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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她露出笑容时,这面水镜就被打破时,看到那一闪而过的笑容,就仿佛看到一道璀璨的流星划过天际,虽然只是昙花一现,但是却异常魅惑,让人呼吸为之一滞。
“墨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呢?”即墨梓弦望着我开口道。
闻言,我开口道:“什么样的女子不过是他人的看法,若是喜欢,妖的可以叫美女,刁的可以叫才女,木的可以叫淑女,蔫的可以叫温柔,凶的叫可以直爽,傻的可以叫阳光,狠的可以叫冷艳,土的可以叫端庄,洋的可以叫气质,怪的可以叫个性,匪的叫可以干练,骚的可以叫有味道,嫩的可以叫青春靓丽,老的可以叫丰韵犹存,牛的叫可以傲雪凌风,弱的可以叫小鸟依人。”
望着已经呆愣的即墨梓弦,我很好心的开口道:“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懂吗?
虽然现在没找那些人算账,但是不代表不会追究。
眼下的情况已经无法改变了,与其在这方面浪费时间,倒不如、、、
嗯,推波助澜一下好了!
因此,当寒烟和魅儿端着东西过来之时,就看着我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你说,染儿又盯上了谁!”寒烟好奇的问道。
“不管是谁,那人死定了!”魅儿笃定的说道,一看到染儿这带着玩味笑意的表情,就代表有人要倒霉的闻了。
“染儿,你要算计谁,我帮你!但是看到染儿的目光扫过自己,魅儿在极其短的时间了恢复了正常,并且还一脸兴致的凑了上去,这翻脸的功夫比翻书还要快上好几倍,看得寒烟的直冒青筋。
听了这话,我挑了挑眉,看着某人皮笑肉不笑道:“何以见得!”
“还用说,只要你的脸上露出这种表情,就知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也不知道是那个倒霉蛋被你看上眼了。”魅儿轻笑一声,用一种我还不了解你的表情看着我说道。
“笨蛋!这丫的真美腹黑,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即墨梓弦弊了还未回神的某人一眼,极其鄙视的想到。
“倒霉蛋!?”我诡异一笑,“魅儿,你很感兴趣嘛!”
“当然、、、”魅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可是目光无意间看到我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心中一颤,有种毛骨悚然的危机感,连忙改口道,“染儿,我只是说说,你不要放在心上。嗯、、、虽苦说说的!
“蠢货!”实在是看不下去的即墨梓弦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魅儿脸色一僵。
“闭嘴,伪君子!你才是蠢货,你全家就是蠢货!”魅儿吼道。
我掩唇偷笑着。
“玩我很高兴吗?”即墨梓弦看着偷笑的某人,黑着一张脸道。
“没有啊!”我及其无辜的说道。
“哪有?哼!”即墨梓弦冷哼一声,对于装无辜的某人感到极其的不屑。
不要这样看着人家,人家会害羞的。”在即墨梓弦的注视下,我双手揪着衣角,有些不好意思,带着一丝无辜的说道。
如果可以的形容的话,即墨梓弦的脸绝对要比锅底要黑上好几倍,而寒烟和魅儿则是使劲的憋住笑意。
在即墨梓弦愣神的时候,我把玄令递给他,开口道:“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玄令你拿去给南宫尘吧!”
即墨梓弦却是愣在那里,半响,开口道:“你说什么?”
“玄令,你拿去给他!”我正色的重复道。
即墨梓弦望着这令牌,想到这即使不是玄令,也绝对是极品!
结果令牌,看着对面女子眼中的淡淡笑意,犹豫半响,终是开口道,“你怎么放心给我呢?”
“因为,他说你可信,而我,相信他!”说罢,我转身离去。
寒烟和魅儿望着那离去的女子,眼中却是心疼。
这个女子,坚强的让人心疼啊!
、第三百八十四章:谁是谁非?
枯木崖附近的小镇,月居
即墨梓弦望着手中的令牌,眼中却全是迷茫。
这两人,这般让人嫉妒!
红尘浪、岁月流;
月无语、话难休。
江山如画,谁为谁倾了一身柔情?
难道,这就是爱吗?
一人为她愿意付出一切拿全部势力做赌注,
一人因他竟然将这众人都想要的令牌送入!
世间上最美好的爱恋,难道真的是为一个人付出时的勇敢,即使被伤的体无完肤,也无怨无悔吗?
我离开之后,脑中依旧回荡着即墨梓弦的话。
无论如何,我都信南宫尘。
如果,这个世界,连他都不可信,那我还能信谁?
我本属于这里却去了异世,再次回到这里,却没有任何归属感!
一开始,我也想平平淡淡,可惜天不从人愿。
亲情没了,友情没了,爱情也没了。
那时候,告诉自己要坚强,可是我终究只是一个女子啊!
我也会迷茫,也会害怕,也会惶恐,也会怯弱。
可是,后来,我有了他。
他,是那个感到还有着丝丝温暖的人。
他,我相信,即使这个世界都背弃了我,他也不会离开我的。
于是,当我孤身一人时,我对自己说。
这个世界,还是有个人知道你的存在的;
这个世界,还是有个可以相信依赖的人;
这个世界,还有个能让我感到温暖的人;
即使我一无所有,至少我还有他!
一生里可能遇到很多人,有时正好同路,就会在一起走一段。
但是,直到我们遇到了真正想要共度一生的那个人,才会把余下的旅途全部交给交给这个人,结伴一起到终点。
随着时光的流逝,对于南宫尘,最初的那丝怨恨早已不再,他,只是路人,而陪我终老的,一定是南宫尘。
因他,我学会爱自己。
他说,遇见我是今生最大的幸福;
他说,我是这时间最独特的珍宝;
他说,丫头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他说,他要给我这世间所有美好。
轩辕国,摄政王府
“你说什么?”哗啦的声响中伴随着一声怒吼。
“嫣然小姐,主子让你别再惹那个人!”
“闭嘴!”又是哗啦的一响。
“嫣然小姐,那个人不是我们惹得起的!”那黑影继续说道。
“滚,你给我滚!都是那个小贱人的错!”女子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王妃,您又何须把那个弃妇放在心上呢?您该把心放到王爷身上,别忘了,无论如何,您还有小世子呢?”一中年女子说道。
“对,世子,王爷!”那咆哮的女子收敛了戾气,许久之后,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若非亲眼所见,真难想象,刚才那悍女,竟然是现在这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带着说不尽的温柔可人的女子。
女子不知道的时,刚才一抹紫色的身影就在不远处,透过窗户将一切都看在眼中。
“呵呵!这就是自己心中那不染尘埃的女子啊!”男子苦笑道。
突然,脑中浮现另外的一抹声影,不是绝色的容颜,但是却那么的美!
记忆中总有那一个人,如今每每想到她,心间就会温热;
一直以来,只要回眸就能望见她,可是自己却负了她。
现在想起来,她总是带着淡淡的笑容,却那般的绚烂。
她的眼中总是噙着温和的笑意,隐隐有一种从容镇定。
一路走来都有她陪伴,为我喜,为我悲,为我而流泪。
几乎所以关于她的身影,都充斥着我所有美好的回忆。
但是细细想来,自己留给她的,只有痛苦。
记忆想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论你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净。
思绪回到那一年,她决然离开的瞬间。
那一天,天下着雪。
那时的自己说不爱她。
她的头微侧,长长的睫毛在烛火的投射下留下一道淡淡的圆弧阴影,让人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嘴角扯出了一个自嘲的苦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不爱我、、、、”声音很轻,语气很淡,可她话语中浓浓的情义,淡淡的心碎却几乎都能化为实质。
随即,她后退了一步,缓缓地抬起了头,脸上渐渐扬起了一个大大咧咧的笑容。
如今想来,为何当初觉得他灿烂的笑容与眼中化不开的忧愁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却意外地融合,有种诡异的协调感。
因为,她是那般的孤傲,她的自尊怎么容许他人践踏呢?
那时的她,不是不在乎,而是一种内敛的哀愁,一种阳光下的哀伤。
思绪流转,回到那半月之后。
那一天,自己找她要解药。
她望着我的眼眸,沉默的注视片刻,她有些凄凉的勾起嘴角,优雅的转身,头也不回的向房间走去。
可是在我离开之际,听到这样的话:“如果有一天,你能走进我的心里,你会发现那里全是你给我的伤悲。”
那时自己以为,她是恨自己的,对自己没有爱。
如今想来,自己错了!
那时的她,是爱自己的。
因为她离去,却根本没有走远,因为她也想给自己回头的机会吧!
那时的自己,已经宣布了婚期,可是她却等了十五天,现在想起来,她是以怎样的心情等的呢?
一天、二天、五天、十天、、、
当自己出现在她的眼前之时,她冲入自己的怀中,说道:“你来了啊!”
可是,自己却推开了她。
只因,那是自己是为了嫣然的解药而去的!
那时的她,是怎样由期待到绝望的呢?
其实,如果自己在那一刻没有推开,而是抱住她,自己坚信:她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可是,非常遗憾,她给的机会,自己都放手了!
可笑的时,那时的自己却以为自己十分的聪明,得到了此生的知己。
现在看来,自己不过是个傻子,被人蒙骗了双眼的傻子
嫣然,自己眼中温柔如水的女子,其实不过是表象。
想起那段征战的时光,自己是多么的开心,原来自己的幸福,被自己亲手毁了。
、第三百八十五章:昔日恩情
轩辕国,桐花阁
夜凉如水,晚风习习。非常文学
抬头望去,那一轮轮皎月挂与中天,犹如珠玉在盘,泻下清澈的波光,将天穹染上一层淡淡的银辉。
桐花阁是摄政王府王妃的院落,也是整个摄政王府最豪华的庭院,曲径通幽,繁华引路,小轿流水,水亭香榭,亭台楼阁建的及其精妙。
还未走进桐花阁就能闻到一阵阵幽香,因为王妃喜欢桐花,院内处处都植满了桐花。
而此时,正是桐花盛开的季节。
冷月下,白色的桐花瓣纷飞,自有一种说不出的绝美意境。
花下更是立着一位女子,那女子一袭水蓝裙装,做工精细,裙边以金丝沟边,乌黑的头发盘着别致的发髻,独留一大截长发披散在肩头。非常文学
仔细望去,那女子的容颜十分精致,肤若凝脂,眉若远山,目若秋水,唇若涂丹,脸上带着一丝愁绪,有着一股弱柳扶风惹人怜惜的韵致。
这人,便是百里嫣然,摄政王妃。
因是夜晚,院中一片静谧,仔细还能听到落花的声音。
只见那蓝衣女子伸手摘下一朵桐花,如水的夜色,如花的美人,洁白的桐花一切是那么的完美,可是女子脸上却带着一丝愁思。
“主子,夜里凉,当心身子!”一绿衣女子将披风披在那蓝衣女子的身上,语带关切的缓缓开口道。
“你说,他会在意吗?怎么回呢?他都许久未见我了!”闻言,蓝衣女子却是哀婉的笑着,说出的话语是那般的让人心疼。
“主子,不久就是世子的百日宴会了,王爷只是太忙了!”绿衣女子看到自家主子哀婉的神情,只好宽慰道。
“忙?”蓝衣女子却是笑了。
夜色中,这个精致女子的笑容却染上凄凉。
许久之后,那蓝衣女子淡若清风的话语传出,“怜儿,你说这桐花美吗?”
“主子,人各有所好!”蓝衣女子身边一袭绿衣开口道,语气却不见卑微,
“怜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