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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真奇怪,洗澡都穿着内裤,还捂什么捂啊?”她奇怪的看着我的下身问道。
我才恍然大悟,大悟的是自己这是多此一举,我一向洗澡是穿着内裤洗的,这是大学时候练出来的,当时我所在宿舍的对面是女生宿舍的阳台,经常有个女生站在阳台上看我们宿舍,而水龙头就在阳台上,每次洗内裤都觉得尴尬,于是就洗澡的时候干脆不脱,这样也好,反而连内裤一起洗了,方便省事。
白美玲这么一说,我才放下双手了。尴尬的说:“顺便就洗了”
“哎呀,你这人原来懒到家了啊”她瞠目结舌的看着我,摇摇头说:“以后所有的脏衣服都拿出来我给你洗吧,以免你在穿脏的衣服里面挑着干净的穿”
“那好吧”我心里暗自高兴,洗衣服这样让我最头疼的事情终于解决了,满是感激的看着她,她长长的头发湿漉漉的向下滑落着水滴,神情荡然,双眼直勾勾的一动不动,睫毛滴水,双唇湿而红润。眸子里柔情万千。
鸳鸯浴(2)
“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呀?”迟疑了半晌我回过神来问她。
“看看你又不会少了什么”她换了眼神说道。
洗澡间的水蒸气逐渐模糊了我的视线,只能看到白美玲模糊的躯体在微微动着,片刻后她移动到我的跟前,从侧身紧紧抱住了我。
这种氛围下,我的心情变的异常兴奋,没有多加阻拦,一边冲澡,一边交欢。……
完了,疲惫的躺在积满水的地板上,并肩躺着,昂脸看着头顶的喷头往下洒着水,喘着气长久的不说话,出的一身汗被冲走。
白美玲翻身意尤未尽的说:“和你在一起做爱我真的很兴奋”
“你不要和我在一起总想着这事,我又不是你的工具”我张大嘴喘着气,侧脸看着她缓缓说道。
“呵……呵……”她看着我断断续续的笑着,头发湿嗒嗒的在地板上铺展开来。睫毛上湿漉漉的水滴滴进眼眶,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此刻我们躺在地板上,仿佛置身一片海底,在几千米深的冰冷海水中长久的交欢,然后等待着浮出水面。
和她的这段日子,生活中也许是因为有了性,我们之间才开始变的密不可分,我会在工作的时候想她,她则会做好饭等回下班回去吃,虽还没有名分,但已经实质了。
晚上的时候,白美玲上楼去我的房间给我收拾要带的东西,下楼来手里提了一大包的东西,我问她:“就两周时间用得着拿这么多东西吗?”
“这多的包是我的,这少的才你的”她区分着说道。
“你带这么多东西干吗?打算在香港呆多久呢?”我问她。
“这还多吗?你不知道,女人需要用的东西很多的”她笑着打开包重新整理着说道,突然我觉得这话曾经在哪里听过,仔细一想,小苒曾经对我说过,两个我不同时候爱上的女人却说给了我同样的话,顿时心里很不安稳,边不再说话,她在一边整理东西,我坐沙发上看起来电视。
女主角说了一句,谁还会分手多日后仍然回过头去看那个自己曾经爱过的人,谁又会在自己爱的人走后依然为之等待很久很久呢。
感情说长久很长久,说短暂很短暂。
小苒,也许相对于我要允诺给白美玲今后一辈子的感情,我们之间的四年感情只能算是短暂的。
“一切都准备好了”白美玲拍拍手说道。
“那就等着明天出发吧”我说道,问她,:“你还看电视不?不看关了睡觉吧,好好休息一晚上”
“看”
“那遥控器拿着吧,我先睡了”我将遥控器递给她说道。
“不行,你要陪我一起看”她耍起了孩子脾气。
“可是,美玲,今晚我真的很累了”我苦着脸对她说道
“哦,那睡觉吧”她说着就要关掉电视了。
“没事,你看吧”我阻拦道。
“你都睡觉了,我一个人看也没什么意思,那就今晚早点睡吧”她关了电视,走过来说道。
我朝她会心的笑了笑,看她双床钻进被卧了来,将手压在脸下转身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们这样四目相对的对峙了很长时间变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到香港
凌晨两点半的飞机,到飞机场的时候才七点多一点,我们在周围徘徊了几圈,开始坐进休闲候机厅来静静的等待。睡了一觉起来。关手机的时候发现有条短信,是丫头发来的,她说小苒问我去了没有,这短信无关紧要,我便没回就直接关了电话。
美玲没事做就拿出一本美容杂志津津有味的看起来了,我就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发呆,熙熙攘攘的机场,人流如织,喧扰纷杂。
外面夜空一片漆黑, 快到两点的时候开始广播了:“乘坐QD1302次航班的旅客请做好登机准备,乘坐QD1302次航班的旅客请做好登机准备……”
“美玲,该走了”我起身对她说道。
“哦”她合上书装进包里,起身梳理了一下头发。
安检处已经许多人了,通道已经打开,排着队经过安检登上了飞机。
上了飞机我们也没有说多少话,我觉得异常瞌睡就安稳的睡觉了,美玲见我累便看起书来,没有打扰我。
飞机在大气平流层里飞行了几个小时在香港降落了。下飞机的时候是早晨六点多一点,天刚刚亮。
“终于到了”我伸着懒腰对美玲说道。
“恩,你倒是睡好了啊,到了可要陪我到处走走啊“她借机说道。
“没问题”我爽快的答应道,一到香港心情异常兴奋。
首先得解决的是住宿问题,我们乘车去中环,在附近找了一家宾馆,因为一些费用都有公司报销,所以档次还算可以,但不知是几星级。
服务员带我们进房间,安顿好了一切才离去,服务态度比内地的宾馆好多了。
美玲从包里拿出衣服说:“我去洗个澡,坐了一身臭汗”
“你去吧,洗完我们去吃饭”我对她说道。
“……你要不要也来,一起洗啊?”她走到拐道处突然回头问我。
“不要……”我赶紧利索的推辞了。'手机电子书 http://。。'
“呵呵……”她走进了洗澡间留下一行银铃般的笑声。
期间打开手机又收到了一条来自小苒的短信,心想,她不是说和我再也不会联系了吗?莫非是她还割舍不下?惴惴的打开:
你到香港了吗?到了记得去看看灵。
就这短短的一句话,却突然让我走了神,原本打算吃完饭就直接坐有轨电车带美玲一起饶香港转一圈再说,可是现在却一点没有心情了。想起了灵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想起了她黑而浓密的睫毛,想起了她在深夜的接头独自坐在冰冷台阶上无助的样子,想起她那身 白裙子。
……
美玲洗三澡走出来,换了一身衣服,领子上布满斐褶,双腿被黑色裤子上的白线条衬托的细而修长,脸上化了淡淡的装容,转着身问我:“好看吗?”
‘好看“我随口应道。
“怎么,你有什么心思吗?”她问我,我这人一有什么心思就都写在脸上了,隐瞒不了多少。
“没有,刚才那个客户联系我了,呆会我们下去吃了饭我就要去见他了,你就回来呆房间里吧,想出去转了就转转。但最好不要啊,一个人不安全的”我撒谎道。
“哦,好的”她乖巧的就答应了。
在一楼的餐厅里点了两份牛排,两杯橙汁,大厅里流淌着安静舒缓的钢琴曲,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就是中环的大街,马路上车水马龙,街边人来人往,这是个异常热闹而陌生的城市,汇集着世界各地的人群,不时有三三两两的老外谈笑走过。
这顿饭吃的很慢,美玲突然睫毛一挑问我:“香港这有什么名胜没有?”
“我只知道这有维多利亚港,别的就不知道了……’我摇摇头说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维多利亚港吧”她提议道。
“好吧”我应允道。
一顿饭吃的再买还是要完的。
‘服务员买单”
“先生总共是一百三十八”女服务员手里拿着单子递到我眼前说道,我心里一下只犯嘀咕,香港真他妈不愧是香港物价高的吓人。
迟疑忧郁的工夫美玲拿出两百元放进盘子里说:“不用找了”
“谢谢”服务员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道谢。
“小费给她这么多啊?”我有些不乐意的问美玲。
“这是香港啊,你记清楚”她看看周围在我额头一戳说道。
“本来我打算报销的”
“我可不要你报销,我有钱够咱们花的,你好好工作就行了”她带着抱怨的表情说道。
说的让我不知该怎么说了,便起身说:“我要去见客户了,你上去休息吧”
“那好吧,你早点回来啊”她不舍的说道。
我上车的时候她站在宾馆的门口依然意尤未尽的看着我。
有轨电车里面人塞的满满的,许多人操着一口粤语,哇啦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拿出电话看了看小苒发给我的信息,灵的家的地址:中环三亚湾度景街区125号。
电车里面的报站器刚好报到了度景街,这是个小站,下车的人就只有我一个,周围的建筑也没有别处那么拥挤,但却看起来异常干净安宁,环顾一周,看到了许多别墅,才明白这原来是富人聚集的住宅区,通常都有私家车,不用乘公车,所以是小站。心里顿生狭小的谦卑。
去富人区见爱滋病女孩胡灵
在宽阔的石道上茫然无目的的向前走了一段距离,来到一小区门口,见一保安正在门口来回走着巡逻,我便整整嗓子,生怕他听不清楚我的话,用标准的不能再边准的普通话问他:“麻烦您,问一下,度景住宅小区在哪?”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翻,问我:“你是内地来的吗?”
“恩”我原以为他是在小瞧我,谁知他用陕西话说:“贼,我是陕西人,你是啊打的(哪里的)?”
幸好这些经典方言我在大学时早就听过,知道什么意思,我说:“我是山东的”
“哦,你刚才问度景住宅小区在哪是吗?”他笑笑换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问我。
“恩”我点头。
“这里就是了”他笑着说道:“你来这做什么呢?”
“我找个朋友”我说着就要往进走。他一把将我胳膊拉住说:“这里的管理很严格的,不能随便出入,你要找谁,哪家的,我去值班室给你打电话通知一下,征的人家同意才可以的”
“还这么复杂?”我皱眉问他。
“没办法呀,嘿嘿……”他憨厚的一笑。
“那行,我找125号的家的胡灵,麻烦你通知一下”
“好的,你稍微等会”他小跑进了值班室打电话过了好一会才跑出来说:“兄弟,人家让你进去”
“哦,谢谢你啊”
“哪里话呀,往右边走应该是湖边的那一家”他在我身后说道。
“恩……好的……知道了”
这片住宅区的好几百座别墅坐落在各处,假山,树林随处可见,青色的墙体颜色看起来高贵不凡,看着门牌号走到湖边,他说的没错,就是湖边这家125号,没错,就是胡灵家。
看到这横在眼前的别墅,屋前的树木石桌,湖水,突然觉得自己离她很远,在门口停驻了好大一会才伸手去按门上的门铃。
开门的是她家的保姆,一个年轻的女菲佣,不想却说一口汉语:“是你要见我们家小姐吗?”
“对”我点点头。
“请进吧‘她将门开大,迎我进去。闭上大门说:“这边走”
跟她上到了二楼拐到靠阳面的一边,她推开门说:“小姐就在里面,请去吧”
我迟疑片刻,马上就要见到那个曾经穿着一身白裙子的女孩了,心里一阵激动,走进房间的时候,她正背对着我,头发整齐的扎成一把,穿着一身白色睡衣,比以前更加瘦弱了。
“灵”我叫道。
她听见我的喊声,迅速的转过来脸来激动的热泪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