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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
陆湛明和宁安磊乐了,贺泓勋也随之笑,笑完后一本正经地说:“我告诉你,你和女朋友在一起啊,体力活全包,工资全交。急女朋友之所急,需女朋友之所需,遵守女朋友规定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一切行动听指挥。还有,结婚后标准绝不能降低,保证成功构建和谐社会。”
牧可轻笑,悄悄掐了他一下。
安基听完眉毛都打结了:“那我不成她儿子啦!”
闻言,在场的人哈哈大笑。
这边大家玩着牌,那边有几个干部情绪高涨地跳起了舞。陆湛明顿时来了兴致,虽说在这方面他不是专业,但也确实有两下子,绝对不是那种“探戈就是蹚着走”的水平,而是很讲究“动作要领”的,但可惜团长嫂子不会跳,询问之下知道牧可有点底子,就提议由陆湛明请牧可跳个舞。
陆湛明把位置腾给老婆让她玩牌:“贺泓勋,你和我老婆打牌,我请你小女朋友跳舞,咱们换一下啊。”
看出牧可的跃跃欲试,对跳舞毫无天分的贺泓勋大手一挥批准了:“去跳吧。不过,你别把我家牧可腰搂太紧,我打牌摸的是牌,可不是嫂子手啊。”
于是,大家再度笑起来。
部队的条件比不上A城,但牧可每次来都很愉快。随着接触的增多,她发现这群“绿林好汉”确实是很可爱的人。工作中,他们一丝不苟、刚毅果决。生活中,他们亲切、随和、幽默,融洽得像是一家人。她觉得她不只爱上了贺泓勋,也爱屋及乌地喜欢上了他生活的地方。有了这样的认知,她不再害怕无法预知的未来了,她想,她的幸福就该是与身旁的这个男人息息相关的。牧可相信,贺泓勋是自己这辈子的依靠。
和向薇通电话时,牧可忍不住把部队的趣事和密友分享了一下,向薇边听边笑:“有点儿意思,你说我怎么就不在场呢?要不让你家贺泓勋也给我介绍一位军人当男朋友吧。”
牧可顿时来了精神,起了当红娘的心思:“你还别说,我真有个人选啊,他们团新任参谋长……”
“厉行不行!”牧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坐在她身边看书的贺泓勋打断了,“要是你小姐妹真有需要,我可以让干部股长翻翻花名册,筛选下给她介绍别人。”
牧可不解:“为什么厉参谋长不行,难道他结婚啦?”
拿书轻拍了下她的脑袋,贺泓勋很有耐心地解释:“我看以他的性格配小熹正合适,那丫头太倔,一般人拿她不下。”
“贺熹?”牧可想起来了,让贺泓勋背着她进行“政审”那晚他确实提过,除了有贺雅言这个亲妹妹外,还有一个读过警校的堂妹,只不过她还没机会见到她。
“行不行啊?你别乱点鸳鸯谱。”牧可嘟哝了一句,又转头对向薇说:“完了,下手晚了,厉参谋长被许配出去了,要不你竞争上岗吧?”
向薇笑:“这么抢手啊,看来比贺泓勋帅。”
看着贺泓勋英俊的脸,牧可不无得意地说:“才不是呢,最帅的早就归我所有了。”
唇角微微上扬,贺泓勋放下书,将小女人搂住。
“酸死了。”向薇先是很不厚道地笑她,又贼兮兮地说,“老实交代,是不是已经被吃干抹净了?贺泓勋同志果然有谋略,这才多久啊,就把你打包变成他的军用物品了,还是活的,他赚大发了。”
尽管习惯了向薇的胡说八道,可听到“军用物品”四个字时,牧可委屈了。心想,解放军同志是长城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她岂不是没有所有权?
结束和向薇的单线联系后,牧可从贺泓勋怀里钻出来,躺在沙发上皱眉说:“我成了你的军用物品,你却是国家和人民的,属于公有财产,太不公平了。”
真想敲开她的小脑袋瓜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稻草。轻轻掐了下她嫩嫩的脸蛋,贺泓勋忍不住笑着逗她:“都有这认识了?不错,进步了。和我在一起,你的个人素质已经得到了飞速提高。”
什么时候能不嬉皮笑脸!牧可朝他瞪眼睛:“解放军叔叔,我在和你讨论很严肃的问题。不许笑!”
叫他什么?解放军……叔叔?难道她不知道这么乱叫会使他产生心理障碍吗?
贺泓勋敛笑拎她小巧的耳朵:“那就别枕着我大腿。起来,端正态度和我说话。”
又来了。和他聊天他给你整得像开会。牧可气愤了,怪叫一声将他扑倒……
于是,两个人又“打”起来了,声音之大,连住在贺泓勋隔壁的宁安磊都听见了,以至第二天人家问他:“昨晚小两口搞什么‘训练科目’呢,笑了大半夜。”
贺泓勋居然慢条斯理地说:“组织政治学习,讨论影片观后感。”
作者有话要说:【清雨新文,幸福姐妹篇哦,快来围观,快来快来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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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义城的腿恢复得比预期的好,到了第七周就能出院了,让来搂他的张参谋楼下待命,穿戴整齐的赫义城亲自去抓整日未路面的贺雅言。
抬头看着敲了两下门便擅自闯进来的赫义城,贺雅言很不客气地说:“懂不懂礼貌?”说让你进来了吗?“
赫义城一脸的不以为意,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坐在她对面:”没必要重来一回吧?“
贺雅言被他的“无赖”呛了下,低头继续看病例,在她的无视中挺赫义城问:“我今天出院,你就没什么话说?”
神色几不可察地变了下,贺雅言以医生的身份说:“记得按时回来复检,完全康复前不能训练。”半天没见赫义城应声,她抬头,清瞳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赫义城十指扣在一起将胳膊搭在她办公桌上,他问:“就这些?”
相比以前的嚣张跋扈,赫义城异于平常的认真与平静令贺雅言心乱如麻,目光飘忽了下随即错开,她低下头:“对,就这些。”
将她的躲闪收进眼里,赫义城机不可察地勾了下唇角,他半埋怨半泄气地说:“我说让你关注我你倒好,反而不搭理我了。”有一瞬的犹豫,他小心翼翼地问,“真那么喜欢他?看不上我?”
握笔的手僵了一下,贺雅言没有抬头。
赫义城站起身来,嗓音低沉:“虽说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但有些话我还是得说,憋一辈子我受不了。”目光的落点是她乌黑的发顶,赫义城停顿了片刻,简单却坚定地吐出五个字,“我是认真的。”
尽管有了充分的准备,贺雅言还是被他认真的表白方式震慑了,手下意识一滑,笔尖在纸上画出一道深深的痕迹,牢牢盯着桌面,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你认为我傲也好,嚣张也罢,都不影响我喜欢你。”自嘲地笑了笑,赫义城难得话多起来,“自从大街走了,我就把照顾可可视为这一辈子唯一的使命,可没想到会遇到你。你倔强,坚强,漂亮,干练,感性……总之,任何一个优点都足以征服一个男人,我后悔没把握住机会,整天莫名其妙地纠结什么鬼辈分。”
见贺雅言一言不发,赫义城解释:“我说这些不是勉强你什么,我只是不希望你误会,别以为我赫义城闲着没事和你玩暧昧,我,我是不知道,不知道怎么表达。”
在他转身的刹那,贺雅言终于开喽,她很轻地问:“你真的是认真的?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和,和副院长……”
赫义城回头,盯着她的眼睛:“我承认我是被刺激了,否则可能到现在还认不清自己的心,但我发誓绝对不是凑热闹瞎搅合,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
忽然不敢迎视他的目光,贺雅言模棱两口地小声应了句:“知道了。”然后飞快地低下头,白皙的皮肤因羞涩变得很红润。
“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没谈过恋爱的赫义城不确定这是拒绝还是表示他还游戏王,思索了片刻,他试探着说:“要不我晚点给你电话?我们,再谈?”等了半天看贺雅言没有开口的意思,他蹙着眉往门口走,手按上门球的时候突然转过脸来,为表决心居然出人意表地说:“要是你愿意,我倒插门都行。”
没听说过军人还能倒插门的。强悍如贺雅言也被整破功了,顾不得不好意思,她顺手抄起桌上的病例朝赫义城砸过去,微微嗔道:“那丢人不当回事是吧?”
本就美丽的脸庞因泛起红晕显得愈发娇艳,赫义城为贺雅言带着羞意的笑容而沉醉,任由病例砸在身上,他怔了几秒后厚着脸皮笑,领悟力颇高地说:“就知道你舍不得让我丢脸。”话语间,他三两步走到她面前,把贺雅言从座位上拉起来就往自己怀里按,在她的挣扎中再次吻住了她。
一吻过后,他们紧紧拥抱,贺雅言听到赫义城以命令的口吻对她宣告:“从现在起我们就在一起了。”
贺雅言默了下,她说:“副院长他……”
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赫义城抱得更紧,占有性极强地再次说道:“我说我们在一起了!”
于是,贺雅言没能及时告诉他传说中的副院长其实是,她的表哥。
不久后,当赫义城知道关于副院长的传言其实是牧可在黄泓勋的蓄意指挥下故意散播出的谣言时,气得恨不得废了幕后黑手贺泓勋的“武功”,不过心理上,他还是挺感谢某人“怂恿”牧可为他和贺雅言的爱情推波助澜了一把。
没想到小舅舅居然如此色胆包天虏获了人家的初吻,牧可在贺雅言的“咒骂”声中感叹道:“小舅舅真是太爷们了!”言罢,招来未来小姑子兼小舅妈一顿暴打。
得知两人有了突破性进展,贺泓勋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变揉牧可被贺雅言掐过的脸蛋边说:“和你那粗鲁的舅舅相比,还觉得我不够温柔吗?”
哪儿跟哪儿啊!居然不是为自己妹妹被“欺负”而生气,倒和她讨论起温不温柔的问题来了,牧可闭着眼睛歪倒在沙发上,风中凌乱了。
贺泓勋见状哈哈笑,凑过去狠亲了“崩溃”掉了的小人儿一通,然后摸着牧可的头发为她顺毛:“对付你和雅言这两只小老虎,那些磨磨唧唧的招儿都不好使,就得不留余地地直接拿下。”
亏他还好意思炫耀呢,牧可用头撞贺泓勋的胸口:“不许说我是老虎,我脾气不好,咬你。”
贺泓勋朗声笑:“正好我属虎的,咱俩天生一对,一公一母。”
牧可正扑上去咬他。
一月底牧可开始修寒假了,她和袁帅一起去机场送苏甜音。看到走到安检口的女人折转回来扑到在袁帅怀里大哭,木哭心下感伤。她背过身去,用力揉了揉眼睛。
看着飞机飞如云层,牧可看着袁帅的侧脸,她不确定地问:“你拒绝她了?”
双手撑在栏杆上,袁帅说:“我没让她说出口。”
牧可沉默。
“不用自责,我知道你是被迫的。”见她蔫蔫的,袁帅故意敲她脑门,“以后同情心不许乱用,我急眼啊。”
牧可小小声:“我觉得音音挺好的。”
“还行。”袁帅笑了,“要不怎么会成为朋友呢。”
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身为局外人,牧可没有发言权,所以她说“不管你了,打光棍的又不是我。”
袁帅笑,像兄长一样拍了拍她的脑袋:“走吧,送你回家,我好回去复命。”
后来,牧可私下里和贺泓勋念叨,说是觉得袁帅和苏甜音挺合适的,为什么袁帅就不乐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