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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见到两个年轻人唇枪舌剑地在那里说着话,顿时有些觉得自己老了的感觉。言厉和北辰奕都是同一时期出来的能手,只是一个人从军一个人从警,两人虽然表面不和但实则相互良性竞争,对彼此都有惺惺相惜之情。
“刑警队的人完成了一项国际缉毒任务,辰奕跟我提出要让刑警队的人加入做后备储力的申请,目的是为了让刑警队的人有更多的实战经验,胜负是其次。”首长站出来当两人的和事老,他笑着拍拍两人的肩膀,眼睛里是满满的赞赏,“你们两个都是军警不可多得的人才,各自的头脑思维十分优秀,若放在战场上,必定是能掌握千军万马,浴血杀敌的良将。言厉,你的身体素质很强,刚才的战斗展现出了你真实的水平,不得不说,安排你在一线,虽然我觉得有些可惜,但是却可以让我安心。”
一线的任务比其他更多的都要来得危险艰辛,更不用说言厉是特种兵的队长,肩负的重任甚至是当万难的时候要做第一个冲出去的人,他的指挥带领对所有的人都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只看刚刚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整只特种队的士气,就可以清楚地认识。
言厉面容沉静,只是首长发现,这一次言厉再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对待这些表扬有任何的淡漠和不在意,他眼底那闪烁着的光辉,是什么带给他的?
“辰奕,你的人表现很好,回去之后替我好好犒赏他们!”首长满意地拥了拥两人的肩膀,随即退开让他们这伙人有交流的空间。
红军指挥军从“俘虏”群中走出来,他想不到自己竟然可以输的那么惨,指挥部被占领不说,他也被言厉打了个措手不及。
“言厉,好样的!你一来这群黄毛小子真的能够令所有人刮目相看!”输赢都是靠实力,红军的指挥官也是个豁达的人,对待这次的失败没有任何不服,虽说还是有些不甘,但是两队人都是同样为了国家披甲上阵的将士,因此他并没有什么难过的情绪。
言厉在国家一级特种队的时候也经历过许多上级,当然熟悉每一个地方的干部。两人都彼此认识,他也不扭捏,伸手握住对方的手,声音没有些许起伏和骄傲的情绪:“承让。”
“你小子!”红军指挥官拍了言厉的肩膀一下,当初那个几乎没有感情的男人在那么多年后蜕变成一个成熟稳重,撒豆成兵的将领,他不禁有些唏嘘,在场量所有人都看出了言厉身上的细微变化,但是每个人都没有说出来。
毕竟在人生中,成长是最不可避免的事情,有些人和事会因为时光的流逝而逐渐变化,只不过是变化程度多与少的问题。
“虽然没有必要,但还是要谢谢你出手。”言厉转向北辰奕的方向,伸出右手。
北辰奕玩味地看了言厉一眼,随即伸手握住,是两个男人对彼此能力的看重:“不必,毕竟,我们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
言厉接手了C市特种队,当然意味着言厉往后会和北辰奕有许多打交道的机会。自古军警一家,北辰奕也十分期待这个男人可以让自己诧异到什么样的地步。
言厉不再说话,用力握了握然后招呼着一群傻乎乎的队友,凯旋!
一身泥土气味的男人们眼底是兴奋而骄傲的光,他们兴奋地叽叽喳喳讨论着这次的战斗,虽然身上疲惫不堪,但是男人的本性让他们停不下来。
“老大!你看没看到红军刚才那副怂样!哈哈!活像他家祖宗都被咱们干掉了似的!”
“就是,赢得太没有悬念了,压根看不出咱们的实力!”
“嘿!你别说刚才是谁在315那儿被打得像狗熊似的……”
“我狗熊你丫的!你不看老子是在那掩护你们!”
“哟,这话瞧你说的,不过也对,你皮糙肉厚的不做掩护真他妈浪费了,上刺刀给你一下也就是一白印子……”
……
“好了!都给我消停会儿。”言厉眼眸带笑,出口喝止住他们。
到底是吃军饭长大的,那一把把嘴没点素质。
“这次战斗总结后天以书面形式上交,不要以为你们赢了就了不起,要记住,真正的战斗都是真枪实弹的!看看你们这群狗样子!”言厉板着脸教训道。
其实只要大家接触过言厉私下里的为人就不会认为他是一个严肃的人,更何况他们一整群都是些不守纪律的,想当然地就无视他。
这时猴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贼兮兮地朝着言厉挤眉弄眼:“嗳?老大,你别说,上一次特训后回来我就看到你院儿门口站着一女人呢,那身段隔着老远都看得我眼直!不会是家属吧?”
这下一群男人们轰动了,纷纷起哄要言厉老实交代。
黑着脸看着这群臭小子无法无天,言厉阴测测地磨牙:“看来你们都不累?那正好,回去先给我加加餐,免得你们一时松懈!”
“老实点!老大你别转移话题!是要叫嫂子的咱们可不能亏待了去!不然咱们C大特种队还被别的队伍嘲笑是光棍团了!把嫂子亮出来当咱们活招牌,告诉告诉他们那些吃不着葡萄的,咱老大要是有心,那些个美女组成加强团地都一个个地投怀送抱!”
“你给我消停点!要真是嫂子还不被你们气死,还活招牌呢,我先拍死你!”想起叶辛越,言厉不由有些高兴,也不计较猴子他们一群人的起哄,只觉得自己的心在一刹那被占满。
……
一群人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特种大营,言厉招呼着一群人回宿舍休息,自己走在夜间的军道上。
凉风吹拂着他脏乱却不失英俊的脸,言厉的心里是无比的沉静。
突然很想见她。
她或许会娇媚地笑着扑进她的怀里,也或许会娇嗔他怎么那么久才回来……
从军后第一次,心底有着涨涨的归属感,言厉清楚自己不是容易冲动的人,五年来的军涯生活磨砺出的是一个沉着机智,甚至于有着变态般理智的男人。只是突然有一瞬间,言厉觉得,有人在等着自己的感觉,真的很好。
掏出钥匙打开门,只一瞬言厉全身机警地绷住,冰冷的屋子里有别人入侵过的味道,他抿唇悄无声息地关上门,仔细打量门口后往里边走去。
心底有一丝预感似乎快要膨胀而出,直到看到浴室边那双女式高跟鞋。
那一刻,言厉心底无声地低笑出来。
把背包随手丢在一旁,言厉思索片刻径直打开了门,犀利的眸透过烟雾熏染,一眼就望见了那背对着自己的雪白躯体。
似乎惊讶于有人进入,叶辛越有些诧异地转过头,撞见的是言厉炽热地犹如燃着火光的眸。
他沉静地站着,双眼深邃地看着她的脸,身上有着战斗后的野性气息,让叶辛越有些不自然地捂住胸口,嗔了他一眼:“你先出去!”
她的娇嗔似乎是最美妙的勾引,言厉微微勾起唇,脚步稳健却极其缓慢地一步步逼近,带着浓烈的压迫感。
叶辛越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要溢出喉咙,来不及惊呼,白皙裸~露的背部直接触碰到一身冷硬沾染着泥土的军装,言厉身上被花洒淋了全湿,却丝毫不在意,只觉得这热水似乎在升温着自己,渲染着某种暧昧的气氛。
“你……先让我洗完……”面对言厉强烈的压迫感叶辛越还是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叶辛越不敢轻易转身,那她就真的要坦诚相见了。
“一起洗。”言厉的声音低沉嘶哑,似乎带着某种隐忍。他目光灼灼扫过她每一寸肌肤,带着厚茧的大掌抚上她滑溜溜的腰,惹来叶辛越一阵轻喘。
微微使力,把这个别扭的女人转过身来紧贴住自己,言厉只觉得喉头干燥无比,身上这层厚重的衣料十分碍事。他没有刻意去看她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身子,一手用力揉着她的纤腰,一手捉住叶辛越的另一只手往自己军装的纽扣上带去。“乖,帮我脱。”
叶辛越咬唇,第一次面对这个男人如此赤~裸~裸的欲望,可是退缩不是她的作风,咬着牙,叶辛越伸手褪掉他一身脏兮兮的军装,里面黑色的紧身黑衣已经被热水打湿,紧紧地贴着肌肉,显露出他身体的紧绷。
似乎要把叶辛越揉进自己的怀里,言厉狠狠地压迫着她。背后是冰冷的墙,头顶是温热的水,身前是他硬实炽热的胸膛……叶辛越心底有一丝慌张,她见过不少男人的身体,但是……
“小越,你这是在扰乱军心。”言厉的声音里细听是完全紧绷的欲望,话语一落,他再不忍耐,按着她的身子的同时,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任凭自己灼热的吻落下。
他的舌头狂热地吮着她饱满的下唇,直至她受不了肿痛主动伸出小舌与他纠缠。他势如破竹地侵略、占有,扶着她有些站不稳的身子更用力地把她按压在墙上,一手用力托起她的左腿,让她的娇软更紧密地摩挲自己的欲望。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言厉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团火快要让自己爆炸。一想到这个女人就在自己怀里,前所未有的澎湃几乎要战胜他的理智。
叶辛越被他搅着舌头唔唔地说不出话来,但是身下那被水浇灌的欲望明显地让她不能忽视。想要推开他,可是双手却只能无力地揪住他精短的发。一瞬间,浴室里面充斥着男人压低的粗喘和某种挣扎地低吟。
“唔……小厉哥……不行……”好不容易被他放开,叶辛越极度缺氧地甩甩头,困难地推搡着他。
言厉死咬住牙关,双眼被欲望逼得通红,他难耐地按压她的臀和腰,只觉得这个女人是用来要他命的。低头不顾她更深的挣扎吻住她娇嫩的脖颈,细细碎碎向下,压抑着粗重的喘息间,他撕咬住那诱人的花尖,惩罚性地咬住撕扯。
叶辛越忍不住尖叫了出来,死死闭着眼告诉自己眼前是他,但是身体却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不要……”一只白嫩的手掌按住言厉欲往下的肩膀,叶辛越的声音是颤抖却坚定的。
言厉眸中一暗,随即再咬了咬她的肩膀,紧绷到极点的肌肉让他看起来十分危险,他燃着火光的眸深深地看了她良久,直到叶辛越眸中的神智回笼,他才走到一旁用白色大毛巾裹住她,把她推出了浴室。
叶辛越裹着毛巾看着紧闭的浴室门,里面男人粗重的呼吸隐隐约约还能听得见。她眸里闪过一丝晦暗,最终还是牵起一抹苦笑,裹着自己在床边穿衣服。
待言厉平静下来,腰间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出来的时候,叶辛越正坐在他的床上擦着头发。
言厉忽然觉得,刚才欲求不满的恼怒,在见到这个女人安静地坐在自己床上的时候,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他告诉自己,慢慢来。五年他都忍了,不差在这一时半会儿。
他走过去,健硕的胸膛带着未擦干的水珠,从里到外地流露着性感。他毫不在意地坐在床上,从叶辛越的手里接过浴巾,为她擦拭头发。
叶辛越舒服地眯起眼睛,往后一靠窝在他厚实的怀里,只觉得这一刻,无比美满。
两人的身上是同一种沐浴露的香味,以至于言厉有一种错觉,好似这五年来他们一直没有分开,她是他的,他就一直这样宠着她。
“每一次我来见你都会被你弄得一身脏。”叶辛越靠在他的怀里,长腿舒展,慵懒地像只刚吃饱的猫。
知道她在埋怨自己刚才一身脏地蹭她一身,还有上一次她第一次来军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