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人士的袭击,必定是“饭桶”老兄从中捣鬼。
“你们胆敢偷听我的谈话?”铁青的脸色足以证明这位蓝洛恺。斯诺公爵绝对是一个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的人。
“都说了是无意的嘛。”干吗那么死脑筋啊,怪不得澄雪被他拐到这里两年了,还没有抱得美人归,呃,这也是他与曲希瑞在调查过程中用催眠术得到的消息,这个自然就不能说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自家死党不在,也就不能“狐假虎威”了。
“目的呢?”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两人被看得心里直发毛,可是又不敢出声抗议。
哎,瞪了一眼这没义气的向以农,曲希瑞只有冒死开口:“很简单,第一,释放安凯臣、雷君凡。第二,让连可裳和澄雪见面,这第三嘛……”偷偷瞥了一眼还没有“变脸”的蓝洛恺。斯诺,接着不怕死地开口:“我们六人下一站决定去西班牙旅行,如果不介意的话,就用你的私人飞机送我们一程吧!”
“你怎么这么笃定被逮住的人就一定是安凯臣和雷君凡?”好像刚才的对话他并没有说出他们的名字。
“呵呵,我耳力比较好!”毫不避讳地向蓝洛恺。斯诺显示自己的特长。
蓝洛恺。斯诺一语不发地凝视着两人,习惯性地弓起食指在石桌上敲打,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胆识,这就是K。B。大学的传奇人物——东邦六人组,的确,这个称谓很适合他们。
“希瑞,我们到底要站到什么时候呀?”向以农低声询问,从曲希瑞提出那个一二三后,蓝洛恺。斯诺公爵就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唯一的响声就是手指敲打石桌的叩叩声,敲得两人心慌慌的。
“不知道,如果等会他再不出声,我们就闪,反正他在思考问题,也不会发现我们还在不在。”曲希瑞天真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们走了,计划怎么进行?”鬼魅般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吓得两人猛拍胸口。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他很期待其他四个小鬼的来访。
“你同意啦?”
“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在捣鬼的话,我一样不会放过你们!”
“呵呵,公爵老兄,附耳过来!”
蓝洛恺。斯诺皱了皱眉,显然是对称呼颇不满意,不过还是很配合地迈步过去。
午后,金色的阳光射撒在三人身上,晕出一圈圈光环……
克诺柏与司常顺着芳香流溢的花园来到蓝洛恺。斯诺预先指定的一片凉亭前,才刚踏进门口,就听见吵闹的噪音。
“是你们?”克诺柏微怔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哈喽!克诺柏老兄,我们又见面了!”向以农对着克诺柏打招呼,接着偏头看着克诺柏身旁的人,接着说:“想必这位就是司常老兄了吧!”
“爵爷?这是怎么回事?”两人惊诧地看向气定神闲坐在石凳上的蓝洛恺。斯诺。虽然当时无心杀死他们,所以在汽车爆炸的前一秒做了一些手脚,但是他没有料到这群小子竟然会这么快就来到这里。
“他们两个就是我安排的神秘人物,此次和你一块去意大利黑手党在佛罗伦萨分舵查清范桐底细的人。”
“为什么司常不和我出任务?”克诺柏不满地问。为什么每次这么危险的任务都是他“独占鳌头”,司常那小子却可以舒服地留在这里!
“树林和去意大利分舵,你选一项吧。”平静无波的话语,却让克诺柏听得胆战心惊,谁都知道他方向感一向很差,开玩笑,让他去树林的话,恐怕他不可能再出来了,为了自己的未来考虑,他还是选择危险性较高的任务吧,虽然树林的八卦阵势是由他来设计的,遗憾的是他没有一次成功地走出来过,每次都是要司常来帮忙。
“意大利分舵!”克诺柏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用脚指头想,你也会选择那里的,哈哈哈……”司常好笑地看着赌气坐在石凳的克诺柏。从小一块长大的司常与克诺柏在一次意外事件中,巧遇蓝洛恺。斯诺公爵,并得到他的帮助,十分敬重蓝洛恺。斯诺的为人,之后便跟随他来到佛罗伦萨成为蓝洛恺。斯诺的亲信。
“为什么要去树林?”这会换曲希瑞与向以农不解地问。
“你们俩的那群朋友大概也在树林里面,不过克诺柏设过结界,一般人很难走出来的,所以爵爷派我去找寻他们!”司常面露笑容地解释。
“看来我们挺厉害的嘛!”向以农洋洋得意地抬着头说。
“拜托,那是瞎猫碰到死老鼠,要不是你说肚子饿了,我也不会想要去捉那只鹦鹉……”曲希瑞撇撇嘴,要不是那只鹦鹉,他们根本无法走出树林。
“鹦鹉?什么鹦鹉?”克诺柏小心翼翼地问。同时还不忘悄悄瞟了一眼蓝洛恺。斯诺的脸色怎么样。
“一只五颜六色的鸟喽!”向以农无所谓地开口,那只该死的鸟,不但飞得又高又快,而且机灵得紧,根本无法捕捉,不过还好有它,才得以顺利走出树林。
“白痴,那是一只虎皮鹦鹉!”再一次朝向以农翻了翻白眼,曲希瑞无奈地摇摇头。
“天,还好你们没有把那只鸟……呃,鹦鹉给吃了,不然的话,小命就要休矣……”克诺柏拍了拍胸口,仿佛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向以农搔搔头不解地问。
“那是一只灵鸟,不但会说话,而且能够带路,最重要的是克诺柏设的结界对它没有任何用处,而且整座树林的面积根本不算很大,大约1000坪左右。”司常满意地看见向以农一副“我竟然被那只笨鸟耍了”的滑稽表情,心里可是乐翻了天。正如克诺柏所说的那样,看来这群小鬼根本不像范桐说的那样十恶不赦,并且挺有意思的,他们不仅胆识过人,而且心思敏锐,司常在心里佩服地想。
“意思就是说,我从头到尾就好像神经病一样绕着圆圈打转?”向以农捏紧了拳头,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
“如果你不否认的话,应该就是这样!”克诺柏一副“怎么样?厉害吧!”的得意神情,哈,这群小鬼,真逗!看来这一道任务不会太无聊了!
“既然是克诺柏设的结界,那为什么不是克诺柏去,而是你呢?”曲希瑞意味深长地看着司常问,自家死党被耍,自然也不能白白然人家占了便宜,是吧!早就看出克诺柏在选择任务的时候那种宁愿去送死,也不愿去树林的糗样,曲希瑞早就略知一二了,只是当时没有点破而已。
“呵呵,曲希瑞,你可真懂得揭人疮疤!”眉开眼笑的司常故意看了一眼脸色突然呈现铁青色的克诺柏,对于揭开好友的糗事竟然还津津乐道。
“多谢夸奖!”谦虚地鞠了一个75度的躬,意有所指地瞧了一眼克诺柏,心里其实早就快笑得肠子打结了。
“至于行期你们自行决定吧,我只要结果就好。”大家都以为蓝洛恺。斯诺已经走了,所以才肆无忌惮地开起玩笑,这突然冒出的声音让所有的人差点吓出心脏病。
结果,这位爵爷冷冷地说完后,就优雅地起身走人了,徒留下惊魂未定的四人。
“哎,我说克诺柏,安凯臣和雷君凡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吧?”目送蓝洛恺。斯诺走远,曲希瑞开始与克诺柏解决私人恩怨。
“呃……”看见曲希瑞严肃的表情,克诺柏有点开始后悔刚才的决定了,可惜的是他也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道理。被曲希瑞盯得有些头皮发麻,只好满脸堆笑地开口:“你们被袭击的时候,枪林弹雨的,谁也不能保证什么,对吧?”不知道这样子说过不过得了关。
“意思就是子弹无眼,磕磕碰碰是在所难免的喽?”挑高眉头盯着克诺柏绷着脸。
“是!是!”克诺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拼命点头称道。
“那他们还是受伤了?”这会换向以农沉下脸色,用阴沉的语调问。
“呃,是!不过只有一个而已。”克诺柏突然感觉他额头上的汗涔涔直冒,并顺着额角滑落。
“谁受伤了?伤在哪里?”
“安、安凯臣!手臂被子弹擦伤……”
砰!
克诺柏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因愤怒而失去理智的向以农紧握的拳头猛力一击,霎时,克诺柏被击出老远,并狠狠地摔落在地。
自知理亏,但被这么一个比他几乎小十岁的大男孩这猛力地攻击,脸面上还是有些挂不住,恼怒地朝向以农吼嚷:“向以农!你……”
“克诺柏,算了吧,谁让你伤了人家的‘青梅竹马’呢?”眼见一场无法避免的打斗就要开场,司常出声制止。
“哎,你的胳膊肘怎么向外拐啊?”气已经消了泰半的克诺柏狼狈地起身,用袖口随意擦拭掉唇边流出的血。
“算了,不和你扯了,我要回去准备一下,你们赶快想出对策,尽快出发吧!”司常懒得理会克诺柏的抗议,转身对着三人摆摆手走人。
看着司常也渐渐走远,看看眼前的两人,克诺柏唯恐被两面夹击,急忙开始出谋献策:“我有一个办法,能够快速拆穿范桐的诡计!”
“说!”两人同时厉声喊道。
呵呵,克诺柏的眼角和嘴角开始不停地抽搐,他才刚刚开始思考而已,怎么说啊?真是祸从口出……
“小烈烈,人家的衣服好臭臭哦!”跟在南宫烈背后的展令扬对于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走出这个迷幻般的树林非常不满地抱怨。
“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嘛,我的第六感在这座设了结界的树林根本毫无用处。”三天了,他们还在这座树林转悠,也难怪展令扬开始频频向他发牢骚。
“烈,你确定这座树林只有1000多坪吗?”抬手拭了拭额角的汗,连可裳无奈地问,她怎么感觉好像有10000 多坪啊!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
“嗯,只是一个迷魂阵,所摆设的八卦阵可是中西结合哦,所以连我也无计可施。”温柔地拍了拍展令扬委屈至极的脸蛋,南宫烈突然笑容可掬地说:“我有预感,要不了十分钟,我们就可以走出去了。”
“真的?”
“嗯!”
“令扬、烈,你们看!”连可裳突然丝毫没有淑女像,并兴高采烈地大叫。
“什么?”顺着连可裳的手指往远处看过去——一只鸟!不!应该是一只鹦鹉。
“跟着它!”眼见鹦鹉扑扑地拍着色彩斑斓的翅膀正要起飞,预感突然传到南宫烈的脑中,他急忙喊道。
三人手牵着手,悄悄地跟随着鹦鹉,时刻敛声屏气地注视着那鹦鹉,一刻也不敢放松,并且小心翼翼地跟随着鹦鹉,沿途还唯恐惊吓到它。
“人家闻到花香耶!”
“嘘……”连可裳用手势示意展令扬不要发出声,“咦?怎么它停了下来不飞了?”
“出口,出口就在附近!”南宫烈兴奋地呼喊出声。
“郁金香的花香!”连可裳也激动地拍着手说。
“可裳,你怎么知道是郁金香?好厉害哦!”展令扬笑眯眯地看着连可裳。
“澄雪最喜欢郁金香了,在学校的时候,澄雪经常用郁金香来装饰学生宿舍哦,我自然能够闻得出来!”轻轻地闭上眼眸,感受着这沁人心肺的香味,连司裳甜甜地笑了。
“哇!好多郁金香耶!”拉起正在自我陶醉的连可裳,展令扬将她带进一片花海之中。
“有人,有人!”连可裳兴奋得失去控制地指着前方又是一阵乱叫。
“可裳,可裳,保持你的淑女形象好不好?”南宫烈无法言语地翻翻眼皮,虽然很想与她保持一段距离,可是他的衣角被她紧紧地揪着,呜——“可是有人耶!”连展令扬也拉起南宫烈袖口猛力左右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