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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郡忽然笑着,他转过头去看着郭伟逸,道:“我就不上去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先玩吧。”
郭伟逸听见陆北郡这话,说道:“陆少这话此言差矣,你今年才二十八岁,怎么就老了?再说了楼上的弟兄都等着你们,你不去可就扫了他们的兴,说定陆少之后还会后悔呢!”
郭伟逸一边说,眼睛里面是隐匿着笑意,陆北郡根本就没有转过头看他,他还不知道郭伟逸在玩什么把戏,他只想着自己这个子后悔的事情不多,唯一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一开始没有好好的对那个女人,然后也不至于现在都还见不到她。
那么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如此后悔呢?
陆北郡忽然冷笑了,心想还是上去一趟给大家应个景也是一件好事情,过去的事情,他一个人不开心就是了,埋在心里,也不要弄的自己的士兵们因为他不去而变得失落。
想着陆北郡就抿了抿唇,道:“走吧,我们上去看看。”
陆北郡手背在后面,说着就往上面走过去。
他这刚走到楼梯口上呢,就见一屋子士兵拍成两道,身体打得笔直,一边是女,一边是男,陆北郡刚走了上来,就听见一片哗啦啦的拍掌声,他站在那里看着这阵仗,跟傻了眼似的,嘴角忽然勾勒着笑。
问道:“这是嘉庆登位呢还是什么?搞这么大场面,吓我一跳。”
众人听见陆北郡这番话竟是被逗笑了,他们目光里的笑意深浅不明,陆北郡看着他们脸上这些奇怪的表情,心里一阵难解,盯着他们目光里一片不可思议,然后看着他们从中间慢慢走了过去,忽然发现自己跟走红地毯一样。
终于他走到了最后,顾一同忽然出现在了陆北郡的眼前,陆北郡的眸光忽然一挑,忽然感觉今天晚上怎么像在做梦一样,大家奇怪的表现是一阵阵的,扰的他的心都开始有一定不够镇定了,好像有事情发生一样。
陆北郡瞪着眼前的顾一同,问道:“你不是回去陪你母亲看病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因为我忽然想起陆少有位故人今晚上想来见你。”
陆北郡看着顾一同,舒展的眉宇忽然在这个时候凝蹙起来,他皱着眉头感觉到顾一同这句话真的话里有话,耐人寻味一样,他瞪着他,正要开口问道,但是这个时候,顾一同忽然抿唇一笑,缓缓的转过了身子。
这个时候,只见一个穿水绿色呢子外套的女子从一群人群当中走了出来,她的目光温润,笑得清清浅浅,缓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的目光凝视在陆北郡的脸上。
陆北郡站在那里,彼时所有的人好像从他的世界里面消失了一样,他的目光之中只有那么一个女人,那就是眼前的水绿色声音,她温柔的大波浪,她温婉的笑容一如从前,他的脑子懵住了……
陆北郡惊讶的目光凝视在他的脸上,他张了张薄唇想叫出她的名字,但是却怎么也叫不来,他只在心中念道:“是她吗?是她吗?她怎么回来了?”
唐南音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穿着那身笔挺的西装,他的眉目还是那样英挺,如刀似剑,棱角分明的五官如刀削斧凿一般……
但是此时看着他愣在那里,她忽然觉得很想笑,她想起陆妙柏的那句话,“我三哥命人在花园中种了一棵白玉兰,他没事就盯着那棵树,眼看着就要痴了。”难道说他这么久没有见到她,他莫非真成了陆妙柏口中痴儿。
唐南音想到,竟然一下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这一笑,竟把陆北郡原先心中的虽有担心,一下子给划开了一样,他好像看见了一抹最明媚的光,划破了自己的内心最阴暗深沉的地方。他忍不住一下上前,将她抱在怀中道:“你终于回来了。”
多么熟悉的姿势和力道啊,他每次抱着她竟还是那样的霸道,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往自己的身体里面塞去,她回来了,她就是自己的,他不会让她在离开了,绝对不会。
这真的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从早上他就觉得今天很不对一样,像是郭伟逸,又是顾一同,再者是他的士兵,现在又是她,这个他心心念念每天都想见到的女人,她就这么忽然之间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样。
这就跟做了梦似的,一切恍然如梦,是那么的真实又是那么的像在做梦。
只听见周围一片华丽的掌声,陆北郡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他低头凑到她的耳朵旁边,说道:“我这是在做梦吗?”
唐南音忽然笑道:“我就那么让你觉得遥不可及?只能在梦里出现?”
陆北郡听见她这句话,忽然觉得踏实多了,他将她抱得更紧,像个孩子一样在她的耳边轻声叫道:“南音。”
唐南音忽然掐了一记陆北郡的腹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手很重,陆北郡竟是“嘶”叫了一声,唐南音听见他的声音,她笑道:“做梦是不会疼的。”
陆北郡听见她这话,她这样的动作,仿佛完全没有了以前的笑意,他将她松开,看着她的脸,目光里完全是那种惊喜和难以相信的喜意,他问道:“你不恨我了?”
“我恨你,就不会来见你了。”
陆北郡看着唐南音,她很认真的说道,目光还是那样温柔的目光,他以前将她囚在身边那么久,很难见到她这样的笑容,这对他来说仿佛是多么大的恩赐啊。
他看着唐南音,忽然看见她颈脖上面的“枫之心”,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眉头轻蹙,忽然将邪恶的目光移到顾一同和郭伟逸的脸上,他道:“原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原来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只是将他瞒在鼓里面。
郭伟逸忽然上前一步,说道:“我和顾一同算是做了一件很积德的事情了,陆少能不能当中答应我一个要求啊?”郭伟逸一边道,一边笑得高深莫测一样。
陆北郡心里一哼,笑道:“你到是说出来看看。”
“陆少别以为我不敢说,今儿我知道你心情好,唐小姐回来了,你不会有时间收拾我,嘿嘿……我的要求是,陆少你要不当着大伙的面给唐小姐亲一个!”
唐南音看着郭伟逸一脸坏笑,他还鼓动大家,手一挥,只听见整齐的声音,“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唐南音被大家起哄的不好意思,竟然忍不住低下了头,陆北郡看着郭伟逸一脸得逞的笑意,他忽然将头低下去看着唐南音,那闪闪的枫之心,映照她的脸,他还觉得自己以前一直认为只有她才能将枫之心带出那种古典的美丽,如今想来还真是不假,她依旧是那份具有婉约又高雅的气质。
大家还在不停的起哄,陆北郡握着塘南的双手,抚摸着她的手指,轻轻的划过,他抬起收来捏着她的下巴,这次再不是只有自己强硬的逼着她将头抬起来,她已经知道配合着他手中的力道,将头缓缓的抬了起来,多么的默契啊。
陆北郡想到心里一阵激动,他看着唐南音的那眼睛,她乌黑的眸子里面如双瞳剪水,白皙的面孔如轻轻绽开的白玉兰,陆北郡低头落了一吻在她的头上面。
众人的拍掌的声音更加激烈,陆北郡看着唐南音,她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
陆北郡一阵心神荡漾,他想起两年前还有这么热闹,那个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对着她又是说又是笑,他捧着她,如同捧在手上的宝一样,但是她却那么的冷凛决绝。
不过现在好了,就像那句话,守得云开见月圆,他终于见到了她最真实的笑容,最迷人的笑容。
陆北郡忽然牵起她的手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郭伟逸看着陆北郡要将唐南音带走,他正要问道去哪里,忽然后面的顾一同将他拽住,道:“人家二人世界,你跟去干嘛?”
顿时郭伟逸明白了过来,黑黑的笑了挠了挠头,他差点给忘了这事啊。
顾一同看着唐南音的背影,在看着陆北郡的身影,希望他们这是最后一次重逢,以后就再也不要分开了。
顾一同转身,他差点忘了一件事情,这个时候,他走进一间房间,将贝贝和杨妈叫了出来。
……
终于走出了热闹的房间,唐南音被陆北郡带到了外面,外面不必里面热闹,外面一阵风吹来,忽然觉得凉爽了许多,唐南音忽然问道陆北郡,“我们要去哪里?”
“先上车。”陆北郡一边道,一边上前替唐南音开了车门,让她先坐上去,唐南音坐了进去吗,陆北郡跟在她的后面一块儿进去了,陆北郡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唐南音看着他坐在自己的身旁,感觉这个位置也好熟悉一样。
陆北郡一只手拦着唐南音腰身,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也是参加这里的舞会,坐的着一辆车子,那时我……”陆北郡说道这里忽然说不下去了,他看着唐南音,当时他一股脑子作气,完全是个坏脾气将她扔到车上,大身子一下就压上来了。
唐南音当然记得,他这么一提醒,她还记得他当时那充满怒火的目光,然后压着她,直接就吻了上来,她怎么会不记得呢?只不过那时候恨他,现在却……却记得这么清楚她以为自己会恨一辈子。
可是……
这个男人现在却对她这么好。
唐南音忽然点头,她看着陆北郡,说道:“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忘记,你以前那么对我。”
陆北郡盯着唐南音的,她的目光一瑟缩,他竟然不知道她原本充满迷离的目光,忽然一下子变得寒光一闪一样,弄得他没有反应过来,而唐南音竟是抱着他的脸,狠狠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是真正的咬下去,陆北郡感觉到疼痛,不过倒是将愣住的他一下疼醒了一样,他看着唐南音,目光是不出来的喜悦,他真想大声说道:“她咬我了!她咬我了!”
陆北郡忍不住捧着唐南音的脸,他的心一阵砰然的触动一样,像撞上了火花一样发热,他的头一低,闭着眼睛将稳住唐南音的嘴唇。
许久的不见,他简直太想念她的味道了,他吻上去,迫不及待将手头伸进她的嘴唇里面舔舐着她的味道,是春天花香里面的一种香味,又像夏天里水蜜桃的味道……总是还是从前那样……
但是……陆北郡亲吻唐南音的嘴唇忽然愣住了,他离开了她的嘴巴,忽然想起快一件事情,唐南音到是没有想到一向霸道的陆北郡会在这个手克制自己离开她?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陆北郡忽然淡然下来的目光。
问道:“你怎么了?”
陆北郡转过头来,看着她,问道:“你不是和霍擎苍结婚了吗?”他还记得她总是叫霍擎苍老公,对了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唐南音听见他这句话忽然笑了,说道:“傻子,我那个时候那么伤心,哪有心情谈情说爱,更别说结婚了。”
陆北郡的目光一惊,又问道:“那么那个孩子呢?她又是谁?”
唐南音看着陆北郡,笑得别有意味,说道:“你不妨可以猜猜看。”
陆北郡看着唐南音抿着嘴角,上面的笑意越来越深,他忽然激动的将唐南音的双肩抱住,说道:“难道……难道她是我们的孩子?!”
“厄……”唐南音假装顾名思义的思考着他的问话,但是这却很明显让陆北郡更加确定那个孩子就是他的,他将唐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