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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暴躁愤怒,萧晚淡淡瞟了他一眼,在她的印象中,傅子珩从来都沉稳内敛的,哪里像现这个样子。
“你说孩子不是你的,那是不是代表你没跟她尚过床?”
傅子珩身体一僵,萧晚径直笑起来:“看吧,你都跟她尚过床了,怎么知道那孩子不是你的,嗯?”
他这一生冷静自持,遇到什么都不会如此失控,傅子珩想,恐怕这世界上只有她萧晚一个女人能让他这样了,他将她整个人拉了过来,一字一句道:“我认识她的时候,那个时候都还不知道有你这个人!”
萧晚抬起眼眸,“那跟我结婚之后呢,你还有没有跟她来往过?”
傅子珩看着她,嘴角抿成一条。
萧晚笑了一下:“放开我。”
“不放!”加大了两分力,他箍着她的身子。
“放不放?!”萧晚一下子怒了,吼出来,“老娘现在心平气和的跟你讲你不听,非要我这样当泼妇你才高兴啊?你***放不放,不放老娘从窗子跳出去了!”
她说着就要返身去开门,傅子珩伸手按下控制键,车门车窗瞬间给锁的死死的。
就像平静的湖面投放了一块石头,萧晚内心的情绪也得到了释放,她在也无法平静下来,开始强行挣扎,开始大喊大叫,傅子珩让她发泄,一句话也不说,一直紧紧抱着她。
不远处的武警看到这边不对劲的情况,慢慢走过来,可看到傅子珩的车时,又停了下来,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看看。
武警停在三米之外,看着那车不停的摇晃,心里特别的纠结,如果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这,要不要上去看看呢?
最后强大的责任心驱使武警还是走了过去,他在车前停下来,抬手敲了敲车窗:“咳,那个,请问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人回答他。
武警一看这太不对劲了,立刻加大了敲车窗的速度:“你好,请……”
“滚!”
车窗忽然降下半截,扔出这冰冷冷的一个字,那武警呆了一呆,下一秒立刻就脸红了,哎呀,貌似看到了不该看的,立刻向后转大步走了回去。
纯情的兵哥哥真伤不起。
车内傅子珩死死压住胡乱挣扎的萧晚,她刚才一直在吵闹,吵的他头都大了,没有办法,只能摁住她堵了她的嘴让她没法吼叫。
这一招往往是男人对付女人喋喋不休时最有效的办法。
她躺在他身下,乱动乱扭之间竟然撩拨了他的欲望,萧晚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大腿那里,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着她。
傅子珩清了清嗓子:“你别在乱动了,否则我也不知道等一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呜呜。”萧晚被他捂着嘴巴,不能说话,只能拼了命的点头。
傅子珩松开手。
萧晚立刻伸手将他一把推开,傅子珩坐回驾驶位置上,脸色有些不好看,萧晚意外瞥到他裤裆处支起的‘小帐篷’脸瞬间就涨红了:“禽兽!”
“我要是对着你不做点禽兽的事,你就该哭了。”深呼吸了两口气,傅子珩压下身体里的燥热。
“哼。”
萧晚冷哼一声,将头扭向窗外,不打算理他。
傅子珩看了她一眼,这才启动车子离开,目光幽暗看着前面的路,想起傅经国说的话。
*
书房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傅经国扫了他一眼。
傅子珩淡淡道:“昨晚。”
“胡闹,那么晚回来也不知道老实点,你昨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是不是想让家里的人全都醒过来。”傅经国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他。
“你不觉得你为老不尊么,我们两夫妻做我们的事,还需要顾及你们?”
傅经国被他气的涨红了脸,“不要顾及我?那要不要顾及一下小晚?你说你没结婚前玩女人也就算了,现在还把女人的肚子给玩大了,你让小晚心里怎么想?啊?!”
傅子珩冷笑:“别人说风就是雨,您怎么谁的话都信!”
“什么意思?你说那女人肚子里的种不是你的?”傅经国微微眯眼。
“当然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她会找上门来?”傅经国大怒,“你是不是想不负责任!”
“不是我的责,我为什么要负?”傅子珩森冷的笑,“不是自己的种的儿子给你,你要?”
“……”
“你找我上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傅子珩看了他一眼,“既然都说完了,那我下去。”
“站住!”
傅经国叫住他,“我叫你上来,是想问你怎么解决这件事?”
傅子珩眉目清冷,“这件事你们不要操心,我会解决。”
“怎么解决?让那女人打了孩子?”傅经国走动两步,来到书桌后面,扶着桌面慢慢坐了下去,这才重新又说:“你也能看的出来,这两年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一直想抱上孙子,如果,我是说如果有没有可能……”
“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不待他的话说完,傅子珩毫不迟疑的开口打断,声音里冷的几乎带着嘲讽:“生孩子这件事除了萧晚,不会有别的女人能替代,你要是想抱孙子,那就让别人给你生去!”
说完最后一句,傅子珩转头就出了书房。
傅经国盯着他的背影唉声叹气:“你要是真想生,就赶快给老子生一下啊……”
结果傅子珩下了楼,就听到萧晚在说什么‘如果那孩子真是他的,我就会跟他离婚’!这话彻底惹怒了他,事情还什么都没有搞清楚,她就想判他的死刑!
这让他怒火中烧,差点当场就失控了。
*
回到别墅,萧晚一声不坑就上了楼,傅子珩盯着她的背影看了数秒,最终收回眼神,揉了揉额角。
陈管家走过来:“遇到烦心的事了?”
傅子珩点头。
“那就去解决吧。”陈管家笑了笑,“既然在乎少夫人的情绪,不想看到她不高兴,那就把那些不高兴的因素都移除解决掉,这样不就好了。”
傅子珩侧头看过去,陈管家耸了耸肩,“有时候有些事有些人,还是需要用杀伐果断的手法来解决比较好,这样才能一劳永逸,大少爷你说是不是?”
傅子珩也笑了:“陈叔,你不亏是傅家的人。”
陈管家看起温和有礼,可毕竟在势大权大的傅家待了一辈子,在怎么样温和的人,都会有意想不到狠厉的一面。
楼上,浴室。
萧晚闭上眼睛,屏住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慢慢的沉到了水里。
傅子珩推开浴室的门进来,就看到浴缸里的萧晚一动不动,黑色发如同海藻一样浮在水面上,他心里一紧,立刻过去伸手将人从水里给拉了出来。
“哗啦”一声,萧晚抹了把脸上的水,一睁开眼就撞进他微怒的眸子里。
“你干什么?”他甩开她的手。
萧晚莫名其妙:“这个问题我想问你,你在干什么?”
她泡澡泡的好好的,他神经病似的冲进来问她干什么。
傅子珩一怔,接着伸手指指她:“你刚才那个样子,不是想把自己淹死?”
萧晚白了他一眼,“活的好好的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淹死?”
“咳……”傅子珩脸上难得的显过一丝尴尬,“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以为我在自杀?”
“咳……”
他又咳了一声,没说话。
萧晚嗤的一笑:“你说你这么大个人,怎么想法能幼稚成这样?!”
这是被鄙视了?
傅子珩看着她明媚的脸颊,又顺着她的脸一点一点的往下看下去,漂亮性感的锁骨,清澈可见底的水里的曼妙身姿让人心猿意马。
萧晚跟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在用眼神吃自己豆腐,双手抱住了两只肩,大怒:“滚出去!”
傅子珩挑眉浅笑:“不看白不看,我为什么要出去?”
“……”
“你洗啊,接着洗,或者说你后背洗不着,我帮你?”
“……”萧晚恨恨瞪着他,“你到底想干嘛?!”1d7eq。
“你不是说我幼稚,我可以更幼稚一点给你看啊。”
“……”
神经病!
萧晚怒瞪着他:“你出去!”
“怕什么,你全身我都看过了,还怕我看你洗澡?”他抱胸饶有兴味。
萧晚恨不一巴掌拍死他,深呼吸了两口气,努力心平气和的说:“你先出去好不好?你这样看着我很不自在。”
果然——
傅子珩表情软了许多,可说出来的话却让萧晚差点出浴缸里出来和他干架:“要我出去也可以,你得你说你相信我,刘霏霏肚子里的那孩子不是我的!”
士可杀不可辱!
萧晚索性放开了手,也不顾害臊不害臊,大方让他看个够,她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你说要我相信你,可是你做出来的事却得不到我的信任。傅子珩,你怎么可以那样恨,一边做着伤害我的事,又一边要让我相信你。”
这样她如何做的到。
她说极轻,表情也极淡,可是却犹如一只重拳在傅子珩胸口狠狠砸下来。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无话可说。
萧晚就这样直直的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浴缸里的水都快凉了,她浑身哆嗦了一下,傅子珩才慢慢站了起来。
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可结果他什么也没有说,甚至看连都没有看她一眼,转身就出去了。
看着浴室的门在眼前关上,萧晚终于松了口气,可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是忍不住的失落。
*
刘霏霏因为了怀了孕跟傅家摊了牌,所以最近这两天她格外的小心,就连保镖都多请了两个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开的保护自己。
她足不出户的待在家里,手机一刻也不离身,暗想傅子珩难道还没有得到消息,为什么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她有些不解。
还有那张相片,也不知道他看了会气成什么样?或许会认为萧晚水性扬花,勾引自己的弟弟,然后一怒之下跟她离婚,那么傅家大少***位置就是她的了。后房国不客。
她心里暗暗的想,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正得意间,门铃忽然响了起来,刘霏霏皱眉,门外有四个保镖守着,要是不认识的人更本不可能靠近,如果是熟人,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并没有谁说要来。
难道有人想给她个惊喜?
刘霏霏起身去开门,从猫眼里看出去,却没有看到人,她犹豫了一下,门铃又响了起来,她隔着门喊:“谁?”
“送外卖。”
刘霏霏松了口气,她刚才觉得肚子饿,确定叫了外卖。
‘咔哒’一声,她将安全锁落下,把门打开。
“啊——”
看清外面的人并不是什么送外卖的,她尖叫一声,刚要伸手关门,忽然一股刺鼻的味喷到她鼻子前,下一秒,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她看到门外那四个保镖都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刘霏霏看到窗边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她,逆光,她认不出来那人,坐了起来,试探的问:“你是谁?”
听到动静的男人回头,刘霏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