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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优,这是我二十五岁的生日。”康蔷沉默了一下突然告诉他。
“所以你要什么?”
“我……”看他一眼,旋即又低下头去,康蔷感觉自己的胃部逐渐缩紧,紧到就好像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一样。
“康蔷,你到底想要什么礼物?为什么我觉得它好像让你难以启齿的感觉?”
开口呀,康蔷!你在紧张什么,你的勇气呢,为什么不说话?你敢想为什么不敢讲?说呀!
“康蔷?”
康蔷缓慢的抬起头来看他,然后突然清了清喉咙,却以细小的声音说:“我要你今晚带我上床。”
“什么?!”谷优的声音大得让整间餐厅的人都转头注意他,而他却丝毫没有空去发觉,一对深不见底的黑眸瞬也不瞬的紧盯着她看,“你说什么?”
康蔷迅速的低下头去,老天!他非得叫那么大声,让全餐厅的人都知道她对他求爱吗?而且竟还要她再说一遍?天啊,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与大胆了,什么生日礼物嘛!她到底是发了什么神经竟然会想和他发生关系拿来当生日礼物,这件事根本不该强求,该顺其自然才对,她怎么会……唉,怪来怪去都该怪他太过君子了!除了接吻之外,每次到了紧要关头都止乎于礼,害得她既好奇又有些欲求不满,所以才会想在满二十五岁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和他发生男女关系,可是他的反应……她偷偷的抬头瞄眼看他。
谷优瞠目结舌的愣在椅子上,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是他听错了,还是她说错了?她要的生日礼物……她要的生日礼物竟然是……竟然是……他咽下一口又一口的唾液,试着想开口说话,声音却像是喘不过气般的发不出完整的音,直到好半晌以后。
“你……我……我没听错对不对?”他的声音粗哑的像是喘不过气的感觉,他瞪着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不愿意吗?”她只说了这句话。
“我……”谷优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这真的太令他震惊了!
对于康蔷,他从头到尾都是带着决心爱她一世的想法去和她交往,所以对于经营两人之间的感情也特别的认真、慎重和用心,以至于因为害怕坏了两人之间现有的和谐关系,拼命压抑迫切想要她的欲望与挣扎,为她保留住毕生永难忘怀的新婚之夜。可是她现在却突然对他这么说,这……这教他怎能说得出话来?
见到他说不出话的反应,康蔷难堪的低下头去,并以佯装的愉悦口吻说道:“忘了我刚刚说的生日礼物吧,我是开玩笑的。其实你今晚请我吃这一顿就算是很好的生日礼物,你不必再送我什么啦,我已经很满足了。啊,对了,你吃饱了吗?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我想早点回家,因为我怕我妈会在家等我,这几年我生日时都是她帮我过的,也许等一下回家的时候又有蛋糕可以吃了,伤脑筋,我今天晚上好像吃太多东西了,也许……”
“康蔷。”谷优突然出声打断她的喋喋不休,伸手越过桌面抬起她的下巴,她眼中已隐隐浮动泪水,“你真的确定吗?”
康蔷隐含泪水的双眼坚定的望着他,没有回答。
看着她,谷优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好,我答应送你你所要的生日礼物,另外我自己也要送你一个我准备的礼物给你。”
“什么?”
“嫁给我好吗?”
康蔷呆若木鸡了好一会然后才摇头,“你不必……”
“嫁给我好吗?”
他的表情正经严谨,看着她的双眼却柔情似水,发出来的声音更是多情的让康蔷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他的爱意里,一抹动人心魄的笑容突然在她唇边扬起,她朝他点头。
他表情一变,深情的对她承诺道:“我会爱你、珍惜你一辈子。”言后,他将他戴了十一年,十五岁生日时母亲送的黑金项链由脖子上拿下来,温柔的替她带上。
“这是……”
“订情之物,戒指我再补给你。”
“身外之物。”她摇头念道,意思是她一点也不在意那些东西。
谷优柔情似水的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买单之后,他牵着她的手缓缓的带着她走向停车场,现在,他欠她的就只剩下她所要求的生日礼物了。
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他到现在还是不太相信她会向他要那种礼物。而且老实说,像这样的一个礼物,真不知道该算是他要送给她的礼物,还是她要送给他的礼物?这样一个特别的礼物……
带着康蔷回到自己二十坪的租屋,明知道康蔷很紧张,谷优却无力去安抚她,因为老实说他自己也很紧张,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与他的未婚妻准备做爱做的事,他这个新官上任的未婚夫理所当然也会紧张呀。
“要不要喝点什么?”看着她安静的坐落在客厅内惟一一张单人沙发上,他试着打破存在于宁静之中的紧张气氛,以轻快的口吻开口问她。
“好呀。”
“柳橙汁怎么样?”他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后看着里面仅有的饮料问。
“好呀。”
从冰箱里倒了一杯柳橙汁,谷优走到她面前伸手递给了她。
“谢谢。”
她可笑的小心翼翼的不去碰到他的手接过那杯柳橙汁,然后便一头栽进柳橙汁中,不断的低头轻啜着果汁。而拥有着两人在场的室内除了回荡着沉静之音外,还包括了两颗跳动不平稳的心跳声,怦、怦、怦,忽起忽落,不断的跳动着。
突然间谷优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这太好笑了。”他笑道。
“什么太好笑了?”康蔷因他突如其来的笑声而抬起头来看他。
“这种情况。”他依然在笑,因为真的太好笑了!
老实说,他不知道现在二十六岁的处男好不好找,因为他早已经不是处男了,或者正确点来说他在十八岁以后就已经不是处男了。所谓食色性也,十八岁时就已偿过了甜头的他,在十八岁到二十六岁之间的八年时间实在没有道理回头当苦行僧戒色,所以在经验累积之下,性交对他而言实在没半点困难度,也就是不管和谁,只要男女双方你情我愿的话,必能共享欢愉的一晚。然而他现在竟然会不知所措,就像个未经人事的十几岁男孩一样,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老天,这真是太好笑了!
“什么这种情况?”康蔷完全不懂。
谷优没有回答她,却低头看她,突然伸手拿开被她紧握在手中几乎要碎裂的玻璃杯,以双手撑住沙发两边的扶手,将她整个人困在沙发上,低头俯视着她。在他脸上的笑容不知在何时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所未见过的神情。
“谷优?”她看着他,身体有些颤然。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对她说,声音沙哑的像是得了重感冒的人,而凝望着她的双眼则黝黑的深不见底。
吞了一口唾液,康蔷只说了这句话,“你不要我吗?”
谷优颤动的就像要跌落地板上一样,他蓦然的闭上眼睛。
“你不要我?”康蔷的喉咙缩紧,语气中有一丝干涩,难道要他带她上床真的那么需要挣扎吗?
谷优的双眼蓦然瞠睁,眼中盈满了火热的欲望,“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他信誓旦旦的对她说,伸手将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康蔷有一瞬间失去他的依靠,当房内突然灯火通明时,她这才知道他是离开她去开灯,只是开灯?
“不能把灯关掉吗?”她低语。
“我想看你。”不急着动手的他坐在床边,以炽热的眼神巡视着她说道。
康蔷羞怯的想坐起身,却被他温柔的压躺回床上,他覆在她身上,却只是看她。
康蔷忍受不住他火热的注视而羞涩的转头避开他的眼神,却在下一秒钟被他伸手扳正脸,然后他的轻吻便有如蝴蝶翅膀般的轻柔,无所不在的落在她脸上、颈上,只除了嘴巴上。
“我们是不是该先脱衣服?”平躺在床上,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康蔷无法阻止自己每当紧张或不安时就闲不住的嘴巴,忍不住的开口问。
“对。”谷优脸上闪过一抹笑意,他非常有礼貌的回答她,却头也不抬的埋在她细嫩的颈肩处,继续他未完成的轻吻式巡礼。
“那你可不可以先起来,别压着我,这样我没办法脱衣服。”她觉得自己很白痴,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可是它们就这样冲口而出,她实在无力阻止。老天,她真的好紧张。
“我会帮你脱。”谷优哑然的低语着,嘴巴却没有丝毫停顿的继续亲吻她,愈来愈湿润,愈来愈大胆,也愈来愈火热,所到之处立刻在她身体上留下一道灼热。
“那我是不是也要帮你脱?”老天,她在说什么?!
“如果你想的话。”他含糊不清的说,一只手成功的寻到她衣服上的隐藏拉链,将它缓缓拉扯下来之后,双手成功由进占到她娇嫩的肌肤上,轻抚在她背上。
“哦。”她这一个声音不知道是针对他的答话,还是因为他的触碰。
谷优的唇在滑下她颈肩处后,成功的寻找到她露出洋装外的乳房,他细致的亲吻着它们,然后用力的吸吮。
“谷优……”康蔷低喊出声,身体因需要的颤抖。
“吻我。”谷优嘎哑的对她说,双唇已然压在她红唇上。
欲望之火迅速蔓延在两人之间,火热的几乎要让整个房间烧了起来,康蔷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么脱掉的,直到他赤裸的肌肤炽热的与她的相触,这才知道他也脱去了他身上的衣服,之后理智离她而去,她便掉入了一场激情风暴中,慢慢的升高,然后爆炸,接着沉沉坠落。
她在累极沉睡前惟一的感觉便是他紧紧的将她抱在胸前,惟一的感觉便是她真的得到了她所要的礼物,一个她毕生都难忘怀的二十五岁生日礼物——他的爱。
“呀!”
宁静的房内突然响起一声惊叫,康蔷由睡梦中惊醒的突然坐起身来,而她的举动立刻吵醒了一直都抱着她入睡的谷优。
“怎么了?”他睡眼惺忪的问她。
“几点了?”康蔷呆若木鸡的坐在床上好一会儿,这才揉着眼睛问他。
谷优转头看了一下床头上的电子钟,精神还有那么一点点浑沌的回答她,“一点三十五分,怎么了?”
“还好,不算太晚。”康蔷喃喃自语的念道,然后突然掀开被子跳下床。
“康蔷,你做什么?”她突然离开他怀抱的空虚感让谷优的精神一下子全清醒了过来,他睁大双眼瞪着她在床下找衣服穿的姿态。
“回家。”她迅速的套上衣物,急迫的忘了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穿衣服时该保有的一点矜持。
“回家?什么意思?”谷优蓦然跳下床去,双手紧握住她的肩膀,一脸震惊与不明就里的瞪视着她问。睡得好端端的,她为什么突然说要回家?难道他第二次爱她时的激情伤到她了,还是她被他的热情给吓坏了?可是他明明可以感觉到她的回应与满足,她不该突然说要回家的。
康蔷因不小心看到他赤裸裸的身体而迅速的闭上眼睛。“你……你没……没穿衣服?”她口吃的对他说。
谷优对她羞赧的反应感觉很想笑,毕竟他们俩前不久才在床上翻云覆雨过,而且还是两次,而她现在见到他赤裸的身体时竟然还会脸红的说不出话来,这真是太好笑了。不过,他现在可一点也笑不出来,因为她竟然跟他说要回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康蔷,你说要回家是怎么一回事?”他瞪着她叫道。
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