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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再接再厉,他淡淡一笑,“当然,我也不会就此罢手,我会派人密切留意,力求不动声色而探取消息。”
只见幽兰沉默了一会,微点头。
“这看来真的好难。”稍微回神,丰子恺叹气道。
看了他一眼,帝靖言有点不解,“其实,清扬跟她那么接近,这又事关他的,为什么不告诉他让他自己去查,这样不是更方便和快捷吗?”实在是想不通,明明这么简单,偏偏这群人就是喜欢复杂化。
“呃……这个嘛……咳咳咳。”以丰子恺为代表地吞吐了几个字后,便又进入无声状态,只是每个人都带了点不自然和尴尬。
深知这群人的习性,但又不太敢置信,帝靖言试着去猜测,“想整他看戏?”
“哪是!”飞快的异口同声清楚地阐述着何谓‘做贼心虚’。
嘿嘿一笑,“好的,我想我明白了。”
被有志一同的森冷目光看得有点发毛,帝靖言连忙扯开话题:“你们确定没有听错吗?”
白了他一眼,幽兰道:“如果只有一个人,也许会有错,可是八双耳朵,你认为呢?”
尴尬一笑,帝靖言决定少说少错。
“其实,”丰子恺看向他这个方向,“之所以这么想知道内幕,主要是这歌是我们家最最熟悉的歌曲。”
“那是我们论坛首页的背景音乐,综合了我们的共同喜爱。”安静的角落里,琁玑继续说明。
侧头想了想,踏雪道,“那是一首很柔美很古典的曲子,虽然有点沧桑,这种时候,在青楼听来,却别有一番滋味。”淡淡说起,踏雪突然很怀念那远去的时光,他们……是否可以回家呢?
“是啊,我们都很喜欢……”回忆也可以感染,纵是神经不够细腻的小雨,此刻也似沉浸在往事中,突然她一拍额头,“对了,我记得有一期关于记忆这个话题的电台节目,而那个节目由始至终的背景音乐都是这支清新典雅的曲子。”说完又似有点困惑地按着额角,“那是谁主持的来着?”
“我也想起来了!”幽兰惊喜地叫道:“是蓝姑娘!”
“蓝姑娘?!”不敢置信地,其他人同时怪叫。
“嗯,对,就是她,不过,具体什么时候我就不记得了。”
电光火石间,慕云凝眸,“老大,”“那嬷嬷,也姓‘蓝’。”
此言一出,全部人又陷入了呆愣状态。
过了很久,小雨才憋出一句话,“不会……这么巧吧?”
“你们认为是同一个人的机会大吗?”没有参与他们的过去,帝靖言就事论事,毕竟穿越时空这种事并不是家常便饭,能千年一遇的天时、地利、人和并不罕见。
“也许——”才刚开口,琁玑截去了丰子恺的话尾。
“不可能!”
“不可能?”抚着下巴,丰子恺挑眉,“此话怎讲。”
“我看过她的照片,她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我也可以作证。”永远与心爱的人站在同一阵线,踏雪加入说明的行列,“蓝姑娘年龄跟我们差不多,而且长得也很漂亮,并不是这个嬷嬷能比的。”
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小雨不满地嘟嚷,“为什么你们看到过?我怎么没有?”
一双小情人相视一笑,“她挺爱闹的,有一次我们聊天的时候,她自己发过来给我们瞧的,用她的话来说,那叫炫耀。”
“既然长得好看,”曾到过她的空间只为一睹芳容的幽兰颇为不解地发问,“那为什么总是藏着捏着呢?”
“她不想吧。”看她的文笔,她也曾不解为何这样爱闹的一个人的字里行间流露的竟全是淡淡的哀伤。琁玑微微一笑,“每个人都有两面的,只是我们看不到而已。”
知道他在说什么,踏雪爱怜道,“她是个不开心的人,她的心并不像我们以为的那般开朗。”
“她还不开朗?!”那她以前的那些丰功伟绩是怎么来的。
淡淡一笑,两人不再说什么。
“唉!我就知道我师弟没这么有福气。”还以为真的可以如愿了呢,好在,师弟也开窍了,不再顽固地守着一个不可能的心愿,虽然代替的是一个毫无皮相可言的老女人……思及此,幽兰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想,我们还是查清楚再说吧。”想了一会,帝靖言如是说。
“查?”鄙夷地瞄了他一眼,丰子恺道:“说得真轻巧,又没看到成效在哪。”
不小心又自掘坟墓,帝靖言讨好向幽兰涎笑,好吧,他又说错话了。
“靖言说得没错,不管是不是她,但冲着她懂我们那个时代的东西,查探是必须的,不管有多难。”微微一笑,“也许会找到一个盟友不定呢。”并不认识蓝姑娘,爱莲亦以旁观者的姿态分析,说不出原因,她预感不久将会有新事物出现。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看话题停下,想了一会,帝靖言认为有必要为自家师弟争取些许福利,“你们真的不打算告诉清扬?”
“不打算,”末了,幽兰还加上一句,“你也不许说!”
心思才一转,又立马识时务地转了回来,清扬,你保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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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生只有一回,那么我希望用心去爱;如果人生不能重来,那么我会踩着优闲的步伐,继续前行,或许思念;不为缅怀;如果人生就是戏剧,只要有你,那么,请让我一生不醉醒。
借得凝香见芙蓉 第十三章 偶遇
更新时间:2011812 16:33:57 本章字数:3900
城隍庙,纵观无雨城香火最旺的一间寺庙,地处城西最繁华的路段——福永街,与凝香楼足足隔了三条街,一个城南,一城西,虽谈不上路程,可步行来说,也足够她走个过瘾了。
这不,早食出发,过了一刻又一刻,走到她已经放弃去算时辰了。从来不知无雨城地域如此宽广,走得她香汗淋漓,不禁抬眼埋怨了下上顶那颗强大火力的光球,中秋都过了这么久了,怎的还是这般热情。
又走了一会,蓝晴终于欣慰地瞄到城隍庙的檐角已遥遥在望,长长吁了口气。
拖着快累瘫的双腿龟速前行,蓝晴边走边反省自己的心血来潮。
话说,昨晚无意间听宝雅说城西的城隍庙求签甚是灵验,想到来这儿也有好些年了,从一开始就是为了生存没日没夜地学习这个社会的自力更生的技巧,一天到晚地去揣度人心,虽说慢慢的已经对这种生活方式有些不亦乐乎,至少比起那个生养她的时代来得充实,但她终是恋家的,刹时听到这个语熟能详的庙名,无端涌起了前所未有的冲动,她便想去拜神祈福,希望远在千里之外的家人、友人一切安好。
于是原本就相信命运的她兴致勃勃地在这一大早就交待张全在家看好凝香楼,自个儿向人打听着摸索路线,好在,她的方向感不错,不管后悔了多少回的一时冲动,可总算是让她看到那几个亲切的汉字了。
没再让她拖上个一刻钟,她站到了庙前长长阶梯外。
眯着眼看着牌匾上的字,又看了看这宏伟的建筑格局,她不禁有些疑惑:这只是城隍庙?真的不是一间寺?
参拜求签的人潮一拨接一拨,光站在庙外,这盛况就够她看的了,更别提人头涌动的殿堂。眼睛自然地被庙堂上方那烟雾弥漫的景象吸引,蓝晴小心地在心里盘算着,这么鼎盛的香火,主持一个月的收入铁定不少,搞不好,赚得比她凝香楼还要多呢。
几声庄严的钟声,蓝晴心虚地瞄了瞄身旁,然后放心地拍拍心口,好在,好在没人发现她的不敬思想。
跳到庙外的一处藏木下,蓝晴纳凉地为自个儿扇风,这么壮观的人潮,她是实在提不起勇气去挤上一挤,算了,干脆先凉快下,若等会人少了就进去,实在不行就算了,反正到了这会,她已经没有了昨晚的那副热情了。
为免人们对它轻易忘怀,秋老虎在这临别之际楞是卯了起来努力摒发热量,烤得地表滋滋作响。瞧,她顶上的这位树先生就是最好证明,枝叶病怏怏地向大地行着注目礼,像一个个拉拢着脑袋受训的孩子,一看就知道是渴着了。
幸好有几缕秋风充斥,不至于像夏天那般非逼得你流上几斤热汗不可。
为了给秋天挽回几两面子,风婆婆很卖力地频频拂着她发鬓,才一会,坐在树荫下,徐徐的南风已熏得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靠着树身,她享受地闭上眼,丝毫不觉自己这优闲的姿势羡煞了多少旁人,也不曾反省这随性的动作又是勾来了三姑们多少指指点点的白眼。不过,如果知道她的伟大身份,六婆们想来也不会有多少非议了,毕竟,你能希望一个青楼嬷嬷有多知书达礼呢?
“咦?那不是蓝嬷嬷?”闻说今日是庙会,爱莲和幽兰早早就起了床,原本是约好了小雨和踏雪的,可那两位临时又变了卦,原因——周公宠召!所以呢,出现在这儿的就只有此意志力坚强的两姝了。
夹着洪水般人潮冲出庙门,幽兰终于吁了口气,这种地方,待久了是真的会缺氧的。
就在二人举步前行时,爱莲眼尖地看见那个树影下的人,只见她嘴角微扬,斑白的阳光点点落在她脸上、身上,明明人还那个人,可此情此景却给了她们一种娴静、高雅的认知,这可是诡异之极了。
相视一眼,二人很有默契地走上前去,才想开口叫人,蓝晴猛地睁开了眼睛。
不可避免地,双方都吓了一大跳。
定睛一看,蓝晴只觉得眼前两女子很是眼熟,只是一下子想不起来,但多年来的生意经验告诉她,以和为贵乃现下首选之策。
咧嘴一笑,她释出善意,站起身拍了拍红艳的衣裙,“两位姑娘好。”嗯,细瞧之下,这两个姑娘生得还真是不错,若能放到她凝香楼……呵呵,包准能让她嫌得盘满钵满。
这蓝嬷嬷赤祼祼的眼神让二人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对视一眼,一致认为刚才绝对是她们看错了!
“蓝嬷嬷,你怎么在这儿打吨呢?是哪儿不舒服吗?”因她与风清扬之间有着不清不楚的联系,幽兰这个为人师表的,当然得尽量与她打好关系了,连忙关心地问。
“咦?你认识我?”好不惊讶地低叫,蓝晴开始努力敲着额头。
褪去那层精明的外衣,这老嬷嬷其实还顶可爱的,只不过——唉,差太远了。
爱莲笑道,“嬷嬷,你忘了吗?我们前阵子才去了你凝香楼呢。”
“前阵子?”完了完了,她记忆力下降了,怎么才几天的人事,她就可以没有半点印象了呢?这可是做生意的大忌呀!
她一副深受打击的表情,幽兰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嬷嬷,丰公子,还记得不?”
“丰公子?”一言惊醒梦中人,抬眼再次打量了她们,蓝嬷嬷终于了解熟悉感从何而来了,她恍然一笑,“原来是你们呀。”难怪她不记得有什么姑娘去过她凝香楼,不过,如此一来,也证实了她当时的猜疑了,原来果真是女扮男装,那么,那另外的两个也该是女儿家了。
“对对对,就是我们。”笑笑地点头承认,爱莲看着她脚边的果篮,奇怪道,“嬷嬷,你这是要去上香吗?”
“哦?嬷嬷,你也有这种兴趣呀?”很少听说青楼里的嬷嬷会来城隍庙的,毕竟这里最灵验的是姻缘呢。可她来此……莫非?想着想着,幽兰一双眼睛如雷达般紧盯着她。
“呵呵~~~本来是陪院里的一个姑娘来的,不过,走到一半时她人不舒服,我就让护院先送她回去了,我看来都来了,就干脆去拜拜,拜得神多自有神庇佑嘛。”拉拉扎扎一大堆,她虚言说得面不改色,“却不知竟如此多人,天气又热得紧,这才打算在这歇会,合计着等人少些再进去。”
“嬷嬷对底下的姑娘可真费心,可一点都不像平常青