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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说到:“我这就去,梓若,好些日子没回来了,你去帮我打扫一下房间。”
我想梓若明白我的意思,那总管即使知晓也不会在意,因为没有人帮我他更乐意。
梓若顺从的离开了,但是她的想的却不同,自己必须请哥哥帮忙,若有难,不能两人被困,也好有人帮忙。
随着那总管走着,一直走到那映月亭,亭中却没有一人,暗处倒是有不少人。
想到此,我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于此同时,一股无色无味的毒药,已慢慢的在空中散发开来。
我带着浅浅微笑,淡然的步入亭中,如此计谋,我若不配合,那这戏就无法上演了哦!
步入亭中,我轻拂衣摆,缓缓在石桌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石凳很冷很冷,但我却丝毫感觉不到,或许,是我的心更冷。
这就是,我所谓的亲人呵!
望着石桌上依旧沸腾着的茶水,我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端起茶杯,一股暖意袭来,我想起南宫尘,心中有了一丝暖意。
月色笼罩的亭台,只有静默。
我扫过那些一直盯着我的人,感到他们看到我端起茶杯时的激动,我把茶放在面前,一个清香袭来。
“可惜了这好茶!”我放下茶杯,随后向西南方向望着,淡淡的说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呢?”
回答我的,依旧是沉默。
我手一挥,几支银针在月华下泛着白光向那些人袭去。
于是,那两人不得不现身。
“墨丫头,你回来了啊!”一道带着一丝惊喜的声音出传来。
我优雅的拿纱巾擦拭着手,却没忽略她眼中的一闪而过的冷意。
那妇人,云阁的老夫人,气质依旧高贵,眼中带着关切。
我却“呵呵”的笑了起来,如此逼真的演技,不愧是实力派的老演员。
可惜,这些人,如今在我眼中,不过是不相干的陌生人。
对不相干的陌生人,是不需要浪费一丝一毫感情,因此,不会因他们而难过。
“云阁主,如今老夫人都出来了,您怎么还不现身呢?一点都不知道尊重老人好,可真是不孝呵!”我依旧笑着说道。
那云阁阁主望着我,似乎想要望进我的心底深处。
我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躲,脸上依旧是那优雅却疏离的微笑。
一双眼眸望着对面的人,无波无澜,疏离而淡漠的说到:“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你们演着不累,我看着也累了!”
话一出口,我看到对面的人一僵。
“你这孽女,我、、、!”那云阁阁主吼道。
我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好似他刚刚说出的话不过是空气。
“靖儿!住手!”在他要出手时,那老夫人拦着。
“云靖!”我听到他的话语却是哈哈的大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女子疯了,这是多么可笑啊!
“十八年了,如今在他要对我下杀手时我才知晓他的名字,有比这更讽刺的吗?
云靖望着那发疯一样大笑的女子,却徒然想起十八年前,那女子也是这样。
没有愤怒,只有厌恶;没有不舍,只有决然;就那样离去。
那样的场景,午夜梦回,也会想起。
心,像是突然被打碎一样。
疼痛,蔓延开来!
的确,如今的场景让自己愤怒,那女人这样,这个人也这样。
若是她狂怒,一脸伤痛的与他说这样的话,那么,他自可不理会。
但是,此时此刻的她,太过平静,平静的不似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孩子,好似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一样。
望着那双如同秋水般的眼眸,却是那般的深邃,她虽笑着,可是眼中却是一片清明,一切都表明他很清醒。
但是那眼眸望向自己时,却是冷冽如冰,没有掺杂一丝的感情在里面,好似自己根本就不值得她看上一眼。
“说吧!想要什么,娘亲的遗物或是我身后的势力,或是打算着怎么把我卖一个好价钱?”我望着那一群人,眼中只有厌恶。
这一群道貌岸然的人,竟然和我有血缘关系,我想着就觉得恶心。
听到如此讽刺的语言,云靖咳嗽了一下,目光,微微侧开,落向湖面。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那些话,又似乎,装作没有听到我的话!
我却没有看他,端起自己面前的那一盏茶,里面的茶水,凉了。
风吹过,吹落了我的面纱。
一张绝色的容颜就那样出现在众人面前,老夫人看着那亭中的女子,想起来那一个女子,那一个绝世无双的女子,纵使她嫁于他人,纵使她去世多年,自家的夫君还是爱着他。
才会让自己的儿子娶那人的女儿,才会让自己把那些贵重的东西交给她。
我抬头,真好看见老夫人眼中的怨恨,我的嘴角绽开一抹笑容。
看来,我真的该好好查查那些所谓的往事了。
接着,我轻轻地抿了一口茶,又缓缓地放下,望着云靖,等着他的回答!
、第三百四十九章:长命百岁
夜色下,只见那一身素衣的绝**子就那样带着浅浅的微笑,似乎在等着众人的回答,却又似乎是在观赏着风景。
月华如醉,却比不上女子的如花笑颜。
女子的严重闪着琉璃般绚烂的光辉,目光悠远,看似是望着众人,又好似这些人更本就没有入了她的眼。
我对于众人的目光,没有一丝在意,这些年,我发现自己快成神了。
斗得过王妃,赢得了战场;装的了良善,恨的了心肠;谈得了恋爱,说的了放下。
没有这些所谓的亲人,我的日子还不是一样的过的很精彩,而这些人,还想我的生活更加精彩一些。
一时之间,空气中静的似乎能听到众人的呼吸声。
我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站起身来,向亭边走去,望着空中的明月,又快到这一月的十五了,月亮是那般的皎洁,不染世间尘埃。
想起南宫尘,想起影楼的那些知己,不知他们现在可好?
众人望着那女子起身,背对众人,望着那明月。
月光洒在女子身上,为女子渡上一层莹白的光辉,月华下的女子,翩然若仙。
一阵风过,女子衣袂飘飘,似乎就要羽化成仙一样。
看着这四周的暗卫与阵法,看来他们是打算先礼后兵了。
可惜,不论他们如何,我对他们如今是半分好感都没有。
设计了娘亲,如今又想算计我,你们这主意可真好啊!
如此精妙的布局,恐怕费了不少心力哦!
既然如此,这一局,我下定了。
我的嘴角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意,好久没有玩这么有挑战的游戏了!
不过,鹿死谁手,那可还是未知数呢?
许久许久,我回过身来,再一次开口说话,“亲爱的父亲大人,我怎不知自己有那么多的用处,让您想了如此之久却不知说出那一个,只是不知您的理由可想好了?”
我的声音,极其温柔,很轻很轻,可是一字一句却打到云靖的心中。
女子回头时,众人望向那女子,直觉的回眸一笑百媚生,不过如是。
那女子,容颜如画,肤若凝脂,眉如墨黛,眼波流转之间风化万千。
此时,那女子精致无暇的脸上荡漾在的如花笑颜,那倾城的绝世之姿,怕是世间无人能比了。
望着那女子眉宇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气若幽兰。灿如春华,皎如秋月,淡雅脱俗。
可是,那出口的话虽讽刺却也是事实。
云靖想此,眼中有了一丝内疚,恍惚就如他此刻的心境。
于是,云靖眼中有着一丝愧疚,缓缓开口,语气极其诚挚:“染儿,只要你把那玉佩给我,你依旧是云哥的少主!今天这样的事情,也绝不会再发生。”
闻言,我确是轻轻地笑了一声,这话如今我怎么听就怎么别扭!
玉佩还你,我依旧是云阁的少主。
你就以为我这么相当云阁的少主,也许别人是,可惜,它在我眼中什么也不是。
望着他,我不得不承认,这一处戏,演的不错。
可惜,再好看的戏,终究是戏,总会有落幕的一刻的。
片刻的温柔,如此虚假的东西,要之何用呢?
但最后,一切都落幕了,也陨落了下去了。
许久,我敛去笑意,轻轻地问,似乎,十分讽刺,“玉佩还你,我还要什么值得你利用的呢?我的父亲大人!”
“你、、”闻言,云靖又是浑身一僵!
我没有理他,依旧说道,语气似乎不甚在意:“像那样的事,当然不可能再发生,难道,我身上,还有其他你想利用的么?”
我愣神也只那么片刻的时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是么?
“你这妖女,竟如此和父亲说话。你若识相的就把玉佩交出来,否则,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一男子,与云靖有几分相似,面带不屑,一脸气愤的说道。
“不讲情面?”闻言,我嗤嗤轻笑出声,出声问道:“原来是云阁的大公子啊!失敬失敬!“
我望着他一脸得意的高傲样子,眼中的笑意散去,眼眸慢慢向他望去,波光潋滟的眼眸此时魅惑无限,但是更多的是冷意。
我再一次开口道,依旧是音如天籁,却透着一股俾睨天下的冷厉,“谁允许你说话了!”
话一出口,众人全都愣了。
再见那女子忽地轻轻一拂衣袖,几支银针飞去,听到自家公子的闷哼声。
再望那女子,一脸邪肆的笑意,此刻的她,完全就是夜中的妖孽。
“来人!”语音一落,瞬间弓箭手围住了亭子。
“交出玉佩,我可以给你个全尸,否则、、、”
话未说完,便被我的笑声打断。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我言语带笑,丝毫不将对方的威胁看在眼里,清越的声音,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柔意,竟是蛊惑人心智的令人痴醉。
可惜,却醉不倒云靖!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语落,一只弓箭向我袭来,我侧身躲过,又有几支袭来,我一挥衣袖,一翻身,一伸手,羽箭到了我的手中。
我脸上的笑意更浓,可惜今日的一切,比之四年之前送我到落叶山庄的那一幕更让我难受。
我要的,不过是一份温暖。
我所求,不过是一份安稳。
而我所经历的,却冷了我的眼,断了我的情,毁了我的心。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一而再的犯我,那我就灭他断根,诛他满门,便是血亲又如何?
“亲爱的父亲大人,您也不过如是哦!”我明媚的笑着,声音却犹如来自地狱最深处般的冰冷。
几支羽箭飞过,云靖却受了一点伤,我依旧带着笑意,淡淡的说道,可是说出的话却让人心惊:“亲爱的父亲大人,您怎么受伤了呢?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您可千万不能出事哦!我还希望您长命百岁呢?”
、第三百五十章:永无宁日
在溶溶的月光下,伤感,柔如轻烟,隐隐约约荡漾在心底;这隐隐心痛的夜里,仿佛有种呼唤,轻如叹息,缠缠绵绵回荡在耳边低语。
这月光如水的夜晚,我抬头望着天空,月色迷离,有着别样的诗韵。
深夜的风,轻轻淡淡地拂过我的面颊,
池塘的水,静静柔柔地映着那轮皓月。
天空是那样悠蓝深远,近乎透明,稀稀散散的星光,隐隐约约在悠蓝的夜空中闪烁。
一切是那般的美好,若是没有对面的那些人,我还可以享受一下这如醉的月色。
我的手里端一杯茶盏,闲然的品着!
一举一动间,浑身上下都在诠释着一个词:
优雅如画!
半响,我缓缓的开口,声音轻缓的犹如微风拂过,但是说的话却让人气的跳脚。
“我亲爱的父亲大人,怎么生气了呢?您可要好好的哦!若是您提前去看娘亲了,可多不好啊!因为您若死的太早了,就看不到女儿我是如何一点一点毁了这云阁百年积淀了,更加不能看到女儿我是如何让你们一步一步的,踏入那永不超生的地狱的了。”说罢,我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