到手。
小纯洁说到底是个男吊丝,他对一个女人的喜爱浮于表面,这种吊丝男,见到让自己有这种心情的姑娘时的唯一表现手法,就是拉下裤子拉链。这富含原始冲动的心情,冯唐在《18岁给我一个姑娘》里有经典的描述,那就是——你知道自己穷其一生一定要干到她。
于是,小纯洁站了起来,往佘檀舟和如也中间一跨步,叉腰横在他们之间,面对佘檀舟,说:“小姚欠你多少钱,说出来,我给!”
如也忽然有一种壮怀激烈感,这个认识不到两个小时的男子,在如此险恶的境况下,毅然决然挺身而出,尽管他误解了佘檀舟的动机,可小纯洁仍然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还是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接下来,佘檀舟极其戏剧性地反手掌住小纯洁的半边脸,像推拉门一样把他往旁边一推,在小纯洁先生人仰马翻的时候,他扣住如也的手腕,直接往门外拖,留下几句意味深长发人警醒引人深思的话给小纯洁:“她欠我一辈子,你还得起吗?收起你那让人不舒服的目光,你盯着我的女人看那么久,我若计较起来,你三辈子都还不起。”
佘檀舟是边走边说的,声音很低沉,很严厉,不知小纯洁听清楚没有,如也可都听见了,不知他说的是“我的女人”还是“我的女儿”,哪一个都足够可怕,吓得小心脏一抽一抽的,恍惚间就已经被拖出了咖啡厅。
“这就是你最后一次相亲。”佘檀舟转身宣布。
微博……如也忽然知道他为什么能如此精准地逮着她的原因。完了,原来他一直关注着她的微博,她那些自恋的自拍、半夜的牢骚甚至对他的抱怨,他都看见了?!!他到底是怀着怎样一种阴暗的心理,怎样扭曲的表情,每天点开她的微博,看她发的每一条碎碎念?
如也假装若无其事,理直气壮地说,“怎么就最后一次,接下来还有一个消防队的,我妈说初五见面!”
“恋爱直接影响人的智商,我希望你在毕业之前都不要跟别的男人有这样的瓜葛。”佘檀舟语重心长,“别的男人”一次用得极其狠辣,给自己留出多少余地。
许多科学家都是终生未婚的,如也想到自己也许就因为要搞科研,一辈子呆在实验室,最终老死在实验基地里,就涕泪横流,果然应证了那句话:你现在留下的眼泪,就是当初选专业时脑子里进的水。
不行,这决不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改还不成吗?”如也心虚服软,耷拉着脑袋,“我这就回去重新算,把能修正的数据都改了,剩下的我提前一星期回学校一起弄出来给你好不好哇……”
“一个星期写得完?”佘檀舟冷笑。
如也懊悔啊,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不写错了。“那怎么办!”她蛮横起来,这里是绍兴,是她的地盘!
佘檀舟逼视着她,“跟我回去。”
“回哪里……”
“学校。”
“现在过年呀!”
“你的年已经完了。”
“你才完了!”如也索性一弯腰蹲在地上,抱住头,喃喃着,“我不回去做实验,我不回去写报告,你跟蒋老师花前月下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帮我改报告,非要等到大家都回来过年了,你寂寞了,心理扭曲了,就狠狠折磨我……”
佘檀舟眉头一压,“谁?”
“神马!”如也抬头吼他。
“我跟谁花前月下?”
“蒋萱!”如也甩头。
佘檀舟也蹲下,嘴角忽然上扬,看着如也,一言不发。
如也被他看怕了,往后一缩,语气放软,“佘老师,你犯不着从北京大老远跑过来拎我回去写报告吧?是出差或者探亲路过这儿么?还是说蒋老师也来了?一起去我家吃个便饭吧!我妈做饭很好吃的,我妹厨艺也相当棒!吃完……您就上路了吧。”
“很遗憾,我就是专程携你回去写报告的。另外……”佘檀舟刻意压低了声音,“更加遗憾地通知你,我与蒋老师,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如也假装认真地点点头,“我觉得前者更让我遗憾。”
佘檀舟向下瞥了一眼,“你走*光了。”
“嗷嗷嗷!”如也跳起来,捂住屁股。
佘檀舟随之站起,“给你一个小时回去收拾东西到蕺山中心小学,若在规定时间内不出现,我亲自去你家带人,顺便向你父母汇报一下你多次强吻我的事。”
“谁强吻你了!”如也怒了,找到了问题的关键点,“我没有!”
“好,你没有。”
如也舒一口气。
“但你脱我的裤子。”
如也“噗”一声血溅三尺。“别提那件事了……我回去收拾收拾就是了。”
如也疑惑了,蕺山中心小学不就在她家附近?“就算小学有实验室,那远远不够条件呀。”
这时,他却不回答,看看手表,“现在已经过去十秒,请你抓紧。”
相亲再次未果的如也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发现爸妈都出去拜年了,如而在上网。她跟如而说了一下自己的实验报告出了问题,一定得马上赶回去改,让如而向父母诉说一下她的悲惨遭遇。
如而十分惊讶,“现在才初三呀,你们学校那么早开学吗?”
“我们学校是一个教授说开学那就开学的地方……”如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比划。
如而信以为真。
如也心在滴血,但她想,我要保护如而,不能让她知道世界上有这么变态恐怖的教授。
离规定的一个小时还差七八分钟,如也已经拖着行李箱到了蕺山中心小学。佘檀舟在校门口等着了,他身边四辆军车护驾。
如也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春运高峰期,他能来绍兴并不奇怪,可这一时怎么回南京?
走近蕺山中心小学操场,两架深绿色直升机停在中央,机身有LH开头的编号,整装待发。
“坐直升机?!”如也是个军事盲,只知道那是部队的飞机,却不知那就是传说中的WZ…10,号称中国的阿帕奇,普通老百姓连亲眼看一看都不怎么可能,更别说如此近距离。
佘檀舟的父亲佘谨行,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