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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家庭聚会的时候她都如此。
叶辛越看着沉静地坐在沙发上的父亲,勾起唇,带着女儿般娇媚的神态坐在叶青华身边,头倚在叶青华的肩膀上,舒服地哼哼:“还好,最近接了一笔大投资,够我们吃上一阵子了。”
见到女儿心情不错,叶青华脑海里也自是有了多少了解,他宠溺地微笑,这是他给予她最大的父爱的表现,一如既往:“女孩子不要这么拼,钱不够用找家里拿,就算你不好意思拿家里的,哥也会给你的。”
“哦?那谢谢哥!”叶辛越闻言立马龇牙笑了起来,看向一旁郁闷的叶景然,大声地道谢。
“爸,你就知道宠她。”叶景然没好气地甩了叶辛越一个白眼,忽然楼上尖叫一声,最年幼的叶家小女儿咬牙切齿地跑了下来,对着挨在父亲身上的叶辛越气极地大吼:“叶辛越!你赔我新设计稿!”
“怎么了?那么大声。”叶青华瞥了小女儿一眼,虽然声音没什么起伏,但还是让叶欢收敛了不少,但尽管如此她还是狠狠地瞪着一脸无辜的叶辛越,手上拿着的分明就是那天晚上叶辛越穿的酒红色晚礼服。
叶欢在叶家最小,上有兄姐出人头地,家人对她的期望也不大,正好能让喜爱做服装设计的叶欢在家埋头苦干。
一向喜欢设计新衣服裙子然后卖给大企业的叶欢,那套裙子是她早些天应允一间国际服装公司的新设计,成品她才弄出来还没有捂热,就被这个没心没肺没肝没胃的女人穿了上身,还上了电视,这会儿她要怎样给那间大公司交代!
叶辛越!你个祸害!
见小妹真的气红了眼,叶辛越眨眨眼,终于大发慈悲回答她:“有什么关系,反正你设计的新衣服都要面世,我还为他们公司的新衣做免费模特,他们感激我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小妹乖,别怕喔。”
叶欢简直要被这个女人无敌的厚脸皮给气死。
伸着食指颤巍巍地指着那个笑得一脸得意的叶辛越,叶欢只能蹦出一个个“你……你……”来表达心中强烈的愤慨,最终还是完美落败,独自拽着裙子气冲冲地上楼去,把门口重重一甩关上,和大公司交涉去了。
第五章
叶辛越趴在父亲的肩上笑得直打颤,叶景然抛给叶青华一副“看你宠出个无法无天的败类”的表情。叶青华的眉目中有一丝笑意,他拍拍叶辛越的脑袋:“你这个孩子,少欺负欢儿一点会怎么样,就知道整天让她对你大呼小叫的。”
“爸,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吃一堑长一智,你看,今天这样一闹,我保管她以后都不会再把成品乱放在裁缝桌上。”叶辛越笑完了,愉悦地耸耸肩。
“你这个孩子……”
叶青华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叶辛越这时想起的,却是那一个晚上,自己红衣芊芊,那个男人一身简单却犀利的装扮,两人共舞于璀璨灯光中,如此美轮美奂。
言厉,我跟自己说过,等你回来的那一天我会用最美的我来迎接你,我做到了。
今后,就大家走着瞧。
第二天差不多接近中午的时间,叶辛越又出现在郑氏的公司里,被前台牵引来到言厉的工作室门口,前台小姐们很识趣地退了下去。
隐忍着嘴角的笑意,叶辛越难得有礼地轻敲门,门内传来那个男人了无波澜的声音:“进来。”
推门走了进去,本来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文件的言厉抬起头,见到是她,竟然一点都不意外,他抬头示意:“叶总,请坐。”
叶总?叶辛越为他这个称呼挑起眉,但还是依言坐下。
“我看过的你的企划书,但是有几个问题。”言厉一等她坐下就单刀直入,手指轻轻一翻把文件转过去面对着叶辛越,伸手指着纸上的几个地方,面无表情地道,“我昨天听到你口述部分,但是叶总,你的企划存在着相当大的风险性,我们郑氏不可能因为你的口头承诺而会冒险接下这样一笔大生意——毕竟你知道,就算没有你们得公司,我们也对这块地志在必得,实在没有必要和你们分一杯羹,而我相信,除了叶总,我们公司也会把利润提到最高。”
叶辛越想不到他竟然会直接在这个问题上给她一笔回马枪,她状似苦恼地皱眉,道:“是有风险不错,但是不和我们合作郑氏也会承担相当大的风险——毕竟如果我们没有了合作意向,那我就不必和周家达成协议,贵公司的成本自然会高了些,更何况既然我是和周家达成协议,那么我势必会付出一定的代价,相信没有人会拿自己的钱开玩笑。这一点贵公司倒可不必担心,我不介意彼此协商,倘若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公司一力承担。”
言厉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这世界上要害郑氏的人何其多,亡命之徒亦不在少数,叶总这样说不会是欲擒故纵吧?”
闻言,叶辛越愉悦地笑了起来,在言厉幽暗的目光中,叶辛越暗示性地俯下身子,轻挑地勾起笑容:“言总多虑了,我是爱欲擒故纵,但是却不是用在这个上面。”
她今天穿的一身低胸收腰连衣裙,这样一俯身,言厉轻而易举地就能看见半边温软,但是他眼神不动,甚至连低头的动作都没有,惹得叶辛越咂咂嘴,坐回原处:“言总真是不可爱。”
“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太遵守军队纪律。”言厉要不留情地道,手指微微一转,在文件上批注了几笔,随即又开始把话题转移到工作上来。
就这样,两人一直聊到下午两点。
“既然没什么意义,我明天就可以派我们公司的人来接手拍卖的事情。”叶辛越伸展了下有些酸疼的手脚,看着言厉道。
“哦?郑氏的企划,就不值得你叶总亲自出手?”言厉忽然冷冷地蹦出一句。
叶辛越一怔,随即眯起双眼十分愉悦地道:“那就要看言总是想留人还是想完事了。”她的话里暗示意味十足,但是言厉却好像听不到,看了看一旁的钟表,毕竟还是顾及她是女人,言厉十分果断地转移话题,“虽然没吃的来午饭,但是现在下去还可以吃到下午茶。”
他虽没有邀请,但是内在含义却不言而喻。叶辛越却忽然收起了那副不正经的表情,一手拿起包包,一手愉悦地摆手:“不用了,我晚上有约。”
说罢,她无限风情地离开,没有去看那仿佛烫在她背脊的火热视线。
言厉注视着那个女人嚣张离去的背影,伸手转了转笔,笔锋在空中划过一道犀利的弧度。殊不知他的表情却尽落在刚下楼的萧桓眼底。
萧桓啧啧地摸着下巴走进来,见到自家五弟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自己,忍不住喷笑:“看你这幅狗样子,不用来对付那个女人真是浪费。”
无视老三明显调侃的表情,言厉淡然地接过他递过来的工作交接和最近的详细安排,大概地翻了翻,就把文件丢在桌上:“有屁快放。”
“臭小子,没大没小!”萧桓对待特种兵出身的言厉是丝毫不惧的,不要说他不怕,相反调戏这个闷骚木头简直就是人生一大快事,萧桓量着平常打不过他,所以总爱在口头上站他便宜,“大哥说了今晚C…Z老地方,大伙儿很久没聚了,还有一些老朋友,你抽出时间来。”
言厉揉了揉额角,表示明白:“说完就滚蛋。”
“哼!我又不是你的兵。少在这里大呼小叫的。”萧桓锤了他的肩膀一下,才吹着口哨离去。
那个女人……言厉转向落地玻璃窗的方向,想到那个由始至终都是那样嚣张跋扈的女人,就忍不住握住拳头,想象那是那个女人纤细的脖颈,恨不得把她掐死。
五年前的叶辛越是高中出了名的滥妹。那时候叶辛越总会有数不清的男人,就连他和她的大哥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就那么缺男人,交往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却从来只玩身体不玩感情。
追求者不计其数,可是她偏偏就往坏男人那群扎堆,对待那些真心追求的男人是不屑一顾,包括那个时候的他。
年少轻狂的岁月他也有过,那时候的他私念的是经济管理,年纪轻轻就是言家除言皓之外的第一把交椅。但是那时候的他满腔的热血,却唯一一次在那个女人面前碰壁。
他迷恋那支妖艳的妖姬,从熟识到爱慕,但是她却挽着别的男人在他面前巧笑嫣然,还记得她那时候说什么?哦……“小厉哥,你别开我玩笑了,我喜欢的是坏男人啊,试问你身上哪一点对得起坏这一个字?乖乖当你未来总裁去,小越我消受不起啊。”
她笑,残忍地踏碎他的男性尊严——在他人生十七年当中,他第一次受辱。
恨她狠得入骨,但是却每当她挽着不同男人的手出现时,他便会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的脸砸烂。那时候的他变态白痴地可以,其他乖顺女人不要,偏偏就看上了那个贱女人。
不,叶辛越那时候还不是他心中的贱女人,最起码那个时候不是。
他怒,终于有一次在她和男友接吻的时候打断了他们,怒不可赦地挥拳相向,那是他言厉人生中第一次动手,第一次的冲动。
从小被秘密培训的成果让他打了胜仗,但是坏男人总会有一两把手,那个时候他的左臂被那个男人抽出来的刀刺伤了手,他吃痛挥下最后一拳后力气用尽,靠在墙上粗喘。
那时候的叶辛越嫌恶地看着那个被他打趴下的男人,伸腿踢了踢他的身子,不屑地道:“干架还要抽刀子,没种的男人!滚!你被甩了。”
那时候的他,脸上第一次没有表情,只是心底空荡荡的,仿佛被这个冷心的女人生生剜掉一块肉。他为她受伤,她不屑一顾,连关心一句也不曾。
他顿时暴走,血液因为他的情绪而狂流不止,如同他眼底的颜色。他拉着她把她狠狠按倒在墙上,低吼间是他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这个女人卑微:“为什么?!”
“因为你不够强。”
十六岁的叶辛越已经出落地如妖精一般妖冶,她静静地看着如困兽一般的他,嘴角是嘲讽的弧度。
这句话,在五年间一直一直缠绕住他的心头。言厉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五年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一句话,还有自己当初一句坚定的话——我一定会变强!五年!五年后,你就是我的!
真是傻瓜!言厉的眼神忽然发狠。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恐怕他这五年来对她……还是白做念想!
叶辛越!
C市是著名的不夜城,等言厉驾车来到C…Z的时候,里面灯光奢糜,劲歌辣舞,到处充斥着夜生活独有的疯狂气息。
有闻讯而来的服务员把他引到一间VIP包厢,这间VIP包厢是郑凛叙特地制作的,包厢呈半开放形式,但是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却可以任意进出。
五年来他只有曾经一次突击任务来过这里,却料想不到出事的地方就是郑氏的场地,那时候他才跟了郑凛叙没多久,对郑氏涉猎的范围也不太了解,只知道如果这个男人想要,没有什么得不到,这也是当初他跟了郑凛叙的原因。
包厢内郑凛叙正倚靠在貂皮纹的沙发上,神态慵懒而戒备,即使他看起来全身心的放松,但是却没有人敢轻易靠近。见到言厉进来,郑凛叙饮了一口酒,红酒微微湿润薄唇,显得他如豹般美丽优雅。他抬头示意,一旁有身穿两截式的美女缓缓斟酒,媚笑着递到言厉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