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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视着他无可忽视的欲望,倒抽口气,双腿本能地要夹紧,却因为他卡在中间而无法得逞。
“不……不行!”她惊恐地看着它,无法相信她曾经容纳过这样巨大的欲望侵入她。
不可能的!
他很快地发现她的震惊,俯下身温柔地吻了她!直到她放松下来,他才笑着说:“都两个孩子的妈了,还这么清纯。”
“我哪有?是你太──”她的话语消失在他的侵入下。
他硕长的前端些微进入她,她的身体紧窒地超乎想像,他倒抽口气,停下来轻揉着她,并且不断地在她耳边轻柔地低语着:“接受我,我的澄澄……让我跟你,合而为一……”
是那个合而为一打动了她,霎时涌上的柔情让她放松了身体,他顺利地进入了她。紧接着一波一波的渴望像潮水涌来,而且有愈来愈激烈的倾向,她只能在他激烈的侵袭下喘着气,投身在不断涌上来的欲望潮流中。
那一个清晨,在天际露出第一道曙光的那一刻,分开了十年的爱恋跟随着他们的身体,合而为一。
湜澄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她不知道时间,只见窗廉外的阳光有些炽烈,想必时间不早了。
她伸了个懒腰,却忍不住呻吟出声。
“怎么了?”正坐在她书桌前翻著书的闻人回过头来,随即坐上床沿。
湜澄拉起床单盖住脸,只留下一双眼睛瞄着他。
看到她蔓延至额头的红晕,他猜也猜到是怎么回事,倾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然后额头抵着她的,他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情意说:“对不起,累坏你了。”
她的反应是拉下被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了他鼻子一口。闻人哀叫一声,鼻头已经红了起来。
“现在几点了?”她嘻嘻笑着。
“三点啊!”他拨拨手上那只价值不菲的男性薄表。
“啊!孩子,”她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没关系,我已经去过医院,孩子们都很好,等一下我们去接他们回来。学校和你工作室,我已经都请过假了。”
他的语气安抚了她的慌乱,但是愈来愈怪异的语气让她皱起眉头。
“你怎么──”她的声音消失在他过于炽烈的目光中。顺着这个视线,她很快找到让他如此行注目礼的东西。“啊!”她用床单掩住空荡荡的上半身!随即抓起一个枕头往他砸去。
“天哪!我老婆有暴力倾向!”他抓住枕头哀怨地说。
“鬼才是你老婆勒!”湜澄包着被单下床,往浴室走去。
他拉住被单的尾巴,轻轻一拉就把她扯进怀中。“不要说自己是鬼嘛,就算是,也是个美鬼!”
“恶心!”她又张嘴咬了他一口,这回是在下巴。
下一刻,就算闻人有什么不甘心,她也已经溜进浴室里了。
很快地她梳洗完毕出来,看到闻人还是坐在她的书桌前翻著书。
“你看什么?”她在脸上喷了一些化妆水拍打着。
“你念这么多企管的书哦?有兴趣吗?工作需要?”他好奇地问。
“我复学后没多久就改念企管了,我想念美术系要养活两个孩子有很大的问题。”她不甚在意地说,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
但是闻人的眉头却皱了起来。“我记得你很有天分,又是我害了你──”
“停!”湜澄受不了的瞪了他一眼。“这样真不像你耶!我只是提早面对现实罢了。而且我发现我喜欢学商,我做的很好,也从中获得许多成就感。”
是啊!看她工作室的规模,在不景气的时候都还能有做不完的案子,实在是不容易。
霎时他深深为她感觉到骄傲,他所爱的是个坚强的女人。
“你是做的很好,连我都感到骄傲。”
湜澄微微一笑,心里却因为他的肯定而高兴不已。眼前这个男人经营着一个全台湾最著名的集团,但是他为她感到骄傲!
“对啊,我很喜欢念商呢!要不是无法兼顾孩子,我还想继续念研究所。”她翻翻桌上的书,里面都有她的笔记痕迹。
看到她眼底的渴望,他真想为她实现愿望。即使她的愿望有多困难,看到她这样发亮的眼神,他就想为她达成,更何况这个愿望对他一点都不困难。
“现在也不迟,你可以回去念。”
“现在?不成啦!”她好笑地看着他。“你以为学校是你开的,说念就念哦,我多久没碰书了,很难考上啦!”
她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很快地换了一套外出衣服出来。
“你知不知道我们T大的商学系、企管系的研究所招生,五个有四个是内定的?”他问。
“内定?”她眯了眯眼。“这样不好吧?要我去买个念书机会哦?”
“哈哈!”他笑指着她一脸不苟同的表情。“不是啦,所谓内定是指教授通常有喜欢的学生,愿意接受他们入学的门生啦!考试当然要考,只要不要太离谱,便可以在面试这一关过关。”
“原来你的学位就是这样来的哦?过去我真是高估你了。”她恍然大悟。
瞧她那什么口气?!
他好歹也是哈佛的博士,她把他说的好像是从哪所三流大学买到学位的“俗仔”一样。
“看来是我误会了,你对研究所的兴趣不大。”他沈下脸。
“啊,你不要这么说嘛!”她赶紧挨过去,讨好地说。“我当然想念啊!”
闻人掀开眼皮子瞄她一眼。“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诚意?”她看着他图谋不诡的眼神,马上了悟。“还是算了吧,我工作室工作那么多,孩子也不能不顾,我拿什么时间准备考试?算了,算了!”她挥挥手。
他的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孩子可以交给我,上下学我也可以接送,工作室的工作少接一些,处理不完的我帮你。学校的教授那边我也会帮你打听,我跟教授们关系不错;这样……还是不想念吗?”
奇怪,到底是谁说想念书的?现在好似他在求她念似的。
“好吧,那我就勉强一下好了。”她窃笑着,看着他脸色愈来愈黑,心情就愈开心。
他一把将她拉过来,铁臂锁住她。“那我可以领取谢礼了吧?”
“什么谢礼?我哪有──”她的话语淹没在掩盖而下的唇齿热浪中……
小孩子的痊愈力果然惊人,前一天还病恹恹的两兄妹,隔天就下床蹦蹦跳了。
闻人和湜澄到医院接了孩子,天色也晚了,闻人就把他们直接带回自己的住所。孩子们已经是第二次来了,所以并不那么陌生,倒是湜澄从没想过闻人会住在这样的地方。
“欢喜楼?”湜澄看到门口的牌子,忍不住疑问地看向他。“哪有楼啊?”
“妈咪,爹地住的地方很炫哦!”以诺难得多话。“里面有水池,还有凉亭呢!”
“对啊,还有尽情叔叔和他的点心。”薇宁热心补充。
那语气里的崇拜意味那么浓,要不是她多加了“和他的点心”几个字,闻人肯定要吃醋了。
“尽情是我朋友,我们住在一起。”
他耐心说明着,推开门,湜澄惊呼出声。
“这……”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有着天井的中庭,中间有座大水池,水池内建了一座凉亭,水池四周种了纤细的竹子以及一些新鲜的蔬菜。“我还以为你会住在大别墅里呢!”
“我就喜欢这里,不过我现在最喜欢的是有你在的地方。”他凑近她耳边,低声地说。
湜澄困窘地瞪了他一眼。
“闻人?”曼妮从房里走了出来,清亮的嗓音马上劈了过来。“一整晚都不见人影,我还以为这世界终于少了一个祸害了呢!”
湜澄转头,看到一个留着超短头发的女人,挺着微凸的肚子走了出来。
“这位啊,是我那尽情老友一生中难得的错误之一!他老婆艾曼妮。”闻人介绍着,然后不管曼妮的龇牙咧嘴,迳自说:“曼妮,这是我老婆湜澄。”
湜澄拍开他搭上她肩膀的手臂,向曼妮伸出手去。“你好,我是罗湜澄。”
“你好。”曼妮对待湜澄的态度倒是满好的,事实上除了闻人以外,她对谁都不错。“听说你认识这家伙十年啦?你真不幸!”她同情地说。
湜澄还有模有样的叹了口气,表示她的“不得已”。
闻人开始哇啦叫起来时,尽情也从厨房出来,大家很快地熟稔起来。
“来得正好,我煮了新的菜,大家一起吃晚饭。”尽情宣布。
“YA!”两个孩子高兴地欢呼着,今天不用再吃外食啦!
于是一夥人大大小小坐满一桌,开开心心地吃起晚饭来了。
“湜澄应该尝尝闻人做的粉蒸排骨,还真是有模有样呢!”尽情看到并肩而坐的闻人和湜澄,开心地对湜澄说。
“你会做菜?”
湜澄讶异地看向闻人,发琨闻人跟她猜想的都不大一样,不知是他改变很多,还是过去她从没机会真正认识他。
“是啦!害我们吃了足足一个礼拜的粉蒸排骨,只要闻人大少学哪道菜,我们就要吃到吐。”曼妮装出一脸恶心的样子。
闻人困窘地面对湜澄望向他的脸,觉得异常尴尬。
“不过他是很认真在学哦,很少有他愿意这样子苦学的事情呢,”尽情现在还是觉得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你……怎么会想学做菜?”
她知道生为老么的他,在家里向来是饭来张口的公子哥,就算她已经从旁人口中猜到他的心意,但还是希望听他说。
“你又不喜欢做菜,只好我学了。吃饭啦!讨论那么多做什么?”
他尴尬地转移话题,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她碗中!那气唬唬的模样好像跟谁有仇似的。
湜澄低头咬了一口排骨,嘴边的笑意却甜到嘴里头去了,那排骨的滋味……是甜的!
“以后孩子放学就由我去接,先到这里来作功课,晚上你下班后也过来,吃过饭再回去读书。”闻人粗着声音说。
“你要煮饭啊?”曼妮好奇地问。
“不是我煮就你老公煮,难道你会煮啊?”闻人没好气地瞪着曼妮。
湜澄和曼妮对看一眼,然后一起笑了起来。
原来……这屋里的女人都不会做菜!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既安定又快乐。
闻人毕竟是T大的红人,虽然毕业多年,那些教授们跟他都还有联络,所以很快就帮湜澄打听到企管研究所的考试时间。由于笔试就在下个月,所以湜澄很认真地在念书。
每天晚上吃过饭,闲人会送孩子和她回家,打理好孩子的事情,他就会陪湜澄念书,顺便抓抓重点,接着还顺便留下来过夜。
今天照例孩子下了课,他就把他们接过来,两个小鬼正在吃他下午烤的焦糖布丁,一边还在评头论足──
“爹地做的布丁很好吃耶!”薇宁捧场地说。
以诺塞了一口进嘴里。“可是还是尽情叔叔做的巧克力慕斯好吃一点。”
“乱讲!爹地的最好吃,因为爹地最帅了!”她是标准的恋父情结。
闻人连看都懒,已经窝在房间里看公司的财务报表。这阵子他真是忙坏了,要当个好煮夫,还要当好爸爸,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