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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几乎带着毁灭一样浓烈的爱恨情仇,席卷了他的一生。
接着,秦歌缓缓闭上眼眸。
“不!”耳边响起女子带着哭泣的吼声。
寒烟就这这样望着,仰起头闭上眼,不让泪水流下来,慢慢地消化掉这突如其来痛彻心肺的感觉。
突然,看着墨染好似想起什么,脸上由刚才的悲痛化为一丝期待。
之间女子迅速的拿出一些东西,移动了一下石头。
“还魂之果!”寒烟此时心好似被掏空,一点力气也没有,知晓墨染已布好了阵法。
只见墨染迅速的从头上拔下发簪,对着手腕就是一划,很快的红色的血液从如玉的手腕上流出,寒烟知晓墨染不会是殉情。
果不其然,寒烟将手腕对着秦歌的嘴唇,那鲜红的液体就那样的流入男子的口中。
男子的脸色变得有些血色,但是墨染的脸色却变得苍白,就在自己准备动手阻止之时,一块玉牌出现,上面带着女子的血迹。
须臾,那令牌缓缓地发着柔和的光芒,若不是白日,那光芒肯定分外的耀眼。
那光芒笼罩着女子,女子手腕上的伤口停止了流血,女子的脸上恢复了血色,慢慢的,最后只留下手腕上一道淡淡的伤痕。
那光芒也慢慢的消失,寒烟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接着晕了过去。
大约半刻中后,寒烟渐渐的醒了过来,真好对上秦歌睁开的双眸。
“你醒了!”寒烟眼中全是惊喜。
秦歌此时虽然醒了,可是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望着寒烟,接着担忧的望着墨染。
寒烟却把刚刚的那玄幻的一幕忘记了,只记得墨染用血在救秦歌。
于是迅速的走向墨染,看到她没事,也安下心来,开口道:“墨染只是晕了!”
很快的,媚儿他们几人来了。
几人回到了居所,秦歌受了重伤,寒烟一直在照顾他,而墨染还是那样昏迷着。
时间就这样的流逝着,四天过去了,墨染还是昏迷着。
秦歌一直放不下心来,却见寒烟望着自己,似乎有话要说。
寒烟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秦歌,我喜欢你!”
闻言,秦歌愣了。
正要说话,却被寒烟阻止了。
寒烟望着远方,缓缓开口道:“秦歌,能不能听我说完你在拒绝呢?”
望着那随风飞舞的树叶,寒烟开口道:“我知晓你喜欢墨染,更确切的说,你爱她。不过,她那样的女子,谁能不喜欢呢?”
秦歌只是望着寒烟,这样的寒烟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你爱她,护着她,为她愿意倾尽一切,今日,你更是为了她,连性命都可以不要,可是,你想过她的感受没有?”寒烟望着秦歌,眼中全是认真,“你认为,只要自己默默的守护她就可以。可是,你只知道,她是那般的重感情,对她好的,她百倍对之。”
“对你的感情,她一直知道,可是她不能给你回应,因为她说: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充满希望却最终绝望。对你,她一直都是愧疚的,因为你要的感情,她给不了,也不能给。”寒烟说着,此时眼中含着泪水。
“如今的她,身边已有了他人的守护,你若是依旧如此,她会更愧疚,那个男子也会介意。若是如此,她还是那般幸福吗?”寒烟说着,眼中全是询问。
“既然你愿意为爱放手,为什么不干脆一些呢?
“你的意思是?”秦歌问道。
“若是你有了另外喜欢的人呢?”
“你的意思是若是我喜欢上别的女子,她就不用愧疚了?”秦歌疑惑的问道。
“嗯!”
“可是,我怎么会喜欢上他人呢?”秦歌痛苦的说道。
“只要众人都这么以为不就可以了?”
“假装?”
“只要你告诉大家,你忘记了部分事情,而你我朝夕相处,互相爱慕,不就可以了?”
“不行,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不觉得。”
“没有!”
“那你好好想一想?”
、第四百零一章:求之不得
落日将天际染成一片淡淡的金色,散发着柔美的光芒带给人淡淡的温暖。
寒烟就那样,远远的望着暮色中的秦歌,眼中是淡淡的幸福却也是淡淡的悲哀。
望着那清俊高傲的男子,寒烟的心中却是苦涩的。
曾经以为,只要墨墨的守护着就好,可是人总是那么的贪心,渴望更多。
当不能见到他时,想着若是能见到他那该多好啊!
当能够见到他时,却想着若是能天天看到多好啊!
当默默在他身边,却想着若是能光明正大多好啊!
因此,到了如今的地步,借着他对那人得爱,奢望能光明正大的陪在他身边。
只是这情义,即使他知晓,却也不会回应,因为此生他的心中只要那个女子,那个他爱之入骨的女子,那个他愿意为之放弃生命的女子。
望着这男子,不禁的想,如何她就不爱这样出色而深情的男子呢?
可是,想着想着就笑了,这不正和他不爱自己一样吗?
问世间情是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
不是你负寒烟,就是寒烟负他,成王败寇,没得商量。
在甜蜜中溺毙的人少,更多的人总是心碎。
可是即使心碎,却还是舍不得割弃啊!
暮色缓缓降临,寒烟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未见秦歌之时,就知道他是一个痴情之人,为了一个女子建立了一个山庄,美人如云,他却只要那个他思存的女子。
初见秦歌,才知不是传言,对于自己的容颜气质,不说是倾国倾城,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可是秦歌眼中却只是淡然,却在听到那个人得名字之时露出温柔的笑容。
相处之后,越发知晓这个男子的难得,那般深情的让人难以忘记。
于是,对这个人上了心,就那样赔上了整颗心,有时自己在想自己是爱上爱情,还是爱上那个人呢?
总是不由自主的收集他的喜好,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他的笑容,总是想见到他,想知晓他是否爱好?
因为自己的反常,媚儿和寒烟知晓了,媚儿总是那般的豪放,说看上那个姐帮你弄来;墨染却只是望着寒烟,望着寒烟眼中的隐藏的哀伤,说道寒烟寒烟想你幸福,可是,别伤了自己。
因此,墨染一曲酬情,告诉秦歌,她已有心爱之人,对他,只是友情。
对此,寒烟只是淡淡的笑了。
那个女子,总是那般的聪慧,有时让人又爱又恨。
她给寒烟创造了机会,却也不想寒烟受伤,因为她知晓寒烟的个性,看似温和,实则固执,简直就是那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
因为墨染的拒绝,秦歌身上弥漫着一股哀伤,于是,寒烟默默的守在秦歌的身边,如同此时,只是陷入哀伤中的秦歌不知晓罢了。
那段时间,几乎每晚都能听到箫声,那般的动听,却是那般的忧伤与落寞。
望着庭院中不停喝酒的秦歌,寒烟想阻止,却发现自己没有立场,于是煮好醒酒汤,为他披上衣裳。
得知他几乎不进食,寒烟亲自下厨,知晓他的软肋,于是用了墨染的名义,看着他狼吞虎咽的男子,寒烟眼中有着泪水。
曾经母亲说,看着自己的心爱的人吃下自己动手做的饭菜,是那般的幸福与温暖,因为是家,是家人,是陪自己一生的人。
可是如今,心爱之人在身边,却是因为他人。
寒烟在想,秦歌到底爱上墨染什么呢?
再次听到秦歌吹奏墨染所弹之曲时,寒烟想,是不是自己会此曲就能让他正式自己呢?
墨染没问缘由,只是淡淡的说:寒烟,十分的爱,留下几分爱自己,我真的希望你幸福,可是我却不想你受伤。
说完,墨染的身上有着难言的哀伤,那神情让见者为之忧伤。
只到那时,寒烟才真正得知关于轩辕澈的事情,才知真相,本以为是两人无爱了分开,却不知是那人为了那如花美眷放弃了这患难与共之妻。
那轩辕国当年的那场大火,也就再所难免了!
墨染眼中的忧伤,不是未轩辕澈,而是为了影楼那些为之丧命的兄弟姐妹。
其实以墨染的个性,当那个男子选择那如花美眷之时,他们之间就完了,她也不是那种放不下的人,只是那人不该利用她,更不该杀了影楼众人。
有仇报仇,可是对上一个国度,墨染即使再聪慧也不能和那百年势力相匹敌,于是有着这相安无事的时光。
如今,再到轩辕国,当年借影楼势力和隐世家族的势力安国,如今影楼重整却与轩辕国敌对,隐世家族内部掀起风波,玄令更是出现。
如此多事之秋,各国王朝的内部可不安宁,那些曾经未除的根和那军事实势力恐怕都不会安分,那君临天下的位置可是皇家子弟的眼中瑰宝。
墨染此次就是先对付一下百里嫣然,再掀起轩辕国那一番风波。
但是却未想到云阁和莫家竟然插手此事,以至于到了如今的地步。
望着那自责不已的男子,寒烟终是上前,缓缓开口道:“她定不愿看到你的消沉与自责!”
闻言,秦歌一愣,诧异的望着她。
寒烟却是淡淡的笑了,笑中有着苦涩,随即转身离开,害怕泪流满面,急不可闻的说道:“我一直在你身后,可是你眼中只有她,何曾注意到我的存在呢?”
闻言,秦歌眼中各种情绪闪过,多了一丝同病相怜的滋味,开口道:“好!”
听到这话,换寒烟愣神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和你在一起,虽然不能给你爱,但是别的不会少!若是那一天,你厌倦了,随时可以离开!”秦歌开口道。
“真的?”寒烟望着秦歌,眼中带泪。
望着那泪水,秦歌眼中闪过疼惜,却不知如何哄女孩子,只好开口道:“别哭!”
看到那抹疼惜,寒烟一下子冲入秦歌怀中,秦歌犹豫半响,终是没有推开。
、第四百零一章:如此手段
月夜朦胧,薄雾似纱,一轮弯月缓缓升上天际,散发出柔和的光,空中星光点点,璀璨夺目,让人移不开眼。
夜色中的都城褪去了那丝繁华,多了几丝神秘。
暗夜中万家灯火相继熄灭,夜也变得寂静起来。
都城郊区,青山连绵起伏跌宕开来,好似一条巨龙盘旋于天地之间,正静静的蛰伏着。
青山怀抱中,正荡漾着蜿蜒清波,湖面繁花落处,姹紫嫣红与青碧幽蓝相映成趣。
风微微拂过,岸上柳絮飘飞,恣意舒展,宁静中蕴藏着无尽风情。
飞花逐柳,湖面如镜。
突然,湖面泛起阵阵涟漪,打破了夜的宁静。
“如此才好!”一道清雅中夹杂着魅惑的声音传来。
若是有人顺着声音望去,首先望见的就是那一双眼眸。
波光流转之间带着淡淡的紫色,那般的晶莹剔透,像是碎尽了日月星辰,璀璨夺目,流光溢彩,顾盼之际,却有如泠霜轻淌,冷洌慑人,竟有一股让人倾倒众生的气韵所在。
“主子!”男子身后一黑衣人开口道。
“如何?”看似温和的问法,但是语气里全是冷意。
“皆如主子所料!”黑衣人恭敬额答道,对于自家主子更是敬佩。
望着黑衣人眼中的疑惑,男子露出了笑容。
那笑容,极美!
那是清冷似月,又妖魅如妖的绝美,两种不一样的特质,在这一张绝美的玉颜上,却是如此完美。
这笑眼间顾盼生辉,流光溢彩,竟让人挪不开视线。
黑衣人望着主子这样的笑容,下意识的低下头,这样的主子更是让人难以捉摸。
这时,一只白色的小貂跑如入男子怀中,不停的叫着。
男子抚摸着小貂,缓缓开口道:“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小貂安静了下来,男子对黑衣人说道:“动了丫头,就要坐好下地狱的准备!”
黑衣人其实很想问,既然这样,掌握了可以制人与死地的证据,为何却自己不动,扔给别人去处理。
说的好了,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