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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圆润乳房。细而曲线分明的小蛮腰……很情色,很美艳。
是谁这么早就把这朵娇嫩的花采撷了?他俯头吸吮着她的乳头,修长的指却抠进了流汁的私处,想起这个问题,不免妒忌再次上涌。松开嘴,少女的乳头已经被他吸弄的又红又肿,像饱胀的就要绽开的花骨都,而移动的手指让少女的下体传来淫糜的“噗噗”声,他低头看自己硬梆梆的阳具,不免自嘲地一笑。
把她抱进蓄满温水的浴缸里,他让她伏在自己身上,自己好轻易能品尝到她的乳房。在他拨弄乳头的时候,她突然咯咯笑出声。
“好痒……哥,你怎么这么喜欢吃奶,羞羞啦,每次都吃人家的奶好久……”她用手指刮着他的脸,可身体却向前弯,好让他吃起来更方便。
“每个男人都喜欢吃。”他恶意地叼住她的乳使劲吸弄几下,把她弄得叫起来。
“讨厌,哥,讨厌,好疼……”小手捶打着他结实的肩膀,却更像抓痒痒。
“坐上来,小妖精,坐到我身上来,坐在阳具上,自己动,快点。”他喘着气命令,本没想过她会照做,可是她真的照他的话做了,娇娇的笑着,扑腾着水花,娇嫩的花穴吞吐着他的硕大。
“哦,你好紧……”他轻叹。看她才笑靥如花就又轻轻地咬唇,因为她完全坐在他身上,他的硕长深入进她的子宫,她抬起小屁股,水花再次溅起,水波起伏间的微妙感觉让她又笑起来。
他们一直这样折腾到后半夜才相互搂抱着睡去。早晨,白子湄贴进他怀里,手臂缠住他的腰身,声音还带着几分迷糊:“哥,几点了?呵呵,白小况也醒了哦,正向我敬礼呢……”
“它已经很克制了……不然,它会来横的。”易子抱说。
白子湄松开手,一下子坐起来,瞪着易子抱。
“你……你是谁?我……我怎么会跟你睡一张床?”
易子抱坐起身,盯着她看,微微上调的桃花目晶晶亮,他什么都没穿,就这么大喇喇裸着身,硕大的男根像根突兀的棒子一般挺立着。
白子湄这才意识到自己同样袒胸露乳,她抓住毛毯裹住自己,把脸微微扭向一边。
“怎么了?现在不好意思看了,昨天你可不是这样,昨天我们做了一晚上的爱,现在连我名字都想不起来了吗,好伤我自尊啊……”易子抱自我解嘲地说。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也没说任何话就站起来跳下床,四处找,他知道她在找衣服。
“衣服服务员拿去洗了,你找不到的。”他闲闲地说。她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就往门外走。
“哎──”他怕她真出去,她身上除了毛毯什么都没穿,“败给你了,你等着,我叫服务员把衣服送过来。”
在等服务员的时候,他走过去站在她跟前,仍旧赤着身,他不怕她看,只怕她不看。
“易子抱,还记得吧?”他易子抱何时这样卑微过,可是现在偏偏是他患得患失。
她不说话,睫毛动了动。
“你还记得。”他自言自语,不由得笑起来。
“神经病。”她无声地骂,他唇角的弧度却再次上扬。
“你可以当它没有发生,但对我来说却不可能。我只要求,以后偶尔能答应我约你出来,我陪你去逛街,或者去书店,或者去玩……”
她还没回答,服务员就把衣服送来了,他穿好衣服去取。然后看着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她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走了,他轻轻叹了口气,仰面倒在床上。
作家的话:
加群的亲要记得敲门砖:白黑小说任一主角,不然管理员是不加的哦,因为现在做广告的太多了。另群只加一个就好了,每个群都是一样滴。
☆、(18鲜币)第62章
白子湄是白子况一手养成的,现在刚刚十四岁的她就像一颗诱人而香甜的果实,他深谙其味,但在安然享受她甜美肉体的同时,他完全没想到,这颗果实同样也会被别人觊觎,而少女养成的最大缺点就是被养成的女孩儿可能天生就没有什么贞操观念,他种下的果,可能只有他自己尝了。
白子湄本来想悄悄溜进卧室,可一走进大厅她就知道不可能了,大厅里气氛非常安静,甚至有些诡异。白子况坐在沙发上,一只精致的咖啡杯捏在他手中,白子洌站在他身后,斜斜地倚着沙发的靠背,白子冰则坐在轮椅上,依旧白衣胜仙。
三个人似乎商量好了,把白文启和路平蓝摒除在外。平时除了吃饭,三兄弟鲜少聚得这么全,这次莫非是因为她?白子湄的脚步踌躇了一下。
果然被她猜中,她的脚刚一踏进大厅,三个人的目光都向她投来,白子况的淡然,白子洌的幽暗,白子冰的莫测。
白子洌这个家伙,唯恐天下不乱,他肯定向哥告状了!白子湄心里暗暗地想,她也有点打鼓,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哥不会真的生她的气吧?她小心地看了白子况一眼,白子况并没有回应她,她又看向白子冰,干笑了两声:“冰,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在,在等谁啊?”说完,她恨不能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看来心里有鬼话都会说错。
白子冰笑笑:“当然在等我们一夜未归的小公主了。”
“哦……”果然,果然……白子湄也向白子冰笑,可笑得很不自然,然后转脸瞪了白子洌一眼,等看到他手上缠着的白色绷带时,心里不禁悄悄地软了一下,白子洌见她看自己,哼了一声。
“倦鸟归巢了?怎么样,玩得很尽兴吧,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某些人一夜逍遥,某些人却连觉都没得睡……”白子洌阴阳怪气地说。
什么意思……他们不会一夜都没睡吧?白子湄看向白子况和白子冰,果然在他们脸上发现了一些倦意。她开始有点愧疚了,轻轻低下了头。
“楣楣,从小到大你都特别乖巧听话,我从来没想到你会夜不归宿,这事我们都没敢告诉爸妈,要不是大哥拦着,我和二哥恐怕早出去找你了,当然大哥对你的关心并不亚于我们,他只是更理智,也更相信你。”白子冰慢条斯理地说。
白子湄咬住了唇,她并没有考虑到这件事的后果,现在才知道原来它是这么严重,早知道会这样,昨天晚上就应该跟着白子洌回家,但他说的话又实在太难听了。想着想着,她鼻子有点发酸。其实一进大厅她最不敢面对的就是白子况,从她进来他目光一直是淡淡的,甚至没说一句责备的话,可他越这样,她心里就越不安稳。她很了解他,她知道他越是这样,就越代表他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沉默了一会儿,没有人讲话,白子况是从头到尾没有开口讲一个字,白子湄终于知道这事是不好这么过去了,她走过来,跪坐在白子况脚边。
仰起头:“哥,对不起,是我害你们担心了……”
白子况看着她,目光依旧平静无波:“没有,你没做错什么,如果有,也是我的责任。”说着,他拿起一颗苹果,精致的水果刀在他手中像是艺术品。
哥知道她口渴了吧?要给她削苹果吃……白子湄放松身体,轻轻吁口气,看来没有她想得那么坏。
可是这次她想错了,白子况没有去削皮,而是将水果刀在果肉里轻轻一旋,再取出时,刀尖上的水果恰恰被削成心型,而原来的苹果上,多出一个心型的洞。
他的动作是那样优雅闲熟,就那么一转,一颗玲珑的水果之心就呈现在眼前,就如同那些绅士们为讨女孩子欢心所随手变出的小魔术。
白子湄开始有点发傻,之后就笑了起来,因为他从没在她面前弄个这种小把戏。白子况看向她的目光中也有柔和的笑意,但下一刻白子湄才知道他这笑是有多残酷。
就在一瞬间,他手中锋利的薄刃残忍地割向自己的手指,刀口又深又长,血迅速流了下来,汇入桌上那只苹果的空心。
可以想像看到这种情景,白子湄心理的落差有多大,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甚至用双手捂住嘴巴。他的眼睛依旧带着融融笑意,血却不停地滴下去,谁会相信上一刻他割伤的是他自己?
白子湄终于反应过来,上前抓他的手腕:“哥,你做什么,干嘛要把自己割伤?你流了好多血……”她声音都有点颤,现在她才知道她有多心疼他。
“不要动。”白子况轻声命令,“一颗空心是不会顾念别人的,只有给她注入鲜红的血液,她才知道感恩,知道爱……”
他说的话如同谜语,她听不懂,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像绳子一样在她心里越绕越紧。而她手抓得越紧,他的血反而流的越快,她还是松开了手:“哥,你说什么?求你不要这样,很痛的……”
白子况轻笑:“我要用自己的血把她注满,以此来惩罚我的错误。”
“都是我的错,哥,我不该夜不归宿……”白子湄忍不住哭了,长到十四岁,她第一次见到白子况这么血腥,又心疼又害怕。
“不……”白子况摇头,“是哥不好,是哥没教好你……”
“哥,我再也不会在外边过夜了,再也不会了……”
不管她怎么道歉都不管用,他有他的坚持,直到血顺着苹果流下来,他才肯让她给自己包扎。白子湄一边给他包扎,一边哭,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眼泪。
白子况按住她的手,安慰地轻捏了一下:“好了,上楼去歇一会儿,待会早餐,我去叫你。”
白子湄觉得心力交悴,她吸吸鼻子,点点头。经过白子冰身边时,他握了握她的手说:“好好休息。”
她点点头,悄无声息地上楼去,身后有个脚步跟着她,亦步亦趋。她知道肯定是白子洌,要在平时她早跳起来和他大吵了,可是现在她完全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
“站住。”快到卧室时,白子洌叫道。白子湄这才无奈地转过身:“有什么事就快说,不要阴魂不散的。”
白子洌斜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整张脸隐在阴影里:“不要自做多情,谁跟你,咱们各走各的路,互不防碍。”
白子湄扯了下嘴角:“你知道就行。”刚要开门进屋,白子洌又在她身后叫:“喂,我还没讲完,道理虽是这样讲,但怎么说你也是我妹妹,虽然……不是亲的……”他停住。
白子湄僵在那儿,的确,她把母亲的日记都翻遍了,却完全没有看到她所盼望的“白文启”的名字,她试图把母亲日记当做寻找父亲线索的愿望慢慢破灭了。而白子洌的话就像兜头给她泼了一盆冷水,让她切切实实感觉到在白家她不过是个外人。
白子洌接着说:“不过,我完全可以放心了,今后我的小野猫妹妹再也不会在外边过夜了,我知道,我白子洌不管做了什么,他亲爱的妹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可是,哥不一样,他只须一根手指,哪怕一滴血,就能完全震住她,哈哈……这世界好像不太公平,但奇怪的是,我却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